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h注意)
情欲混杂着愤怒的情绪在他的血液里升腾,仿佛燃起的火焰吞噬着他作为人而引以为傲的理性。在他身体里隐藏的那部分动物的欲望此刻蠢蠢欲动。 在性这方面恺撒其实是一个矛盾的人,他清楚这是人的本能,不索取无度,只是正常的释放完全算不上下贱。但受到对他种马老爹的厌恶影响,连带着他对本来正常的性行为也带上了有色眼镜。可即使他有意无视甚至摒弃这方面的需求,他也无法完全把这样的本能从身体里抹去。平时他可以通过任务和训练,通过转移注意力来抵消影响,但在这样的时刻,欲望如同白纸黑字一般清楚地摆在他眼前,他更没有办法再对其视而不见了。 当然,此刻的状况是由不得让他进行严谨的思考的。 路明非也脱掉了衣服,恺撒瞟到他那处和自己的状态差不多,居然感觉松了一口气。知道除了他还有别人被困在这样难堪的境地,幸灾乐祸虽然不好,同病相怜也不是什么坏事。 恺撒也跟着脱下了上衣,这下刚才脑海里出现的两个裸男的画面变成了现实。 路明非起身抬腿,跨坐在恺撒大腿上,这是和刚才他跟杀手在一起时一样的姿势,只是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二人几乎一样坚挺的yinjing就这样微微摇晃地碰在一起。路明非一只手同时握住两根柱体,taonong起来显得略有些艰难。视觉和身体上同时带来的冲击让恺撒咬住了嘴唇,不知道视线该如何安放。 路明非又去倒了点润滑液,双手揉搓了几下,再度抚上两根roubang,这次是双手,依然是分工合作。忙活着还不忘抬头提醒恺撒“摸摸你自己。” 这小子到底为什么会这么专业啊?总不能是自己太没常识了吧?恺撒内心里万马奔腾,欲言又止。 路明非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理解了他的意思,总之他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伸出手把恺撒的一只手拉向自己。“这边你来”路明非强行把那只手放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恺撒自然没法拒绝,不过他还是不太敢直视自己手握的地方——直视不行,偷着瞟一眼还是可以的,好奇心谁会没有呢。 似乎因为人种的不同,那里的颜色也有区别,不过因为充血发红的原因区别不是那么大了,至于大小嘛......也不是他主动想比,是毕竟以这么紧密的姿态贴在一起,不想对比也难。 乍一看的话居然差不多? 恺撒当然是不服,决定再看一眼。对面路明非显然并不知道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腾出手来后便身体前倾,双手抚上了恺撒的胸膛,下意识地捏了捏。 手感是真的好啊,路明非一时之间差点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如果他能有这样的胸肌绝对要定居在夏威夷的沙滩上——一天也不穿上衣的那种。 等到他缓过神来的时候恺撒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路明非心说恺撒平时不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还是说平时的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毕竟怎么说也还是个纯情处男,实践先不提,理论知识看来也明显不足。平日里他对恺撒基本都是仰视,现在的姿势下恺撒比他还稍低一些。有些慌乱的蓝眼睛忽闪着,让他居然觉得有点可爱,平时恺撒和这个词可是一点也搭不上边。 恺撒一副“要不是我腾不出手一定给你一拳”的表情,使得路明非收回了流连在他脸上的视线。手指摸到一侧的rutou,他倒是不清楚恺撒敏感的程度,所以只是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对方的反应超过了他的预想,一声清楚的呻吟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下一秒恺撒已经收回手按住了路明非的双手,虽说是质问但相当的无力,“干什么?” “这些都是一套的”路明非只能这么解释,“就算你没看过av,总有看过那种一个男人独自表演的视频吧?再不济还有论坛什么的......你真的成年了吗?” “谁说成年人就一定要看这种东西啊!” “所以我这不是来帮忙了吗”路明非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幼儿园老师,耐心地给幼童们讲解为什么人要吃午饭要睡午觉。他试着挣开恺撒的手,但恺撒和他同时用力使得重心不稳,上半身向旁边倾斜过去。两个人一时都有点手忙脚乱,床上的一个抱枕从床头滑落,紧接着便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 低头去看地上是个摔碎的玻璃瓶,瓶里装的液体不多,此刻已经都流进了厚厚的地毯里几乎看不见了。恺撒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他抬头看路明非,那双黄金瞳,原本还是不算显眼的暗金色,如今已经成了流动的黄金,让他几乎不敢再看第二眼。而他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也很明显,呼吸加深加重,心跳更加有力,视野更加清晰,镰鼬听到的声音也更清楚起来。他记得进来时看见墙角有一面镜子,转头看过去,对上镜子里自己的双眼——同样是黄金瞳。 