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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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北斗来拿总务司批准的各种出航文件,她走至玉京台抬头望了一眼群玉阁。 两个月了,已经两个月没见到凝光了。噢,也不是没见到,只是碰到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群玉阁她也不能再上去了。那天她去找接引人却被人不耐烦的赶走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凝光......是不要她了吗?一想到这个北斗的嘴里便泛起了苦,她习惯性解开腰间的酒壶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立马就把那道苦味压了下去。罢了,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么等事情都解决了,再跟她好好谈谈吧,现在怎么说都是在说空话。 几天之后,北斗靠在船舷上等工人们搬货,她思量了许久,打算趁这个最后的时间再去找找凝光,毕竟上次出海不告而别,然后就出事了…… “老大!我们快搬完了啊!你去哪?!”大副叫住了北斗。 “搬完之后清点下人数,我去去就回!” 大副点点头没太在意,但人群中却有人对船长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感到好笑。 时间紧,北斗跑了几个凝光常去的地方碰碰运气,但她觉得今天的运气不是很好——没找到人。罢了。 北斗正往港口赶的时候,目光突然瞥到茶楼上有人在向她挥手,她内心先是雀跃了一瞬,但又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劲。凝光……笑着在向她挥手?目光交错之后凝光的笑意更深了,深得有点像某种狐狸。北斗停下来木讷地也同她招了招手,而后对方竟朝她飞来一个吻?! 这下北斗彻底懵了,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又晃了晃头,确认自己不是产生了幻觉,再往凝光那边看去的时候却已没了人影。 实在是,不像凝光的作风……令人有些不舒服。 “老大!您来得正好!刚清点完毕,就等您了!” 北斗接过名册确认无误下令道:“好!出发吧!拔锚!” 在大海面前,儿女情长什么的就先放一边吧! 北斗时隔三年再次握上船舵的心情不亚于她第一次掌舵远航,甚至还多了万千的感慨。这艘船虽然跟冥王号完全没法比,不仅船型小,也没有坚固的护甲和重型炮弹,但胜在轻型速度快且有远航的能力,这也是北斗的积蓄能买到的极限配置了。 船是向稻妻开的,船上的人并不多,勉强分了三个班,每四个小时轮一次岗,有的岗位人不够,尽管她挑的船员都是老手,但北斗还是得时时留意着,等真正能休息了已经到了午夜时分。 “晚上情况复杂,开得慢点,你们互相监督着。”北斗捏了捏僵硬的肩膀嘱咐了最后一句。 “放心吧北斗姐!您好好休息!” 北斗点点头,便往船舱走去。走至船尾时看到甲板上有个女人站在船舷边,这个时间点,除了执勤的人应该都在睡觉的。 那个装扮好像是大副找的船队厨娘?是第一次上船所以失眠吗? “喂!睡不着吗?”北斗本来是想打个招呼让她进船舱的,毕竟晚上一个人在甲板上太危险了,要是掉下去了都没人知道。 “是啊,在等你。” “......什么?” 晚上的风有点大,但女人的这句话北斗却一清二楚地听到了,声音怎么有点像...... 这时,女人转过身定定地望着北斗,脸上难掩笑意。 .....不过就是换了个头发颜色,怎么船上的人都没认出她是天权星?那早上那个“凝光”是谁?这女人出过海吗?怎么敢跟上来的?她居然...会跟上来...她不生我的气吗? 北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凝光,比她勇敢多了,也在她们的感情中比她付出得更多.... 而凝光这边看不清北斗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沉默让她有点忐忑。年轻的时候做些疯狂的事倒还能情有可原,可她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年纪了。北斗,会觉得她太幼稚了吗?看起来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怎么了船长?还不回房吗?”凝光上前想勾住北斗的手指,却瞥到了北斗脸上好像有晶莹的反光。 北斗拽着凝光的手腕带到她自己专属的房间里,一关上门就把凝光推到了床上。 “胆子不小啊?敢上我的船。”北斗撑在凝光上方恶狠狠地说道。 “不止敢上你的船,还敢上你的床。”凝光单手就把北斗的腰带解开了。 昏暗的灯光,肢体的摩挲,触碰之间两个人很快就进了状态,凝光半支起身子主动吻了吻北斗的唇,而北斗的心跳却比以往更快,她甚至不敢再做什么动作。只是把头发染成了黑色的凝光好像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让北斗有种好像在出轨的背德感......更要命的是凝光的攻势很猛,北斗完全落于下风笨拙地回应着,好像比第一次接吻还僵硬。 注意到了北斗的心不在焉,凝光不满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怎么了?不想做?”两个人衣服都脱了大半。 “你....是凝光吧?”北斗单手捂着脸,不敢直视此时骑在她身上的人。 凝光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都到这一步了还在问这个,不过经北斗这么一问,她倒是想出个新玩法。 “不是哦,我只是一个厨娘,你今天的午餐,晚餐,都是我做的。”凝光把北斗用来逃避的手按在床上,而另一只手缓缓划过北斗的乳沟,再往下滑,就摸到了北斗因为紧张敏感而紧绷的腹部。 两个月不见,北斗的腰又紧实了许多,对比刚把她找回来的那时候已经天壤之别。嗯.....这么好的腰,怎么不算没有她的一份功劳呢? 凝光牵着北斗的手引到自己的胸部,“嗯......把陆地上那个天权大人忘了如何?今晚的时间是我们的。” 天知道凝光跟北斗在一起那么多年,时至今日居然还能看到北斗纯情的一面?真是有意思。 凝光的手指在北斗腿根打着转,又用言语刺激着北斗:“船长刚才好凶啊,我还以为要对我做点什么呢~”凝光看着北斗咬着牙根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让我来服侍您吧。” 一根手指进入了甬道,北斗条件反射般扬起了头,还是不发一声。 “嗯?船长明明不是第一次,怎么还那么紧张呢?咬得我那么死,我怎么动?”凝光虽然这么说着,但动作却是没停,指端轻易找到了熟悉的地方,似是要为两个月前的那晚“复仇”,动作怎么也不算是温柔。 “凝光!”北斗终于忍不住呼出了声。 “怎么还叫着天权大人啊?都已经这么湿了。”凝光脸上一副受伤的样子,动作也停了下来,“船长喜欢我吗?亲亲我好不好?” 北斗内心还在纠结着,身体却靠向了凝光,她把凝光鬓边的长发别到耳后,用自己的唇碰了碰对方的,可对方不为所动,目光粘着她看她下一步的动作,于是北斗便大胆了起来,她把凝光按向自己,附上了与以往那般极具侵略性的吻,吻得凝光腰都软了,但她现在可是上面那个,可不能半途而废,凝光的手又动了起来,来与之回应北斗的喜欢。 