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书迷正在阅读:(G/B)待云归、abo世界的各种CP故事、皇叔,你慢点、《阿芙》1v1h、懒人末日托管、一对白羊座情侣的日常生活、驯狼(人外 弃犬 1v1h)、被监禁受孕的家庭教师、女大学生的yin荡日常、贱婢
暴露在空气中的rou粒被冷空气刺激到了,还立起来,像是跟田宓打招呼一样。 它的主人因为羞耻心,正闭着眼睛看也不看。过了几秒钟,一抹清凉就擦在左胸的rutou上。对方还仔仔细细的涂了每个地方,指尖的温度很快就融化了药膏,古怪粘腻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感观。为了躲开这种陌生的感觉,他躲开了对方的手指,把另一边凑过去说:“涂这边吧。” 田宓一边涂一边凑近细细查看他泛红的rutou,幸好长孙寥没有睁开眼睛,她的心里是不好意思的,因为肿的挺厉害。某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Q弹的rutou离开了自己的指尖,回过神来,便看见长孙寥把另一边移过来,还说:“涂这边吧。” 嘤,好可爱!这个举动一下子击中田宓的心,她把拿着药膏的手指也涂上了药膏,顺手把药膏放进了他的校服外套说道:“没事,两边一起涂。”说罢,两只手都攀上他的胸,只留两只食指的指尖绕在rutou上。 本来只是一边难受,现在是两边一起难受。长孙寥一点都不想讲话,只是嘴巴又无意识抿起,显然在憋着脾气。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他麻辣的感觉,就是后面涂的太久,冰凉的药膏因为手指的温度,化成了介于水跟膏之间的状态。手指灵活的贴着绕着rutou蹭蹭绕圈圈,手法之恶劣让长孙寥终于睁开眼睛低头看,皱眉的问道:“你这是在上药吗?” 田宓讪讪的笑了一下,松开了手。田宓被长孙寥轻轻推开,便顺势坐在了病床上。看着长孙寥没有像昨天晚上一样害羞的跑掉,而是站起来整理衣服,看来他是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羞耻的事情。她还笑着调侃说:“学长,这次怎么不跑。” 长孙寥斜眼瞪了一眼,随后拉开帘子说:“这就跑。”看着长孙寥离去的背影,田宓倒在病床上,鼻尖还能闻到长孙寥留下的一点点柑橘味道,明明很轻微,但田宓就是从杂七杂八的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里闻到了这让人安心的味道,她想,今天中午就在这里午休吧。 长孙寥赶上了阿姨关走廊门的那一刻,回到宿舍之后发现那药膏还是蹭到了关世镜的校服上。本来他打算捏起胸前的布料,这样能物理预防一下,可惜他怕被舍管阿姨记名,只能赶紧走回来。 被手指玩弄立起的rutou没有那么快消下去,他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外套跟校服,换上自己的睡衣。rutou没有早上上课那个时候瘙痒,长孙寥总算是送了一口气。走到阳台摸了摸自己的校服,发现有一套干了,另一套早上才晾上,大概明天也能干。 既然如此,下午就换上自己的校服吧。他把衣服收回来,转身看见关世镜坐在床上发呆。关世镜回过神,把手里的药膏递给长孙寥:“刚刚从你外套掉出来的。” 接过药膏,长孙寥有些意外。他以为田宓会再次借着涂药的理由,不会把药膏给他,所以他刚刚没想着问,而是想着等下放学的时候去校医室重新拿一支。没想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药膏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该说什么,她是个有素质懂进退的变态? “你下午是不是换回自己的校服?那我的那件。”关世镜伸手示意长孙寥,长孙寥说:“我洗了再还你。” “不用,我洗就好。”关世镜好像很无所谓,长孙寥点点头不在坚持,就把衣服叠好了放他手上,而关世镜随手就把衣服放在他的椅子靠背上。 萧思邈跟长孙寥很快就睡着了,两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有关世镜心情复杂的瞄了两人的床铺,伸手把搁在靠背上的衣服摊开,鼻尖凑到衣服的校徽前面,嗅到了轻微的草药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只有快乐的萧思邈什么都不知情,很快迎来了期中考试。 学校上上下下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紧张感,这是之前田宓从未感受到的,也是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国内的高中那种学习的氛围。 田宓不是很担心期中考试,因为从小到大都被父母强制性课外辅导,她的学习进度已经远超高一,连自己家meimei现在都在家里补习高一的内容了。可怜的meimei,她还只是个初中生啊。 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心里是幸灾乐祸多过心疼,典型的自己淋过雨,就要把别人的伞也撕碎。 只不过因为长孙寥吃饭都在背书,走路还在看单词,有时候下课去找他的时候看见他在写题,搞得田宓只要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都在背书背单词。 折磨疯了,她甚至有点逃避的想法不去找长孙寥。长孙寥找到了能折腾田宓的办法,只要她来找自己,就拉着她学习,不止如此,连通风报信的萧思邈也一起被抓着学习。既然萧思邈跟长孙寥都在,那关世镜自然也是加入了学习小组。 田宓都想给他颁一个学习委员。 周六也不去打球了,大家齐聚图书馆。学习久了,田宓隐隐发现长孙寥的状态有点不对。 大家都在学习,有时候没有看见,长孙寥写着写着题就会走神,有时候会走神很长时间。田宓总是偷看长孙寥,所以才能发现他喜欢走神。大家都在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这样的情况很难被察觉到。 最近有一次她逃课,想要偷偷上高年级的班级看长孙寥上课的样子,发现他不像往常坐在教室里。下楼的时候看见他站在公告栏前面。 田宓站在楼梯上,皱着眉没有出声。背对着田宓的长孙寥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比以往更沉默的氛围感染了田宓,她就坐在阶梯上无声的陪着长孙寥在这里看公告栏。 长孙寥转身的时候,就看见田宓在看着自己,不知道坐在这里多久了。他神色有些不自然。还是田宓先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她笑着说:“学长这次怎么没有哭,我都准备好纸巾了。” 听见她的调侃,身上的枷锁被破了一小道口,长孙寥平复心情说道:“田宓同学,上课逃课,扣个人分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