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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趴在膝头的人拖长了腔调,满腹幽怨,“我给你念了半天书解闷,一口水没喝,你怎么都不肯看我一眼。” 白炽灯光透过眼皮冲淡眼前的黑暗,韩信只是一味地沉默,如此已有大半个小时了。除却那天李白为方便行事替他解了一只脚腕上的束缚带,往后数日,他一直被牢牢捆绑在这张病床上,形同笼中之鸟,甚至不必学会唱歌。韩信不曾见过那五个以外的其他人进入病房,连曳影都不见踪影,听狐狸说他被凤凰打发到穷乡僻壤玩泥巴去了。 韩信的吃喝全由当天陪房的人决定,清洗伤口、更换敷药和纸尿裤,狐狸爱给他的长发编小辫,凤凰陪他看黑白旧电影,等等。他们默契地不再碰他,至少没有真正的插入,韩信苦中作乐地想,看来他们的性能力也没有他强嘛。 敏锐捎来的小说,韩信很久以前看过,一个十分热血的冒险故事,男女主角在一次次并肩作战中萌生感情,最终打败反派,拯救世界,回老家结婚。美满的情节,此时此地听来莫名滑稽,但确是他想象中敏锐会喜欢的结局。 “继续念。” “不要。”仿佛得了容许,敏锐即刻使出了撒娇打滚的本事,熟练地将脸埋进韩信小腹,“你看看我,跟我说说话。” 不是不清楚他在试探什么,只不过韩信早已失去了陪他玩儿的兴趣。他不再开口,任由敏锐蹭得被子滑下一大截,褪掉的壳一般堆在韩信周围。过了一阵,敏锐意识到身下的身躯毫无反应,才抬起头。 韩信依旧闭着双眼,好似沉沉睡着。然而他能够感受到另一道焦灼的视线,从头到尾将他刮了一通,坦率的渴望,似乎要将他敲骨吸髓,吃得一点儿不剩。韩信心下悚然,表面则掩饰得很好,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韩信,”敏锐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恨我吧,越恨越好,我知道你能做到的。” 他走了,书还摊开留在床边,像个被遗弃的孩子。韩信瞧了它一会儿,束缚带忽然绷得笔直,床边围栏危险地向床尾方向倾斜。他的右手指尖勉强够到精装封面的边缘,就在这时,病房门再一次向内曳开。 韩信的瞳孔骤然一缩,狐狸走进病房时,他的手指堪堪收回掌心。绛紫的眼睛随意一扫,掠过岌岌可危的书本和拉拽到极限的束缚带,狐狸状似无意地走近,拎起小说,苍白指肚抚过硬壳包装的坚硬书脊,啪地一声合拢。 “小孩子又乱扔东西。”他笑着对韩信说,翻转手腕看看书封上的镀金标题,索然无味,便随手扔到了一边。 该死的机敏。韩信转开目光,佯装不在意。所幸狐狸并未揪着不放,在病房里找了一圈,拖出两天前被范海辛塞进杂物间的小推车,原本放针筒和安瓿瓶的不锈钢盘上砌满了五颜六色的油性彩绘颜料。 “我特别喜欢它,像你的眼睛。”狐狸挑出一罐,对韩信晃了晃,自得其乐地笑,眼睛眯成小月牙,“比玫瑰含蓄,又比紫罗兰放浪。” 韩信一声不吭,脑袋枕向左边,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狐狸“哎呀”一声,锲而不舍绕到他面朝的方向,俯身时长长的紫发从肩侧倾泻而下,他专注地望着韩信的眼睛:“谁惹你不高兴了呢,我的天使?” 满嘴跑火车的家伙,韩信干脆瞪了他一眼。不料这反而把狐狸逗乐了,他哈哈大笑。 “你似乎很需要安慰,但是现在不行。我们今天要来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跟肆意扭曲他肢体动作含义的狐狸没什么好争辩的,韩信索性照老规矩闭上眼睛,佯作假寐。对敏锐百试百灵的这一招,对狐狸却失了效,他悠哉悠哉哼着轻快的德沃夏克,晃进卫生间,又晃出来,颜料刷轻敲水杯壁,抖落连串银珠迸溅。再装下去,主动权就要丧失殆尽了。 “你是负责搜集情报的,不是吗?”韩信没好气,“下线难道没有告诉你,倘若不谨慎一点,很容易被逐梦组织找到,把你们连同这艘船炸成海底垃圾?” 狐狸托着调色板,眯起一只眼睛,对韩信的方向比了比。他很不满意地摇摇头,一边添入更多的洋红色,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东经101.3度,北纬11度,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明天送你个便携导航仪玩儿。” 韩信怀疑地审视着他,但他知道狐狸没必要对他说谎。他哪里都去不了—— “久等了。”狐狸忽然兴高采烈说道,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手捧调色板,高高兴兴在敏锐坐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踩着踏脚横杆,滚轮一阵颠簸,把堆满了颜料罐的推车拽到跟前。韩信直觉不妙,拴着束缚带的病床围栏再度发出尖锐的撞击声,他做了个深呼吸。 “听着,我对你设计的游戏不感兴趣……” 狐狸挥手掀去了被子。特殊时期,他们破例允许韩信穿上了病号服,更在小腹的位置贴了块二十四小时发热的暖宝宝,以免着凉。狐狸的手指冷玉一般,触碰到的地方都不由自主起了鸡皮疙瘩。韩信退无可退,教他撕去了热贴,底下微微湿润的皮肤惊得颤栗不休。 经久不曾见光,因而裸裎出淡淡珍珠白色的腹部柔软而平滑,中央肚脐附近略微凹陷,宛如一只浅底的小碗。上缘肋骨的形状依稀可辨,狐狸的右掌便搭在那儿,替他褪下宽松的外裤。韩信每每瞥见自己包裹在纸尿裤内的下身,都会难堪不已,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而想到造成如此局面的罪魁祸首,更恼怒得想活剐了他们。 狐狸揭掉了蓝白条纹的纸尿裤两侧的粘合胶,仿佛剥开一只贝类,从正面娴熟地剖出内里狼藉。韩信盯着天花板的目光炙热得几乎能把那里烫出洞来。他听见狐狸煞有介事地说:“觉得冷要告诉我。” 韩信只是置之不理。第一笔冰冷而黏稠地落在肚脐上方时,他忍住了没有动弹,痒得恼人的刷毛拖拖拉拉抹匀颜料,好像没有骨头的小虫蠕动啃啮赤裸的皮肤。第二笔向下回转,勾了个可疑的弯,于鼠蹊前止歇。同样的笔画镜面翻转后描完另一侧,韩信的注意力不自主跟随着刷子的游弋,在脑海中勾勒出相似的形状。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像只哑铃,又像倒置的阿拉丁神灯。 狐狸暂时停笔,直起腰来,犹如举枪瞄准,笔直的刷头在眼前晃了晃,作为标准线比对韩信身上图案的位置。他低下头,蘸取调色板上的颜料,拇指指腹蹭掉了些许不对称的线条,重新勾画连接左侧长臂的沙漏边缘。