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时x谢子迁】罗迦面前侵犯谢子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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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时带着罗谦一起去上谢子迁的军事课。 “谦谦也喜欢军事。”苍时笑道,“舅舅不介意我带他旁听吧。” 谢子迁看了那个低着头跟在她身后的琴师一眼,总觉得有些眼熟,却看得不真切。他没当回事,只想着要是有旁人在场,苍时总不至于乱来了。 应该不至于吧。 苍时拉着罗谦坐下,两人挨得极近,正好方便她伸手隔着衣服揉了揉罗谦的腰间,顺着衣带滑到了光裸的腰侧。 罗谦的呼吸滞了下。 作为苍时的琴师,被她在这种场合要了,倒也没关系。但是罗谦知道正在一旁给他们上课的谢子迁是他的父亲,他不久前去认亲还被赶了回来。 对方抛弃他的母亲,也不承认他这个儿子,罗谦不想在他面前丢脸。 他想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了。 大约是见他没反应,苍时直接摸到了xue口,也不加以爱抚,就将手指挤了进去。 “唔!”罗谦身子狠狠一颤,反应过来紧紧咬住了下唇。 这般不同寻常的动静自然瞒不过谢子迁,他转头看去,就见外甥女带来的琴师满脸潮红地趴在桌上,甚至隐约有些暧昧的水声从底下传来,谢子迁僵着脸继续讲课,假装什么也没发现,一边深深痛恨起自己的耳聪目明来。 下身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快感,罗谦低头咬住袖子,苍时丝毫不在意有人在场,手指磨蹭着rou壁,撑开紧致的甬道,似乎觉得差不多,她抽出手指,揽过罗谦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罗谦小幅度地摇头,低声求她:“别、别在这里……” 苍时摸摸他的长发,在他唇角吻了吻:“谦儿今日怎么如此不情愿?” “……” 不顾罗谦的意愿,苍时直接掀开了他的下摆,就着这个姿势长驱直入,罗谦捂着嘴,一手扶着苍时的肩膀,苍时搂着他的腰,将他的衣服解下来一半,露出白皙光洁的后背来,罗谦感受着一下下在他身体里顶弄的东西,忍不住想着自己这幅模样在生父眼里是如何不堪,他恨自己yin乱的身体,又恨苍时把他当个物件玩弄,更恨谢子迁让他只能当个琴师。他俩的动静实在太大,谢子迁没法装作没看到,他扫过罗谦身后微微晃动的淡绿色的长发,不禁愣了愣,觉得有几分眼熟。 “舅舅在看什么?”苍时笑道。 谢子迁脸色铁青,想到他们几次半是威胁半是强迫的情事,瞪着苍时一言不发,他想维护自己在人前的尊严,又怕苍时对他乱来。罗谦看不到他眼中的忌惮,只觉得耻辱,低着头徒劳地往苍时怀里靠了靠,似乎这样就能不被看到。 苍时拍了拍罗谦,语气轻快:“谦谦别躲了,你这亲父也是生性yin荡,比你还更胜几分呢。” 她掰着罗谦的身子,让他转过去正对着谢子迁目瞪口呆的表情。 谢子迁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儿子,苍时知道。 罗谦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了,苍时才是阻拦他认亲的人,他这段日子恨错了人。 他对谢子迁的一腔怨恨转移到了苍时身上,想到他们以往的浓情蜜意,心中又忍不住酸涩。 原以为她对自己是不同的,实际上她与那些出入清音坊的恩客无甚区别,也是把他当作一个玩物。两人温存时的情谊,只是苍时擦拭她的藏品时露出的惊艳神情。 “舅舅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衣服脱了。”苍时说,“那么多女人都看过了,在亲儿子面前有什么放不开的?” 谢子迁沉着脸色没动,苍时啧了一声,把罗谦抱到一边的桌上,亲自去扒谢子迁的外袍。罗谦拉了拉身上仅剩的衣服,难堪地合拢了腿,看着谢子迁不情不愿地被苍时强行脱去衣衫,心中又隐隐有几分快意。 权势滔天的柱国和卑贱的琴师,在她眼中也没什么区别。 苍时平日和谢子迁的情事甚是隐秘,难得身边有个听众,她爱不释手地揉着谢子迁胸前的乳rou,忍不住对情人的身子好好把玩品鉴一番。 “舅舅的身子当真是极品。”苍时称赞道,她看了罗谦一眼,故意捏着手下柔软的胸乳,让手指陷入其中,把那一团微微鼓起的软rou揉成各种形状,“大小适中,不过于单薄,也不过于健硕,虽有几道陈年旧伤,却不仅瑕不掩瑜,还给舅舅增添了几分魅力——” “苍时!”她在罗谦面前这番点评,只把他看作取乐的物件,谢子迁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她。 苍时微微挑眉:“舅舅,我这是在夸你啊。” 她指甲扫过樱桃般的乳珠,满意地看到他们挺立起来:“舅舅若是有了孩子,怕不是吸两口就高潮了罢?到时候孩子吃饱了,多出来的乳汁流得到处都是,真是一副难以想象的美景……我有心见一见这场面,又不忍心让舅妈难堪,不如舅舅与舅妈商量商量,再给我添个表弟可好?” 