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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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幽长,两边是天然的石壁,凹凸不平的表面在昏暗的光线中极为渗人。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你感觉四肢无力,却不至于完全无法行动,继续向前走去。 你环顾周遭环境,心中了然这是一处天然洞xue,五斗米道的信徒稍作修饰当做集会地点,却不知出口在何处。 谈话声从前方隐约传来,你站在拐角处偷听,话音虽远,但每个字都很清晰。 幸好刚刚没让刘辩继续做下去,你悄悄松了口气。 “何事如此匆忙,非要找本座商议?”刘辩的语气不悦,冷冷问道。 “教主,方才将众鬼卒迷晕之后抓到的那两个人是否要处理掉?”一人问道,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鬼卒之外的人……莫非是阿婵她们!你心中一惊,屏息倾听刘辩的回答。 刘辩答道:“暂且关押,按时送饭。” “是。” “你们一齐来此,就为了这件小事?”刘辩声音愈发危险。 外面一时寂静,似乎连呼吸声都凝滞,半晌终于有人开口:“干吉先生来信,劝我们暂且远离寿春,以免在孙策手下折损更多人。” “陈祭酒,这两日传教之时,你觉得那些想要加入五斗米道的人可有什么变化?”刘辩不答反问,气势逼人。 原来这熟悉的声音是陈祭酒,想来众人之中他地位最高,所以才敢在这种情况下出头。 “……他们比先前更加崇拜教主的神力,入教的意愿更胜往日。”陈祭酒思忖片刻答道。 “那为何要匆忙离开?加入五斗米道的人越多,便越不需惧怕孙策。”刘辩反问道。 “回教主,我等愿为五斗米道鞠躬尽瘁,绝无半点怨言。可广陵王显然与孙策勾结,我听闻广陵王曾于隐鸢阁求学,有千里传音的术法,留他在此必有隐患。何不将他——” “住口!”刘辩怒喝一声,拂袖将一旁的酒杯扫落在地,金器与石块相击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洞xue之中。 你摸了摸原来存放心纸君的地方,显然心纸君已不在身上。来时你身着男装,现在已换成了女装,心纸君应当被刘辩收了起来。 此时另一人的声音及时响起,恭敬地说道:“教主,这是雒阳传来的消息,请您过目。” 你听到一阵脚步,那人似乎走近刘辩,将某样东西交给他。刘辩过目之后,声音稍稍缓和道:“今日议事到此为止,你们都退下。” 众人脚步远去,那里似乎只剩下刘辩一人。你也正要返回方才的地方,往回走了两步,却听见刘辩的脚步声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时间好奇攫住了你,你跟上刘辩,经过他们方才议事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地下祭坛,装饰华丽严整,高处是刘辩的位子,天然的石块之上镶嵌金玉,两侧书架列满典籍。 你无心细看,踩着轻飘飘的脚步,跟着刘辩进入另一侧的暗道。 刘辩步履稳健,身上的道袍在灯影下流转光芒,发丝被不知从何处钻进来的冷风吹拂,与你记忆中那个总是醉眼朦胧的天子风姿迥异。 金玉配饰随着他的步伐相击,清脆的声响如高妙的乐音,蛊惑着你步步紧随。 “广陵王,”他忽然停下脚步,回首唤道,“过来。”柔和的光勾勒出他的轮廓,令人目眩。 长久以来的本能令你顿足,行礼答道:“臣遵旨。” 你快步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眼前的景象令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足有两人高的西王母神像立在中央,目光悲悯,怜爱众生。 五斗米道的地下祭坛却摆放着西王母的神像,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诡异,而最奇怪的是那尊神像的脸与你一模一样。 刘辩仰望神像,娓娓道来:“此前我在寿春周边传道,却发现这里的百姓中流行供奉西王母,而西王母的脸与你十分相似。我便命人也为我在地下祭坛雕刻了一尊。” 他或许不知来由,而你却对此心知肚明。寿春附近百姓供奉西王母是因为孙策只允许他们供奉西王母,而西王母的模样必须照着你的样子雕刻。 “这只是巧合。”你搪塞道。 “我还听闻干吉曾为孙策算过姻缘,他的良缘是乔氏长女,不知为何,大乔似乎与我的广陵王也十分相像。”刘辩幽幽地说,眼神早已将你的谎言看破。 你此刻才明了,他早知你会偷听,特意引你来到这里。 见你默不作声,刘辩蓦地逼近,俯身注视着你。你留下的咬痕被长发与衣领遮挡,若非这般亲密的距离很难察觉。 “广陵王效力于天子,而先帝弃我而去,如今的天子已是刘协。我广陵王行事,难不成还要对五斗米道的教主全盘托出?”你抬眼挑衅似的注视着那双明如琥珀的眸子。 你的不满在他咄咄逼人的质问之下终于爆发,不由得针锋相对。 “我倒听闻先帝薨不久,广陵王已勾搭上了袁氏长公子,何来忠于天子一说?”刘辩眉毛一挑,阴阳怪气道。 