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宝贝你的母狗脸啊(钟屿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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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差点有了把事实都告诉他的冲动,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来找人。” 他眯起眼睛,更加放柔了声音:“这儿……有什么人值得你亲自来找呢?”他咬重了“亲自”这两个字。 忽地想到之前见到他时他那写满倾慕之情的脸,或是他未婚夫的身份给了我点愧疚感。我难得的心虚全给他了,只好别开头不说话。 他像一条蛇一样倚上来,几乎贴在我耳边吐息。 ……草。 当我正想都全部交代了时,一个声音怯怯的打断了我。 “那个……我还在呢。” 钟屿函唰地一下挪走了。 脸红得要滴血。 好可爱啊。 …… 那姑娘瞧了瞧钟屿函脸色,不吱声了。 钟屿函冷哼一声:“你倒是提醒我了。”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锁定面前那姑娘,“你还没解释吧——你来这儿,是做什么?” 我给听乐了。呦,同道中人呐。 等等,她叫钟屿函什么? “哥,我,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去学琴,绝对没有什么……”瞧这姑娘,撒谎撒得脸都红了。 我懂,我今天就是骆驼祥子本祥,三起三落是我的人生轨迹。 有什么比遇到的嫖客是未婚夫meimei更糟心的吗。 现在我真诚的告诉你,有的。当你俩一起被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男人抓包时。 “钟、屿、念!”钟屿函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改日,我定去会会这位宁、公、子。” biu的一下,钟屿念头上亮起了她的名字,是绿色的。 我略感惊讶,这说明她喜欢的人大概率不是宁邈,不然这种青春期勋贵小姐不可能对我这么友好。既然如此,那没事了。 没料到钟屿函又转过头来,是询问的句式,说的却是肯定句:“随我去钟府吧。” 好咯,见“岳父”“岳母”咯,我、我、我根本没在怕的哈哈哈。 果然在游戏世界里也逃脱不了见家长吗。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 …… 不得不感叹阁老家就是不一样。 虽然这个朝代还是初期,但总归是太平了,没有那么多仗打,武将的地位或多或少都会有下降。我家还好,驻守边疆捞的多,赏赐也多,但终究比不过这种超级大官。 我和钟屿念被他带进钟府大堂,钟屿函坐上首,我坐他旁边,被迫听他念叨钟屿念半个时辰(我看了系统时间,没冤枉他),从个人到小家,从小家到家族,从家族到官场再到国家社会,让人不得不感叹他要是生在现代必是写高考议论文的一把好手。不过看来也是真没把我当外人啊。 钟屿函说了多久,钟屿念就站了多久,这姑娘表情从麻木变成麻木不仁的过程我是看在眼里的,一看平时没少挨训。 真没想到钟屿函还挺男mama的嘛。我跷着二郎腿看戏。哪知钟屿念走了之后,遭殃的成我了。 他虽然没有训斥钟屿念的时候那么重,但总归带点说教的意味。 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他好重的爹味,他是谁啊管的这么宽,烦死了。 他似乎也看出我的不耐烦,放柔了声音;“……可你毕竟马上要嫁进钟家,那种地方,那些人,是不配与你为伍的。” 嘿,您瞧我这体重一百一,反骨多少斤?诶呦您真聪明,反骨一百零九斤! 本来想给他来一句“要你寡”又思及这是我难得的感情线(之一),于是忍了又忍,只冷冷吐出一句:“我找他有用,仅此而已。” 钟屿函却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全是皮毛都炸起来:“有用?那种人能帮你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压低声音靠近我:“除了身下那物……还有什么用?” 我笑了,我说:“你想不想到时候你那物也变成废物?” “简寻真!”他拍桌而起,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和我试试就知道了。”我笑容愈发灿烂。 别问,问就是看这男的真他娘太欠*了,真想透烂他的*,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 剑拔弩张。 满室旖旎。 钟屿函不知道这两种气氛是如何做到无缝切换的。 