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二女儿定亲
今日立冬，是姐夫二女儿家琴定亲的日子。 “我的腰酸死了，今天你自个儿回去吧！”起床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的孙敏，娇滴滴地埋怨着姐夫，“是谁出的坏主意？往酒里放下三烂的药，折腾死人了！” 昨天下午，在鸿运酒楼的包间里，孙敏喝了几杯下了春药的烈酒，被冯振武cao得潮吹了好几次，现在她的腰腿又酸又软，下地都走不了几步路。 孙敏本来就不想去葫芦屯的冯家老宅，她睡不惯又烫又硬的大火炕，加上jiejie嫉恨她，外甥女讨厌她，周姨娘和白姨娘也大不待见她。 “那边的事也多！我回去还得忙上两三天，你不去，夜里我怎么办？”冯振武看着镜子里小姨子比鲜花儿还娇艳的嫩脸蛋，情不自禁地凑近孙敏，大手一伸，又摸到小姨子鼓囊囊的胸脯上。 “唉，干嘛呢，讨厌！”孙敏拿着手里的眉毛，戳到姐夫的手背上，她心地善良，不敢用力，生怕戳坏了姐夫。 “怎么办？姐夫有一妻二妾，还有那么多的通房丫鬟！姐夫担心的是不能雨露均沾，怕伤了她们的心吧？” 孙敏又想起了昨天，窑姐中的大多数人都跟姐夫媾合过，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尖锐了起来，酸酸的，眼眶不免也有些湿润了。 “呵呵，小醋坛子！”冯振武扳过孙敏生气的小脸，却发现小姨子一脸的委屈难过，连忙哄道，“姐夫才不稀罕她们，姐夫只想入你！” “男人的嘴～唔～唔唔～”孙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姐夫的大舌头堵住了。 “咳～振武，敏敏，吃早饭了！”站在门口的林婉云，听到了女儿和大姑爷的对话。 吃过早饭，冯振武带着拾掇好的孙敏就要出门，林婉云叫住了他们。 “振武啊，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一下！”林婉云一脸的忧心冲冲。 冯振武见状，赶紧恭顺地问道，“岳母，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林婉云假装担忧地看了看孙敏，开口奉劝女儿，“孙敏，去了老宅，要尊敬你jiejie，毕竟她是你姐夫的正室，你不能使小性子！跟周姨娘和白姨娘，你也要以姐妹相称，不要没大没小的！” 林婉云不说这些还好，孙敏一听，就炸毛了，“哼，我能使性子吗？我有资格跟人家姐妹相称吗？我算个啥，娘不明白，我自己还不明白？” “你明白就好，你无名无份的，可不能夜夜霸着你姐夫！”林婉云直白地警告女儿。 林婉云根本不在乎孙敏现在的名分，她知道，只要大姑爷喜欢女儿，女儿在冯家，就能呼风唤雨。 孙敏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傲慢地瞪了一眼姐夫，“谁稀罕？那么多人都用过的，臭的脏的都使过了，我霸着干嘛？” “你这死丫头，你不稀罕？夜里是谁嘴里一直叫姐夫，都叫破天了？”林婉云挪揄说道，“有本事你就别缠着你姐夫！” “谁～谁缠他了？”孙敏有些心虚地脸红了。 她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在家里，姐夫也不避嫌，经常会当着母亲jianyin自己，自己有时也会贪欢，缠住xiele姐夫非得让他再来一遍。 “振武，你别见气啊！敏敏是被她那个死鬼父亲给惯坏了！”林婉云转向冯振武，说出了她早就想对冯振武说的话。 “振武，你有一妻二妾，屋里还有些通房，好爷们既念旧情，也图新鲜！你别在意敏敏，她年纪小，不懂事，喜欢拈酸吃醋！夜里你该上谁的屋就上谁的屋！” “岳母，你别担心，我会对敏敏好，不会让任何人欺侮敏敏的！”冯振武避重就轻，只字不提给小姨子名份的事，他就是想磨磨林婉云和孙敏的傲气。 “唉，这人年轻，那方面的需求就大一些！”