北斗到得很快,她很紧张,又兴奋,似乎要把凝光揉碎在怀里了。高潮让她失去了理智,痉挛结束后,她就把凝光压在了身下,两个人的地位互换了,眼中却透露着相似的疯狂。 北斗的动作也不算温柔,似乎很没耐心。她终于被代到了角色里,把身下的人当做是一夜情的对象,泄欲的工具。特别是凝光背对着她的时候,被染成乌黑的长发四散在洁白无暇的背上,北斗看不到凝光的脸,好似在出轨的背德感更强烈了......可偏偏这个时候身下的人开口道:“船长觉得......我和天权大人....嗯....嗯啊.....哪个更好?...啊!” 北斗听到凝光的声音心里踏实了许多,随后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人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还问她这么“死亡”的问题,她回答哪个凝光都会生气的吧? “当然是你更好啦。” 北斗在凝光的身体里的一处凸起使坏地勾了勾指尖,引得凝光一声尖叫,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避开了那处地方。 凝光一边被顶弄着一边转头用哭红的眼睛狠狠瞪了北斗一眼,北斗看了没害怕,反而更想欺负她了,于是又来了深深一记,凝光便只能埋在枕头里抓着床单呜咽了。 “你肯定不知道天权大人在床上有多难伺候,弄得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你看看这里被她咬的,疤还留着呢。现在脾气又大得要命,想不理人就不理人,我可惹不起。”北斗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是又往深处动了几下,引得凝光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凝光不用回头都知道北斗说的疤是哪里。 早年的时候,有次北斗喝了酒,下手没轻没重的,刚进去就疼得凝光把她一脚踹下了床,然后凝光还是不解气,又在北斗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把北斗彻底咬清醒了。之后冷战了几天,两个人各自养伤都不想再提那晚的事。最后还是北斗道歉,忍受了一晚凝光难耐的“折磨”,又约法三章——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cao就cao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 “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cao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rou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cao,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yinchun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凝光眯起了眼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凝光离开北斗的怀抱,单手撑着脑袋:“现在该我问你了。” “好,你问。”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北斗呼吸一滞,没想到是从这个问题开始。她憋了一会,说道:“因为不想打扰你......诶!别!等等!我没说完!”北斗死死抓住凝光的手腕,她真是怕极了凝光蹂躏她的胸部。 凝光按着的手没有用力,示意北斗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是在跟你赌气。”北斗深吸了一口气,还想继续说下去就先听到凝光先说了“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北斗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没及时发现你的情绪.....不,是下意识忽视了,是我的错。我只是习惯了让自己忙起来,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是我不愿让你知道我那些阴暗的心思,如果你那时直接拆穿我,我大概只会恼羞成怒地逃掉。”北斗伸手擦掉了凝光的眼泪,鼻子也泛着酸,“你走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找不到方向,但这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无法追上你,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我那时很迷茫。” 凝光静静地听着,她发现这才是她第一次真正地见到了北斗脆弱的一面,一种把所有护甲都脱掉,无比真诚的坦白。 “我能拽住你,说‘等等我’或是‘别走了’吗?不行,这样的我太丑陋,我厌恶这样的自己,而你也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那天早上,我看着你离开,却无法追上去。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觉得自己好累。我是不是很可笑?” 凝光认真地摇了摇头。 “我在街上四处闲逛,又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恰好船队在召集,我便立马收拾东西回船上了。我那时候一副衰样,不想让你看见,觉得出了海散散心,再认真想想以后的事,等回来的时候或许就一切都好了。” “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说,结果就是折磨自己,也惩罚我,你知道我两年里每天都在后悔吗?你能想象突然有一天别人跟你说我死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北斗不敢细想,她觉得她会发疯。 两个人抱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各自的那两年,内心一阵阵的后怕,房间里沉默了一会之后,凝光开口道:“我不是放不了手的人,你可以出海,我不会阻止你。但你每次出海,都得跟我好好道别。”凝光附上了极具柔情的一吻,“要像这样,明白吗?如果你再不告而别,那我会默认你不再爱我,然后把你忘个彻底,我说到做到。” 北斗望着凝光坚决的模样,把她说的话一字一句在心里重复数次,一字一句地刻在心上,最后郑重地说道:“好,就照你说的。” 凝光这是把主动权全交给了她。 凝光把食指点在北斗胸前偏左的位置,微微用力。北斗知道,那个部位是肋骨,肋骨下面就是心脏。 “怎么了?”北斗不敢乱动。 “这是一个契约,我已经在上面签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