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想不到标题了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回音、执念沦陷(1v1H)、「夏x琴」柯南里的坏猫咪侦探、【光与夜之恋同人】异世界娼娘、[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校霸竟是Omega、早婚 (光与夜之恋,陆沉同人)、反差(NPH)
江九今年三十二岁,权柄在握,财富满盈,然而他体会到的温情却并不多。他有着不堪的过去,也曾低贱如尘埃。 小时候家里穷,爹娘手里没有田地,打着零工过活,生的孩子还多,他头上四位jiejie还有四个哥哥,一年到头吃不上一点rou沫星子。五岁那年,家里揭不开锅,爹娘转手就把他卖给了牙子,豪无留恋。 那时候他长的丑脾气倔,还不会说好话,牙子天天变着法子来治他,身上的伤基本上没断过。再后来他被卖给一户富商做上马石,他的背,老爷的皮靴踩过,小姐的绣鞋踩过,沉重的、越踩越弯,豪无尊严。 为了生存,他都忍了。后来家里的小少爷与人打赌,输了的要从人胯下钻过,少爷输了,觉得他做了多年的上马石,在卑躬屈膝这方面炉火纯青,喊他代行赌约。 那是他第一次反抗,后来被打的很惨,也遭了更多折磨。直到后来他逃了出去,发烧昏迷后被人捡了回去,又从厮杀中立稳脚跟,那之后他遇到的都是恭维讨好和数不清的算计,说到底也没体验过什么温情。 所以刚刚那一刻,他有些恍惚,他抬起头,纪厌正敛了笑意认真给他处理伤势,又换了干净的毛巾毫不介意的替他擦去腿间的尿液。她将人抱在怀里走向不远处的沙发,喊来了医生。 江九羞耻的坐在纪厌怀里,叉着腿向医生展示私处,虽然医生面上认真严谨不带一丝情欲,但被触摸和视jian的感受仍是让他难以适应。 医生看起来和纪厌很熟,他摘下手套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你叫人急急忙忙喊我来的原因?你自己打成什么样心里没数吗?还上了特效药,再晚点儿来都能消肿了。” 纪厌笑了笑没说话,一只手扶着江九的腰另一只手探入江九的腿间,指尖刚刚触碰到萎靡瘫软的rou芽,便感觉到手掌被大腿内侧的肌rou紧紧夹住。 “腿分开。”纪厌的声音冷了下来。 江九羞愤的闭上双眼,狠狠咬住牙,缓缓打开双腿,在医生面前接受着她的羞辱。 手指再次动作,纪厌taonong着他的分身,男人身体正是欲念旺盛的时期,没过多久,江九的分身就起了反应,在手掌中逐渐勃起。 “拜托,就算你给的钱多也多少考虑下我的感受行吗,我可没兴趣成为你play里的一环。”医生愤愤的收拾好东西,狠狠甩上门。 “给你个机会射出来。”纪厌笑着继续,手掌拢住囊袋,指节缓缓收紧,不慌不忙的揉搓刺激着那里,手指捏住下方的两个小球来回把玩,直到yinjing充血硬挺的快要到极限才停了手。 “不...不要...”江九的呼吸加重。 “不要?”一直安抚性器的手指忽然用力,狠狠捏住了他的囊袋,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小球捏扁,软rou从指缝间挤出,两个敏感的小球在残酷的凌虐下由红变紫。纪厌勾起了恶劣的笑容,松开了手“希望你不要后悔。” 江九仰着脖子,身子还在不住颤抖,他惊觉自己似乎做错了,但来不及思考如何挽救就被纪厌抱进了浴室,他被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两条腿被拉开推到了胸前,纪厌拿着刀片贴上他的性器,泡沫湿润绵密的触感,刀片冰凉锋利,刮过江九的yinnang,引得他一阵颤栗。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甚至任人摆布,锋利的刀片一次次刮过下体,他本能的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漫长的等待下,纪厌终于停下动作,拿起花洒的喷头冲洗着他的下体,她握住他光溜溜的yinjing和囊袋,眼中满是笑意。 随后她又取出一根细长的软管,轻轻爱抚了一下分身的铃口,便将软管的尖端捅了进去,缓缓推进,细长的软管毫不留情的入侵到了最深处的膀胱。 “呃啊啊啊...”江九没忍住,颤抖着发出哀嚎。 紧接着他看到纪厌拿出一袋液体,和一个粗管注射器,他脊背发凉,大概猜到了纪厌接下来要如何对付他。不出所料,纪厌将那袋液体开封,用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管,连上软管将液体推了进去。 冰凉的液体一点点进入体内,慢慢充满膀胱,纪厌推了两管进去,正准备推第三管的时候听到江九低声的哀求“装不下了...好疼...不要...” “再教你一个道理,懂事的小狗不能拒绝主人。”纪厌无视了他的哀求,想了想还是安慰了一下初次体验的小狗“五百在人体能承受的范围之内,现在才灌了不到四百,所以再来一管也没事的。”手上的注射器没有停,液体一点点入侵,江九觉得他的膀胱快要炸开了,疼痛的无法喘息时纪厌终于抽出注射器,他还未来得及出一口气,纪厌就拔了软管插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进来。 纪厌的手taonong起他的yinjing,手掌托起下面的囊袋颠了颠,无视着江九的颤抖,她用指甲挑开江九的铃口,搔刮着里面的嫩rou,然后用手指轻轻敲击尿道棒,耳边传来江九破碎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喘息。 纪厌又拿出一袋新的液体,比刚才量还要多,她叫江九翻身过去,跪趴在洗手台上,手指戳弄着江九仍有些红肿的后xue,那里颜色艳红,甚至喜人。修长的手指蘸着润滑液挤了进去,然后将注射器插入,将液体尽数推进。 江九的小腹被撑的一点点鼓起,只觉得愈发膨胀,伴随着阵阵绞痛,偏偏纪厌还不放过他,手掌在他的小腹上残忍的按揉。他不敢挣扎,也不敢拒绝纪厌,无意识的哀求着唯一能决定他命运的人“主人...痛...求您” “真有那么痛?”仿佛是错觉般的温柔,纪厌的手从他腹间移开了,攀上他的后颈,轻柔的揉捏,言语和动作间尽显亲昵“被爱的小狗才有资格祈求主人的宽恕。” “爱?”江九有些迷茫的重复着这个字眼,他配被爱嘛,颠沛流离的命运总是在提醒着他不配。 他其实是羡慕的,羡慕那些少爷小姐一出生就能住温暖的房子,去上学,回家就是热饭暖汤,被人捧着小心翼翼的呵护,羡慕早点摊的商贩在闹市叫卖时有人为他擦去汗水。 “是的,主人会很爱很爱自己的小狗,会原谅小狗的过错,也会纵容小狗的请求。” 纪厌将人扶了起来坐到马桶上,抽出尿道棒,静静地等他排完体内的液体,又温柔的为他冲洗干净,“狗狗要乖乖的才会得到主人的爱,你会乖的,是吧?” “被爱...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