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遭厄难,过儿被脱光强行验身暴露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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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把昏迷不醒的杨过背在肩上,老实地跟在李莫愁身后,偶尔因牵动了腿上的伤口而抽气。 李莫愁帮他解开xue道,再给了金创药予以疗伤,不多久便能自由走动了。洪凌波心头惴惴不安,清楚师傅对自己此次贸然行动必然不满,也不知回去后会被如何对待。好在他硬着头皮,将来龙去脉托出后,对方似乎将注意力大多放在了杨过身上,静静地思索着什么,一时未难为他。 ——原来,自前不久李莫愁向他透露古墓心经一事后,洪凌波便心生私念,想借赴长安替师傅寻仇的机会,去那终南山上走一趟,只求能得经书机缘,精进武学。 李莫愁对此其实心知肚明,也是有意安排,让这徒儿做枚探路旗子,自己便在暗中跟随。毕竟培养洪凌波花了她不少心力,不到威胁自身的时刻,她并不吝啬保住对方的命。 几日前,洪凌波寻完仇家后搜刮了好些钱财,打算次日便出发去终南山。 当日晚上,他一时兴起,去此地最负盛名的烟花之地“醉花楼”吃酒赏舞,再听身边那些或真或假的武林人讨论起各大江湖门派,颇有一番趣味。 然而,说是讨论,也不过是闲人饭余酒后的俗谈,亦或是吹得天花乱坠的风流韵事。洪凌波只觉腻烦,想抽身离去之时,却听人提到了“古墓派”,心神一动,又细细听将起来。 “……听说那古墓派的掌门,生得如花似玉,貌若天仙,你们说,她会不会是个地坤啊?” “若为地坤,还能成就武学大家?莫要让我笑破肚皮!” 那人横眉道:“那郭大侠的妻子,丐帮帮主黄蓉不就是么?” “嗯……虽然少见,但也有理。” 有好事者接着yin笑起哄道:“啧啧,若那位掌门真是身为地坤,不知床上风情何许……” 洪凌波心中发笑。 这些庸人想来是不知古墓派的规矩了。包括祖师林朝英,他们代代弟子,都是生而为掠食者的天乾。 只见那些人越说越来劲,一名独酌男子状似忍无可忍,出言道:“你们莫要再胡说,那位龙掌门绝对不是地坤!” “这位公子好生笃定,难不成你见过她的裙底么?”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那男子脸色涨红,哼道“夏虫不可语冰。”便再不理会,只顾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 洪凌波打量他许久,只见对方神情郁郁,方才所言不似作伪,仿佛很是了解古墓掌门。仔细想来,自己虽颇为自信,但孤身一人前往古墓夺经,总有些风险,不如便借此人问出些情报,也好应对。 实际上,此人正是卸去道士打扮的尹志平。 他败于杨过手下,偏还受了对方救命之恩,心中生出复杂情愫,满是郁结却无一人可倾吐,便整日饮酒消愁。 而这一世的洪凌波虽仍是自负,却比杨过记忆中的心思深沉许多。只因他转变性别后,天性倨傲,颇有野心,不甘屈于人下。他与同为天乾的李莫愁虽为师徒,却时常被喜怒无常地打骂,又跟着她四处作恶,见惯了对方狠辣手段,对其是又恨又怕,还得作出乖顺姿态,被打了左脸,只能将右脸伸过去再打。 从此,他不知不觉间性情愈发扭曲,还总琢磨着自立门户的念头。当然,那是万万不可被李莫愁所觉的。 洪凌波装得热情亲切,显露结交之意,出钱买了几壶好酒请尹志平吃,当下便称兄道弟起来。他声称想拜入古墓掌门门下,试探这男子的回应,确是有了意外的收获。 此时尹志平已醉了大半,被他以三言两语引诱,便道:“那位掌门手下……已有了一个极宠爱的弟子,此后想来也不会再收他人。嗝……你就断了拜师的念头罢。” 洪凌波眼睛一亮:“他们师徒感情很好么?” “呵……”尹志平一笑,却rou眼可见低落下来,又狠狠灌了一口酒道:“我看是……好的不得了。” 洪凌波想:「龙掌门我可能真的战不过,我却不信那小徒弟有甚么能耐。」当下便打算改了计划,想办法捉到掌门弟子拿来当人质,到时就算威胁不得心经,也可扰乱战局。 酒过三巡,尹志平酩酊大醉,终究还是被洪凌波探出了那神秘小徒弟的消息。 “……他叫杨过。”醉酒的男子喃喃着。“他……是个长的很好看的少年,眉眼像画中人一般……” 洪凌波还想继续套话,那醉成烂泥的家伙却被另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打了几巴掌、骂骂咧咧地带走了,便只得作罢。 他不是未想过这是醉鬼的信口胡诌,却忍不住搏上一搏。 之后,洪凌波特意前往终南山下四处打听。