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粥谁能拒绝脆弱美丽的绿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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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生百相的6班里有朵奇葩,名为纪康念,明明有个绝顶聪明的脑瓜,却懒得动手写试卷和作业,让初来乍到的朴瑜疑惑了好一阵他到底是不是智力有问题。 结果被同事告知,纪少爷十五岁就靠着几万块本金,炒股投资将钱翻了上千倍。 入学考理综全满分,文科嫌写字累只写了选择题,只要有动笔都是全对,原本想给他安排去重点班,结果纪少爷觉得重点班不自由,自愿来6班当混子。 纪少爷一周也就来班里报道两次,来了也是半躺在舒适的靠背椅上睡上一天,只要他在,班里嘈杂的嬉闹声也会自动地降低分贝,生怕吵到这位身体不太健康的纪少爷休息。 朴瑜身为教师的下限来到这个班后不断打破,见他只是睡觉,不会打扰她教学,就当没看见。 有次看见他睡着后身上盖的毯子滑到腿上,想起他体弱容易生病的传言,上课中途巡视时动手把毯子拉起来给他盖严实。 结果还没碰到毯子,就被看起来熟睡已久的病美男一把挡住。 那张带着病气的脸精致昳丽,凤眼倦意未散,如蜜糖般剔透的浅棕瞳仁冷冷地看了眼朴瑜,“别碰我。” 朴瑜有点尴尬,她这是看在纪康念身体不好的份上才会主动上手帮一把,其他人这样睡,她都是无视的,难得做了件不符合教师该做的好事,还被嫌弃,心里想着再也不管他了。 两人关系转变在于某次纪康念发病,刚好又是朴瑜的课,她难得终止了自己的课,慌慌张张拨打校医电话,按照校医给的指示先给他做了急救措施,让他好歹恢复点些意识。 这次纪康念没再推开她,看着朴瑜着急的脸,和她放在自己胸口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手,怠倦地闭上眼。 而后纪家听说这事,当即把人接走治疗,隔天找上朴瑜给了一大笔钱作为感谢,说是小小的心意,结果一查卡内金额差点吓得心跳骤停。 等纪康念再来学校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拿着巨款烧心好几天的朴瑜忍耐着等他上完课放学后才叫他去办公室,掏出卡让他拿回去。 纪康念脸上毫无波澜,语气却带了些倨傲般的冷淡:“为什么不要,嫌少?” “救你只是因为我是你的老师,和你是谁没有关系。”朴瑜皱眉,有种善意被践踏的失望感。 “那你想要什么?”那道清冷的声音缓和下来,好似万年冰川化作潺潺春水。 瓷白夺目的俊脸突然凑近,朴瑜被他困在座椅中间,微微瞪大眼睛,仰了仰脑袋想和他拉开距离。 太危险了,这个姿势。 “你平安就好。”朴瑜干巴巴地开口,眼睛游离在对面的白墙上,不敢直视眼人。被这么个美男近距离贴贴,是个人都会脑袋发懵。 余光里好似看见他愉悦地勾唇一笑,朴瑜心跳加速,更不敢看他,有些磕巴地开口:“时、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之前是我误解朴老师了,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老师。”不等朴瑜反应,形状优美的薄唇带着冷冽的香气在她唇边印下,纯净到不忍亵渎的浅色眼仁专注地看着她,“以后也请朴老师多多关照。” 朴瑜被震得回不过神,这是什么神展开?不是说纪少爷洁癖严重从不和人亲近的? 纪康念确实有严重的洁癖,可自从上一次发病被朴瑜救回来,他便察觉自己唯独对朴瑜的碰触不会感到恶心,甚至期待着和朴瑜亲近。 “这、应该的……不用这样。”朴瑜脸红得几乎滴血,却不敢乱动,这位容貌精致的病美男几乎将粉白的薄唇贴在她面庞上,周身似乎还有一股好闻的冷冽体香,参杂了点药味,让朴瑜短暂的沉迷于这股香气中。 “朴老师,和迟予夺分开,可以吗?”正当沉溺于美色之中无法自拔时,那道清冷的声音又如同一道惊雷惊雷把朴瑜炸醒。 她吓得脚一抽,差点跌下椅子。都怪迟予夺那小混账非要在学校里乱来,这下被人发现了,她会不会因为迟予夺没成年奖励一对银镯子?! “我、我不是……” “知道是他逼迫你的,不要紧张。”纪康念屈膝半跪在椅垫上,将她牢牢困在椅子里,伸出白玉般精致无瑕的手,抬起她的下颌,如同抚摸小猫一般摩挲她的脸蛋,“我喜欢朴老师,不会做强迫的事。” 朴瑜瞳孔地震,怀疑自己是做梦,不然怎么会听到这样离谱的话。明明一周前对待她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学生今天突然对自己告白,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朴老师,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有太大情绪波动。”见朴瑜急着张口,纪康念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在她唇瓣上,用理直气壮又无辜的表情看着她,“别说让我伤心的话。” 这是什么茶里茶气的话?一边说着不会强迫一边用体弱多病来要挟? 朴瑜哽住,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表白场景,感觉大脑所有细胞都在为了解决这件事燃烧起来,一时之间有有些发懵。 “你……你让我再想想。”气氛逐渐尴尬,小心避开面前愈发接近的淡粉色薄唇,朴瑜有些崩溃地低声讨饶,想着过两天纪大少脑子清醒之后就能忘了这事。 “老师为什么需要考虑?和迟予夺比起来一定是我更合适您。”面前矜贵的男生似乎是害羞了下,瓷白的耳朵染上些许粉色,“和我在一起的话,老师可以自己动,不会像那个野蛮人不管不顾。” 朴瑜听得面上的表情更加僵硬,“你……怎、怎么知道?”迟予夺这个混球!教室卫生间天台图书馆,哪里都能发情,她不敢想象究竟有多少学生知道这件事。 “在图书馆那次。”纪康念莞尔,“别这么害怕,五楼的钥匙学校没几个人有,那天只有我进来过。” 朴瑜听完他这段漫不经心地解释后不仅没有产生一点安慰感,反而更担心之前同迟予夺在其他公共场合乱来时有没有被人发现。被人看到全程的活春宫,朴瑜羞耻得想马上逃回家慢慢消化这件尴尬的事。 “我听见朴老师哭了,他每次都这么野蛮吗?”纪康念还嫌她不够社死似的,继续回忆,看着她的眼神竟带着两分心疼。 “别说了!”朴瑜猛地挣开他,狼狈地轻声打发他,“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一个平头百姓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不过你们俩是不是该商量好,我不想被他找麻烦。” 朴瑜一脸麻木,她这是何德何能让两位家里有皇位继承的男高中生看上?这两个她一个都拒绝不了,只能让两位大少爷掰头看看谁能打赢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