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但葛洪伏翼广陵王
有居心叵测之人想将近日各地盛行的巫血酒引入广陵,你知道这东西后患无穷,不仅坚决反对,还设计想要捉住幕后主使。 蛾部鸢部全体出动,将那白发红瞳的娇小身影团团围住,你隔着丝绢屏风遥遥敬他最后一杯茶。 愿葛洪仙君一路走好。 茶盏接触桌面的前一秒,一只小巧纤细的手托住你,“好一个吝啬的广陵王,有好茶也不送与小仙分享呢。” 他怎么会在这儿?你如临大敌地迅速拔刀,可惜传到手腕被他擒住,一股无法挣脱的怪力如铁钳禁锢住了你的双手。 你被他狠狠押住,动弹不得。只能又惊又怒地质问:“葛洪,你想做什么?!” “只是想看看让小仙日思夜想的晚辈呀……” 下巴被轻佻地抬起,葛洪红瞳带笑,“哎呀呀,小美人长成大美人啦,真漂亮!” 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飞快在你脸上啵了一下。 “干嘛露出这副表情,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亲近小仙了吗?” 葛洪摆出委屈巴巴的模样,涩情地揉弄你的嘴角。 “胡说八道!”你一口咬住他作乱的手,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劲,于是狠狠瞪他一眼。 “干嘛摆出这么可爱的眼神?本来只是想吓吓你的,这下小仙想要更多了…这张脸还能露出多少好看的表情呢?” 灵巧的手指飞快解开你的衣带。 你气得牙痒痒,却发现身体逐渐麻痹,无法动弹。 “葛洪,你做了什么手脚!” “别生气呀,不过是给多年未见的晚辈送点见面礼罢了。广陵王,小仙准备的茶好喝吗?” 你被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了。 大意了,葛洪是与左慈同辈的隐鸢阁仙人,诸多手段防不胜防。 “葛洪前辈请自重,若师尊知晓此事,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竭力劝阻,想让他停手。 “嗯,小仙好怕啊。” 葛洪顺着里衣宽松的衣领摸进去,指尖钻进裹胸布作乱。胸rou本就被勒得极紧,胸前突然塞进几根手指,进一步剥夺了喘息的空间,简直难以呼吸。 “呀,广陵王殿下在胸口藏了什么?摸着好像是双兔儿。” 白发童颜的老正太朝你展颜一笑,“这东西穿着一定很难受吧,左君闭关未出,只好由小仙代为照顾你了。” 葛洪拉开你的衣领,方便扯出厚厚的裹胸。你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神志清醒却无能为力地看着衣衫从圆润的肩头滑落。 “好可爱的一双玉兔儿,白身子红眼睛,倒是与小仙很像呢。” 葛洪表情夸张地捧着你的乳rou端详,“莫非这是小仙的种?殿下何时睡jian了小仙不成?呜呜小仙的清白没有了…” “不是…我没有…” 听得他一席胡言乱语,不知为何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不是小仙的种?难道殿下还偷了别人?呜呜小仙不活了,小仙要把野种吃掉。” 乳rou被他的兔牙含住,又是吸又是嘬的,你咬唇忍住呻吟,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根。 白毛脑袋在你胸口吮得啧啧作响,两颗可怜的奶珠被吸得水光潋滟。 “你看,它们和小仙的眼睛一样红了。殿下还要嘴硬这不是小仙的种吗?” 你胡乱摇摇头,被他这样撩拨,深处的空虚感已然达到极致。 “唉,既然殿下不认它们,小仙只好努力再与殿下生一窝了。” 葛洪这才慢条斯理地撩开自己的衣衫,放出一根与本人形象极其不相符的粗大yinjing。 葛洪强行挤进大腿之间,“让我瞧瞧…啊,殿下这不是很喜欢小仙嘛。” “殿下一定是太热了,下面流了好多汗水,别怕,小仙这就帮你降降温。” 你被摆成仰躺的模样,双腿被高举在男人腰侧,硕大的guitou直接挤了进来,刚进入一个头,身前的人便发出高声的娇吟。 “啊…殿下咬得我好紧…轻些轻些…小仙一把年纪,受不住这个啊。” 你存心整他,故意绞得更紧,谁知这只坏兔子突然一个挺身顶到最深处。你被突如其来的深顶插得浑身颤抖,“…不行…太深了…” “好孩子别怕,你可以的,没事。” 葛洪俯身安慰性地亲吻你,兔子精没你高,趴在你身上时只能亲到你的下巴,两条兔耳发髻垂在你颈窝颤动,软软的。 见你适应后,葛洪才小幅度抽插起来,口中发出些yin浪的娇喘。 你逐渐得了趣,潺潺溪水从交合处溢出,将葛洪腿间未褪尽的衣服粘湿。 “嗯…殿下…还是在‘流汗’呢,是小仙不够努力了,抱歉。” 可恶的兔子精,嘴上说着要让你凉快凉快,却一直将下面那根guntang的东西往你体内送,还换着角度刺探你的敏感点。 终于,葛洪发现顶到某处时你会露出更可爱的表情,于是专门朝那个地方撞去,飞快耸动腰肢。 你被弄得浑身发颤,两团雪乳真如脱兔一般乱跳,腿心汁水四溢,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喘息。 受制于身高,葛洪只能踮起脚尖才能恰如其分地caoxue,时间久了难免觉得力不从心。 只听他吹了声口哨,然后一道小山般高大巍峨的黑影从窗口翻了进来。 你紧张地皱了下眉,葛洪拍拍你的臀rou说:“这是我的弟子伏翼,算算辈分,你还算是伏翼的小师叔呢。伏翼,快给师叔行礼。” 名为伏翼的高大男子一字一顿地说:“见……过……师叔……” 葛洪指挥伏翼将你抱在怀里,摆成方便他进入的姿势和高度。你发现伏翼高大壮硕得简直不似正常人类,走在大街上怕是能被人称作怪物。 身形巨大的伏翼将你抱在怀中,就像抱了个娇小的娃娃,一身黑衣将你的肌肤衬得越发白皙。 葛洪满意地就着这个姿势再度插入,你方才便几近极乐的巅峰,这个姿势又正好被被男人刺激到敏感处,没多久便难以自抑地发出高亢婉转的呻吟,喷出的潮水甚至淋到了伏翼手上。 而伏翼就像一座无情的雕像,似乎对眼前的活春宫毫无反应。 葛洪趁机撞开宫颈,手掌压着你的小腹射入胞宫。白毛怪的jingye也怪,竟然是凉丝丝的。葛洪固执地埋在你体内,小幅度抽动,延长高潮的快感,偏凉的jingye都被你的体温捂热了。 至此你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尝试着抬起手臂。 葛洪见你向他伸手,红着脸想抱你,谁知你调动所有力气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兔子精被你扇得脸更红了,眼神发亮,甬道中半软的roubang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的好师侄这是在做什么呀?是在怪师叔没有喂饱你吗?哎哟,真是拿你没办法。” 双腿被伏翼掰成一字马,葛洪紧抓着你的臀尖分开,露出那被cao得合不拢的嫣红xue口,粗长的阳具借着yin液和精水的润滑一鼓作气地冲进去。明明方才还容纳过它,拔出去再进来一次又有些吃力了。 被你扇了巴掌,葛洪变得尤其兴奋,rou柱一次次深入甬道,软xue的嫩rou都被他cao得往外翻出一截,性器上裹满黏糊糊的白色半透明液体。 你有些受不住,小声喊他葛洪仙君,葛洪师叔想求他慢些。