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玉兔化人插嫦娥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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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宮寂寞,失寵之後她無事可做,常常發呆。 雖然心中早就有底,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沒有恨怨,但難免惆悵。 「娘娘,冬衣來了,請到御殿挑選。」宮人來報。 帝王無情但公平,每年入冬都會將進貢的上好獸皮製成衣裘,讓后妃們挑選,自然,誰受寵愛,誰就先挑。 「今年這批是狐裘,金黃色的賜給皇后,愛妃們就各自挑選喜歡的吧。」帝王好整以暇地道。 「謝皇上賞賜。」女子們異口同聲。 皇后身上已圍了一件光燦奪目的金色狐毛披肩,其他妃子陸續撿了自己要的,紅狐裘貴氣華麗,白狐裘純美大方,黑狐裘陰暗而不吉利。 她不急著跟其他鶯鶯燕燕搶,急也無用,以她現在的處境,必定是只能拿大家挑剩的,黑狐裘就這樣到了她手中。 顏色又有何妨,還是很溫暖。她在心裡嘀咕。 黑色的狐裘乍看之下毫不起眼,但細瞧卻見得隱隱光澤,毛皮柔滑,摸起來一手好觸感。 得了狐裘後,她卻夜夜做起春夢,夢中,是一黑髮綠瞳的年輕男子。 「是妳挑了我。」 男子看起來比她在家鄉的弟弟年紀還要小,神色卻深沉,五官秀逸,臉龐有如刀刻,她被他的綠眸看得心跳。 「我....我不認識你。」她顫聲道。 「我不是天天都在妳身邊嗎?」 他用修長的猿臂一攬,就將她攬入懷抱,那股溫暖和氣息,讓她沒來由地感到熟稔。 「你....你是那黑狐裘?」她吞吞吐吐問。 「我的神魂仍在,只是拆筋剝皮也需時間復原。」男子答非所問,卻昭然若揭。 不是我挑你的,我根本沒得選。她無奈地想。 男子的眼角邪魅,她幾乎不敢看向他,他卻用兩指探入她久未蒙受聖恩雨露而經常乾澀的那處,復又抽出手指,逼她看著指間相連的yin靡銀絲。 「但妳喜歡我吧?天天都將我披在身上,就連現在.....也濕得很。」 「這是夢.....」她閃躲他放肆的動作。 「是夢,所以不必顧忌。」 他進入她黏滑濕熱的下體,狂野的要了她,但她卻察覺到他刻意隱藏的生澀。 「這是....你的初次嗎?」她鼓起勇氣問。 「怎麼?妳不滿意?」綠眸變得晦暗。 「不是,你很好.....」 既然是夢,她也放棄羞臊,坦然地承認。他的確很好,胸腹精實,容貌出色,精力又旺盛,將她cao弄的酥軟發浪。 「很好便好。」 他掰開她嬌嫩的花唇,更用力,更狠心地挺進她,她失了魂,只能任他擺佈。 夢醒後,雙腿間芳澤滿溢。 連續數日,綠眸男子夜夜入夢,熱烈地與她交歡,她承歡帝王多年,不曾也不能親近其他異性,帝王歲數大她許多,為了養身健體也不縱欲,何曾有過這樣激情的歡愛,自此,竟日日盼著夜晚到來,跟他相會。 在夢裡,她不必矜持作派,就反過來挑逗他,嬌媚地舔起他的敏感處,可是三兩下就被壓制。 「原來妳骨子裡也如此yin賤,白天的端莊都是假的。」 他粗暴地抓起她綿白雙乳,毫不憐惜地擠成奇形怪狀,因為是夢,她感覺不到痛,反而更興奮。 「我喜歡你....」她嬌呼。 「是喜歡我cao妳吧。」綠眸男子冷酷地道。 「都喜歡...cao我也好,陪我也罷,是你,我就喜歡.....」 他激發了她深藏的熱情,她不知道自己能這樣燃燒,白日裡的貧乏無聊,到了夜晚就變成升等的恣意暢快,她用最簡潔也最粗糙的方式表達她的喜愛,告訴他,撩撥他,迎合他。 