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吗?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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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痒啊…哈哈哈哈…你…你别…祁皓…” 奚落左右晃了晃脑袋,被痒到话都说不完整。她其实还想要说,祁皓啊祁皓,你怎么像个小狗似的。 “阿嚏——” 祁皓有些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不出意外,就像他觉得的那样,他八成是感冒了。 祁皓发了发呆,随后卷起被掀在一旁的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了进去,咕噜到了双人床的另一侧。 “我好像感冒了,你离我远点。” 奚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祁皓将自己裹长一条大长团的“粽子”了,还背离的自己远远的,那场面别提有多滑稽了。 她一下不忍,笑出了声。 “祁皓,你在搞笑吗?” “不是,我可不想传染你了,就你那小体格,还不够人担心的。” 说着,祁皓又紧张的将自己裹紧了些。 可他这副样子过于好笑,逗得奚落一阵一阵嗤笑。被撩拨到殷红的面颊,也恢复了光彩的神色。 她故意抬腿踢了踢“粽子”一样的祁皓,笑道。 “你是不是哪里坏掉了?该不会…不行吧?” “放屁!老子行不行,你还不知道?”祁皓急促的回应了奚落。话刚说完,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大概是昨天吹了冷风又被泼了水,再加上前前后后一顿折腾,又一整夜没合眼,这免疫力自然就下降了些。 奚落坐起身,挪了过去,她探了探祁皓的额头。 “嗯…好像没有发热,你现在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感觉,我的jiba不太舒服。cao,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祁皓嘟嘟囔囔着愤愤说道。他整个人裹进了被子中,声音也像是蒙了一层雾般。 天不佑他,大好的机会,生生作废了。只是机会可以再创造,他可真的完全不想将病痛的灾难传给奚落,哪怕只是感冒。 见他一副急不可耐又生无可恋的模样,奚落嘴角的笑意就没抚平过。 她此时感觉到没来由的放松与轻快,是从未有过的。 “那怎么办呢?帮你治一治?” 祁皓闻言,竖起了耳朵。“你能怎么治?” 奚落扒了扒裹在祁皓身上的被子,奈何祁皓裹的太紧,三两下纹丝不动。 “让我看看!不然怎么治?” 祁皓乖乖的松开了压夹在下半身的被子,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他还是将上半身的被子裹的紧紧的。 那根粗壮胀硬的性器半点都没有懈怠,奚落伸出手指戳了戳,又摸了摸。硬邦邦的,热热的。 “好硬…如果没有洞洞插,会很难受吧?”奚落故意用指甲刮了刮guitou处的嫩rou,又驾轻就熟的将jiba握住taonong了两下。 “我cao,奚落,我看你是故意的…别弄了…待会被你弄射了…” 祁皓浑身燥热难耐,而又能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发冷。jiba被奚落的小手taonong着当然舒服,他也就忍不住的哼哼了几声。 但被奚落这么玩,破天荒的让他有点“害臊”,总有一种老油条被轻易玩弄了的感觉。 “没关系呀,那你就射啊…不是说了,帮你治一治吗?”奚落轻挑了挑眼尾,撩人的口吻更显娇弱。说罢,她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taonong了几下。 “不行…不行你别弄了…小祖宗,小祖宗…你真离我远点好不好?待会真传染你了。别玩我了,我他妈真是败给你了…” 祁皓不住的喘息着,突然有些后悔放弃了“禽兽”的身份。 如果他是禽兽,他现在就是能把奚落按在身下,狠狠cao个四五回,cao到他cao不动了,cao到他彻底爽了,才能停。除此之外,他不会有任何多余的负罪感。 可不行,现在就是不行了。从他裹上被子背过去的那一刻,他的禽兽细胞就被净化了。 奚落自然还没玩够,不过她还是松了手。其实不论祁皓怎么做,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是碰她还是不碰她,她都没有抵触的情绪。 换个角度来说,她现在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只要她觉得开心,怎么样都好。 “嗯?祁皓,你这个是拜托人的态度吗?”奚落拔高音调,又戳了戳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 “求你了,求求你了小祖宗,求你了还不行?”祁皓连忙告饶。 他发誓,等他这该死的感冒好起来了,他一定得把这个“央求”从奚落身上cao回来。 “嗯…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那好吧~”奚落莞尔一笑,满意的移开了手。将被子再度裹到了祁皓的下身。 只是她没有远离祁皓,而是侧过身贴靠近了祁皓。闲又闲不下来,她又无所事事的玩起了祁皓的头发。 “祁皓,你体质很差。” 闻言,祁皓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把奚落保护的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倒是把自己一大顿折腾。这换成谁,估计都要少一半的血槽。人家现在一句轻飘飘的体质差,把他的功劳全都抹干净了。 这他妈,他能忍吗? “我体质差?奚落,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泼的那杯水。” “干嘛?祁皓,你不会是想说,因为那杯水你才感冒的吧?” 奚落调侃道。 “那倒没有,我这是遭报应了,你可别愧疚。”祁皓低声说道。 奚落轻声一笑。“怕我愧疚?我干嘛要愧疚?” 她捋着祁皓发丝的动作戛然而止。眼中的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但是谢谢你祁皓,只有这一夜,我真心感谢你。” 她是说真的,这是心里话。 无论这段时间有过怎样的纠缠,但就昨天夜里,她无比感谢祁皓的陪伴。 说祁皓将她从刀山火海中拉出来显得有些夸张,但这样的感觉却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祁皓吸了吸鼻子,总觉得鼻子的其中一侧的鼻塞正在逐渐加重。 “奚落,你以后别再喝酒了。”他语气淡淡的。 照奚落这酒品来看。她是既不能喝又没有酒品的类型。才喝了两瓶就上蹿下跳的胡闹,胡乱折腾一通。 可他完全能理解,能体会。如果可以开心的话,谁又宁愿疯疯癫癫的买醉。 “嗯。以后…不会了。”奚落沉沉的应道。她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祁皓的耳朵。 她将此刻全部的温柔与谢意,都倾注于这一个吻之中。就如同祁皓昨夜,一遍又一遍耐着心思,将她渗透性的疗愈。 以后吗?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