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GB) 孙尚香X陆逊 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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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吴夫人忧虑,孙府最可爱的乖宝宝孙尚香近日来确有了心事。少女的情窦初开让向来无忧无虑的女霸王近日来行事异常沉稳,乃至于吴郡众多盘口纷纷开起了孙府明珠花落谁家的盘。 江东风纪组长陆文秘听闻此事,连夜查封涉事盘口,并捕获一只一直叫嚷乡下小吏怎么敢抓本公子的修猫待广陵王认领。 是了,广陵王近日也在江东。 “真有这么明显?”孙尚香晃了晃脑袋,手扶发髻,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嫂嫂,你是怎么做的?教教我嘛。” 广陵王神秘一笑:“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都是温暖的。”并辅以数言,外加神秘包裹,“加油,人不变态,如何成就霸业!” 孙尚香似懂非懂地连连点头。 是夜,孙尚香路过仲谋的院子,却听有侍女议:“二公子真是用功,陆长官都夸有神武之才呢。” 嘁,他算什么神武之才,神武…玄武…王八…等下全给他换成王八图! 陆逊,他怎么不夸我呢?鹅,我没交作业。 不然他肯定会夸我的!孙尚香忿忿不平地想。 ———— 次日夜,借着灯火,陆逊正备批阅孙权的功课,却见得满纸王八图。向来严肃的青年人却有着姣好的面容,在烛光中柔和了眉眼,无奈地笑了笑,他知晓是谁做的,却没由来地包容,或许… 没什么好或许的,她是明媚的烈焰,是自由的火鸟,本不该被窥测肖想,无论是谁。 陆逊咬着唇正出神,忽闻巨响,却见孙尚香从破了的房顶上直直掉进屋,他顾不得口中血腥味蔓延,急急上前看察。 孙尚香惊人的皮实,因而没有摔狠,反而坐在废墟中,神态迷醉,脸上泛着可疑的红,张开双臂“…嘿嘿,抱抱。” 陆逊怕她被碎瓦砾扎到,一时顾不得男女大防,连忙将她拉起来,为她拂去身上的碎片残灰,没多久便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根。又见她无事,后退两步持礼:“…尚香女公子,在下逾矩。” 孙尚香神色艳若桃李,闻言,吃吃地笑了,直直上前,陆逊退她便进,直到退无可退进无可进,才凑近道:“她们都说好明显,怎么就你不知呢,你果真不知吗?” 望着她潋滟的碧眼,陆逊心乱如麻垂首只言不敢。孙尚香却忽然腿软似的要倒,他欲扶,却被一同带倒在案旁的地毯上,贴着他的娇躯暖的发烫,像拥着太阳,他才意识到她可能不止喝了酒。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下药会作践了你,所以我下给自己了,你不帮我,我明天就要死啦。”孙尚香撒娇道:“所以临死之前,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陆逊红了眼,思虑不久,便下定决心似的凑上前在她额头前印上一个吻,说是吻,实则一触即离,迂腐循矩的的文士乍得神女青睐,这便是他的全部勇气了。 孙尚香却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 层层叠叠的红绸衣袍脱落在身下,露出青年白玉似的肌肤,卸下发冠的青年被烛光柔和了棱角,显得温柔又顺从,却只在少女想要熄灭灯火时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有些怕黑。” “可是明着灯光做,我会有点不好意思哎。” “…咳…请便…”陆逊红着脸低下头,闭上眼等待黑暗和她。 已经很努力克制了,可还是很怕,漆黑的夜色舔上他的肌肤,不明的角状物蘸着冰凉的脂膏侵犯着他的身体,他怕的紧绷颤抖仍不敢向太阳神女祈求一丝温暖,只咬着唇承受。 太阳却拥上了他,无师自通地找到了那团软rou,发了狠地顶弄,想叫停,呜咽声却被她吞没在唇齿间,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前端。 陆逊初经人事,很快在双重刺激下流着泪射了出来,睁开眼时却见屋内并非漆黑一片。 房顶塌了,月亮却高悬呢。 夜漫长,陆逊半伏在案上,前段被少女的发带绑着,后xue被少女的手带着角先生顶弄,由来克己的青年在这之前从未有过性事,约莫是被翻来覆去cao的傻了,竟在少女的半是撒娇半是哀求答应了这样的欲求… “快些呀,把这几份仲谋的功课批阅完了我们才好继续回床上做。” 陆逊羞耻到笔尖颤抖沁出一滴墨,被少女的话语刺回了神似的忍着巨大的快感在第一份功课上写下“神武之才”四个字。 第二份…身下的快感更难以忽视,淅淅沥沥的水渍沾湿了红绸…仅有的“神武”二字已略显凌乱,一向工整的陆文秘揭开下一份功课。 不行了,要去了,腿间颤抖的厉害,灭顶的快感让青年大脑一片空白,学富五车的文士竟提笔忘字。 “我先不闹你了,快写。”在高潮前被乍然中断,青年流着泪只来得及潦草地写下一个“神”字便颤着身子被少女送上高潮。 是夜,擅用火计的青年在心爱的少女面前流尽了一身的水,终于睡去… ———— 次日,陆文秘睁眼时已日上三竿,映入眼帘的是修缮好的房顶,冒着热气的膳食和前阵子江东某世豪悬赏的被怪盗枭姬盗走的名贵镇纸,镇下有纸,纸上有字: ——“诈尔,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