02你躲什么?(H/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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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男人搬回了他家,闻槐夏让他坐到了床边,蹲下来问道,“好点了吗?” 男人蹙着眉,抚了抚额头,眼睛也不太睁得开,“没有,好像更晕了。” 槐夏一时有些犯难,便想着去厨房给他倒些水稀释一下。她才站起身,手腕便被男人握住了,男人掌心有些潮湿,虎口却没有力道,只是虚握着她。 闻槐夏转身低头看他,男人努力抬眼看向她,他眼眶是红的,脸和唇却是惨白着,眼神里一点力也没有,颤着声音说道,“我心慌……你别走。” 她拍了拍他的肩,“没说要走,我去给你倒点水,然后待到天亮再走行吧。”男人这才放开了手。 闻槐夏倒了水回到房间,男人已经躺进了被子里,可能是嫌拳馆太脏,他把裤子T恤随手扔在了地上角落里。 “喝水吗?” “恩。” 她伸手插进卓煜后颈和枕头间的缝隙,扶起他的肩膀让他起来些喝水,因为坐起来了一些,肩头的被子滑落了一点,露出了他修长好看的脖子和白皙优美的肩膀。闻槐夏拇指触碰到的斜方肌和四指按压着的三角肌都好像在微微发抖,皮肤手感很十分细腻,只是他体温偏高,难以忽视。 她又帮他量了体温,好在温度还好,只比正常温度高了一点,便绞了块毛巾帮他擦脸。毛巾擦过他的眼睫,高挺的鼻子和性感的唇。小时候没看出他身上那四分之一的毛子血统有多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的去北地生活了许多年,还是第二性征的发育,闻槐夏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从那个三天两头被她弄哭的小白葱变成了一个非常俊美立体的男人。 她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毕竟十几年没见,稍微有些疏远,还是得保持些距离,闻槐夏站起身,轻声说道,“我在客厅里,不舒服的话喊我。” 男人没作声,窝在被子里只是点了点头。 闻槐夏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过了一段时间就听见房间里“咚”地一声,她光着脚冲了进去,就看见男人半个身体在被子外面,探身到床外想要够地上的东西,那圆圆的保温杯在她脚边还在左右微微滚动,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的脚背,手缓缓地垂落下去。 床头柜拉开着,闻槐夏捡起脚边的东西,“手上还是没力吗?想喝什么我去倒。”说着她还好心地帮他把保温杯转开了。 “别……”男人刚发出一个音节,动作比说话快的闻槐夏已经把东西转开了。 然后她就看见男人绝望地阖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捂上了他自己的脸。闻槐夏低头一看…… 哦,是个飞机杯。 她也尴尬住了,但也只是一个瞬间,她很快想起来应该安慰这个刚刚受到了伤害的男人,“呃……理解,那个药吧……有生理反应很正常,你手上没力用这个也很正常,是很不舒服吗?” 男人缩进了被子里,连整个头一起埋了进去,一时之间感觉把人都丢尽了,恐怕哪天舞台上大跳失误的尴尬也不过如此。 闻槐夏却是实打实地有些担心,卓煜这孩子从小就是个闷葫芦,练功吃苦耐劳,在学校里被同学欺负也不吱声,也不知道今天那个人渣给他下的药量多大,真该打一顿问问清楚。 她把飞机杯放回抽屉里,蹲到床边摸了摸被子,“小玉儿,让jiejie看看,严重的话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闻槐夏把被子上沿往下拉,让他把头探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他背对着她侧躺着,皱着眉紧紧闭着眼睛,脸上隐约泛着些红,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他像是一座打了腮红的文艺复兴时期雕塑。 他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着脖子那里的被子,闻槐夏没法再往下拉,用带着些凉意的手摸了摸他的耳垂,男人抖了一下。 “别害羞,乖,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你穿开裆裤的样子。”她循循善诱,宛如良医,男人的耳朵却红得更加厉害,成了浸在夜色里的琥珀。 可惜她是个急脾气。上路攻不下,那便先攻下,说话间直接从旁边把手探了进去。 被窝里极其温暖,她手向前伸便碰到了男人的后腰,接触到带着凉意的手,男人缩了一下避开,可那手紧追着又重新握住了他的腰,他睁开眼睛望向窗子的方向,鼻腔里控制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君子坦蛋蛋,小人才藏唧唧,小玉儿你躲什么?”