林婉云郑重地对冯振武说道，“振武你可是答应过我，那方面一定会善待敏敏的！你夜里去谁的屋不打紧，无论如何，你一天可得满足敏敏一次！” “哼，娘～你胡说些什么呀？”孙敏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原来是在卑微地替她争宠。 “振武知道，岳母请放心！振武记得当初的承诺，每天至少满足敏敏三次，决不食言！”冯振武差点要拍胸脯保证了，孙敏可是他心尖尖上的嫩rou啊，恨不能时时刻刻把她串在jiba上。 孙敏气气鼓鼓地跟着姐夫回到了葫芦屯。 当她穿着雍容华贵的紫色貂皮大衣走进冯家老宅，立即引来的下人们惊羡的目光。 “呵，小娼妇，跟你娘一样会卖逼！这是勾着你姐夫把sao逼都入烂了吧，还穿上貂了？” 孙静娴看着年轻娇嫩、青春貌美有气质的孙敏，打扮得比自己还像正太太的meimei，恨不能把孙敏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穿自己身上。 在jiejie孙静娴恶毒嫉恨的眼光中，孙敏走进了冯家老两口的房间。 孙敏给二老献上了她亲自挑选的皮料，由钟裁缝新手缝制的水獭皮大衣。 “这是敏敏用自己的私房钱孝敬你们的！”冯振武搂着朱唇粉面、鲜嫩无比的小姨子，想在父母面前为孙敏增加好印象。 老头老太太太一生勤俭，自己是万万舍不得花大价钱买奢华皮草的，两人开心地摸着松软细柔的褐色软毛，一个劲地夸孙敏懂事有孝心。 老头老太太虽然是守财奴，但他们活了六十来年也活通透了，知道享受！ 他们和几个儿子的收入是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自己舍不得花钱，却丝毫不妨碍他们接受子女的孝敬。 孙敏日日夜夜与姐夫相处，受不了姐夫的邋遢。 姐夫的内裤、老棉裤的裤裆，都滴有尿渍，贴身的白汗衫，也被臭汗沤得成了黄色。 棉袄棉袍，洗得有些发白，也不大暖和。 羊毛坎肩和羊皮大衣，穿得黑不溜秋的。 孙敏把姐夫那些不值几个钱的旧衣物统统扔了，她让钟裁缝给姐夫做了好几套春夏秋冬的衣物，布料都是她亲自选的，贵的。 给姐夫做衣物的钱，包括给冯家老两口做水獭皮大衣的钱，孙敏没有伸手向姐夫要，可把姐夫那个冤大头感动得。 孙敏觉得有些好笑，姐夫为了讨好她，给了她一千大洋零用钱，做衣服这钱，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中午，跟家琴定亲的男方家来人了，本来应该是冯振武和孙静娴一起出面接待未来的亲家的女婿，可冯振武偏偏带着孙敏坐到了炕上。 见面是在冯家二老的屋里，冯振武搂着孙敏坐在炕头，冯家琴羞羞哒哒地坐在他俩旁边，男方的父母带着儿子坐在炕梢。 孙静娴、周姨娘和冯家珍跟着爷奶还有媒人坐在南炕上。 男方姓王，家在七十里外的绥远县，冯老太和周红莲的娘家也在那里。 王家有一百亩水地，二百亩旱地，王家的父亲四十来岁，儿子叫双发，是老小，今年十五，比冯家琴小一岁，他上面有四个jiejie，都出嫁了。 冯家琴嫁过去，就是家里唯一的儿媳妇，周姨娘对这门亲事是相当的满意。 王家知道冯家的势力，媒人一介绍，就巴巴的攀来了，即便知道冯家琴是姨娘生的，他们也不在意，一心想沾冯家的光。 冯振武拿了炕桌上的核桃，有劲的大手轻轻一捏，核桃就碎了，他取出果rou，喂进依偎在他怀里的孙敏嘴里。 冯振武话少，跟王家父子寒喧了两句，他对王双发也还算满意，于是他作主，让二女儿的婚事在春节的时候，跟大女儿的婚事一天办。 这下，可气死了孙静娴和冯家珍，庶出的女儿怎么可以和嫡出的女儿同一天出嫁？ 但她们也不敢反对，冯振武是冯家的大王，向来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周姨娘和冯家琴却高兴坏了，酒席和排面能跟大女儿一样，别提有多风光了。 王家父母和儿子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