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x广x权】天上月与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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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与江东和亲这件事是私底下进行的。 毕竟明面上你仍是男子之身。因此世人只知是乔氏与江东小霸王孙策永结同好而不知乔氏之后广陵。 和亲这个决定不是一时头热,在广陵王提出后也曾遭到众人的反对,其中由是汉室旧臣最为激烈。除了心腹,唯一同意和亲的居然是干吉。 “殿下此举是利大于弊,”他说,“孙策这头江东猛虎与我应是有渊源的,他的因果会落在我身上,此后殿下便诸事顺利。” 在力排众议后,和亲一事敲定,你以新妇之姿嫁于孙策,两人既是结缘又是合作,一时之间两方势力水涨船高,盘踞南方,令北方不敢轻易动作。 可就像干吉所说,孙策的因果很快应验。彼时南方信奉干吉为神明寻找依托,就连孙夫人亦深信不疑。孙策一怒,亲自处置干吉,后被刺客所伤,死在剑伤之中。 江东一时群龙无首,唯有周瑜同你扶持幼主孙权,而你与孙策的婚约又落到了孙权身上。 大婚之夜,孙权被灌了烈酒。他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门口,看见坐于其中的你,神色混沌地行了一礼:“嫂嫂......” 你微微颔首,随后纠正他:“我原是你兄嫂,但与你兄长与其说是情爱更多是因合作而联姻,与你也是如此,如今你既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所以‘嫂嫂’是再叫不得,你可唤我夫人,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大乔。” 听你语毕,孙权拱手一拜。 他如今仍是少年模样,身量与你一般,他低头你便再看不清他的脸,亦不能揣摩他的心思。但是秉承着合作精神,你也不愿意深究个中缘由,见他与你疏离,你轻叹一声。 “夫君早些休息,我住偏房便好。”说罢你便离开了房间,留给这位少主自我消化的时间。 实际上能留给孙权自我消化的时间不多,江东事务繁重,长兄虽去但平日里就是由他与周瑜一齐处理文书,虽说周瑜有心培养,可他确实不及兄长天赋,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 在孙策活着的时候你没能与这位“江东周郎”搭上线,他死后却成功了。如今江东情况不好,一切都要仰仗广陵势力的扶持,你与周瑜成了江东一支新的主心骨,在权力上你或许不如周瑜,可于人心,你却隐隐压过这位“曲有误”的大众男神。 虽说孙策之死与你没有具体的关系,但是从某种程度来讲你还是觉得愧疚于他。你对孙权的培养是真,对孙家其他人的好也是真。知道孙夫人对你二嫁感到歉疚你也一直安慰她,或许在她心里你早就是她的女儿了。 孙权见你也不像之前那样疏离,他会认真听你讲天下势力,会在你说累的时候送上一杯热茶,因着夫妻关系,你们也睡在一起过,做过夫妻之实的事,可这种行为与其说是发乎于情,倒不如说是一种发泄的慰藉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你的计划持续进行着,周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随着你做事,倒是真的应了干吉的那句“诸事顺利”。 这日你疲累一天,不等孙权回来便先睡了过去,平日无梦可今夜却不同。在梦里,你第一次梦到了自己的“亡夫”孙策。你看他持一柄长枪,冷着脸看你,眼里没有一丝往日的笑意。就像你们初次见面时,他站在船头满身杀气地瞪着你。 他冷冷看着你,你却不惧他半分,静静地看他,等他开口。 就这样僵持半晌,他抿了抿唇后开口,声音带着怒气:“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不知将军想听我说什么?” “将军?”他气极反笑,大手一挥,枪尖就抵在你的脖子上,“我一心与你结盟,你却命手下装神弄鬼搅乱江东和平又背着我孙家转移江东的势力换做你广陵之人;为了权力,你甚至二嫁给仲谋,让他对你言听计从,想来不假时日,江东就成了你广陵王的囊中之物!” 你听完他的质问后微微皱眉,语气同样冷淡:“将军口口声声指责本王,却不曾想你娶本王不就是为了两方联合北伐?天下大势,利益趋之。本王一没有对将军家人旧部出手,二不曾悖逆盟约半分。将军说是本王命手下装神弄鬼,但将军却不知今日之形势皆是将军自己一手缔造。干吉曾说自己与将军有渊源,他也将因果摆在孙夫人面前,孙夫人正是担忧将军才对干吉以礼相待,可将军自己不在意,伤了干吉,自惹恶果。” 你看着孙策张口欲辩的模样,继续说道:“将军说仲谋对我言听计从,可若将军当真明辨是非,怎会不知我与周将军教给他的东西于这乱世何其珍贵?可是将军自己不明是非,我以广陵之力帮助没有了将军的江东稳固局势,却被将军一口一句指责颠倒了黑白,我才应该是那个受委屈之人,怎么反而将军怨气更强?” “你!”孙策的枪眼看就要把你戳个对穿,可到底他放下长枪,叹一口气,收起了浑身的杀气,“我说不过你,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虽生气你放任那道士,却还是要感谢你照顾好了我的家人。” 