脖子上的皮肤传来疼痛,那是他方才下狠掐的。你手指抚过疼痛的地方,没有再解释的想法,愤然转身离开。 远处传来雷声,雷声过后大雨倾盆,雨滴落入泥土的声音穿透岩层,传入洞xue,细细密密不绝于耳。 “……别走。” 你刚走出两三步,身后传来一声颤抖的呼唤。 “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广陵王,只有你不允许离开我。不是说好了吗?” 你听到刘辩低声叫着你的名字,脚步迟疑,转身只见他背靠岩壁,缩成一团,凌乱的长发将他的上身盖住,像极一只黑猫。 雨还在下,夹杂着雷声。 你朝他走过去,拨开挡住他脸庞的发丝,露出那张精致的脸。他眸子中映着你的身影,因恐惧而苍白的脸色透出不正常的红晕,扑上前来将你紧紧按在怀中。 冰凉的丝绸贴着你的脸颊,你听到他的心跳如擂鼓。 “我死时,可曾有人为我悲伤?”刘辩低声问道。 “有的,至少有我。”你答道。 “那么你记了多久?一个月?一旬?亦或只记了一天?”他问到最后,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自嘲。 “十年,百年,永远……我期盼年年岁岁与你同游洛水河畔,而不是一夕诀别,百年相忆。”你攥紧他的衣襟,长长叹道。 “你的话就算都是骗人的,我也爱听。”刘辩低声笑道。 你正要开口解释,他却将你从怀中拉开,垂下多情眼眸,将你的辩解都尽数封于口中。 他待你有时过于讨好,有时又过于任性。 这种时候他通常是任性且贪婪的,湿漉漉的眼眸不放过你的任何一个表情,湿漉漉的唇舌不容拒绝地侵入你的口中。 唾液不断交融,你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咽的声音。他却更加用力揽住你的腰,将你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完全束缚在怀中。 刘辩柔软的双唇顺着你的脸颊向下亲吻,当他的看到你脖子上乌黑的指印时,停顿片刻,不知脑海中在思考什么。 你浑身紧绷,并非害怕他会取你性命。毕竟方才他情绪极度不稳定之时也未能下死手,更何况眼下这样的情形。 皮肤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你浑身一颤心尖紧绷,刘辩灵活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淤青。你看不到他的脸,十指插入他如瀑的长发之中,想要攀附着他,却发现双手比方才更加无力。 急切又guntang的啃咬、舔舐令你浑身燥热,手脚使不上力,你浑身发软挂在他的身上。 刘辩停下动作,双臂紧紧箍着你,呼吸在你耳畔不规律地起伏,半晌他忽然抱起你大步朝神像下走去。 雷声夹杂在雨声中,他微微颤抖,像落水之人抱紧浮木一般紧紧将你抱着,放在神像所在石室墙边的柜子上。 你不知他是对雷声的害怕,还是因情欲而颤抖,但他的动作极为粗暴,与往昔任何一次都不同。他的手指颤抖半晌没能解开你的衣带,抿嘴思忖片刻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如簪子细长锋利的小刀割断衣带。 冰凉的指尖剥开衣服,贴着你的小腹探入心衣之下,宽大的左手覆盖住你胸前的柔软,强烈的温度差异令你的乳尖极为敏感,本能地向后缩去。 “别动。”刘辩的声音低哑,右手抵在你的后背。 你的皮肤触到一片冰凉的金属,抬眼与刘辩相视,探寻他的想法。心衣后面系着的带子被他用小刀割断,随即心衣被他抛在地上,而除去心衣,身上的其他衣物依旧完好地穿在身上。 刘辩将小刀随手掷在一旁,俯身含住你挺立的乳珠,牙齿不断磨过脆弱的乳珠,欢愉伴着疼痛令你绷紧脚尖,手指抠紧柜子边沿。 急切的渴求中暗藏着不安,他想要与你结合。 他的手分开你的双腿之间的私密处,抚弄潮湿温暖的软rou,手指被液体浸润越来越湿,顺利地进入xue内,手指弯曲熟练地寻找你的敏感点。 “唔~”强烈的感觉令你大脑一瞬空白,你脱力松开柜子边沿,手掌寻找着力点之时摸到了刀柄。 那是刘辩方才随手抛在旁边的小刀。 你攥紧了刀柄,极力克制着紊乱的呼吸,举起刀,刀尖朝向刘辩。 他斜睨着刀刃的寒光,眼神晦暗不明,手指从你体内抽出,爱液濡湿他的手指,yin靡的银丝欲断不断。 “我的广陵王如今碰也不能碰了么,真是人走茶凉,旧人不比新人。”刘辩冷嘲热讽道,危险的气氛一触即发。 你不禁莞尔,额头抵在他的颈窝,模仿着他方才的语气说道:“别乱动。” 他的腰带应声而断,玉带勾与饰品叮叮当当落了一地,悦耳动听。 你抬头看着他错愕的神色,将小刀抛远了,伸手拖住他挺立的分身,手指从底部缓缓移动到顶端,那里已经分泌出液体,比它的主人更加诚实。 “到底是谁在欲擒故纵?”你语调上扬,眉眼弯弯。 刘辩眼帘微垂,生得极好看的唇露出微笑,下面的分身贴在你的xue口厮磨,气息不稳地答道:“我猜是各怀鬼胎。” roubang挺进期待已久的xiaoxue,重重地、狠狠地诉说着思念与占有欲。 灭顶的快乐令你眼前的景象朦胧起来,高大的西王母像怜悯地看着你们,她的脸与你一模一样。 你知道她不是你。 哪里有神会同你这般,任由欲望与野心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