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12

    阿凯最后住在老智家里，餐桌上的菜色摆满的丰盛的海產。从乾煎虱目鱼、三杯蛤蠣、炒青菜跟蚵仔汤餐桌上琳琅满目的菜餚丰盛到以为会是到海產店才能点到的。

    「你的厨艺还是一样好呢老智。」阿凯讚叹着。

    「当然，这几年大概厨艺没有老化了。」老智拿起啤酒到入阿凯的杯子里，金黄色的液体浮着细緻的泡沫另谁看的都会想大喝特喝。

    「那琮凯你打算怎么办呢?」廖芸亭问着。

    「我明天可能需要跑一趟市区先把提款卡跟一些信用卡停掉，再去户头用无卡提款应该还可以。」

    「我早上载你去吧。」说完老智又继续喝着酒。

    晚餐就在丰盛的招待下结束，饭后阿凯跑到附近的海边上走着，夜间的沙滩上可以看到零星的火光在夜中摇晃着。月光洒落海面上海浪像是被剪成细碎的花布般零碎的很美，阿凯漫无目的地走在海滩上来回走动，累了就席地而坐任凭风声跟海浪浪声佔据他的一切。

    「明天去要银行停卡还要去申办新的卡，然后在去火车站看找不找的到她。」

    阿凯虽然当下很气吴雨嫻的闹脾气但他也知道是自己同意下他才会上了车跟着他一块旅行的，由不得谁。阿凯觉得下午的闹脾气实在是太孩子气了，不该跟一位被青春跟有关一切困扰的少女说着跟她同龄会说的话。

    「怎么一个人到这了?」老智说完就坐在沙滩上看着海边。

    「散散心。」阿凯说着，眼睛没有打开确认眼前的人。

    「这里真的很棒，我也经常跟着小孩跟老婆到这里散散步，聊着生活上的一切。」

    「老实说还真心羡慕你呢，可以遇到跟自己相许一生的人和小孩人生。到达这个阶段的时候可以说是夫復何求吧。」

    「或许吧，但总是想让家人过得更好，想让老婆可以到更多国家帮忙人;想让小孩可以在体育的梦想中继续发光发乐着。对我来与其说夫復何求倒不如说我现在追求的是其他人的幸福。」老智顺手点起菸，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

    「你还在生伙伴的气吗?」

    「当然没有了，只是觉得她把她真实的一面都呈现给我看了，我在犹豫要不要说了。」

    「怎样的事情。」

    海浪的声音之大，风声更加的狂妄。几乎听不见他们俩的对话。

    「确定了?」老智惊讶问着。

    「大概了。」

    「是吗。」

    「这也是出来旅行的原因，想去曾经去过的地方也想去不曾去过地方走走。」

    老智拿出一跟新的烟将它点燃，递给阿凯。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老智。」

    今晚月色真美。

    清晨的天空已经微微亮起，早晨的空气还带着一丝凉意，今天大概是这几天来最早起来的日子，阿凯换好衣服后就下楼吃早餐。早吃到是很意外地吃着白粥配着咸蛋、咸鱼乾和炒青菜。

    老智表示早上要先回社区跟老农们收青菜要中午过后才能过去。

    「不然我跟着你去好了。」阿凯说着，「毕竟都让你请我住宿我与不好意思吃白吃白喝。」

    阿凯坐着老智的车往山上前进，一路上没有太多的车子而阿凯则上路没多久就睡着了，一路上不时的晃动丝毫没影响到他的睡眠，经过一个小时后抵达目的地。早晨的山上还瀰漫浓雾老智拿起篮子走到菜园里熟门熟路的一边走边喊，最后一位老伯走了出来。两人看着看心的聊天着说着阿凯听不太懂得语言大概是原住民语。

    「阿凯拜託你般一下了我要跟他下面的菜园看一下你般玩在车上等我就好。」

    阿凯般起蔬菜，「好重。」他说着。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走回车上，放好后他大口喘气着，对于长时间在办公室阿凯这些体力活仍稍微吃力了点。他靠在车子旁看着眼前风景虽然还是有浓雾但跟刚刚彼此来以少很多，甚至能看到远方的风景了。他们就这样一路上收购农夫的青菜，老智如果看到喜欢的也会停下来询问可不可以买。