你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接受了你的说辞,有些惊讶。孙策一眼看出了你的想法,“成王败寇,只要你不动我孙家之人,江东就算真的被你纳入麾下也是你的能力,那些都已是我身后事,”然而他话锋一转,“你二嫁于仲谋,还与他有了夫妻之实......这件事,是你的错。” “我若不在江东,周将军如何信我?至于夫妻之实......”你有些奇怪,问道:“你与我也是名义夫妻,但我们不是也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么?” “那能一样吗!”孙策愤怒,一把抓过你的手腕将你搂入怀中,低头狠狠吻上你的双唇,“你冰雪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孙策对你的情谊?你很清楚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但是一切都湮灭在双唇的交锋之间。孙策吻你的时候喜欢将你整个箍在怀里,牙齿咬过你的唇到要染血,舌头灵巧地捕捉着你的舌。那种吻到要窒息的感觉让你不禁仰头试图换气,可换来的却是他更深地进入。你甚至觉得他要一口把你吞入腹中,让你彻底融入他的体内。 这样强烈的情感,纵使是你也有些承受不住,可强行推开是推不开的,只能一边试着呼吸,一边安抚地配合他。 果然,孙策吃软不吃硬地放开了你,把你紧紧抱在怀中。他双眸里的难过与爱意简直要把你吞噬,嘴上还要说着“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恃宠而骄。” “是是是,我就是仗着将军喜欢我。” “你怎么还喊将军?”他不满地咬在你的脸上,“就算我已经不在了,我也是你的夫君啊,你叫仲谋夫君不叫我,你这不是明摆着要气我吗?” 面对吃醋的男人,你只好顺着毛叫几句“夫君”,可你不知在强烈的亲吻之后你的声音已经娇软地能捏出水来,几句“夫君”就让孙策面红耳赤心里发痒。当你察觉把你紧紧拥抱的男人状态不对时,下身的炽热已经硬挺地抵在你的小腹。 “夫人......”男人故意在你身上蹭蹭,“为夫日日夜夜想着夫人,在下面也没有拈花惹草半分,夫人不会连为夫这一点小小的欲望都不能满足吧?” 就知道会这样的你叹了一口气,帮他卸掉身上的甲胄衣物。看着熟悉的壮硕身躯,你也有些心猿意马。 尽管孙权也与你做过情爱之事,可他到底还是少年郎一个,身体不如长兄硬朗健壮,技术也不及孙策会疼人。但两人的男根倒是同样粗长,让你能欲仙欲死,沉溺其中。 你任由他褪去自己身上衣物,很快你与他就赤诚相见。 孙策的手游走在你身体上,你与他数年夫妻,深知动了哪处能让对方更加敏感舒服。他牙齿叼住你的耳垂细细研磨,一只手玩弄着你的右乳,另一只手摩挲在你的腰间。而你也毫不示弱地舔着他的脖颈,手指在他胸肌腹肌来回拨弄,宛若一只蝴蝶扇动翅膀,让人瘙痒难耐。 “夫人,夫人......”他抓获你试图玩弄他乳尖的手,俯身向下,惩罚似的用牙碾磨你的rufang,换得你浑身的颤抖和求饶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你。转而拉着你的手去摸胀疼硬挺的阳器,“夫人疼疼我,为夫硬的生疼。” 你就着他的手撸动几下,看他隐忍又享受的样子,轻笑一声,不顾他的阻止低头,含住那蓄势待发的物什。 很久没有给人口过,一时之间你们都有些不适应。你缓慢地吞入那硕大要撕裂嘴角的阳具,强烈的男性气息让你有些眩晕,舌头绕着柱身和guitou来回打转,手在自己吮不到的地方撸动,玩弄着他沉沉的囊袋。口腔的高温和你逐渐找回状态的玩弄让孙策有了射精的预兆,可是他不愿将重逢后的第一次留在除了她花xue以外的地方,但他又舍不得你难得一次的主动,在这种甜蜜的负担之下,只好强忍着在你的口中微微抽动。 看到他忍得眼尾泛红仍然不愿泄出来,你多少理解了他的想法,吞吐几下后将口中男根吐了出来。沾着津液和忍耐汁的阳具暴露于空气中,你也有些想念它给你的快感,不禁咽了口口水,而这个小动作很快被孙策捕捉到。 他的手伸入你的双腿之间,你天生没有什么体毛,下体稀疏根本不能藏起那隐秘之处,可你也知道眼前这位最爱那藏在双腿中的小豆与花xue,也就大大方方地张开了腿,顺从地贴上他的手掌。 孙策颇有经验,一只手的手指时而弯曲挑逗,时而伸长摩擦,另一只手则沾着你体内渗出的爱液开拓yindao,同时唇舌也不闲着,在你的身体各处煽风点火,让你舒服地绷起脚背,不住呻吟。 “可以了,呜,进来......” 等待许久的孙策得了许可,阳具直挺,抵达花xue深处,摩擦过你最敏感的一点后来回抽动在上面研磨。你承受着身下的冲击挽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让他能够更深入地进入其中。 yin靡水声伴随着每次的出入在偌大空间中回荡,男人的身体附在你的身体上方。孙策的阳器guitou有一点弯,每次都能恰好碾过你最舒服那点,在上百次冲撞里,你被照顾得简直要麻痹,高昂着脖颈尖叫呻吟。每一声带着媚意,无时无刻不刺激着身上化身禽兽的男人。 在你第三次抵达高潮时,孙策终于射出了这次的第一发。jingye被留在了你身体的最深处,出来时碾过那点简直要你陷入连续高潮之中。你有些崩溃地攀住他,大股jingye顺着溜了出来,挂在你的股间滴落在地上。 