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致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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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崔惠廷还没有从之前和李莎拉相处的模式里走出来,她竟然惊奇地发现,她对此时全裸站在自己面前的李莎拉有些习以为常,她过了许久这样之后性的日子。 她们之间总不谈爱,只有占有和欲望。 哪怕这之间隔了四年之久,崔惠廷以后记得很清楚。 从前的李莎拉在她面前向来是拿不起架子的,即使有时候格外喜欢动手动脚,还有的时候口无遮拦。 嗯,还要加上时不时总要欺负崔惠廷一下,仿佛才能顺心。 她们的关系如同菌子一般在肮脏的世界野蛮生长,只需要任何一点滋养,就会逐渐变得失控。 一如此时。 崔惠廷拿不住李莎拉对她的态度,但是总是有恃无恐,即使在这之间总是有她内心深处的柔软,甚至她潜意识把有李莎拉的氛围定义为“无害”。 可笑的无害。 崔惠廷不知道她越是这副样子,就越能让李莎拉失控。 李莎拉心里不禁想到:惠廷,放过我,好吗? 让她就此远离这个廉价又水性杨花的蠢女人,但是这样的想法只在一瞬之后,就如同入水的游鱼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是不是人与人之间有更深层次的交流之后,对方就会变的与众不同。 但对于李莎拉而言,她是一个表面看起来无所事事,一旦确定自己想要的,她就会不择手段。 李莎拉狭长的眼眯了起来,仔细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生活在她的世界的女人,这是她手中唯一的失控。 从小到大,她受到的教育都是得不到就毁掉,可是她舍不得就这样让崔惠廷在没有她的世界活得好好的。 为什么只规定一个人如此痛苦呢? 李莎拉不允许。 世界上并不存在没了谁就活不下去的铁规。 但是崔惠廷的存在打破了这一切,她讲李莎拉十几年的教育,原则、坚持都毁于一旦。 她成了李莎拉生活中最大的变数。 崔惠廷在没有她的世界活得好好的,李莎拉可不会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了。 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只要属于她的,就要永远安分的呆在她手里,永永远远。 想到这里,李莎拉突然神经质地抽了抽鼻子,她烟瘾有些犯了。 换一种说法,她李莎拉可能在没有崔惠廷的生活会变得人不如鬼。 这是她四年来最清晰的认知。 真他妈的可悲。 四年,一千四百二十四天,她太期待看到崔惠廷见到她之后的反应了。 果然如她所想,一样的有趣。 “惠廷,你知道吗,或许留在我身边你会变得更好。”李莎拉说道。 “呵。”崔惠廷哧声一笑,她没有说话,眼里的鄙夷几乎要溢了出来。 她已经不是会被人拿捏在手里的学生仔了,她不认为李莎拉还能威胁到她什么。 李莎拉总是乐于看这样的崔惠廷,天真到一个诡异的高度,就不只是愚蠢,反而让她有些怜爱。 她只可惜崔惠廷还是没有认清,财阀的上流社会中的游戏规则。 自己的玩具,只能留在自己手里。 死寂在两人之间蔓延,终于,李莎拉动了。 她一把拉开窗头的抽屉,拿出里面是一柜子铺满了的欧元。 无数连排的杜伊森贝赫头像直视着崔惠廷,是威胁也是恳求。 李莎拉又在用钱要准备留下她了。 她向来喜欢这种省心的cao作,她只要站在那里勾勾手,等崔惠廷如同哈巴狗一样主动贴过去要抱抱。 可惜,崔惠廷忽略了财阀的权力,也忽略了李莎拉是个不择手段的疯狗的现实。 李莎拉抽出一叠钱,直直抛向床上,她说: “崔惠廷,你也预见了这种未来,不是吗?” 连号的欧元瞬间变得和多余的纸片一样,天女散花般地落在崔惠廷娇俏的脸上,她说道:“李莎拉,认清现实吧。你在惺惺作态什么,认输吗?” “我早就输了,惠廷。” 见状,李莎拉语气愈发轻柔,她低声说道:“看来你不是很愿意接受这种方式,那我们换一种好吗?” 说话间,李莎拉立刻从下方抽屉中抽手而出,将一剂致幻注入到崔惠廷的脖子上。 她说:“我会轻轻的,我注射手法很好。” 崔惠廷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昏了过去,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她紧闭着双眼,额头很快泛出细汗,脸颊带着红晕,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声。 现在已经很少有东西能抑制李莎拉了。 烟草不行,男人不行,女人不行,从她和崔惠廷离开之后她就已经无可救药地染上成瘾性的一切了。 致幻剂的型号很新,副作用却带有一定的成瘾性,见效很快,以至于现在的崔惠廷哭得梨花带雨,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拉着李莎拉的手往胸上摸,额头紧紧贴着李莎拉赤裸的小腹,与她紧紧相拥。 仿佛这一切都不够,她的空虚变成了无尽的深渊,只有要更深的,更激烈的才可以。 如今,崔惠廷重新回到她身边,这一切的源头就此归位。 李莎拉双手托着崔惠廷越发绵软的身体,声音着带着独特的满足,她喃喃道:“真好啊,欧尼。” 因果循环,崔惠廷终于孤身坠入了那片曾经她凝视的深海。 下集预告: “欧尼,喜欢这样的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