「如果喜歡我,從明日開始,為我茹素一年,每月月圓之時,餵給我妳的血。」 在她像鬼迷心竅似地索取他的蹂躪與疼愛時,聽到他這樣交代,她毫無排拒地應承了,即使她知道這分明是種利用,他對她並無情意,但又有什麼關係?活著這樣無趣,若不是有他,只怕還是天天在發呆。 於是每到月圓時分,她就劃破手腕,將血灑在黑狐裘上,說也奇怪,血一滴到毛皮,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也沒有任何血腥味。 「多吃一點。」 她也不吝惜,總是按壓著血管,把大量的血擠出來,她想那是對他好的,她感激他帶給她人生異樣的歡愉,她終於覺得自己沒白活,只要他每個晚上都來陪她,她就會盡力回報。 夢裡交合,每月餵血,很快地,她眼眶出現青紫。 這哪有什麼關係,用粉遮一遮便罷。 「娘娘的氣色不佳,可要宣太醫來診?」 她微笑著拒絕了,因為這是太醫無能為力的範疇。 可是他突然好幾夜沒有入夢,她相思難捱,只能抱著狐裘哭,終於又夢到他。 「為什麼不來了?你不是還需要採捕嗎?」她哀切問道。 「妳氣太虛,這樣下去損耗太快,也幫不了我。」綠眸男子道。 「那你陪陪我也好,不要都不來。」她擭住他的手求著。 「我來的話,妳又要勾引我,如此下去,妳會氣虛而亡。」男子搖頭。 「我不怕死,我喜歡跟你做那事,而且你也要靠跟我做那事才能復活,對嗎?」她將柔軟的嬌軀貼上他的胸膛。 「原來妳都懂....別這麼做,我沒辦法拒絕妳。」他第一次出現為難的表情。 她雙腿間被硬物抵著,那是他的回應,不是只有自己單方面動情,這認知讓她感到欣慰。 「那就不要拒絕,我願意餵你血喝,也願意讓你採陰補陽,只要你肯來陪我.....」 她還來不及講完,就被他攔腰抱起,架高雙腿,長驅直入,她滿足得嘆息,用滑潤黏膩的火熱內壁咬緊他的粗物,一點也不想讓他離開。 「妳是狐妖還我是狐妖?怎地如此勾人。」 男子將綠眸一瞇,開始橫衝直撞,她不介意,她覺得是他的話怎樣都好。 「能不能親親我?」 幾個夜晚沒看到他,她好想跟他更親近些,他們歡愛無數次,卻從來沒有相吻。 他垂眸看著她,眼裡的情緒難辨,只是加大力道往她深處搗弄,她無暇再想親吻的事,便沉淪在他給的極樂裡。 後來,他只在月圓時才入夢,她求過他,也罵過他,但他無動於衷,她只好在白日時抱著黑狐裘,有時撒嬌有時埋怨,旁人看她喃喃自語,都以為她瘋了。 隨便你們怎麼想,反正我只是個被冷落的嬪妃,瘋了又如何?她不在乎。 「妳茹素將滿一年,下個月我就能完全恢復。」 這次月圓做夢時,他這樣對她說。 「所以你要走了嗎?我還能幫你什麼?」 她不想跟他分開,可她知道這是段殊緣,早晚要結束。 「夠了,接下來是我自己的事。」他態度冷然。 「你有何打算?」她問。 「替我枉死的族人們報仇。」他綠眼中有殺氣。 報仇?那就是針對那些殺了剮了買了用了狐皮的人,在這皇宮中豈非就是皇帝和嬪妃們。 「能不能手下留情?」她試著問。 「妳捨不得那狗皇帝?」他冷哼。 「也不是,他雖然冷落我,但以前對我是不錯的。」後來食衣住行也沒缺過她,不過就是不再理她。 「妳要替他死嗎?」他掐住她脖子。 「如果我替他死你會開心,那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反正他報了仇也會離開,她又要回到那種無聊透頂的生活中,死了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妳瘋了。」 雖然他嘴巴這樣說,卻連著陪了她三夜,這三夜的夢,除了抵死纏綿,他竟然也耐心地聽她講話。