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x温迪〖1〗(温迪性瘾,勾引钟离干他。野合,koujiao,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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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钟离站在温迪面前时,温迪十分欢快地拨动了他的琴弦。 “哟,终于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只是来喝茶的呢。”温迪扬着眉毛调侃。 钟离轻声笑:“怎会?只是还没到夜晚,想来你还不会出现。比起去找你,不如找一处地方闲坐。之前喝过很多次你从蒙德带来的酒,这一次,我带了坛璃月佳酿。” “是吗是吗?”温迪立马收起了他的琴。 “我原谅你了,不第一时间来找我这件事。”温迪讲。 他俩坐在果酒湖边,夜风清凉,湖面倒映缺月,浮着银白的光。 酒馆里太吵了,人也多。他俩聊起天来,还是找僻静处比较好。 也省得温迪喝多了耍起疯来,碍着别人。钟离叹气。 钟离带来的酒是用稻米和当季的花一起酿的,气味醺然。温迪把自己身上带着的苹果酿递给钟离,自己愉愉快快地喝起来。 钟离看着自己手里已经空了一半的酒,又抬头看看捧着坛子喝酒的温迪。 那么想来,这瓶子口也被他含过了吧。 但身上没带杯子,钟离轻轻咳一声,喝下去一口苹果酿。 两地的酒风味自不相同,喝惯了本地酒的二位,又是久见的老友,酒过三巡,他俩话都多了起来。尤其是温迪,脸上酡红一片。 他俩聊起很多事情,聊到璃月石壁上的琉璃袋,蒙德山坡上的塞西莉亚花。温迪谈起可莉,说那孩子颇有活力,也太有破坏力了。 钟离也笑,他脸上不见酒色,只是眼底有几分氤氲。 “那孩子啊……像她的母亲。艾莉丝女士,也很有趣。” 温迪闻言眯起双眼,抱着酒坛贴过去:”摩拉克斯,怎么单说她有趣?难道我不有趣吗?” “你?”钟离略微思索,“也……有趣。” “你犹豫了!”温迪叫喊。 钟离无奈极了。 温迪放下酒坛,转身骑跨在钟离身上,将他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动作大了些,将他手里的苹果酿撞得落在地上,洒下的酒液浸透了钟离的衣服。 温迪嗅着上面酒香,搂着钟离的腰,埋头舔了一下衣服上残留的酒。 “嘶——”钟离轻吸一口气。 他本想说,温迪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把酒洒在我身上? 但他现在说不出口了。 温迪在酒的香味里陶醉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他:“喂,摩拉克斯,上次同你说过的事情,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虽然他这样问,但手底下已经从钟离的腰摸上了胯间。 “你硬了。”温迪抬眼看着他笑。 钟离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他很少……这样。他难以描述这样的感觉。 温迪上次便缠着他要,这个蒙德的神放荡极了,喝多了酒,看着他的脸,就说自己前面硬了,后面痒了。 钟离含蓄了几千年,本身性子也如同孤云阁的岩枪,上回便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不到这回温迪更直接,而他自己的反应也很直接。jibayingying地抵着风神的手心。 温迪不等他回答,既然他硬了,便默认成他答应了。他回身骑在钟离腰腹,摸着把他的裤子褪下去,钟离的jiba弹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它。 温迪大约有性瘾,他对此的反应是吞了吞口水,附身亲上roubang的顶端。他又含着guitou,柔软的舌头舔着小孔,然后吮着jiba做深喉。 钟离受不住这样,握着温迪的腰的一双手用了些力气。温迪感受到这些,故意晃了晃屁股,膝盖向后,全趴在他身上,把自己的屁股送到钟离面前。 温迪晃着头让jiba在他的口腔里抽插,空出两只手来伸到身后,把短裤和白袜都脱下去。它们卡在他的大腿rou上,但足够钟离看清他一张一合的屁眼和硬挺的jiba。 钟离喉结滚动,他也从未这样看过人家的裸体,刚刚喝酒没红的脸颊现在微微发红。估计一半是羞的,一半是他被这快感激的。 温迪并不知道身后到底是怎样的光景,只是将那根jiba吮得发亮,全是他的口水,便撑起身来,背对着钟离蹲在他的jiba上,沉着屁股坐下去。 看来当时温迪没有讲谎话,他确实有性瘾。因为他这还没扩张过的屁眼,轻轻松松地便吞下了一整根jiba。 夜色里他臀缝间更是一片阴影,似乎知道钟离会看不清一样,温迪背着手扒开自己两瓣屁股,翘着臀缓缓吞吃。 “怎么样,看得清楚吗?”温迪问。 