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的干性高潮挑战,女仆装叠叠乐组成rouxue瀑布(彩蛋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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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了吗,我的小金丝雀们?” 门里一阵sao乱,慎名听见窃窃私语声、慌乱不安的脚步声和椅子被拖拽的摩擦声。她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口等待,吃准了门里的人无法拒绝。 “请……请进。” 一道细细的声音发出邀请,黎恩房间的门跟着含羞带怯地打开了一条小缝,慎名闪身进去,很有眼色地把门关上。将面前人模样尽收眼底的瞬间,她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哇哦。” 映入眼帘的是双颊绯红的黎氏兄弟。两人都作一身坦胸露乳盖不住屁股的女仆装打扮,上好的布料勾勒出曲线,令人气血贲张。往下看去更是美景交错:黎安穿着慎名为他准备的白色的开裆丝袜,因为独独私处清凉不住地磨着腿,摇晃间透出别样的风情;配给黎恩的则是黑色的吊带袜,精致的蕾丝花边蛰伏在三角区,袜圈微微勒住大腿rou,塑造出一个让慎名色心大起的弧度。这是今早他俩耐不住挑拨答应挑战干性高潮后,慎名特意为他俩准备的衣服,美名其曰和男仆对抗就应该穿女仆装。看在慎名为了跟他们搭配自己也穿得像某家千金小姐的份上,黎安就懒得吐槽她这色欲熏心的逻辑了。 不过黎恩并没有扣上吊带袜的夹扣,而是用手压着。这个动作使他身体微倾,莹白胸脯上点缀着的朱果格外显眼。 “主人……”走近的慎名抚上他纤长的美腿,他暧昧地发出一声呻吟,双腿夹住慎名的手掌欲拒还迎,“黎恩是第一次穿吊带袜,不太懂方法呢……请主人教教我。” 慎名蹲下身,眼瞳中映出弟弟臀缝晶亮的水液。她挑眉,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黎恩很是顺从地打开双腿,任火辣的视线在私密处扫来扫去。 “好啊,但是小恩不像是那么笨的金丝雀呢……不会是在骗主人吧?” 和男人不同的、柔软又纤巧的手指钻进丝袜,绕着勒痕走了一圈,停在靠里的一侧时,故意撑开后撒手,丝袜和大腿间发出啪的一声沉闷的碰撞声。黎恩身体轻颤,双手往后抓住床单,咬着下唇低垂眼帘,本该是受欺凌的可怜形态,投来的眼神却媚得快能拉丝了。 “如果是,主人想怎么罚我?” 空巢老哥黎安表情木然。床上躺着的弟弟为何如此熟练,他怎么感觉自己已经落后了几个版本呢? ———— “好棒……主人的……在里面跳动……呃嗯!!……碰到了,好深的地方……呜、啊……肚子要被主人顶穿了……” 高高抬起屁股,再卸力快速坐下,平时骑乘自己插不到的深度,roubang依赖重力一瞬间就可以贯穿到底,被cao开眼冒金星的感觉令黎恩有些上瘾。他乐此不疲地玩起来-坐下-起来-坐下的游戏,一点感受都不被考虑的xue口微微红肿,像朵被浇灌良好的rou花在盛放。打断这循环往复的是黎恩的力竭,他身体底子再怎么养终究比一般人差,几年的精心投喂下来,连rou都没怎么长,顶多没当初那么硌手……据秦川说黎恩在他们班里已经成了特殊的女生体重计量单位了,有不少女生减肥的目标是0.8个黎恩…… 他动了动跪在慎名身体两侧的腿,让腿可以不那么麻。如果可以,他更想抱住慎名,全心全意承受她的cao弄,但是……黎恩握住自己rou茎的手渗出汗液,大拇指紧紧地堵住释放的孔眼——这就是慎名要求的惩罚。必须靠他自己的力量抑制射精,直到成功干性高潮。 黎恩慢慢地调整乱了节奏的呼吸,肠壁忠实地跟着舞动,酸胀感提醒着他后面那根巨物还一次都没有释放过。好吧,他也没有。 想到这,黎恩忽然有些委屈。慎名就是掐准他体力不够,不能通过骑乘自己高潮;限制住他的双手,也是断他撒娇的手段。把柄全在她手里了,可是这个没良心的,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和哥哥接吻打得火热,一只手探进裙底,在做什么自不必多说。 “唔……啵,嗯……” 这场激烈又潮湿的唇舌交锋中,明显是黎安处于下风。他赤红着脸,声带却严防死守不泄出一丝风声。绷得紧紧的样子勾起了慎名十成十的胜负欲,她花样百出,用舌头缠住他的舌在湿热的角斗场翻滚逡巡,这奇招弄得他像滩泥。即便如此,也还是只发出凌乱的呼吸声。 许是感受到了黎恩的疑惑,慎名暂时饶过黎安的唇舌,露出一个清爽的笑容:“我只是好心提醒了他一下,陆边可能在听而已。