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h注意)
有着第一次的开拓,第二次插入也就不再困难,一次插入到最深恺撒也只是闷哼了一声,没表现出痛苦和抗拒。路明非划着圈摆动了几下腰,身下人就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路明非也就放开了力度加速抽插,插入时鼓胀的囊袋拍打在圆润的臀部发出声响,抽出时紧实的臀rou包裹上yinjing,蹭到yinjing带出的液体也被弄湿了,这下真的被路明非搞得更乱了一点。 恺撒用手臂支起上半身,路明非揽起他的腰抬高,帮他改成跪趴的姿势。这样的姿势有点像是动物交媾,不知道龙族是不是也是这么交尾的,不过尾巴该往哪放呢?路明非一边调整位置一边胡思乱想。 这个体位下不止他一个人能动,恺撒身体前倾,然后又靠向身后,维持着yinjing在体内的状态前后摆动。因为看不见交合的位置他不能让yinjing抽出太多,只能小幅度地摆动身体,yinjing的小幅度抽插使得guitou的位置正对上他的前列腺,连续的摩擦中快感不断的堆积升级,让他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路明非腾出一只恺撒腰上的手向下伸,握住他的yinjing撸动。这样的姿势很方便一边抽插的同时一边taonong,腰部的动作和手上的动作几乎同步。恺撒的头在撞击的晃动下又低了下去,路明非能听到他压抑的呻吟,“想叫就叫出来,不用忍着”,路明非有点奇怪都到这一步了,恺撒现在才开始害羞是不是太迟钝了一点。 当恺撒按照他说的做了之后路明非就开始后悔了,这男人叫床的声音太过色情了,比所有品种的春药都更有效。在他的小兄弟举起白旗之前路明非先一步投降,“停一下,别出声了”,为了体现出严重性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会死在你身上的。”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路明非表示就这么死掉可一点也不是什么好事,明明丢死人了好吧! 恺撒低着头笑起来,他直起上半身,直到几乎靠在路明非身前。以这样的姿势还能转头和身后的人接吻,真是多亏了混血种身体的柔韧性,恺撒还从来没想过这一特质还能用在这方面。“男人不可以说不行”,他在吻的间隙调笑,路明非闻言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换成别人也——”原本带着笑意的话语在此时戛然而止,恺撒几乎能感受到路明非僵硬的身体。他摸到路明非的双手,拉起他们扣在自己腰间,“没有别人,只有你,你难道觉得我还会和除了你之外的人做这种事?” 屋内一片寂静,但恺撒总感觉自己听到了路明非脑内思考的声音,好在路明非本来也不是爱胡思乱想的人,只消沉了一小会就又支棱了起来——双重意义上的。 现在这样的姿势可以进入得更深,路明非大开大合的抽插中恺撒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尽管他并不想发出声音,但还是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恺撒松开了一直紧握着的路明非的双手,那双手离开了他的牵制就开始到处作乱,游走在他的前身,上到颤抖的乳尖下到挺立的yinjing都不忘予以抚慰。 两个人几乎同步高潮了,恺撒控制不住地身体向后仰,尽管混血种的视力足够看清天花板上的每一处,但此刻他失焦的双眼只能看到眼前一片的模糊。路明非这次射的好像比上次还更多,恺撒伸手摸了摸小腹,总感觉那处似乎没有刚才平坦。 药效到了这时候已经所剩不多了,恺撒又看了眼镜子,发现自己的黄金瞳已经消退了,路明非的双眼只在眼底还剩下一层暗金色,恺撒第一次发觉深色的瞳孔也很漂亮,尽管并不像他的浅色瞳孔那样清透,但更像是炼金工艺的杰作,散发着神秘的魅力。 但漫长的夜晚还未过去,路明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那面镜子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很快恺撒就被按在镜子前,乳尖几乎要碰到镜子上,虽然他双手按在镜面上,但光滑的玻璃使他根本无法用上力气。大张的双腿使得他身体更加不稳,他甚至要怀疑用这样的姿势zuoai是不是路明非的恶作剧。 路明非倒是心情相当好,一边抽插cao弄的同时还伸过手抬起了恺撒的下巴,“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迷——人。”最后三个字被他咬的很重,一字一顿每说出一个字就大力的顶入深处。 在之前的情事中恺撒从未看过镜子里自己的脸,不是因为对此感到羞耻,而是在头脑一片混乱的时候他总是会忘记镜子的存在。他不是没有奇怪过这间屋子里所有家具的陈设都相当考究,只有这面镜子所在的位置感觉不对,现在想来可能原本就是用来满足这种事的需求。房子的主人可真是有够恶趣味,会和房主产生一样想法的路明非无疑是个坏孩子,当然愿意纵容他胡闹的恺撒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恺撒对上镜子中自己的眼睛,然后视线下移到自己的脸和全身。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状态可以用“yin乱”这个词来形容,路明非一直以来的赞美之词看来不完全是情话,而是事实如此。整个晚上他在路明非眼里就是这副模样吗?还是路明非有心像完成一幅画作一样在他身上卖力工作积累而成的结果? “喜欢吗?”他问了一个一晚上路明非总是在问的问题,在镜子里看到路明非撩起他的长发,落了一个浅到几乎他感觉不到的亲吻在他肩胛中间。 “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