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偶安放在古堡的方法
吸血鬼空空ד人偶”散。 涉及散散被他人使用道具、那什么控制、那什么药(?) 如果以上都OK↓ 一个漂亮的人偶。 空将少年从架子上取下后,给他下了这样的定义。 年长的吸血鬼已经不太在意吸取血液的那点能量,所以当他完成与他人的交易、清空这座贵族宅邸的时候,他尖尖的犬牙上还没有沾上一点血迹;浪费食物是不好的,但被高糖高油催生得油脂爆表的血液绝对很不好喝,他没有虐待自己的打算。 这个穿着东方小国服饰的人偶娃娃是他在作最后清扫时发现的,人偶和他外表的年龄看上去相差无几,只是更娇小些,留着紫色的切发,身上穿着白色绣龙胆花的和服。他微微垂着头,无数傀儡丝从各处连接着他的身体,把他固定在那个高高的博古架上,乍一看还真有点唬人。 如果空不是个吸血鬼,不能感知到他身上活人的气息、还有身体极其轻微的颤抖的话,可能真的要把他当成个摆件落下了。 瞧瞧我找到了什么。他抚过少年泛着湿润潮红的脸颊,并指割断了他身上的丝线。 ……一个远渡重洋而来的“珍藏品”。 吸血鬼总是富有的,他们对藏品的收集从降生那天便开始了,几千几百年的沉淀后,像空这样的血族只能说富可敌国。只不过吸血鬼的宝物基本不见天日,他们很少和人类交往,所以也不至于造成什么经济危机。 空对收藏品也是很挑剔的。倘若这美丽的少年真是个人偶,他一定会把他摆进自家的古堡;但既然是个活人,他就不能像他的“原主人”那样把他当个摆件存放,怎么都要精心养护才行。 某种意义上,他比某些人类要有人性得多了。 甫一将少年取下,他就发现不是这孩子不想动,而是没有办法动。金属制成的关节覆盖在他的躯体上,将他装扮成人偶的同时也控制了他行动的能力,锁死后只能靠外力去掰,是无法靠自己挪动肢体的。空把他调整成方便抱起的姿势,又将手掌贴近他的小腹,果不其然感觉到了微微的震动。 好吧,空对人类折磨同类的手段刮目相看。 把少年带走前他看了一眼博古架上的那个底座,女大公用金色墨水书写了人偶的姓名,想来是很高兴得到这么美丽的摆件,花体字的笔锋都飞了起来。 散兵,斯卡拉姆齐。 散兵并不是个乖巧的人偶。 刚刚脱离那个收藏室时他意识不太清醒,空拨弄他他也只会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绀色眼睛,把圆圆的脑袋放在空肩上,一副任凭摆布的样子。空脱去他身上复杂的和服,又从某个棺材里翻出一小盒润滑液来。他和meimei都没有养过血仆,这玩意还是聚会时达达利亚塞在他棺材里的,本意可能是嘲笑空到现在都还没做过那档子事,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把少年摆成跨坐在腿上的姿势,空把润滑液倒在手上,去探他的后xue。那地方的软rou已经被里头的玩具弄得微微肿起,空刚插进两个指节少年便低声呜咽起来,唯一能轻微动作的脑袋直往他脖子里蹭。空一手安抚地压在他肩背上,一边屈伸着手指摸索,终于够到一枚小小的绳结,把拉珠整个扯了出来。 银色空心的珠子,大概小指粗细,用红绳串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拿在手里却能感觉到电流的震颤和酥麻感,大概是往里面灌注了雷系的魔力。少年看上去就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也不知含了这东西几日,身体敏感得要命。空抓着绳结往外拽时能感觉到他xue口把珠串咬得死紧,不仅身体细细颤着,眼里的雾气也都露珠似地往下淌。 “放松点。”他拍了拍少年的脊背,“总是要拿出来的,你也想松快点吧?” 散兵不理他。他头脑昏沉,只觉得浑身都热,后xue被磨得难受,想动弹身体也不听使唤。紧贴着自己的那具身体倒是冷的,他竭力动着脑袋去够,可那点可怜的活动空间也不足以让他整个人贴上冷源。 捕获……制作……药。 呼吸进胸腔的雾气随着眼泪流出来不少,他终于得了一丝清醒,当即狠狠咬了正在用手指作弄他的人一口。 放开我。他开合着唇齿试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把他装饰成人偶的女大公为了不听他的咒骂和尖叫,特意请了神眷者在他喉咙上下了禁言的印记,让他连点像样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唔,好痛。”