毕竟你们好像忘记关窗了。” “……” 扭头确认了下窗户真的大开着而不是慎名讹他们,黎恩缓缓地变成了一尊石像。 虽然用催眠让镜像中的他们喜爱与自己的情事,但没有抹去他们的羞耻感认知……这事慎名觉得自己这事做得真是太正确了,不然上哪去看黎恩真正害羞的样子啊。 至于陆边,被二楼的动静逼得在冲冷水澡呢…… 再逗下去就过火了。慎名脱离一片泥泞的大床,把窗关上、窗帘拉好,然后回头把两个人抱到打通了墙壁的隔壁黎安房间,好一个能让金丝雀依偎的宽大肩膀!尽管一边胳膊坐一个男人的画面有些——准确来说是极其——怪异,但是催眠抑或某种不可说的期待让他们下意识忽略了这些,只顾着饥渴地开合腿间的xue儿。 慎名知道他们很急,但是慎名让他们先别急,因为她更急。她变魔术一般拿出和黎安佩戴同款的锁精环给黎恩戴上,冰冷的触感加剧了他的兴奋:这意味着慎名要动真格地来干他了,干到他像答应的那样单用后面就去了为止。 于是很急的慎名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把他们翻面叠在了一起。 四肢撑在床上的黎安懵了,趴在哥哥背上的黎恩也懵了,和慎名的欢爱很少是后入姿势,高潮的时候想要看着对方因自己满足的脸也是很正常的吧?而慎名总是拒绝不了他们的撒娇卖痴,温温柔柔地从正面把人cao到腿软。所以这会面对冷硬的墙壁才会如此委屈。 黎恩还想要再一招鲜拿下慎名,黎安却是在慎名身体覆上来的瞬间察觉了她的意图:“等下,你——啊啊!嗯,先不要,呜……坏人……” 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带着他馋了许久的热意闯了进来,回家一样找到最让彼此舒适的位置,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先前用手指这个鸩止渴的saoxue直接投降,yin浪地要roubang欺辱。如他所愿她日得凶狠,连累得叠在一起的弟弟东倒西歪叫个不停,雪白的臀rou都被撞红了。最最可怜的是黎恩的那朵小rou花,渴望的东西进了别人的道,哀怨得湿软的甬道每被撞一下就吐出一口控诉的清液。 “小恩下面的小嘴怎么哭个不停呀,不会是生病了吧?” “是、是生病了……要主人的大roubang放进来才能治……” 黎恩主动扒开xue口,让慎名能看见里面吃不饱的可怜软rou,重峦叠嶂,水天一色。被色到的慎名立刻从黎安的温柔乡里抽身,挺着大roubang冲进了这块宝地。 “嗯……真棒……小恩的里面总是这么粘人。来,让主人多插插,给小恩的xue儿好好治治。” “呜!啊……被主人填满的感觉、好喜欢——啊,啊啊!就是那里……主人再多弄弄黎恩……嗯,呜……还要,再多用roubang给黎恩止止痒……” 黎恩舒爽的媚叫刺激得黎安加倍难受,他也效仿着黎恩扒开臀缝,被撞得一抖一抖的身子努力稳住,任由冰冷的空气侵犯其中:“主人、主人……也疼疼黎安吧……” “虽然嘴硬的小安也很可爱,但是耐不住寂寞求欢的小安我也很喜欢……来,给你想要的疼爱。” 有什么探了进来,熟门熟路地搅动。那是慎名右手的手指——和刚刚戏弄他的并不是一只手,意识到是他晚饭后帮慎名修剪过指甲的那只右手在亵玩rouxue,一阵奇妙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窜了上来,黎安有些晕眩,xue里接受到信号喷涌出大量清液,慎名乐享其成就着水液探索更幽窄之处,噗呲噗呲的水声里黎安身子不住地往下滑。倚在他背上的黎恩自然也是如此,虽然前肢没什么力气了,但后肢攒着一口气要把rouxue送到慎名跟前,只见两人叠在一起的屁股撅得更高,两朵鲜艳的rou花朝着慎名争芳吐艳。 感受到慎名灼热的视线,经验丰富的两人立刻解码慎名脑内的黄色废料,黎安以头代手做支撑点,漂亮的双手伸到后面和黎恩一起绽放属于自己的那朵艳红rou花。 “主人,黎恩里面又犯痒了……再来插插黎恩嘛……” “快点给我……你这个坏人……” 活色生香的美景让慎名眼尾不禁带上一丝飞红。这次大roubang送进了黎安体内,黎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与此同时慎名不安分的手也悄悄摸上了两人根本没被女仆装覆盖住的胸——非常讲公平,一人一只。 葱白的手指似乎把男人平坦的胸部当成了毛巾,细致地把刚从xue里带出来的晶亮的yin液抹在乳rou上。被夹了夹rutou的黎恩哼唧一声,挺起胸去追逐那份酥麻,忘却了自己空虚的后xue。慎名故意闪躲,勾得黎恩眼睛都红了:哥哥说得没错,她就是个坏人! “好奇怪啊,应该用大roubang给小恩治疗过了才对……呼……怎么水还是流个不停呢?” 