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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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只手无法动作,另一只手也不怎么想动。 没那么想死,也不太想活着。 温热的粥递到唇瓣边,他仍旧依靠本能张嘴进食,没有血色的面容因为热粥而缓和几分,在安宁的餐桌边,一个少女坐在椅子上,一勺一勺地将微甜的鸡丝粥喂到他的嘴里,笑意浅浅如春日微风,轻柔而温和。 他经历过那么多。 那些人想要什么? 他即使是这样混沌,都如同本能那般地将答案指向欲望。 他知道的。 在温柔过去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利用…… 和……折辱。 青年被按在白色的床铺之上,果然如此的念头让他喉咙嘶哑,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中,他跪趴在床上,如同被cao的牲口那样将自己的后xue暴露给她,原本红肿的xue口在涂了药之后变得正常许多,松松垮垮的xue口几乎提不起什么劲,手指一触碰,便是yin靡的迎合。 一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他本就yin贱。 泽羽低声:“韩信,用力……夹住我的手指。” 他身躯僵硬。 他不能够合拢后面的xue,哪怕是用这个地方zuoai,亦不能如此暴戾,粗暴将他几乎cao得脱肛,那些如同梦魇的情景将他浸没在油锅里,煎熬着令他一遍遍重读,一次次地回忆着那些暴虐的性欲—— 混合着痛苦,无力,粗暴,血腥的性爱。 他已经回去不去了。 后面的痒如同毒瘾啃噬他的理智,她远远没有那些人粗暴,不疼,更无法给他带来汹涌的快感,蚀骨噬心的痒铺天盖地淹没了他,他抵在枕头上喘息,身躯颤抖着迎合着她,可那根手指根本没有动作,他的身体饥渴地求着她的粗暴,想要她的cao弄。 这样yin靡,如此低贱。 “……韩信?” “呵……” 他似哭非哭地颤抖着,发出悲鸣,却是讥笑着,声音嘶哑:“要我求你吗?……cao我啊!求你了……” 他攥紧被子,几乎崩溃地笑:“你不是想要cao我么……何必假惺惺?我让你cao,怎么cao都行——” 泽羽微怔。 她将跪趴在床上的人翻过来,看着他赤色眸子里狰狞的痛意,轻轻垂眸,吻住他的唇瓣。 “韩信,”她低声哄着理智分崩离析的青年,“别哭。” 她注视着他赤色的眼眸,那鲜艳的红如同火焰令人心悸,却又炽热得令人心碎,睁着血色的瞳眸,声声泣血,伴随着他残忍的笑,让她在吻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把他抱在怀里。 眼眶里溢出的液体落入发丝间,他抓着她的手,发了疯似的往下面送。 “cao进去啊!” 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泽羽没有动弹,他抓得她手腕很疼,他的怒意和自暴自弃的癫狂令人恐惧,可她知道他经历过什么,那些事情,他还没有精神失常已经是坚强无比了…… 或许是自己太过急切。 太急切想要治疗好他的伤口,将那些阴影用自己独特的温柔覆盖抹去,让糟糕至极的情况慢慢地变得好起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 阳光落入,宁静缱绻,他握着少女细细的手腕,颤抖地放开她,手背抵着自己的眼睛,吃吃笑起来。 “嫌脏啊。”他哑声笑。 “不脏。”少女低声回答,她温热的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呼吸平稳,语调平缓带着安抚,“韩信,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 他还离不开那样残暴的摧残吗…… 她不会那样的。 固定在胯间的道具就像是真的那样具有韧性,她将硅胶的头抵在他的xue口,缓缓推了进去,浅蓝色的瞳孔是大海的宁静,她将他填满,在他悲戚的眸子上落下一吻,低声:“还……难受吗?” 她吻住他,被填满的后xue涌出透明的黏液,手指深入他的发丝间,像是安抚般摸了摸他的鬓发,深入缱绻的吻将剩下人所有的欲望呻吟都压在了喉咙间,闷闷地喘息着,被身下的欲望折磨得眼尾泛红。 不痛,却痒得要了命。 他浑身战栗,被吻得溢出了晶莹的泪,后xue的酥麻让他止不住地合拢xue口,小腹如同痉挛般抽缩着迎合那温柔得不像话的入侵,赤红的瞳孔撞上她静谧包容的蓝色海洋,那些怒意和无能为力的怨恨沉没在碧波荡漾中,他咽下那些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呻吟,闭上了颤抖的睫羽。 “还是很疼吗……?” 她低头看着他,指腹抹去他眼尾的泪渍,声音有些沙哑。 “抱歉……我轻一些。” “韩信,现在舒服一些了吗?” 够了。 他睁开眼眸,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对上她有些内疚的目光,呼吸一窒,却是偏开头,手指攥着身下的被子,喉咙堵得慌,耳侧是她略微急促的呼吸,体力不支的姑娘额头上的薄汗聚集滴落,砸在他的心口。 她迎上他怔然的目光,抿出一个细碎的笑,慢慢地将刚抽出的硅胶玩具缓缓地推进去,沙哑的声音轻轻的,累得有些喘息,却还是尽力安抚着,“没事……慢一点就不会很疼了。” 她对于他能够迎上自己的目光而高兴,她眼眸亮晶晶的,将东西抵在最深处,捧着他的面颊。 “韩信,舒服些……了吗?” “我慢一些,不会很疼的。” 她低头亲了亲他,眉眼间都是温柔,“没有很疼……对不对?” 碧蓝色的海洋专注地凝视着,将他的怒意,愤恨,绝望,痛苦,悲戚一一收纳,她温柔地接纳了他所有的情绪,像是阳春三月的微风,令他发热的头脑清醒下来,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让他嗓子哑胀,唇瓣抿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后xue的酸麻胀痛,磋磨着前列腺的那根硅胶让他浑身无法遏制地战栗,他呼吸急促,在她速度稍稍快一些的时候脑海中一麻,宛若电流蹿过那般浑身一颤,手指堵住自己的性器,在她微愣的神情中闭上了眼睛。 他要射了。 不仅仅是会射,还会狼狈不堪地尿出来。 被cao尿的经历,还少吗? 他绝望而悲悯地看着她。 泽羽垂眸,将他颤抖的手指慢慢扣住挪开,手指从他的指缝中钻过去,十指相扣,轻轻抵着他的敏感蹭了蹭。 “没事的,韩信。”她用力扣住他的手,低头将他的轻颤的呜咽堵在口腔之中,肌肤间能够感受到他身下的溅射出的液体温热,但她并不在意,专注地看着他失神的眸子,低低地重复着,“没事的……韩信。” 他浑身污浊,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被人玩得甚至每次的zuoai都会被cao尿。 她说,没事的,韩信。 他破碎的身体一如被玩坏的娃娃,身体的机能紊乱得就像是时日无多,他不仅仅是不被刺激就尿不出来,甚至连后xue的排泄都难以控制,像是控制不住自己排泄欲望的婴儿那样…… 帮他洗去那些污浊秽物,在他茫然失措时,伸手抱住他。 “不疼的,对不对?” ……不疼的。 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