毫无诚心的呼痛声从耳边传来,抱着他的人扔掉从他xue里取出的珠串,顺手在那堆布料上蹭掉了满手的汁水。他双手扶着散兵的腰让他能正坐在自己腿上,才让他看清了他的金发和少年模样的脸。 不是……在大公府邸? “安托瓦内特已经死了。她和我的朋友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冲突,基于交易,我代他前去收取了一些利息。”空好脾气地解释了散兵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紫色短发的少年看上去是快要清醒了,眼里雾气散去,显出点锋利的神情来。只是他口不能言,身下还在流水,要说有多凶也实在说不出口。 他想起在收藏室闻到的香气,那大抵是麻醉性的气体,叫这孩子总保持在半昏迷的状态,不能总挣扎着像个活物。不过空作为吸血鬼,本就对鲜活些的东西更喜爱。出于自己的喜好,他决定把这精心制作的人偶还原成一个活人。 于是他露出自己的尖牙,在散兵震惊的眼神里咬上他的喉结,轻轻舔舐起来。 血族是黑暗侧生物中最顶尖的一支,除却巨龙几乎没有敌手。神眷者稀薄的光明力量哪里能和空的魔力抗争,几乎是刚刚接触就尖叫着溃散了。空舔着那处温热的皮肤,牙尖刺破表面,将一点血液吞咽进口腔,顿时一朵赤色的蔷薇就在少年脖颈间绽放。 散兵骤然重获了说话的能力,却被喉咙处的灼痛惊得睁大了眼睛。他未曾被谁教授过魔法,却也知道这是在以一个更强大的印记去覆盖原来的禁制。 “你在做什么!”他咬着牙发问。 “如果你想听温和些的说法,那么我是在用我的力量覆盖教廷的印记;要是直白一点,那就是我在标记我的战利品。”空舔着齿尖,甜美的血液让他愉悦地眯起眼,原本滚圆的金瞳也因此微微拉长,显出了竖瞳的影子。血族都是占有欲旺盛的家伙,他不会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身上有他人的标记,哪怕本性比较温和也一样。 他抱起精致如人偶的少年,将他放去床上。少年纹着金属的肢体无力地垂落着,身上已经泛起不正常的热量,却除了颤抖什么也做不到。 “我没有安托那样的癖好,所以会马上把你松开。”空叼起一枚小小的金钥匙,去磨蹭散兵柔软的脸颊和唇瓣。许久没有饮用鲜血的血族尝到血腥味,也有了点微醺般的上瘾反应,他几乎无法忍耐被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了。 比如现在,他就有点想逗逗看上去相当惊慌的紫色猫猫。 “请谅解,吸血鬼的咬伤和唾液都有一些……比较私密的效果,我想你也感受到了。”他捏起散兵的右手,用钥匙解开覆盖在上面的金色丝线,顺便抚摸过他微红的指腹:“在我解下你的束缚之前,希望你能忍耐一下,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散兵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侵入到如此程度。空每为他解开一个关节,都要在那里补上一个亲吻或舔舐。起初他还有精力骂他,用获得自由的那一部分肢体推搡他,但渐渐的那股热量从咽喉往外扩散到了全身,连皮肤上也泛起渴望触碰的麻痒。伏在他身上的空也越发放肆,用虎牙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咬痕,引得他敏感的身体不停地发抖。 安托女大公并不喜欢男孩儿,更偏爱长相精致的少女,最初买下散兵也只是因为他秀气精致的容貌,可以穿上繁复的和服供她欣赏。只是散兵反抗得太激烈,甚至试图逃跑,女大公一气之下请技师来将他设计成一个彻底的人偶,又封住他的声音,将他扔在收藏室里独自忍受无法行动、一切都被人掌控的痛苦,但要说真正的性爱,他是完全没有经受过的。 现在空加诸在他身上的快感也太超过了——血族唾液里催情的部分碰上他已经被串珠玩弄得很敏感的身体,简直让他像把火似地烧了起来,哪受得了空一刻不停的撩拨,身下xiaoxue不受控制地吐出汁水,把床单都弄湿了一片。 空已经解到了他的右腿,正捞着他的膝窝把他的大腿压向身体,看见他身下的状况就笑着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血族偏凉的指节碰上肿胀guntang的xuerou,又戳弄着去寻他的敏感点,没抽插几下就叫散兵弓着腰尖叫起来,含着泪的眼睛都微微翻白。 “堵……帮我……呃啊!”