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的陈府家宴，被献祭的羔羊[书房h][老爷x乳娘]

    除夕已至但寒风未消，呼啸着席卷而来，冻得院子里的丫鬟们齐齐打了个冷战。

    “这天怎么还是这么冷？”红珠缩着脖子，小声骂道。她羡慕的眼光盯着门帘，屋里的热气顺着帘缝悠悠漫延。

    “哼……”绿珠正要说什么，门帘忽然掀开了，一个年轻女人冲着她们小声道，

    “小少爷又哭闹了，哎呀，快叫阿珍来！”

    ……

    阿珍穿过庭院，跟着红珠一路疾行，她衣着朴素，头上只简单用木簪子挽了个妇人髻。红珠时不时扫过她低垂的头，倒是藏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阿珍又不和她说话，红珠只觉得无趣至极。

    到了门口，她整了整表情，掀了帘子，抬起脸笑道，“大夫人，阿珍来了！”

    阿珍低着头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子，红珠正要顺势进屋，大夫人身边的冬珠立刻开了口，

    “帘子放下就去外面候着吧，小心散了寒气进来。”

    红珠暗暗咬牙，只好放下帘子出去了。

    阿珍走到大夫人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大夫人石含卉抱着小孩，斜着眼上下扫了一眼，却不将孩子交给她，斥道，“见了主子们，不知道先问好吗？”

    阿珍犹豫了一下，抬起眼扫了一下，跪倒在地上，小声道，“老爷们好，太太们好，小姐好，少爷们好。”

    说完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石含卉撇了撇嘴，没有理她，只冲着捂嘴笑的小姐道，“让meimei笑话了。这阿珍愚钝得很，来了半年了，还是教不会，规矩是一点儿都不懂，也就是人老实勤快，把我们诚儿照顾得好。”

    陈密如笑道，“嫂子不知道，人老实才好呢，才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石含卉嘴角挑起，道，“还得感谢老太太，老人家虽然整日念佛诵经，但诚儿出生后，担心乳娘照顾不当，专门买了阿珍送来，据说是秀才的女儿，多少识些字呢。”

    “秀才的女儿？”陈密如惊道，“那怎么被……？”

    石含卉悠悠喝了口茶，笑而不语。

    旁边冬珠接道，“秀才又如何？据说她老爹家徒四壁，没办法将她嫁给了外村的一个混混，整日挨打，还要干活，cao劳得很呢。一年多了，才终于生下个女儿，那混混据说很不满意，害怕断了自家香火，就将她卖出去了。这要不是遇到心善的老太太，还有我们主子，那苦日子可有得吃了。”

    陈良勋旁边的小妾桂芝娇笑道，“小少爷是有福气啊，得了这么好的乳娘，一定能平安健康长大。”

    石含卉没理她，对着陈良勋道，“爹爹，自从生下诚儿，我总是担心，还好老太太差了阿珍来，不然我真是……害怕担心极了。”

    陈良勋已经四十多了，当了多年知府，身上自有威严的气度。他沉冷的目光在石含卉娇艳的面容上转了转，却问道，“是哪家的秀才？”

    “啊？”石含卉张了张嘴，转头道，“阿珍，你爹是哪儿的？”

    阿珍跪在冰冷的地上，双腿已酸痛不已，只是呆呆盯着地面。石含卉的话让她一个激灵，赶忙回答道，“是延泗村的田秀才。回老爷的话，回大夫人的话。”

    “嗯……”陈良勋回忆起来，脸上意味不明，他看了看阿珍，道，“起来吧。”

    “哎哟，”石含卉立刻道，“瞧我，竟然忘了，阿珍，快起来吧。还不谢过老爷。”

    阿珍连忙起身，勉强站直身体，抬起头，“谢……谢老爷。”

    屋子里静了一瞬。

    石含卉视线掠过丈夫，见他仍然事不关己地喝着酒，心里多少平静了。只是……她朝着上首瞄了一眼，咬了咬牙，手上一紧，小少爷本来就不舒服，立刻大哭起来，打破了屋里的安静。

    她将手上孩子递给阿珍，笑着，“阿珍，诚儿想必是又饿了，你快给他吃的。”

    阿珍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正要告退，只听大夫人道，“别出去了，小心诚儿受了风寒。就在屋里吧。”

    阿珍抱着孩子，眼角扫视了一圈，房子里满满当当，坐着的，站着的，十几个人。她脸颊绯红，只好找了一个不算隐蔽的角落，解开衣衫将rutou递了出去。怀中小儿立刻呜呜咽咽地含上，大口吮吸起来。阿珍rutou被乳牙磨得有些痛，只好轻轻拍打小孩背部。

    桌上仿佛恢复了热闹，阿珍低着头，专心喂奶，全不见几道视线曾经暗暗扫过她。

    ……

    晚宴过后，阿珍跟着大夫人一起回到院落。

    石含卉让冬珠抱着熟睡的小少爷出去，转头立刻厉声斥责，“跪下！”