钟离胸腔起伏着,看着那一圈小口把他的jiba一点点吞进去,直到温迪的屁股都被压得变形,然后再慢慢吐出来。他忍不住握着温迪的腰向下按,随后单手撑着地坐起身来。 温迪因为猛地被jiba捅进深处而闷哼一声,随后扭着腰,用屁股蹭钟离凑过来的下腹。 “你忍不住了?” 钟离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一双长腿收回来。温迪自然不会挡着他,蹲着的姿势又将腿分了分。 钟离压着他的背将他按得跪趴在地上,自己一沉腰cao进去,撞得温迪的屁股“啪”一声响。 他也俯下身贴在温迪耳边:“湖对岸要是有人的话,刚刚就能把你张开腿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说着他又握上温迪腿间硬得翘起的jiba:“还有这个。你刚刚那样动,我看见它甩开甩去了。” “哈。”温迪用小臂撑着身子,埋头在臂弯里,额头顶着草地,背上覆着灼热的身子。刚刚两下被钟离干得屁眼口上更松了些,内里发着痒,想要东西狠狠插进去,把他的肠子填满,屁眼撑开,把最深处顶得发痛。 但钟离现在又不动了。他于是撅着屁股向后,要把那根jiba更深地吞进去。 钟离缓缓吸一口气,转而叼着温迪颈后咬一口,随后直起上身,一巴掌掴在温迪扭动的白屁股上,掐着他的腰前后抽送起jiba来。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行这种事是在多久以前,大约还是在众位老友都在的时候。那时虽然杀伐不断,但有朋友们在身边,身心都是放松的。在那之后虽然世事安稳,却总是放松不下来。想起往事未免怅惘。 性欲久未发泄,现在他甚至带着青涩,像第一次zuoai的男生一样,插得猛烈却毫无技巧,几乎顾不上身下人的感受,只管自己插了个爽。 “哈……啊嗯……” 温迪在他身下喘息呻吟,撅着屁股承受钟离的撞击。因为他屁股翘得高,因此钟离的精囊能打在他的卵蛋上,他便也卵蛋一缩一缩地,想要射精。鼠蹊部更是被拍得发红。 如果我要是个女人,已经被撞得喷水了吧。温迪想。 温迪饱尝性事,身体sao得自己知道要怎样找寻快感,也知道怎样让对方舒服。他缩着屁眼夹紧钟离的jiba,在他cao干的时候也摇晃着屁股,让它在自己的肠子里搅动,更是在它插进来的时候把屁股向后送出去。 两人之间交合的啪啪声因此越来越响。 钟离没什么话。温迪也知道。但他很想去逗他。 “你是不是会…哈嗯…会害羞?”温迪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其间夹杂着呻吟。他也不等钟离回他,背着一只手去抓钟离的手腕。 “骂我,摩拉克斯,钟离……”他叫了两遍他的名字,先是他习惯的,再是他知道钟离现如今更希望的。 钟离有些诧异:“这……” 温迪抓着他的手指轻轻蹭他的手腕:“骂我…骂我是个sao货,是个婊子。哈……我喜欢。” 温迪本就喝多了酒,现在又自己吐出这样的话来,身体更是烧起来,钟离都觉得他掌心发烫。 “……sao货。”钟离轻声。 温迪双腿抖了抖。虽然他这一声又轻又平缓,一点侮辱轻蔑的感觉都不带,但他还是因此颤抖,嘴里泄出声音更大的呻吟。 看起来他是真的喜欢。钟离顿了顿,向下压了身子,双手握着温迪的手,过他头顶按在草坪上,jiba从上往下地干他的屁股。 温迪的屁股渐渐被撞得发红,甚至微微肿起,但他的样子看起来是越来越爽。浪叫声不断,撅着屁股甚至顾不上摇了。大腿和肠道微微抽搐起来,温迪呼吸粗重,手被钟离按住,只能稍微蜷一蜷,指缝勾着几根草叶。 他的叫声忽然拔高,肠子仿若痉挛,狠狠收缩几下,裹得钟离的jiba也爽极了。 他几乎已经是到了,钟离却借着他收紧的屁眼和痉挛的肠子,同时将他的双腿并在一起按在地上,cao干得更猛烈。 温迪屁股上的rou因此堆在一起,浑圆高翘,被钟离一撞就变了形状。向两边的紧紧裹住钟离那根guntang的jiba,被撞向下边的,则仿佛被挤压到了内里的肠道和卵蛋。温迪自己的jiba则随着抽插在草地上磨蹭,温迪爽得双眼失神,张着嘴一时也合不上,狠狠喘息着,但叫也叫不出来。 温迪被这样插了十几下就高潮了,他喃喃着“好爽”和“到了”,jingye喷了一地。 温迪微微回神,但钟离仍在cao他的屁股,刚刚爽到不行的干法现在让他浑身难受起来。他挣扎着想躲,却躲不开。屁股被钟离的jiba钉在地上,手也被压着,甚至被压在头顶上方,他根本不好借力撑起身来。更不用说钟离整个人在他身上,他只要稍微撑起一点,便会碰着他的胸膛。 “躲不掉的,巴巴托斯。” 钟离在他耳边一边喘息着一边说。这倒是他最近第一次称呼他为巴巴托斯。 温迪闭着眼睛,睫毛上微微濡湿,难耐地扭腰,却被钟离一只手按在了腰上,又是一阵猛烈地抽插。 这抽插漫长到他的不应期都过去了,他又渐渐被插出快感,嗯嗯啊啊地叫,jiba再次硬起来。 这次比上一次敏感多了,都不用被好好地cao烂干透,只是钟离浇在他肠子里的jingye,就让他颤抖尖叫着到了高潮,再次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