笔尖在韩信小腹和想象中同时勾毕,整体轮廓浮出水面,他却好像咽下了一只苦酸的柠檬,有什么雪块一般寒彻骨髓的物事滑进胃里。 柔顺的笔触蛇行至下腹,饶有兴味地描画花苞与刺蔓,籍此点缀肖似心形的纹路。紫红色的彩绘渐渐被体温同化,却不晕开,炮烙似的铭刻在泛红的皮肤表面,yin秽地暗示着放纵,cao控和生育。那彩绘颜料光泽细腻,韩信看它好似奔流血液,搏动着初生的生命。这近乎等同于孕育了一个胎儿,他像遭受蜂蜇一般猛地瑟缩起来。 初战告捷,狐狸欣赏地对自己的杰作点点头,随手在纹案右下角署了只卡通狐狸。跟他画在吊瓶上的一模一样。趁他转过头去泡洗笔刷,韩信费力垂首打量攀援在自己细窄腰腹一片的鲜艳图纹,尾端朝胯间延伸,设若他穿的是低腰牛仔裤,那跟打个箭头邀人注意自己的私处没有差别。好在油性颜料并不难清理。他暗暗松了口气。 “喜欢吗?”韩信目不转睛盯着彩绘,复杂难明的眼神正巧被转回身来的狐狸捕捉到。小画家喜气洋洋,挨到床边,右侧脸颊上不知何时蹭了一道瑰红的痕迹,与他的紫眼睛相称,明艳的五官更显秾丽。韩信错开目光,心里暗骂着难缠的家伙,抿紧了唇线。狐狸望着他被咬出一弯浅浅牙印的淡色下唇,忽地握住了韩信的脖颈,虎口顶得他被迫抬起下巴,低头便亲了上去。许久滴水未进,韩信的唇瓣干燥开裂,狐狸体贴有余地替他一点点舔湿,轻啄着柔软的唇珠。他忽然笑了起来,“韩信,你心跳好快。” 气恼的逐梦之影无法对他施以拳脚泄愤,只能咬紧牙关,拒绝他的进入。狐狸却一点也不着急,安抚似的梳理着无精打采的银丝,指尖顺着发根生长的方向摩挲枕得暖乎乎的后脑。他的另一只手着迷地抚摸着韩信的喉结,带着点儿力道,仿若高傲的鉴赏家悉心检查自己的藏品,惟愿占有,将他锁起来才好。韩信偏头躲开:“我要上厕所。” 他有意恶心他,狐狸若是上了当,就该抓紧时间走开。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此人的脸皮厚度,闻言不仅不动弹,还亲昵地揉着韩信的耳廓:“尿吧,我替你擦干净。” 简直不可理喻。韩信皱眉瞅着他,他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时候鼻翼会收紧,在脸颊上绷出些微纤细的纹路。狐狸看得很清楚,忍不住笑起来,愉悦地用手背拍拍他的脸颊。 “你明知我看得出来你有没有撒谎,心怀侥幸的小骗子。” 狐狸离开床头,不一会儿,卫生间便传来了他哗哗洗手的声音。韩信靠在病床上出神,小腹处黏稠的颜料已然凝固,呈现出深邃的丁香色。习惯了暖宝宝贴身,寻常室温便略显寒凉,光裸肌肤愈发苍白,仿佛真成了道地的画纸。他昨夜没睡好,不得不打起精神,连续应付了敏锐和狐狸,如今四下静谧,不由得昏昏欲睡。狐狸撇净水珠出来时,韩信半边脸埋进枕头,困在束带里的手腕病恹恹垂至床边。 他实在太疲惫了,自从上了这条船,不是受伤就是养伤,一日未曾消停。因而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摆弄他的腿时,韩信颇为挣扎了一番,才勉强醒转。 “你又在折腾什么。” 狐狸并不应答,弯腰细心清洁颓靡的私处。他用两根手指托住疲软的yinjing,稍稍抬起,露出底下含着卫生棉条的小嘴。量格外多,上次更换棉条不过两个小时前,眼下已经泡得湿淋淋,胀鼓鼓了。狐狸捏住棉线慢慢拉扯,鲜明的摩擦感令韩信不适地攥紧了拳头。聚焦腿心的目光宛若实体,鲜红的棉条一点点滑出xue口,跟着一齐掉出来的还有深色的秽血。