    阿珍不明所以，慌慌张张地跪下来。大夫人的脚步靠近，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尖利的指甲深深嵌入rou中。

    大夫人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面容，见阿珍眼里渐渐含了泪，半晌甩开手，刻薄道，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宴会上让我丢了多少回脸，还偏要打扮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克扣你了！”

    阿珍被掐的眼泪要掉下来，听见话连忙伏下身子求饶，

    “大夫人饶命！奴婢没有！求主人怜悯！”

    石含卉找不出错来，又气息难平，半晌才道，“滚出去！以后仔细你的皮！”

    阿珍连忙缩着肩膀退出去，却正好和进门的冬珠撞了个正着。

    “干什么干什么！没长眼睛啊！”冬珠被踩了一脚，骂道。她看见是阿珍，上下一扫，哼了声，掀开帘子进去了。

    阿珍手足无措地站在冷风里，半晌才垂着头，慢慢离开了。

    ……

    过了几天，晚膳后，阿珍正在厨房帮忙，有人过来说大夫人找她。阿珍连忙擦了手脸，整理好衣服出去。

    到了大夫人房里，大夫人正喝着茶。

    “阿珍，”石含卉漫不经心道，“你来也有大半年了，我这个做主人的，也没几件好东西赏你。倒是枉费了你日夜照顾诚儿的心。”

    阿珍连忙跪下来，憋了几句话想说，却立刻被打断了。

    “我这里有件衣服，瞅着还不错，你穿上我看看。”

    “是。”阿珍忐忑地接过衣服，摸着上面光滑的布料，有些惶恐，“夫人，这……这布料这么好……”

    “让你穿你就穿，哪儿那么多话！”冬珠站在一边，愤愤道。

    阿珍举着衣服，想要离开换了衣服再来，冬珠却说，“夫人忙得很，哪里等得到你。就在这儿换吧。”

    阿珍站在暖意融融的屋子里，见屋子里几个丫鬟正捂着嘴窃窃私语瞅着她，她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只好慢慢解开衣服，脱掉身上的衣服再换上新衣。还好只是外衣，不需要多久。但即使这样，阿珍换完衣服，羞耻的眼泪要掉下来了。

    石含卉嘴角挂笑道，“阿珍果然是天生丽质。既然穿得好，就帮我送几盒点心给老爷吧，御园府的新品，还是有些稀罕的。正好让老爷尝一尝，是不是真像看起来那么好。”

    “是……是。”阿珍不明所以，但夫人的话不敢违逆，她捧着一桌点心，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石含卉看着她的背影，脸上蒙上一层阴影。她转头问冬珠，“大少爷呢，还没回来？”

    “是。”冬珠小心观察她的脸，不敢多言。

    石含卉沉默半晌，“把诚儿抱来吧。”

    ……

    阿珍到了老爷院门前，又被请到了书房，勾青正站在门外，看到她就笑了。

    “老爷已经等了许久了。”他示意阿珍进屋，等阿珍一进去就关了门，站在外面。

    阿珍吓了一跳，捧着点心站在门边，看到老爷正坐在书桌前写字，不敢打扰，直到手臂渐渐酸痛，几乎捧不住了，老爷才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阿珍咽了咽口水，低头道，“大夫人……差奴婢来送几盒糕点给老爷，请……老爷尝尝是否合口。”

    “嗯。”陈良勋道，“放到屏风后面吧。”

    “是。”阿珍绕过去，将点心放到小桌上，整理好，一回头，却看到老爷站在背后正沉着眼看着她。

    ！

    阿珍僵立在原地，老爷的眼神有如实质般上下打量着她，阿珍心里一阵害怕。

    “老爷……奴婢退下了。”阿珍嗫嚅道。

    “不急，”陈良勋开了口，不容置疑道，“坐到床上去。”

    阿珍半晌没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但男人的目光如此赤裸，她的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老爷……我回去了”她害怕道。

    陈良勋慢慢靠近她，揽住她的肩膀，推着她往前走。

    阿珍身不由己，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被按着坐下，脸上一片惶恐，嘴上仍然喃喃道，

    “我……回去……”

    男人壮硕的身体紧紧包围了她，一只手慢慢解开她的衣襟，上身逐渐暴露出来，阿珍才突然反应过来，挣扎道，

    “老爷……老爷！不！……”

    她又茫然又惶恐，像是做梦一样。高高在上的威严的老爷，突然过来扯自己的领子，就像做梦一样，又诡异又怪诞。

    她不敢相信，但男人的手坚决有力地伸了进来，老爷的脸变得yin邪，眼睛看着她，嘴上吐出的字令她胆寒，

    “阿珍……卉儿没告诉你么，老爷我最近身体不好，需要你的奶水。我来喝几口，阿珍。”