女人嘟囔道,卓煜一下就僵住了…… 女人的手开始在他的腰上安抚,偶尔也会触碰到腰窝和臀的边缘。 随着手掌温度的升高,他从因为凉意而颤栗开始转变为不住地发抖,女人也跪到了床边,将手向前了一些,探到了他的身前,先是小腹,然后便向下移动,直到碰到了男人guntang的性器。 闻槐夏也是吃了一惊,怎么会已经这么肿胀炙热了,得赶紧帮他撸出来才好,别把孩子给憋坏了。 yinjing上冰凉地触感太过清晰,像是混沌的识海里突然注入了一道甘泉,卓煜又重新闭上了眼,他可以开口拒绝的,可是他说不出口。 他渴求一双手来救他,救他的理智,救他的身体,让他可以呼吸。 终于他倒是张口了,唇间诉出的却全是yin靡的喘息。 女人纤长有力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揉弄,不过片刻他便感到身上的肌rou开始不受控的抽动。 荒谬,他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掌控身上的每一寸肌rou,可是今晚先是无法调动肌rou,现在它们居然因为别人在抽动,实在荒谬。 可是,很爽,确实很爽。小腹发麻,后腰通电,随着性器上压迫的逐步变快,那种庞然大物的脱轨失控感对他这种自律的人来说正是最刻骨的致命快感。 连声带都失控了,更遑论脸部肌rou和眼神。男人终于仰躺过来,性器顶端已经完全湿了,他怕弄到被子上便用膝盖撑起下腹的被子,以免挺立的性器将液体蹭的被子上全是。 却听闻槐夏说道,“我感觉你差不多了,我先把被子掀了,以免你等下射得里面全是不方便清理。” 卓煜鼻腔唇齿间全是“嗯~”,“啊~”,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回她,闻槐夏另一只手一挥,直接把被子往床边一掀。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和暴露的羞耻感让卓煜睁开了眼睛,他有些恍惚地看向闻槐夏,而闻槐夏没有在看他的眼睛……而是在看他的身体。 他果然还在坚持在跳舞,这一身丝滑的肌rou线条,实在太过优雅养眼。男人手脚修长,莹白的躯体横亘在黑色的床单上,这一张双人床几乎盛不下他。内裤褪到了膝盖上方,因为大腿的微曲和紧绷和张开被拉扯。 天鹅,或许是天鹅,但也不完全是,又有些像仙鹤,槐夏如是想。 他的性器肿得厉害,颜色都有些涨红。立在玉一样的躯体中央,闻槐夏突然离谱地想到了一种毒药——鹤顶红,然后被自己的想法笑到,扯了扯嘴角。 卓煜不是第一次被人审视身体,严格来说,他总要被人审视身体,有的演出,他上半身裸露,下身穿的宽松;有的演出他上半身穿骑士服,而下半身穿紧身裤——每一场表演,他都要被几百几千道目光审视。 而这世上的观众大抵可以分两种,完全懂芭蕾来看艺术形式和剧目的,对芭蕾一知半解眼光不受控地聚焦在躯体或肿起的下体上的。 但有一点他清楚,在被别人审视的时候,在和女舞者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他不会勃起,也不会有性欲。 可是眼前的女人在审视他,在抚摸他,女人宽松的卫衣袖子因为撸动一晃一晃的,他脑海里想起的却是她在六角栏里匀称精瘦的身体,紧绷的背部肌rou,唇角恣意的笑意。她的线条和自己是不一样的,她只要用力,那线条便聚沙成山,变成让人血脉喷张的力量和爆发力,而他的线条只是水,水受了力可以化成气,却仍是水而已。 女人停下了审视,接住了他的目光。对视之间,他在女人眼里看见的是清澈的笑意,像极了她赢了之后收敛的表情。不知道是幻想游入了yinjing还是性器上密实的快感反馈回了中枢神经,他僵了一下,两条腿上的肌rou瞬间绷紧,脑子空了两秒,射了出来。女人继续沿着yinjing帮他揉搓了两下,刺激着他的guitou,让他将余精射出,又抚了抚他的囊袋和会阴,让他在余晖里有更长的时间喘息。 等他缓过神来,她在闻槐夏脸上看到了更深的笑意,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久别重逢后这才几个小时,他就射在了少时玩伴和jiejie的闺蜜手里。他想把脚并拢些,可是大腿根和腰上还是没有力气,好在理智回笼了几缕。 闻槐夏重新站回床边,她抽了几张纸巾,俯身把男人腹肌和大腿上的jingye擦干净,这才又重新抽了张纸,细细擦了擦自己指缝里泛着光芒的污浊。卓煜失神地看着她纤长的手指和带着清晰经脉的手背,却听她说道,“晚上比赛扭了下,搞的左手有个关节不是很舒服,不然用两只手你应该可以射得更快一点。” 卓煜闻言眸子颤了颤,不敢再看她,她把纸丢进垃圾桶,帮他盖上了被子,掖了掖被角说道,“没事了,快睡吧,早上起来就好了。” 女人走进卫生间,卓煜在她洗手的水声里扛不过药物作用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