男人这回倒是真遂了你愿,抽出性器抵在花唇缝中磨蹭,空出的两只手抓着奶兔儿玩弄。 你起初还觉得松了口气,可花蕊被rou冠反复剐蹭几下后便受不了了,甬道yin荡地自我收缩,在roubang擦过xue口时谄媚地吮吸起来。 “葛洪师叔…” “师侄说什么?小仙年纪大了听不清。” 男人刻意将roubang浅浅埋入一点又移开。 花心实在sao痒难耐,你只好放下身段央求他快些进来。 鲜红的rou柱毫不留情地捅进来,脸嫩的老男人舔舔你的唇瓣。 “吾与左君,殿下更喜欢谁?” “当然是…” 葛洪堵住你的嘴,奋力将性器埋进更深处,guitou熟门熟路地jian进zigong,带起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伏翼,快帮帮你师叔吧…”葛洪牵着伏翼宽厚粗粝的手来到你的花户,教他揉弄你的阴蒂。伏翼为人迟钝,这种事倒是学得快。 你爽得头皮发麻,没有发现背后那逐渐崛起的巨大性器。 你被师徒俩内外夹击,层层媚rou抽搐着xiele出来,葛洪故技重施地按着你的腰灌入jingye,哼哼唧唧着媚叫个不停。 片刻后,葛洪松开眼神迷离、气喘吁吁的你,说外面还有些杂碎需要处理,吩咐伏翼看好你,莫要让你肚子里的精水泄出。 葛洪本意是让伏翼守着你,不让你将甬道中的jingye扣挖出来,谁知伏翼似乎会错了意,以为要像仙君方才那样堵住才行。 你无力地瘫在榻上,没有注意到身后即将来临的危险。 你又恢复了些力气,手臂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突然被有力的大手推倒,身子被按在榻上动弹不得。 身后传来伏翼机械的声音,“师叔…失…礼…了…” 非人的巨大尺寸顺着未合拢的xue口往里顶,你拼命挣扎起来,却被男人轻易制住。 “伏翼!不行…不可以的…” “仙君…说…要…堵住…” 实在太大了,你痛得双腿发颤,呜咽着说其他东西也能堵。 “什…么…” “呜…用手…用嘴都可以。” 你痛得不清醒,只会顺着男人的话往下想,全然忘了可以骗他放过你。 伏翼想起方才确实用手摸过你那处,摸起来滑溜溜软乎乎的,他很喜欢,于是试探性移开性器,换成一根手指。 巨人的手指也足够粗大,一根中指便将花xue塞得刚好满满当当。伏翼的手指尺寸刚好,既不会粗得酸胀,也没有长得迫人,况且指尖灵活,伏翼好奇地在rouxue里扣挖,指腹碾过每一处褶皱。 身体很快又有了感觉……你怀疑自己被那yin兔传上了什么性瘾。 你仗着怪物不懂人情世故,小幅度地摆臀taonong起他的手指。伏翼只觉得这处xue口柔软多汁,无师自通地配合起你的节奏前后抽动,时而还用空闲的食指扣弄在外的yin核。 你心中隐隐泛起强jian师侄手指的负罪感,但很快便被快感淹没。 伏翼摸到一手水儿,还以为自己不小心把仙君的精水扣出来了,连忙捧起你的屁股,用舌头将溢出的yin液卷进腹中。 高潮中的花蕊本就敏感,被男人肥厚的巨舌一吸舔,你几乎立刻又迎来一个小高潮,大腿夹紧伏翼的头,舒服得牙关都在打颤。 葛洪回来时你已经穿好衣服了,伏翼乖巧安静地站在一边,像一只情绪稳定的大狗狗。 “葛洪师叔回来啦。” 葛洪隐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拔腿想逃。 廊外飘来熟悉的清冷梅香,葛洪骂了句脏话,在听到“妖祥,开阵”前化为黑泥逃跑了。 左慈发了诛杀令通缉葛洪,隐鸢阁与绣衣楼都在竭力搜索他的踪迹,设下天罗地网誓要将他捉拿。 谁知几个月后的某个夜晚,你掀开被子,竟看到一窝白毛红眼的小兔子。 葛洪从身后环住你,委屈巴巴的说:“殿下可要对我们的兔崽子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