他呜咽着,腰肢和腿根都因为这次高潮止不住地抽搐,却没能射出什么东西来。性器中插着的金钗虽然精致如艺术品,留在外部的部分还雕着含苞欲放的椿花,也不能掩盖它只能给他带来痛苦的本质。散兵抓着空垂下来的发尾努力缓解快感,那处却还憋得发疼,终于是委屈地哭了起来。 “不行。”空吻去他的眼泪,垂下的眉目弧度宛然,语气却很强硬,“你还是人类,射得太多会伤害到身体。” “你还想怎么样,来者不拒的……哈啊!” 散兵的叫骂被他突然挤入的第三根手指硬生生堵了回去。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没怎么拒绝就吃下了多加进来的东西,内壁也讨好似地分泌出水液来吸吮着异物,加上空加入得过多的润滑,只是被分合着手指扩张就带出不少羞耻的水声。散兵脸红得不行,想用手臂遮住脸又被空拉下,在柔软的颈窝又亲又啃,弄得他又是一阵战栗,干脆主动去蹭空。 “快点。”他自暴自弃,“别磨蹭了。” 空也确实忍耐得够久了,拖延到现在不过是因为最初散兵的反应太生涩,看上去就不是能好好容纳他的样子。既然散兵自己觉得没问题,后xue也扩张得差不多了,他就将他翻过去摆成轻松些的跪趴姿势,解开了自己的腰封。 直到现在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俯下身时胸口怀表的金链落在散兵肩背上叮铃作响,很快那片皮肤又被齿痕盖上了。 散兵伏在松软的床垫里,感觉到空的性器抵上他不断开合的xue口,然后缓缓插了进来。 这尺寸可不是手指能比拟的,他痛得腰都僵了,蹬踢着双腿试图逃离,又被空掐着腰拖回来按住。空顺着他的后颈一路亲下去,手上抚摸着他的胸口和乳尖,间或掐拧一下,不遗余力地挑逗身下这副身体。本就深陷情热的散兵很快放松下来,身体自动把疼痛转作快感,高热的xuerou渴求地流水,甚至自己扭着腰想吞得更深些。 是只贪吃的猫儿。 于是空试探性地开始抽动自己的性器。狭窄的甬道把他夹得很紧,只是小幅度地顶了几下就勾出了散兵哭似的喘息。空估摸着他已经能承受更激烈的刺激,便放开了动作去cao弄他,深深浅浅地顶弄,又抵在前列腺那处反复摩擦。散兵哪里受得了这个,很快又哭叫着高潮了,身上抖得不像话。空就伸手去够他的性器,一边用掌心贴合着抚慰,一边夹着那支金钗往外拔。散兵被那钗子上雕刻的纹路磨得难受,可空的温柔体贴的抚弄又舒服得无法忽视,钗子刚刚离体他便无法控制地射了空一手,淅淅沥沥半晌才停下。 过度的快感把他刚刚捡回不久的神志都弄得混沌起来了。散兵迷离着眼,任由空把他翻回来,双腿被对折到胸口;空抓着他的手去摸小腹上凸起的轮廓,又故技重施去舔咬他的喉结,身下也重重鞭挞着不应期格外易于挑逗的躯体。散兵早忘了羞耻或咒骂来回侵入他的家伙,只会呜咽着在对方身上颠簸耸动,情动的眼泪流了满脸,到最后他的腿都挂不住空肩头,整个人软得像只太阳底下的猫,连空什么时候射进他身体里都不知道了。 空自然是有好好给散兵做清理的。吸血鬼到底是黑暗侧生物,虽然有与人类通婚产生混血的,但也难说他的jingye会不会对散兵产生不好的影响——他现在可还是个普通的人类呢。 他见证过同族的傲慢与骄矜,也在那些血腥的宴会上看到过其他吸血鬼把血仆当做工具那样使用,更有甚者还会借着性欲撕咬开人类的血管,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经受得住不加节制的猎食。空有过不少人类朋友,为此许多吸血鬼都对他颇有微词,认为他太过“优柔寡断”、“有辱血统”,只不过地位不够,不敢向始祖叫嚣罢了。 对此达达利亚也很有话说:他曾经也是人类,被转化成血族后纯血一脉的高层还曾因此对他各种冷嘲热讽瞧不起他,最后这些老不死的被他有一个算一个一通胖揍,现在全都直不起腰来。 至于散兵…… 空在床边站定,苦恼地揉了揉发顶。 他昨天确实是有些失控了。散兵在安托瓦内特那里被折磨得不轻,原本他只想给这孩子取掉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多盖个戳就要送他去休息了。没想到刚刚沉睡醒来后渴血的欲望上涨,尝到血腥味以后他少有地起了兴致,居然就把他给…… 算了。反正少年是他的所有物,是他合法的“战利品”。 少年模样的吸血鬼难得露出了一点符合外表的神情。他鼓起脸颊,难得不那么优雅地扑到床上,抱住了那团圆滚滚的被子。 不会有谁能把他从他身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