    「直接跟他们买的菜不但便宜而且很新鲜，价格不到市区的一半。」老智开始自顾自地说着，阿凯虽然不太懂过于专业的事情但还是聊得开心。

    「老智，你还会在意我跟你抢吴莹雪的事情吗?」

    「现在当然不会了。」老智笑着，「但当初就真的很赌烂了。」

    车子继续往下一个地方前进。

    阿凯跟老智在大一时就是同系又同寝的室友，两人第一次见面就迅速变成好同学，阿凯来自西部的高中。而老智是东部人整班只有他一个人。老智本名张苇智会叫老智只是单纯看起来比同年龄的苍老许多，或许跟他大一进来留着一搓鬍子跟宽肩有关。他本人虽然一副大叔样但说话却有非常幽默、歌声也很棒。当初新生进来时他被拱上上歌时就让全场人都惊艳。或许就是他这样幽默又会唱个的关係他在大一时就认识了班上所有女生，连现在的老婆也是。当初迎新晚会时阿凯会跟吴莹雪搭上话也是老智先过跟吴莹雪的那一群女生说的有声有笑。

    后来，就有传闻说老智喜欢着吴莹雪。阿凯身为室友也迅速的知道这件事情但他当初要跟老智求证时，老智却说。

    「没有啊，我对她还好而以。」

    虽然老智这样说着但他跟吴莹雪出门时也常常听到她说老智常常邀她出门但都被吴莹雪婉拒掉。

    当初一位在网上写着小说的一位理工科男生在bbs上的一部小说造成许多人模仿当初的场景，那时的他跟着吴莹雪一起到速食店跟着点的两杯可乐跟两份薯条。虽说是在模仿但两人也其实在刚刚就吃过晚餐，虽然也只是学校附近的小火锅但对于阿凯来说他身上真的没有钱可以去吃比好的餐厅吃。对方也没有意见这对他来说可以说是一件喜事。

    对彼此来说点着两份薯条跟饮料当然只是醉翁之意不久，在乎山水之间也。阿凯跟吴莹雪来说当然也是一样的，两人在餐厅里聊了很久。聊到彼此高中的生活，考前的压力跟对未来一切的想像。青春，在两人之中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聊完宋女方回宿舍时阿凯默默牵起对方的手，她没有拒绝。

    回到宿舍后，阿凯进入宿舍后。看到一如往常的老智坐在电脑前玩三国志。

    「我回来了。」

    「约会的怎样。」

    「满顺利的。」阿凯脱去上衣。

    「恭喜你了。」老智淡淡说着。

    在那之后老智就不曾跟阿凯提过有关于吴莹雪的事情但两人还是出来吃饭仅限于朋友互揪时，直到搬出宿舍后阿凯就几乎很好见到老智。

    「满抱歉的。当初不该那么白目跟你说的。」阿凯满怀歉意说着。

    「别这样说，当初我以为她很好追的。没想到我这样的生猛海鲜她不喜欢却喜欢你这样的清粥小菜。算是我输了。」

    「而且我说认真得。」老智说着，「找不到伴身边不就有现成的吗?」

    「你说吴雨嫻吗?」阿凯急忙打圆场，「她才高中生别说笑了，人家看不中年失业大叔的。」

    「我听你这样说起来，敢一个人跳上陌生人车子去旅行。光是这一点就勇气可嘉。你也是啊，要是正常人大概要嘛送警局要嘛就直接开去处理了。」

    「这些威胁都干过了。」阿凯无奈说着。

    「你上了就是情兽，不上就是情兽不如。」

    「干，还要你教啊。」

    阿凯看像车窗外的风景，却露出一副复杂的表情。

    「怎么可能喜欢上四十岁的大叔呢。」

    回到平地候阿凯先试跑了趟银行把卡片停掉，幸好对方没有刷卡或是提款。阿凯办完后也跑到昨天失散的地方沿街询问摊贩，由于没有照片仅靠口述方式根本是大海捞针，找到中午后便放弃吃完午餐回到老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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