也怪杨过此世性子愈发刚正,下山采买时常常打抱不平,拔刀相助,有次还送发病的老人去医馆,其病好之后也与人说起此事。加上杨过本身的确相貌出众,久而久之,他在山下已颇有名气,连小像也有人画的出。 因此,连着快蹲守了两日,洪凌波犹豫着要不要上山去寻,正巧一眼发现了杨过身影,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赶忙追踪上去,意图将其捉为人质,威胁小龙女交出心经。接着,便是与杨过互相周旋了。 …… 李莫愁在一旁观看打斗之时,便知杨过所用皆为古墓功法,心知对方确是师妹所收弟子无疑。她冷哼道:“你倒是好胆。我早提过,我师妹做了古墓掌门之后,实力大进。虽然还比不上我,胜你是绰绰有余。她教出来的徒弟,定然不会差。你自持实力高强想捉这杨过,结果却是给我丢尽了脸。” 其实她武功略逊于小龙女,但不愿露怯,自然不会说与徒弟听。 洪凌波满脸细汗,姿态惶恐道:“师傅教训的是。我这次的确掉以轻心,不然……” “再者,天下皆道古墓掌门冷心冷情,你怎知她会为了个小徒弟将经书拱手相让?”李莫愁拂袖,头也不回道:“你自诩心思敏捷,实则不过是个蠢货罢了。” 洪凌波暗自气闷,面上仍连连点头,毫不反驳。忽而,他转念一想,赶忙道:“师傅,弟子还有两件事禀报……若是无误,您说不定能兵不血刃地夺得心经!”他只字不提自己私自行动的事,就怕李莫愁立即与他算起账来。 “哦?说说看。” 谈话间,李莫愁已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废弃小庙。 洪凌波不知来此荒无人烟之地做甚,只低声道:“第一,我见这杨过……似乎与龙掌门有私情。当时我与他攀谈,他话里话外都是他家「夫人」。我知道,古墓内仅有他与掌门居住,除了龙掌门,又有哪里来的「夫人」了?” “因此我猜……他们或许不单单只有师徒情分。”见李莫愁没开口,洪凌波便道:“不过,也可能是我误会了。”古墓派皆为天乾,同性相恋着实令人惊骇。 惊骇,却也并非不曾有过。 李莫愁却是想到了林朝英与王重阳。这二位武道巨擎就是同种天性,彼此情愫却难以为外人道也。 “第二呢?”李莫愁问。 “我见杨过着急抓药,说来是为了救他所爱,因此又猜测……龙掌门此时身体状况出了差错,身受重伤也未可知。”洪凌波不敢把话说满,只道:“这都是弟子猜测,目前除了确定杨过乃掌门弟子,其余都不清楚——” “不错。”李莫愁道:“如果是真的,那就有些意思了。” “不过师傅,您为何要来这破庙?我们城中的据点虽路途远些,却比这儿好的多。” “这个嘛……” 李莫愁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洪凌波将杨过脑袋枕在柱子边上,右手边往他衣襟处探去,一边恭维李莫愁。“师傅,我给您看看他买的药材,您精通药理,肯定知道是拿来治甚么的。” 站在一旁的道姑忽然开口道:“这儿虽然破,却是个审问的好地方。杨过,你说呢?” 洪凌波一惊,只见自己要去拿药的手被杨过死死钳住,对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狠狠咬牙道:“滚!”他手上一软,竟是难以抽出。杨过虽已苏醒,意识却混混沌沌,力气也时有时无。李莫愁比他动作更快,霎那间便探囊取物,将那装着药材的包裹打开来查看。 “这药材……是我古墓独有的配方,用以治疗经脉逆行。” 她方才便知杨过已醒,只是听着二人谈话装睡罢了。李莫愁看完,将包裹随意扔在地上,走向杨过,轻轻一扭便让其手腕生疼,将洪凌波松开来。洪凌波一时不察,居然被俘虏拿捏,心中不由愤愤。 李莫愁右手用力捏住杨过柔软双颊,双眼直视那清秀少年的脸庞,问道:“古墓派掌门,可是走火入魔了?” 手臂内阴寒毒气再次发作,身体再次麻痹的杨过拗不过她的力气,只口齿不清道:“什么古墓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让李莫愁知道小龙女状况危急,必然会被乘虚而入,他便装傻充愣起来。 李莫愁笑道:“你不说又怎样?择日不如撞日,我许久未见过师妹了,今日就亲眼去瞧瞧她。” “你……” 杨过知道装傻无用,今日恐怕难以善了,便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软语恳切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您就发发善心,给我解了毒,留我一条生路如何?” 只要他能活动身体……用墓中机关就足以让这二人吃到苦头了。 李莫愁心知此人难以把控,不论杨过说什么,权当未听见。“等我夺得心经,自然会放了你。你乖乖做个人质,事成后我会给你疗伤。” 杨过心里冷笑,哪里会信她的话,口中道:“你们想拿我威胁掌门,那可是打错了算盘。