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吧?沒能見到你真正的模樣......」她心中很遺憾。 他沒有回答,卻將她翻過半圈,從背後頂入她,她在夢裡總是隨時準備好迎接他,快意酸軟自不在話下,濃稠香甜的露汁更是沿著交合處拼命流淌,yin穢的啪啪聲不絕於耳,他們瘋狂到黎明之前才甘願分開。 最後一次月圓,她把血餵給狐裘後,狐裘化成了一頭美麗碩大的綠眸黑狐,足有男子半身長。 「你真美。」 她覺得他的狐形和人身都那麼好看。 「我會在妳的寢宮周圍佈下結界,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妳都不許出來。」 黑狐只丟下一句話,就化成黑霧消失了。 往後再也見不到他了,不管是白日的狐裘還是夜夢的男子,都要從她生命裡連根拔起,她想著想著就哭了,也不管外面的宮人們驚慌地喊著走水。 哭不到半個時辰,她就看見黑狐化成的綠眼男子又出現。 「我若吻了妳,妳就也會變成狐狸,修行百年後才能再成人身,妳願意嗎?」他問。 「變成狐狸能跟你在一起嗎?」她邊哭邊問。 「只能跟我在一起。」他霸道地抬起她下巴。 「你會帶我走?」她不敢相信。 「難道妳還要留在宮中替那皇帝守活寡?他已被我弄斷了一條腿.....」他怒道。 「才不是!謝謝你手下留情!」 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吻上他,他愣了愣,隨即用溫熱的唇舌與她交纏,那是個讓她萬分陶醉的迷情之吻,等她睜開眼時,他們已在山林之中,他又變回大黑狐。 「我們離開皇宮了?」她高興地問。 「正是!妳後悔也來不及了。」黑狐瞪著她道。 「我才不會後悔....咦?」 她看到自己在黑狐綠瞳裡的倒影,是隻花不溜丟的瘦小狐狸。 「我怎麼這麼醜!」 她好歹也是個頗有姿色的嬪妃,變成狐後灰一塊褐一塊,像個小乞丐似的。 「最低等的狐就是這種毛色,妳好好修練,自然會越來越美。」黑狐很氣派地回答。 那是要修練多久啊!她坐在地上生悶氣。 「別耍性子,快給我起來!」黑狐咬了她屁股一口,痛得她嗚嗚叫。 「早知道你對我這麼壞,我不如留在宮中,還有好吃好喝的...」她委屈地說。 「嘖。」 黑狐不耐煩,叼著她的頸子,從背後一戳,就把碩大的狐根送入她體內,那是跟人形截然不同的粗豪爽快,她馬上夾緊屁股丟了。 「化成狐也如此yin蕩,還洩個不停。」 黑狐也跟著在她體內出精,還幫她舔淨私處,她又被舔得發顫,四腳跪地軟了下去。 「沒用的小東西。」他嗤笑。 「這...這是我變成狐狸後的第一次,也是我們現實中的第一次,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許是習慣在夢中跟他直來直往,又或是獸性使然,她不再壓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禽獸交配何需溫柔?妳真囉嗦。」 說著又進入她猛搗數十下,她不知道是狐狸生性yin媚還是黑狐了得,竟然高潮不斷,花液狂噴,最後趴倒在柔軟的泥土地上。 「爽成這樣....」 黑狐語氣不屑,但又溫柔地幫她清理。 「狐的毛皮要經常舔拭照顧,才能常保健美,修行要少殺生,多吃素果,這裡不是宮中,以後我可不會服侍妳......」 她在渾渾噩噩中聽到他的嘮叨叮囑,接著是他用強壯溫暖的身軀環繞著她,黑狐比人身時還難相處,可是她不知怎地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便安心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