这样要命而舒服的情事才仅仅是一次,而夜还很长。 孙策在你体内射出三次,每次时间长到让你不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病。当你彻底筋疲力竭时,你感觉到孙策抽出一直插在你体内阳器,吻了吻你的鬓发。随即你从梦中清醒。 你醒来根本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觉得睡了一觉反而浑身更加没力气。而当你意识彻底回笼,才发现身边坐着孙权正死死地盯着你。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道:“夫君?” “你睡着后一直在喘,”孙权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像是压抑着什么,“你叫了孙策三次,夫君十次......你叫的,到底是哪个夫君?” 聪明如你瞬间明白了孙权在说什么,想要张口解释却被孙权压在身下,堵住了双唇。少年郎的吻急促,混乱、不得章法,他甚至没能顺利找到撬开你唇齿的方法,就在唇上一次次碾过,却能让你感受到其中的悲伤。 你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对方就像受伤的小兽一般想要通过亲吻的动作来获得些许安慰,你也毫不反抗的承受着、安抚着。可你不知道自己这看似安抚的举动更触动了他心中的痛楚。 “我每次这样吻你,你都不做出一点反抗。你和我亲吻就像例行公事一样,你和长兄也是一样吗?那我每次吻你的时候,你在想的到底是我,还是长兄?” “夫君,仲谋......”你想要解释,却又被封上了唇。 孙权双眸通红,想要通过反复的亲吻与亲密来证明他在你的眼中,可是越是接触就越是难过,“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比兄长晚了几日遇见你,但我们同样是对你一见钟情。那时你满心满眼是兄长,后来你们联姻我也没说什么,但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你的眼里却还是没有我......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一句话,让我抱你,哪怕你眼里没有我,我有你就行......” 虽然你很想辩解其实你也没有满心满眼是孙策,但是很明显孙权如今想听的不是这些。于是你伸手解开了两人身上的里衣,紧紧拥抱着他,用动作表明自己愿意接受他。 你的动作让怒火中烧的孙权出现了短暂的怔愣,随即他扶住自己的阳器,长驱直入。没有前戏但胜在你下体仍然濡湿,他的进入仅仅只是让你觉得有些涨,并没有什么痛感。可这似乎又伤害到了少年敏感的心弦,“湿成这样,你在梦里和兄长做很shuangma?你有没有跟兄长提起过我已经是你的夫君......”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你用唇堵住,后续也尽数消失于你主动的献吻之中。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我解释,可是我刚醒,也根本不知道我梦到了什么,但是夫君,你现在这样吊着我,我也很难受,求求你,动一动好不好?” 到底是少年意气,听了你的话之后,孙权耸动着腰身,尽管心中仍有怒气,可他小心翼翼地挺动,寻找着你最舒服的角度让你很是感动。 聪慧如你怎会不知孙权也对你有着不一样的情愫,只是你本身对情爱之事没那么热衷,当初联姻选择孙策也不过是因为他是江东的掌权人。而二嫁孙权,你必须承认是有利用少年对自己的思慕之心,得知他对自己的心思后你更确认自己早晚能彻底掌控江东水军,彼时孙权就算对自己丧失了这点爱意,也早已无力回天。 可是你没想到孙权对你的爱远远比你想的还要深入骨髓,甚至有些病态。 你一边亲吻着他,一边从嘴角溢出几声喘息。只能说不愧是兄弟两人,听到你舒服的信号后连反应都是一样的。孙权手掌托着你的大腿,将自己进的更深了些。如果说孙策的是一把弯刀,孙权就更像一把长枪,长度更长,每次进入guitou都能“亲吻”到你的zigong口,你会感受到自己的里面已经成了它的形状,rou壁疯狂蠕动着挽回那退出的阳具,在又一次撞击进入后欢欣雀跃地拉扯着它进的更深。 “殿下,大乔......嫂嫂......夫人......”明明是你在承受,他却率先哭了出来,眼泪从他的脸颊流到你的胸口,可下面却毫不留情,“我该怎样让你彻底属于我?” 终于在数百次的抽插之后,孙权抵在你的zigong口xiele出来,你甚至觉得他射出的jingye留在了zigong里。你明白如今形式并不适合你拥有一个子嗣,可是夜晚没能消除的疲惫与方才的消耗让你来不及清理,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你感觉有人轻轻抱着自己,在你的耳边轻喃:“早点爱上我吧,嫂嫂。” 孙权在结束情事之后并没有拔出自己的男根,而是埋在你的深处。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人彻底属于另一个人,那就留下些什么不能磨灭的印记吧。 比如心底最深处的爱,又或者,一个不合时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