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后花园 - 同人小说 - 【最终幻想14】公式光的ass (合集)在线阅读 - 寒冷彻骨的灰色车站(加雷马士兵mob)

寒冷彻骨的灰色车站(加雷马士兵mob)

    光仔细看了看阿莉塞脖子上的“项圈”。

    “虽然看上去很容易就能拿下来,其实是刺入皮肤……”阿莉塞说道,“不过也没有关系,说不定一会儿就把它忘了!”

    即便是没有项圈的束缚,光之战士仍然难以全神贯注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他看见阿莉塞与阿尔菲诺在不远处询问周围的人有没有什么困难。不过很显然,没有人愿意接受艾欧泽亚人的帮助。甚至在刚刚第一军团长的提醒过后,周围那些士兵看起来对自己更有敌意了。

    尤卢斯指示着他们在索鲁斯公园中找寻能用的青磷水。光在路口的几架魔导残骸中搜索着,加雷马下着大雪,把他的鼻尖和耳朵冻得通红。

    机甲中的青磷水都因为破损严重而漏没了。

    光之战士叹了口气,有时候他就是会做这样的事情:明明知道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还是继续做了。

    但好在这些事情都是有回报的。

    索鲁斯广场上无人的商店里还有一个破旧的灯牌一闪一闪的,之前还在发出滋滋啦啦的漏电声音,等到光之战士踏入的时候就完全坏掉了。

    商店里、报刊亭里说不准就会有一些民用的青磷水,或许有微弱的电就是证明。光伸进头去看,里面一片漆黑,灰尘到处都是,看来也是很久都没有人了。

    搜寻半天无果的光之战士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一转头就发现一把火枪顶在自己的额头上。

    自己不认识的几名加雷马士兵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为首的人颤抖地拿着枪,或是因为能杀了艾欧泽亚的大英雄而狂喜,又或是因为看见艾欧泽亚的大英雄站在加雷马的土地上而感到愤怒。

    “今天我就为我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话说完了好几分钟,那杆枪却仍未开火。加雷马士兵咬牙切齿,却像是依旧下不了手的样子。

    然后光之战士就被踹了一脚,脸上也挨了几拳。他刚想要拔出剑来,却被人要挟道:“那两个孩子的命在我们手上,你不会不管不顾的吧。”

    光之战士的手一顿,剑便被人踢到了远处,连盾都被抢了去,被人踩在地上。可他却不能战斗,也不允许战斗。

    “光是让他死可太便宜他了。”

    “他死了有什么用?”

    “把衣服脱了,”从他身上游移了两圈的枪的主人说道,“脱光。”

    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快点,别磨蹭。”

    ……

    加雷马士兵把怒火确实都发泄在了光之战士身上,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

    光跪在自己的盾牌上,现在抵着他的不是枪,而是好几根jiba。军营中的士兵懂得如何取乐,他们命令光之战士为他们做深喉,会把自己抽到一半的烟头点在光之战士的肩膀上,留下灼烧的痕迹。外面风声大作,正好掩盖了阴暗而又肮脏的yin事。光的喉咙被加雷马粗壮的yinjing顶出一个弧度,口水滴到地上,头发被人拽得生疼,对方像是把自己当做机器一样捣弄着,咽喉感到剧痛,甚至感到一丝血的味道。光听见旁边有人嘲笑自己,然后把jingye留在自己的后背和肩膀上。还有人用枪拨弄着自己的rutou,冰凉的铁刺激着身体,不由得让人打了一个寒战。

    他只觉得恶心,但他无法控制局面的发展。

    然后他就被踹倒了,军靴狠狠地踢在赤裸的身体上,将那一块瞬间踢得通红。光趴在地上刚要起来,却被人按死在地上。他的屁股被扒开,那沾满了口水的yinjing硬生生地就往肛门里挤。

    光疼得青筋暴起,甚至士兵都快按不住他了。不耐烦的士兵从后脑勺给了他一拳,打得光晕乎了好一会儿,等到剧痛的感觉再回来的时候,那根yinjing已经全都进来了。

    “cao,这么紧。”他身上的士兵低声咒骂着,往xue口吐了口口水,与流出来的血液混在一起,成为性交的润滑剂。他啪地打了一下光之战士雪白的、常年不见光的屁股,将那半块屁股打得通红,然后前后抽插了起来。

    光只觉得后面疼得要死,肚子里有东西搅合来搅合去,让人反胃。他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齿,也难以保持住自己的身形,被撞得往前一颤一颤的。他自己的yinjing并未硬起来,也得不到快感。

    屈辱感遍布全身。

    士兵只顾自己下半身的爽快,大力地鞭挞着光的后xue。男人的第一次的后xue紧致而又温暖,不一会儿便会因为生理、身体的保护而分泌肠液,进出将会变得更为顺利。能够将艾欧泽亚的英雄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cao,一想到这些,他就愈发地兴奋,cao干得更快,整个商店都是他啪啪啪的声音。

    光的后xue已经麻木,且愈发地湿润,甚至后面的毫无章法的顶弄几下顶到了特殊的地方,都会让自己感觉到莫名的舒适感。光感到奇怪,但是他觉得自己不能呻吟出声,即便是寒冷的风雪天,他的汗水也从发梢落下,滴在自己身下的盾牌上。