在这一刻身为龙的本能终于盖过了身为人的,身体上的需求此时显得更加急迫。龙类没有生育的需求,因而性就只是性,龙类从不对欲望感到羞耻。毕竟他们原本就是因欲望而生,因欲望而强大的存在。 路明非轻轻把恺撒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在对方双腿之间。他握住恺撒一只脚的脚踝,抬起那条腿,在手握着脚踝的地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一路向上,沿着小腿,到大腿内侧,再到大腿根。有些地方只是轻轻掠过,有的地方唇舌并用,在皮肤上留下微微发红的痕迹。 路明非没去管恺撒已经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下体,跳过它来到了上半身,从肚脐到上腹,再到胸口,最后来到锁骨和喉结处。他轻咬了一口喉结的凸起,脑袋埋进恺撒的颈窝,用鼻尖贴着恺撒的脖颈,磨蹭着抬起头。 两个人赤裸的身体贴得极近,呼吸和心跳声在寂静的空间中都能听的清楚。恺撒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看向那双令人生畏的黄金瞳。那双眼睛依然闪烁着力量的光彩,但并无威压。恺撒直视着它们,清楚那里面隐藏着一只狮子,随时可以冲破禁锢,向世人显示出绝对压倒性的力量。 尽管自身也受到难解的欲望之苦,但路明非并没有强行和身下的人性交。再加上他刚才的作为,他分明是在向自己求欢。 这是上位者向下位者的求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恺撒几乎喘不过气来,路明非的灼灼目光仿佛点燃了他身体里的一团火,烧的他手指到脚尖都在发烫。明明他不喜欢屈居人下,不喜欢向人示弱,更不要说臣服。但如果是面前的人,这个有着他看不透的能力和他从未见过的最耀眼的黄金瞳的男人,这个让他的身体和心灵都为之颤抖的男人,他怎么能说出一个“不”字呢? 恺撒支起上半身,仰头给了路明非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对方微闭的眼睛上。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路明非垂下眼,尽管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喉咙里发出的狮子般的低吼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像捕猎一样猛扑上来,不过不是咬断猎物的喉咙,而是吻上了身下人的唇。 这是个激烈的吻,恺撒原本想要掌握主导权,不是他自夸,他自认在这方面的技能水平还算不错。只是路明非那边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地放任他,伸手捉住了他胸前已经涨得微红的rutou。恺撒浑身一颤,暂时中断了这个吻,他回给路明非一记瞪视表达不满,而路明非只是笑着凑过去,再一次让二人双唇相接。 这下两个人的手也就都不老实了起来,爱抚从胸口一直到犯规的下身,激烈的刺激使得恺撒不得不时不时地张嘴喘上几口气。有时候路明非会退开点距离,有时候则会坏心眼地吻过来打断他的呼吸,舌头也伸进来极尽挑逗之意。 见到一侧的rutou已经被蹂躏得肿胀,路明非暂时放过了它,换了另一边为目标,同时加大了在下身那只手的动作。在龙血占据主导的情况下任何身体上的刺激都是加倍的快感,恺撒双手环上路明非的后颈,感觉头脑里一片混乱。他还没适应这般汹涌的欲望,这样难言的仿佛无休无止的快感,他只感觉自己仿佛海上被风雨吹打着随风飘摇的小船。在快感要达到极限的时候,身体几乎完全失去了控制,这样的状态让他感觉自己此时格外的脆弱不安,只能更用力地拥紧身前的人,男人火热的躯体和明亮的黄金瞳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路明非也抱紧了恺撒,在他额头落下了几个吻。恺撒高潮时的呻吟通过紧贴着的身体也传到他的胸口,身体痉挛着绷紧,整个人好像要钻进他怀里。 听到路明非无声的笑起来,恺撒才松开双手,重重地倒回床上。路明非帮他理了理被汗浸湿的长发,但嘴角却一直没放下来。恺撒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心说有什么可笑我的?这次总没有那么快,更何况还有药力的影响,能有这样的水平已经很强了好吧! 路明非伸出手,拿食指戳了戳恺撒腹部溅到的jingye,在皮肤上划出一条水痕。他刚才是在笑这个?恺撒刚缓过来又支起身,准备看看自己到底搞得多混乱。他自己和路明非身上都沾了jingye,路明非拉过来一件衬衣简单给他擦了擦,然后又清理了下自己。 恺撒伸手去帮忙,突然意识到同样受到药物的影响,路明非好像一次都没释放过。注意到这点他一时有点心慌,这段时间以来他好像都是像个帝王一样被动等着人服侍,即使给了对方身体上的抚慰也不算卖力。就算路明非不乐意伺候了换个床伴也很正常。 这样的想法让他一瞬间僵硬了,不明的情绪自心底里蔓延开,说不清是酸涩还是气恼。路明非也似乎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伸手搭在他床上支着身体的那只手上。 “我也想帮你...可以吗?”恺撒第一次觉得自己中文水平有所不足,遣词造句了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黄金瞳眨了眨,路明非双手移到身后,支撑着上半身向后靠了靠,这无疑是“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