慎名一边喘息着在哥哥的saoxue里驰骋,一边收回手充满暗示地抚摸弟弟鼓起来的rou花边缘。 “呜,对不起……我骗了主人……是黎恩的saoxue太想吃roubang流的口水……已经想吃得要疯掉了,求主人赏给我吧……” xue口拼命地蠕动,想要把手指吞下去。不过慎名给了它更好的——火热的凶器钻了进来巡视疆土,所到之处莫不臣服。她当然也不打算冷落另一个美xue,手指在其中肆意蹂躏,刻意避开了前列腺的位置。总差临门一脚折磨得人快要瘫在床上。 “嗯,啊!啊……吃到心心念念的大roubang了……但是口水,呜嗯,还是流个不停……想一直、一直吃下去……呜!roubang——” 黎恩的屁股正扭得欢呢,那根给他无限快乐的东西一下子溜了出去,他转头欲追,却被代替塞进来的灵活手指堵住了所有的话。驮着他的黎安呻吟骤然高昂,盖因侵犯他的事物换成了roubang。这般玩弄了会黎恩黎安,慎名又一次进行交换——她重复着简单的步骤:上下一起cao,有一方要高潮就换,再cao,再换。这是一个简单的小训练,让他们下意识把高潮征兆和roubang抽出建立联系,这样就能在床上坚持得更久……大概。 她玩的开心,两个男人却是要被逼疯了。被抛到半空中又落下的游戏太考验忍耐力,前面的性器已经把锁精环染上情欲的温度,后xue迟迟得不到满足。他们呻吟着,他们啜泣着,这是针对自告奋勇的勇者布下的天罗地网。到后来两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掰着屁股往后争着抢着接roubang,接到的赢家放浪形骸地扭动腰肢和屁股,没接到的人抓着慎名的手cao自己的xue,迷醉地等待下一次机会。不论插进哪个rouxue,隐私全无的肠道都会开足马力吮吸,不分是roubang还是手指,热情得像是偶像的握手会现场——慎名被自己奇怪的比喻逗笑了。 “呜、呜呜……主人,求求你,我想高潮……” 被反复插了几百次的roudong即使冷落一段时间也不会复原,就算这样,黎恩还是把xue口拉伸到极限,眼角含泪地向慎名祈求垂怜。连鼻头都红了的楚楚可怜模样惹得本就疼爱美人的慎名心软,她暗自想着该帮黎恩加强下体质,趴到黎恩背上,黎恩想要为两团温香软玉贴上来而羞涩,但大摇大摆冲撞后xue的凶器夺走了他全部心神。本以为这就是主人的大发慈悲,前面挺立的性器却被猛然捉住撸动,黎恩头皮发麻,恐惧地挣扎:“不行、不行!我,啊……我会坏掉的,主人!呜!嗯啊啊……” 回应他的只有不曾减速的白皙手掌,他忍耐住rutou在哥哥背上刮蹭带来的罪恶快感,试图和哥哥求助。微薄的希望在他看到摸到黎安身下的另一只手时破灭了。 ……他哥扭得比他欢实多了。 “认清现状了吗?乖小恩,屁股放松,主人好用力干你。” 与平日不同,女子压低的声音又苏又麻,黎恩软着身子根本不可能拒绝。他颤栗着分开双腿,放松屁股承受最后几百下狂风暴雨的cao干,刺激由分布在前列腺边缘逐渐过渡,他屏住呼吸,畏惧又期盼正中红心时刻的到来—— 硕大的guitou微微撤退积蓄力量,尔后对着藏着前列腺的rou壁处重重凿了上去! “呀啊啊啊!!” 像是站立在雨中被人用温水浇了个劈头盖脸,又像是华美的室内松香在弦上滑动……失神的黎恩体内酝酿出快感的风暴,把慎名也卷入其中,她从唇齿间溢出低吟,开始了灌精大业。 被全部占有的感觉危险又令人上瘾……roubang啵的一声从黎恩体内抽出去时以上感想油然而生。 他被灌了一肚子jingye,酸胀得不行,稍微动动就从已经被cao得合不拢的saoxue中溢了出来,随后……流到相接的黎安肌肤上。丝袜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没有被中出的rou花贪婪地张合,试图拦截大量无主白浊。有一些被吞了进去,更多的是顺从重力,缓慢但坚定地流到床上,形成一道小型的rouxue瀑布景观。 慎名默默地拍了张照。 “主人……黎恩做到了吗?” 他哑着嗓子问。慎名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他和黎安都好好地放下来:“当然,你哥哥也是,你们都很棒。” “那……”黎恩小小声地看着慎名关灯的背影说,“主人开心吗?” 慎名挑眉,走回来抱住黎恩在脸颊上响亮地啵了一个。 “这样,你觉得呢?” 黎恩羞涩地钻被子里去了,拉到头顶也不怕闷。多年以前就有的这个习惯令慎名失笑,她愉快地走回开关旁。 “……我也很开心。” 黎恩飞快地从被子里探出头,细细地说道,又马上红着脸缩回去了。 他屏息躲在被子里偷听外面的动静,似乎有低低的女子笑声。 啪,这次灯是真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