    阿珍整个人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嘴唇颤抖，整个人都震荡了。

    “不……老爷……我不是……”

    她极力挣扎，但大片衣襟仍然敞开了。男人的冰冷的手像蛇一样伸了进去，撕开上衣，阿珍硕大的双乳立刻暴露在外，昏黄的灯光下，两粒深红rutou慢慢凸出来。

    老爷的眼里爆发出狼一样的光，两只手紧紧抱住阿珍的腰身，俯身将脸埋了进去，他张嘴含住艳红rutou，撕扯啃咬着雪白的乳rou。即使没有咬着rutou喝奶，仍然可以在乳rou上尝到淡淡的奶香，老爷不顾阿珍的挣扎，细细品尝着淡淡奶香的乳rou。

    “不错，真好吃，服侍得好，老爷重重赏你”

    光滑的舌头在阿珍的rufang上来回舔舐，尖利的牙齿时不时啃咬着，带来些微疼痛，阿珍被两只手牢牢掌住腰身，推挤着老爷头颅的双手忽然使不上劲了。她猛地一哆嗦，发出又痛苦又无奈的叫声。

    “啊……”

    老爷终于张嘴含住了rutou，使劲用力吮吸着，吸了几口，便有腥甜的奶水充盈在口中。老爷大喜，更加猛力吮吸，大口吞吃起来。

    阿珍身体瘫软，双眼紧闭，睫毛颤抖，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呻吟。大人的吮吸完全不同于小孩，带着色欲和急切，奶水就这样从身体里急剧流失，被人一口一口喝进嘴里。

    她整个人完全软了下去，被两只手捧着，像是盛奶的器皿一动不动。

    饱胀充盈的rufang渐渐塌软，老爷越喝越兴奋，奶水似乎有些魔力，激荡着他的血液，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粗喘着，急切地剥开阿珍剩下的衣物。

    阿珍很快完全赤裸。她被平放在床上，有人伏在她身上喝着奶。她的两条腿被分开，几根手指伸了进去，急切地四处捣弄着。

    书房里的炭盆维持着热量，四处静悄悄的。屋里很快响起了啧啧的水声，伴随着液体进入喉咙的咕咚声，格外yin靡。

    阿珍满脸恍惚，脑袋里晕晕的。她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的rutou还残留着使用后的冰凉触觉，双腿高举着架在男人肩上，一个硕大的异物忽然一点点挤了进来，饱胀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张大嘴巴，难以承受的喘息着。

    “啊……不要……”

    她猛地清醒了，却看到老爷大腿最后紧紧贴在她的后股上，重重撞击了一下。

    “不要……”她无力地挣扎着，眼泪忽然涌了上来。她一边抽泣一边求饶，“老爷，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陈良勋并不年轻的脸上浮现出野兽般的狠厉，他正插在阿珍的体内，里面的温热湿滑，让他发出舒服的喟叹。他完全没听到阿珍的求饶，只觉得身体里翻滚着无尽的力量，在叫嚣着一个发泄口。

    他将女人的双腿压在两侧，整个人伏了下来，狞笑道，“阿珍，老爷见你多日辛苦，这次好好赏你了！”

    他一下一下重击着，每次都撞到最深处，紧窄的甬道里，guntang坚硬的roubang破开一层层娇柔的嫩rou，直达到最深处。嫩rou胆怯地包围按压roubang，让老爷的脸上浮现满意的神色，动作也越来越凶猛。

    阿珍的那里被死死卡住，一个硕大的硬物翻搅蹂躏rouxue，她体内灼烧起来，热量席卷全身，她脸颊绯红，哆哆嗦嗦地哀叫，

    “啊……不要……老爷……要死了……救命……”

    男人的粗喘着，一次比一次重地撞击，那rouxue抵挡不过，显出糜烂的深红色，两片rou瓣向外翻开，rouxue大开，一支粗黑的roubang正快速进出着，不少透明液体混着少许白沫缓缓流下来。

    阿珍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身体摇摆，连带着两只打奶也到处乱晃。男人看在眼里，嘴巴里渐渐渴了。他一手按住阿珍，俯身咬住没来得及喝的一侧rufang，啃咬舔吸着，一手拉开她的大腿，上身不动，下身仍然前后摇摆，狠狠cao弄着rouxue。

    喝了两口解了馋，老爷将阿珍翻过来跪趴着，阿珍已经失了力气，只是任人玩弄。老爷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将胀大的roubang抵在最深处射了出去。

    体内的冲击令阿珍身体直哆嗦，她脸埋在被褥里，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咕哝声，眼泪被逼了出来，慢慢渗进床褥里。

    老爷发泄过后，心情好了不少。他穿戴整齐，将阿珍翻过来一看，她正失神地看着自己，脸颊上两道泪痕，却带着动人的潮红。

    陈良勋笑着拍了怕女人的脸，道，“伺候的不错。回去找你主子领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