    即便是这样,身体是不会撒谎的——光的yinjing逐渐挺立起来,随着cao干一颤一颤地,甚至流出一股清液。

    “婊子,”不知谁骂了一句,“这样你也能硬。”然后他的yinjing就被人抓住拨弄调戏。光虽全身赤裸,身体却觉得热得发烫,前后弄得他都很爽,双腿不由得发颤了起来。

    光刚想反驳些什么,却被人一把拽住头发,然后又一根yinjing塞入了嘴里。

    “好好口,不然弄死你那两个小孩。”

    后xue的jiba突然深深地一顶,顶得光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加雷马士兵长时间没有得到发泄的浓稠的jingye便全射到了光的后xue中。

    “cao。”那士兵又骂了一声。

    “你赶紧出来,我这根都他妈的要冻蔫了。”另一名士兵说道,“都给老子看硬得不行了。”

    “我跟你说,”前一个人将jiba抽了出来,“这货后面还挺绝的。”说完又拍了光的屁股一巴掌,惹得光又是一声闷哼。

    “看来是得趣了,”有人在旁边说道,“下贱的东西。”

    “母狗。”

    “哈哈哈母狗,这形容好!”在一旁等着的士兵脱下自己的裤子,“快点,撅起你的屁股来,母狗!”

    光被这番对话羞辱得脸颊发烫——虽然他一直都在发烫,但是他还是听话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周围人爆发一声爆笑,然后,在爆笑中,又一根jiba插了进来,发出噗呲一声。

    “哦我cao,这也太他妈的舒服了!”第二个士兵也骂了出来。但是他要比第一个活更好,精准地掌握了光之战士的敏感点,不出两分钟,就将对方撞得直哼哼。

    “我们几个来比赛怎么样?”

    “比什么?”

    “比谁能让他短时间内求饶?”第二个士兵掐住了光之战士的脖子,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让他全身紧绷着,身体本能地挣扎着,就连后xue也更紧了。窒息感越强,jiba就撞得越快,后xue的快感就越强烈。身体的本能让光抽搐着,不断拍打着地面,发出求饶的信号。等到那人放开自己时,不是先呼吸到第一口空气,而是先射了出来。

    “你看看你,”那人将地上的jingye抹了抹,“怎么看起来像是很长时间没做过的样子?哦,艾欧泽亚的大英雄都忙着在杀人,怎么有时间和我们这些人玩这种事情呢?”

    之后第三个、第四个,他们排着队,将自己的jingye灌进光的后xue中,再玩弄他可怜的jiba,折磨着他、让他全身布满了粘稠的液体。

    “让开,”一名百夫长走了过来,“这比赛肯定是我赢了。”他从背后一把抱起光来,示意自己的手下也过来,两根jiba一前一后地在xue口蓄势待发。

    加雷马人的yinjing本就比中原人大,能够用排泄的地方插进去就已经极其困难,此时又要两根同时进入,光不由得头皮发麻,开始挣扎了起来。

    “等等,不要……”他抓住抱着自己的胳膊,但是身体靠在别人怀里、身体又悬空着,丝毫没有挣扎的空间,也没有他反抗的余地。

    然后他就觉得比之前百倍的撕裂感从下体传了过来,光长大了嘴,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漂亮美丽的蓝眼睛至此开始流出泪来,从脸颊划过,不知道流到了哪里去。

    “这才进去个头,”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英雄不会连这个都办不到吧?”

    ……

    光是被一阵快感刺激醒的,他仰着头躺在百夫长的怀里,后xue真的吃进了两根粗壮的yinjing,一前一后地抽插着。一开始头脑还未清醒的他随着身体本能追逐着yinjing,发出满足而又性感的喘息与呻吟声。等到他完全清醒了,这种感觉便更清晰了,他本能地一缩后xue,夹得两个人嘶地一声。

    然后光的腰就被掐住,两个人就像打桩机一样凶狠地cao干着,肠液、血液混合着前面人的jingye,在jiba和后xue口拍出了泡沫,yin靡而又能极度激起人的性欲。然后,不知道是谁,将那用来威胁的枪管插了进来,激得光之战士后xue本能地一紧,夹住了那根枪。

    “这也太会夹了。”拿枪的人捅了捅后xue,然后在光的耳边发出一声“砰!”的一声,以此来吓唬他,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当然,只需要轻轻一按,第二天人们就只能看见一具赤裸的尸体躺在这间昏暗无人的商店里。

    光之战士被玩弄了许久,早已脱了力,只能任由自己身体本能去迎合,将舌头伸出,主动去讨好那些jiba。而那些辱骂、yin秽的词汇仿佛已经被认可,一步一步地带着艾欧泽亚的英雄堕落,沉溺在无限的快感之中,将自己体内的jingye尽数排出,然后摆出yin荡的姿态,邀请新的、偏激的加雷马士兵的jiba,在寒冷的冬夜送去不属于他的温暖。

    就像玩具,被人威胁着。玩够了,便被丢在一旁,喘着气,破破烂烂,在呼啸着的风雪之中被掩盖。

    “但是阿尔菲诺和阿莉塞平安无事不就是好的吗?”尤卢斯站在光之战士的身旁,用极其厌恶的眼神望着地上这具赤裸的身体,“没想到你居然能接受这样的要求。”

    光眨了眨眼睛,他浑身酸痛,嘴也说不出来话来。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只要过分的要求能够被接受,再过分的要求也会出现,逐渐打破他的底线。

    只要那项圈还在。

    光摸了摸自己被掐过的脖子,仿佛那里也有一个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