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对位相遇/在交手中失力不慎高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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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魏都的顶级刺客,澜很少有失手的时候。 对局中亦是如此。 云中君的头像在发育路闪现了几秒,他就闻到了血的气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马可没有杀掉他,但这不重要,他向来不依赖队友。 他会亲手了结掉云中君。 冰冷的河水冲刷着他的身体,鲨鱼的游速在河道中大大提升,峡谷中的景物飞速后退。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了目标,提着刀刃一跃而出。“哗”的一声,水花四溅。 目标的状态让人惊讶—— 脸上血色全无,外袍和散开的发丝都斜披在肩膀上,步伐摇晃,仿佛下一刻就要摔倒。不仅如此,他先前配在身上的银杏、流云、雀鸟金饰也暗淡了。整个人隐没在凄迷的水雾之中,眉眼一触即碎。 感应到敌对方的气息,云中君还是很快摆出了警惕的模样,朝这个方向转了过来,准确地报出了名字:“澜。” 澜眨了一下眼睛,握紧刀刃的手又松下。目标的状态很差,气息紊乱到这个地步,想必变不出飞行姿态。况且,他的经济高出云中君太多,任何变数都救不了他。想到这里,他的心态放松起来。 这一次的猎杀,应该是最简单的。 “你……嗯……”云中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还没等澜出手,他先双膝一软摔倒在地上。这变故来得有点突然,澜站在原地,看着云中君。 云中君闷哼一声,用胳膊撑着地面勉强抬起头,脸色比之前更为苍白。他眉峰紧锁,闭着眼睛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又好像在躲避什么,即使伏在地上,仍然止不住地颤抖,流冷汗,好像有无形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似的。 澜这才注意到很不一样的事情。比如说,云中君眼角的朱砂被晕染得浅了,结合泛红润泽的眼皮和脸上的泪痕,很可能他方才哭过。再比如,他的衣服和头发上都有草屑,他一定在草丛里待了很久。 是为了蹲人? 澜一步步地走过去。近了。更近了,在他的技能范围之内了。云中君的血量本来也不多,他出手的话,云中君必死无疑。可说不清为什么,见他这副样子,澜的心头有一个疑问。为了这个疑问,他暂时还不愿意动手。 “别过来,滚……滚……”云中君感觉到有人在靠近,立刻慌张起来,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和怒吼,袖子里唰唰飞出好几枚羽箭。 叮,叮叮叮。 那些乱射的羽箭全插在了草地上。 澜又走得更近了一些。虽然他很瞧不起这位节奏稀碎、伤害感人的对位,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副落水狗的姿态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身上。平时他张着大翅膀翱翔峡谷可是很高傲的,他们这些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只能乖乖地抬头看他的下巴尖。 他突然觉得,云中君这种狼狈的表情还挺好看的。 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顺眼很多。 “投降。或者,站起来,跟我打。” 云中君仿若未闻,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刚刚释放羽箭攻击的动作好像用光了他为数不多的力气,正在急促地喘息,头发丝乱糟糟地披了一身,满身凌乱,却依然光华闪烁。他就这么跪在澜的脚尖前。 “废话什么……”云中君咬一咬牙,强撑着站了起来。瞬间,狂风大作,他的双臂在风中幻化成雪白硕大的羽翼。 他借着双翼飞了起来,被凌乱衣服包裹着的身躯立了起来,发丝也随着一齐起立,在狂风中乱舞,猎猎作响。 一缕发丝碰巧擦过澜的鼻尖。冰凉的,光滑的,如绸缎一般的触感。 然而没等他保持飞行姿态多久,翅膀的光华就渐渐散去了,羽毛也稀少,人的手臂隐约可见其形。一声闷哼,他摇摇晃晃地落了下来。风无声地消失,落到地面上的时候,他完全变成了人类的模样。澜微微地弯下腰,用刀尖挑开了他的头发,说:“浪费技能。” 云中君默然地垂下双眼,身体依然在轻轻地颤抖,虽然五官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化,但澜从中读到了一丝屈辱和不甘的味道。凑近了看,云中君果然长得很精致,皮肤没有一丝瑕疵,即使闭着眼睛,也皎然有仙人之姿,如果睁开眼,想必一定会使注视者怦然心动。 不愿意再想太多,澜打算动手了。 一声微弱的、百转千回的柔媚呻吟就在这时从云中君嘴里泄出。 这样的声音怎么可能从目标嘴里发出呢?澜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他双唇微启,湿润柔软的唇瓣下,是同样湿润的牙齿,红艳艳的舌尖藏在阴影里,难耐地颤抖。云中君的脸庞也跟着由冰霜白雪转为香雾云霞,意味不明的红晕浮上双颊,眼尾也嫣红不少。 然后,他没骨头似的瘫倒下来。澜下意识地扶住了他。他的身子很轻。这样一个漂亮的人突然落到了怀里,虽然是男人,但也足够让人心动。心动之余,澜又有点恼怒,“喂,你怎么了?” 云中君将他推开,力气很小。 不知道为什么,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又像挨了电击一样,跌倒回来,缩在澜怀里抖个不停。他的脸一下红了,汗从光洁的额头一粒粒渗出来,眉梢鬓角俱带湿意。“啊、啊……”他捏紧拳头,终究叫了出来。因为抱着他,澜对他身体的每一丝触动都了如指掌,当下就感觉到,他的身体烧得厉害,肌rou绷得紧。他还闻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将云中君平放在地上,气味似乎是从云中君下半身传出来的。 “呜……里面……去里面了……”云中君再次发出了婉转的呻吟,这回像是神志不清的自言自语。 “什么里面?” 云中君没有回答,只是夹着腿在地上蹭来蹭去,一副难受得要哭的样子。他看起来热得很,出了一身的汗,露出来的耳垂、颈子都被烘成了rou欲十足的粉色。 “你到底怎么——”澜忽然噤声了。 因为他看见,大团大团的湿痕,显现在云中君的衣服下摆上,格外显眼。 难道他吓得失禁了?这个念头甫一冒出,就被澜否决了。不,那不是尿的气味,那是……那是……那是什么呢? 他按着云中君的大腿,怔怔地,掀开了那块遮挡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