撑开的xue洞缓缓闭合,狐狸仅能短暂一窥其中嫣红、湿润的rou壁,幽深处便蜷紧躲在了内唇的保护下。 韩信迟迟没等来新的棉条,低头一看狐狸仍趴在张开的股间贪婪观察,又愤恼又难为情,于是恶声恶气道:“看够了没有?” 狐狸这才慢条斯理回答:“里面的血水太多了,得彻底清理一遍。” 说完,他戴上指套,左手拇指按住一侧xue周剥开,把那窄成一线的缝隙扯开一处圆口,便塞入了两根手指。韩信犹在生理期,yindao内本就敏感,兼之他们几日不曾碰他了,指节隔着乳胶指套一捅进来,他便痉挛着小小的去了一次。黏腻的体液夹杂着血丝,被狐狸的手指堵在里面,只能小股小股往外流。狐狸仍不放过他,曲指刮擦凹陷处,一寸寸往里进,直至肿胀的rou唇吻到指根,狭窄的甬道将两根手指完全吞了进去。 韩信的腿根已完全脱力,自暴自弃朝两边敞倒,臀rou被压得扁扁的,展露其中被插得胀满的密处。狐狸摁着他的膝盖,双指退出一些,又突然送进深处,速度越来越快,逼出咕啾咕啾的yin荡声音。韩信一瞬间想夹住他的手,徒然撞上束缚带,轻易箍出红痕。他一眨不眨死盯着腿间进出的手指,垫在臀下的毛巾湿透了,吸足了从韩信体内喷涌而出的yin液,斑斑点点全是他纵欲的铁证。 高潮前,狐狸忽然抽身,任由xue眼难耐地张合着,慢吞吞地用纸巾擦了擦湿液淋漓的手指。韩信看着他,难以置信他竟在挑起他的情欲之后,就这么丢下他不管了。 “滚回来,要么就把我的手解了!”韩信气极,欲望煎熬得他不太清醒,口不择言,“废物点心,连caoxue都不会!” 撕啦一声,狐狸拆开了一枚安全套。明明挨了骂,他却毫无生气的意思,反而乐呵呵地挑起了眉毛。瑰丽纹案随着韩信的呼吸急遽颤抖,卡通狐狸落款若隐若现,好像当真描摹出了内里器官的形状。狐狸抚过那处胶着在皮肤上的彩绘,稍稍用力按下去,直视韩信发红的眼睛。 “气急败坏了呀,逐梦之影。”他单手一撑床架,便轻轻松松翻了上来。病床被迫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其中一个伏在另一个身上,简单摸了把韩信立起的yinjing,狐狸弓身将自己送进了大张的xue眼里。安全套还是颗粒型的,尽根嵌入的那一刻,韩信便蜷着脚趾射了精。rou道一环环收紧,吮着其中粗硕的yinjing,韩信不由得高高抬起臀部,一边发抖一边高潮。雌xue内的yin液多得根本流不完,每抽搐一下便溢出一股,好一会儿才筋疲力竭摔回床上。 他的额角鼻尖挂满了汗珠,陷在叠在一起的枕头里喘息。狐狸依言解开了他一只手,搂着腰把人抱起来,又密又长的银发披了一身。韩信疲惫地靠在他肩上,位置掉转,湿黏的前端抵住了下方微敞的后xue。 狐狸眼疾手快捉住韩信挣扎的手臂,把他扯到自己胸前,拦腰锁紧。掠开耳后汗湿的鬓发,狐狸的舌尖缓缓舔过他的耳垂:“现在轮到另一个xue做清理了。” 他抱得太紧,韩信几乎喘不上气来,窄小的xue口被一点点挤开的胀裂感疼得他抬手就往狐狸前臂上抓了好几道痕,若非安全套沾满了润滑液,恐怕他还得吃更多的苦头。狐狸像叼住猎物一般咬着韩信的后颈,尖利的犬齿刺破薄皮,舐过小颗小颗沁出的血珠。背对而坐的姿势使得yinjing进得很深,湿热的肠道被逼无奈只好让路,成了裹吸性器的rou鞘,艰难地吞咽着,填满每一处缝隙。好不容易全部坐进去,韩信倚在狐狸怀里歇息,入口磨得生疼,连前边都软下去不少。狐狸戳着他的左乳尖,轻轻勾起银环,方便他亵玩变成了狭长裂缝的乳孔。 “废物点心力气不够,”他动了动下身,故意磨过韩信的前列腺点,惹得那窄口的rou道骤然咬紧,“特工哥哥自己动吧。” 要不是韩信被他桎梏得死死的,他真想回过头去送狐狸一记左勾拳。他做了个深呼吸,勉强抬起腰,用力咬住狐狸的手臂,抓痕之余又添了个深深的牙印。 干涩的谷道并非为性交而设,因此每一次抽送都显得尤为困难。脂红的嫩rou被牵扯出一小圈,肥嘟嘟的小嘴似的含着里边的性器,又在落下时挤回xue中。然而被cao到敏感处的滋味很好,韩信试了几遍便找到了最舒服的地方,此后回回都落在那上边,控制不紧不慢的节奏拿狐狸取悦自己。他正得趣,臀瓣就被握在了一只手里,身下的人不满于韩信将他当按摩棒用,使起坏来,刻意避开他的敏感点,柱身变着角度捅cao,几乎顶到了脆弱的结肠口。 韩信被cao得东歪西倒,鼻间哼出既疼又爽的声音,四肢大张地卧在狐狸身上享受。狐狸一边舔着他的侧颈,一边越过乳链把一粒乳豆夹在了食指和中指间,色情地又拨又揉。韩信及腰的长发在他赤裸的脊背和狐狸胸前扫来扫去,蹭上了汗水,麻痒得难受。撑得饱饱的菊xue反衬得前边的roudong愈发空虚,韩信撇开狐狸的手,低喘着伸下去揉自己动情的位置。不知不觉中,他捏揉yinhe的动作已完全受了狐狸的蛊惑,保持和他玩味乳尖同样的力度,身上身下各个敏感点都顾及到了,舒服得眼前一阵一阵发白。yin液把他的指头泡得黏乎乎的,分开时牵连出透明的拉丝,顺着rou瓣往下流,被狐狸激烈地一下下cao进他的后xue里去。 “屁股里吃着一根,还要自慰,你真是浪死了。”狐狸忽然用力按住韩信的rutou,把那粒被玩得又红又肿的小东西摁进了柔软的乳rou。韩信一声惊喘,然而他的另一只手还牢牢绑在围栏前,无法驰援,股间张合的雌xue对他自己的手指狼吞虎咽,抽不出来,也不想抽出来。韩信恍惚觉得他真的坏了,坦诚追逐着欲望,在泥潭当中越陷越深。从前的他怎么会想到堂堂顶级特工有一天竟然会坐在敌人的yinjing上,喘吟着把那东西塞进体内,借此填补rou体的空缺? “废话少说……cao你的。”韩信的食指在湿漉漉的rou道内翻搅,四溢的汁水温暖湿润,从弯曲的指节淌落下来。 狐狸握紧他的腰,挺身狠狠刺入,韩信yin浪的模样大大刺激了他潜意识里的残暴与破坏欲,只想把这具柔韧的躯体压在身下,cao到他哭,cao到他崩溃为止。狐狸用膝盖撑开韩信的大腿,每一下都cao得极重,囊袋拍上臀瓣啪啪啪的声响疾如骤雨,没两分钟就把韩信cao得失声尖叫。臀尖一片通红,rouxue内失控地紧绞,硕大的伞端碾磨着嫩红的肠道,把他整个人挑在yinjing上顶弄。韩信回过头跟狐狸接吻,唇瓣舔咬得破了皮,齿排迫不及待地碰撞在一起,舌尖交缠,狐狸按着他的后脑勺,吞咽不及的涎水从交叠的唇角滴落。 他们交媾得投入,因而压根没察觉到病房门被人黑着脸推开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敏锐下楼来寻他的故事书,韩信的房间没有锁,他在走廊那一头就听到了床板摇晃和呻吟的声音。门缝中走漏的场景令人血脉偾张,洁白腹间艳丽的yin纹,自渎的手指,以及被撑得浑圆的xue口。敏锐外套衣兜里的五指紧握成拳,葡萄味戒烟糖尝出了酸涩与不解。 他径直走进去,房门曳回原处,犹自震荡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