她平日对我半点不在意,必然是不会为救我而奉上心经的。” “是么?可我看你们的关系,似乎不一般……”李莫愁眯起眼睛。 “关系?除了师徒还能有什么?”杨过扯着谎,大脑一边飞速运转,不断思考着找机会逃走的法子。 “还有什么?一试便知。”高挑道姑站起来,平静地对洪凌波道:“去将他衣裳脱了验身。” 道袍青年一愣。“验身?” “我刺入他手臂的那冰魄银针,不过是威力最弱的一种,却对他格外有效。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李莫愁意味深长地说着:“地坤天性极阴,最难抵挡银针寒气。” 若地坤与天乾长期身处一室,要说他们未曾交合,实乃痴人说梦。 洪凌波悟道:“原来如此……”话虽如此,他却不信杨过会是个地坤。面庞、身躯加上那一身高强武艺,怎么看也不像那些楚楚可怜的炉鼎。 杨过一听,脑中如惊雷闪过,要在小龙女之外的人面前赤身露体?要被发现自己隐藏了十多年的秘密,和那个最为脆弱的部位? 这实在太可怕了。 他张了张嘴,瞳孔缩小,想隐藏自己的惊慌失措,却只说出一句:“等等……” 话音刚落,那洪凌波便将他双手反置于背后,拖到祠堂唯一的桌子上。这桌子原本是用来摆放祭品的,此刻却成了他的行刑场。杨过疯了似的想挣扎,双腿却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力气,只得任其摆布。 他气地眼睛发红,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喝道:“别碰我!”洪凌波置若罔闻,只道:“这是师傅的命令,我怎可违背?”说着,便将杨过双腿打开,腰带拉开,再褪了他亵裤。 只见那抬起的白皙腿间,除了秀气的yinjing外,果然还有一道薄薄的粉色rou缝儿。 那xiaoxue如饱满的花瓣般娇嫩,又如肥嫩的yin蚌紧张地一张一合。谁会想到这般好风光竟藏在这个俊秀少年身下?洪凌波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师傅所言当真,心中惊涛骇浪逐渐平息之后,目光似被定住,看着那娇嫩xue口,喉头竟是蠢蠢欲动,不自觉便咽了口唾沫。 李莫愁在一旁勾起唇角,眼里浮现出满意,看到杨过憎恶神色,竟被挑起了兴致,开口道:“不愧是我师妹看中的人,连这处也生得比旁人漂亮——”她用拂尘在杨过耻骨上来回磨蹭,说着:“地坤生性yin贱,当初也是你勾引她的罢?就像现在这般,跟青楼妓子无甚差别,不知羞耻地敞开双腿……” “你住嘴!” 面对此等羞辱,杨过气地快要把一口银牙咬碎。 “你们应当是结过契了?如此……用你来胁迫她,确实是个好法子。”从前她因实力不如师妹而难夺经书,如今有杨过作人质在手,小龙女约莫也已重伤,此番天时地利人和,看来她李莫愁,终究是时来运转。 “李莫愁,你徒弟打不过我,你就用暗器伤人。你打不过我师傅,就挟持人质,趁虚而入。如此小人行径,你就不怕被江湖人耻笑么?”杨过怒道。 这李莫愁却是比杨过前世记忆中的更为乖戾。她一心夺经,油盐不进,答道:“和那古墓派最上乘的功夫相比,脸面又算的了什么?” 杨过见激将法不管用,自己的花xue又硬生生暴露在两个恶人眼中,心中羞愤到了极致。再想到没有药材救治,小龙女生死未卜,他愈发急躁,一时理智全无,大骂起李莫愁来。 “你这魔头真不要脸!卑鄙的畜牲……混账……”杨过只是身体麻痹,嘴皮子却还算利索,只听得李莫愁脸色阴沉,满眼风雨欲来之势。 她冷冷道:“你可知道,在这江湖上胆敢在我面前辱骂我的人,尸体都已化成了灰?” “呸!” 杨过对此的回答,便是狠狠在她脸上啐了一口。李莫愁怒极反笑。洪凌波一见,便想到上回她被人挑衅之后,屠了人家满门的事,心里不由得发毛。 只听她开口道:“看来你师傅着实宠爱你,也不曾教你些规矩,对师伯也敢如此不敬……实在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说着,她从腰间掏出个小巧盒子来。里面放有七八颗不同颜色的丹药,李莫愁拾起其中一颗色泽最为红艳的,一手掐住杨过脖子。杨过拼死也不张口,直将脸庞憋得通红。李莫愁见他倔强如斯,冷声道:“我偏要看看,你若吃了这「相思丸」,还能不能耍的了威风?”杨过偏过头去,却未料到李莫愁出手飞快,在他胸口xue位一点,便让他无法控制地微微张嘴。丹药入口即化,杨过内心不详的预感愈发浓烈。 “这到底是什么……” 李莫愁逼他吃了药,面上不复阴沉,转而嫣然一笑,配上她那花容月貌,任谁也不知,这貌美道姑实则有一副蛇蝎心肠。 杨过将她眼中的不怀好意看得清清楚楚。 “凌波。”李莫愁朱唇轻启道:“去——教训教训我这个不听话的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