他只知道等他回过神来时,心爱的未婚妻的手指已经深入他隐秘的rouxue中抽插了。 钟屿函被反剪双手,被简寻真不知从哪弄出的麻绳紧缚。 两人下体几乎紧挨着,他又被扒光了衣服,身体靠近产生的热度让人心跳加速。又因她挤在他腿间,钟屿函双腿被迫大张,晕乎乎地被简寻真的甜言蜜语半哄半骗着将腿缠上她的腰。 他忽地想到与她初见 怦然心动。 想到三年漫长等待。 想到很多她不在,却与她有关的时光。 不知不觉,简寻真这个名字以各种方式已经霸占自己三年的人生。 而今后,他希望生命中永远有她。 既然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现在也只是满足她的一些小癖好……也没什么的吧。不过,还是很想…… …… 钟屿函突然不挣扎了。他费劲地用被绑缚的双手支撑起上半身,努力往我这边靠。 我停下动作好奇看他准备做什么。 唔。 一个蜻蜓点水的,羞涩的吻。 我眯起眼睛。拜托,这次不是我的锅哦?是他先撩拨我的! 我扣住他的后脑勺,交换一个水声yin靡的长吻。他受惊似的睁大眼,又被我捂住眼睛,感受纤长眼睫在掌中轻颤的美妙触感。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吻技这么娴熟,就像是,亲过百八十次样的。 更像是,少了一段记忆。 我打开系统背包,自上次和程子鲜情到浓时共赴巫山之后我就买了一堆适合此情此景的小玩意。本来是打算用在程子显身上的,没想到先给亲爱的未婚夫用了。 我慢条斯理地一层层剥开自己的衣裳,高级时装所用的丝滑面料划过皮肤,轻巧地蜿蜒至地面。今天我是红衣美女,又因不知为何我晒了三年还是冷白皮,我都能想象到在钟屿函的角度我的皮肤和衣料的对比有多强烈。 不然他怎么会别过头呢。 我给自己戴上假阳具,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羞红的脸和被颠覆三观的表情。 他试图挣扎,于是我凑到他耳边呵气,声音里都夹着愉悦的笑意:“阿函,你后悔了吗?既然如此,我……”我装模作样叹口气,作势要离开。 “你……不许去!”似乎因我的亲昵称呼愣了一下,难得大声对我说话。他眼眶有点红,又哑着嗓子道:“不要去。” 感觉他要哭出来了。怎么办,更兴奋了。 我笑了。 “那你,要听话啊。” …… 他下半身已经被我扒光了,毛发稀疏,常年不见阳光的部位白得发光,看起来就很幼的yinjing都翘起头来了。我又把魔爪伸向他的胸前,拨开衣料露出胸口,胸很平,还有点瘦,我的评价是比不上程子显。 初秋时节即使在室内也不算温暖,于是rutou颤颤挺立,从软软的肥美模样瑟缩成yingying的小粒。我指甲长,还恶意地拿指甲掐弄两点红珠,把奶子揪长又放纵这小东西狠狠弹回去,如愿以偿的听到他惊声的轻叫。 我听得开心,咯咯地笑起来,低头在他脖颈吮吸出暧昧的红痕。 他瞪我一眼,眼神毫无威慑力,反而带着些欲拒还迎的意味:脸上红霞愈发秾艳,像是喝醉了一样。 “你真是……女子的清誉都不要了……” 清誉清誉,钟屿函和程子显一副口吻,听第一遍还好,第二遍就开始烦了。于是我把对程子显的说辞对他也如法炮制,果然收获一个把爱慕写在脸上的少年人。 “我就知道,你也是爱我的…我们两情相悦,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他喃喃道,神情透露出几分病态。 “……?” 我觉得不太对劲,但不多。 是谁给他的胆子,干涉主人的事情?摆正自己的位置好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教、教、他。 前戏够了,我挺身插入。 这根至少二十厘米,做的栩栩如生,要是上个色说是真货也有人信。他直接被捅到翻白眼,又发出惊颤着的美妙哭腔,我爱极了这副被我全部掌控的美妙模样,于是身下更加用力。 少年清瘦身躯随我的进出晃动着,腿缠在我腰上,像只能依附我而活的菟丝花。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于是发了狠地cao他。 “别、不要这么深,唔、啊啊啊!肠子要被捅开了……阿真……不要这样……” 开苞还是太猛了吗,这才多久,感觉他就要用后面这口rouxue高潮了。 我停下动作,让他吊着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又笑;“别叫我阿真啊宝贝,叫我主人。” 他总是被我突如其来的爱语迷的无法自拔,恍恍惚惚答应了我。 又凑上来亲我,在粘腻水声里刨开胸膛展露诚挚爱意。 他的眼神似乎在说,瞧,我为你而活。 我开心了,身下动作把他送上高潮。 交合处白沫昭示主人经历的yin靡情事,他翻着白眼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的样子我真的好喜欢啊。 我打开系统相机。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