谢子迁气得七窍生烟,却一副拿苍时没办法的模样,罗谦看在眼里,不知道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又听苍时的话题转到了他身上:“谦儿这般单薄的身子我自然也是喜欢的,只是分身乏术,只能先冷落谦儿一会儿了。” 罗谦并不像谢子迁那样恼怒,他在清音坊出生,听过的难听话比这更多,只是神情有些阴郁地看着苍时抬起谢子迁的一条腿长驱直入。 苍时暗忖下次该带个玉势,免得罗谦只能干看着。她扶着谢子迁的腰抽插着,修长有力的手指陷进了腰间的软rou,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这样对待,谢子迁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比平时做起来更紧致湿润,苍时细细抚摸他大腿上流畅的肌rou线条,感叹武将的身子就是不同。 “过来。”她冲罗谦说,见他没动,不满地皱了皱眉,“谦儿还要我抱吗?” 这个姿势令人羞耻,罗谦低着头,顺着她的意在桌上慢慢地挪到了她身边。他下身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被苍时腾出手一拉开腿,红艳艳的xue口就暴露在空气中收缩了几下。 苍时轻笑了一声:“真不愧是父子。” 她有心来一出真正的“父子盖饭”,让他们贴在一起看着对方如出一辙的面庞,彼此磨蹭得高潮迭起,再神色迷离地被她浇上一身精华。 不过谢子迁毕竟是柱国,苍时怕他被逼急了把事情闹出去让自己颜面扫地,不敢做得太过。她看着罗谦隐忍屈辱的眼神,也起了几分心软怜惜,不忍在谢子迁面前这么对他了。 她在谢子迁身前揉了揉,看他喘息着到达了高潮,就这么放过了他。谢子迁被她一松手,踉跄一步扶住了桌沿,满面潮红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甘心的咬牙切齿。 “舅舅仔细清理。”苍时说,“我也怕舅妈发现呢。” 她转而去摆弄罗谦,撑开他湿漉漉的xue口仔细查看:“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可是让谦儿等急了?” 罗谦抬起头她对视,眼里是掩不住的恨意,夹杂着屈辱和放不下的爱意。一双琉璃般的褐色含情目藏了这许多情绪,苍时赞叹一声,去亲吻他的眼角。罗谦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苍时也不生气,她抚摸着罗谦的长发:“谦儿还想回谢家么?” 谢子迁是不反对的,虽然在罗谦面前丢了大脸,但毕竟是他亲生的儿子,在他看来自然是应该认祖归宗的。不过苍时没问他,被她私下教训几次以后,谢子迁在外甥女面前很好地学会了收敛身为权臣的张狂,不再乱摆架子颐指气使,免得被苍时找到借口玩出花来。 罗谦不见谢子迁表态,他推己及人,若是自己如这般失了面子……既然没了成为谢家公子的期望,他也只能继续依附苍时了。于是他主动勾上了苍时的腰,向往日侍奉她那样邀请她进来。 血脉相连的父子,尝起来各有风味。 他的身形比起谢子迁更加单薄,却也不至于摸着都是骨头,腰腹的肌肤十分柔软,比谢子迁多了几分细嫩,被苍时握着揉了揉,就印出几道暧昧的红痕。没有刀光剑影中拼杀出来的疤痕,罗谦身上唯一有些粗糙的地方,就是长年弹琴在指尖养出的老茧。 罗谦低着头看着苍时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两人连接处之下已经汇聚了一小滩yin液,苍时抓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往下按了按问他:“舒服吗?” 罗谦颤了颤,仿佛能隔着薄薄一层皮肤摸到对方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他哑着嗓子如她所愿地回答:“……舒服。” “比你父亲诚实,该赏。”苍时说,她带着罗谦的手向下探去,摸到凸起的rou粒,指甲用力一掐。罗谦顿时浑身发抖,下身喷出一股水来,敏感的xue道绞紧了身体里的性器,苍时按着他的腰,微凉的jingye注入了他体内的最深处。 罗谦眼前一片发白,靠在她怀里喘着气,他听到苍时说:“舅舅要走了?” 他悄悄抬眼,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谢子迁面色僵硬地对苍时点了点头。 苍时含笑跟他告别:“舅舅下旬也别忘了来给我上课啊。” “……”回答她的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又似乎是怕惹怒她,这动静听着没用尽全力。 苍时这下真的开心得笑出了声。 “你父亲就好这些虚假的面子功夫,不然我也不能这样拿捏他。”苍时懒洋洋地说,她在罗谦微涨的小腹上按了按,“谦儿可不要学他……努力给我生个孩子吧?” 罗谦低着头,掩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顺着苍时的意,架在她腰上的腿轻轻勾了勾:“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