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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被食,全盘皆输,汝南袁氏以往何等风光,如今就有多落败。 你也不是不念旧情,虽将了袁大公子一军,但曾经也有过巫山云雨风花雪月种种情真意切之时,赶尽杀绝这种事是做不到的。何况大权在握,袁氏门阀与军队都已式微不足为惧,于是你就将袁基锁在王府中作为人质,以免遭到他两个弟弟的反噬。毕竟要胜过袁基,你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但你自然也不会亏待他,以往袁大公子爱用的熏香爱喝的茶水爱泡的汤沐是一件不落地备着,不过定是没有他还在袁府时那样奢靡。袁基见你时还是会笑着,不过经此一役,你总觉得他的笑别有用心。 “下手可真狠呐……嘶……”你在房里换药,跟阿蝉抱怨着前些时候袁基手下给你留的伤,还好你反应快,匕首只刺中了你的肩上,不过也疼得狠。 “什么人?”阿蝉听到门外有动静,放下药开门查看。随后,阿蝉回报你:“楼主,是袁公子。他在折花。” “你走的时候唤他进来吧。” 阿蝉帮你换完药穿好衣服,便去叫他了。 “我是否惊扰到殿下了?”袁基将拾花的篮子放到一旁,朝你走来,“殿下的伤势可好些了?那日我并非有意让人行刺……” 蜉蝣军那样的死士为了保护主子你也不意外:“不必再担心,我的伤好多了。你今日佩了什么香?很好闻。”这香味淡雅,你也是偶尔才能从袁公子身上嗅出除了清茶以外的味道。 “在下今日并未佩香……想必殿下应该是闻到了茉莉花香。快立夏了,王府的茉莉花开的盛,我想摘一些用作泡茶喝。若殿下喜欢,也可做成香囊佩在身边。”袁基起身将花篮放到案上,从篮中挑了一朵白净姣好的茉莉,插在你的发髻上。 他的眼波在你脸上和花间流转,花香旖旎了你的心神。似乎过了很久很久,袁基才开口说到:“殿下佩戴这样清新雅致的饰品,不知该说是相得益彰还是锦上添花?” “不要打趣我了……”你装作有些羞赧的样子,转过身不理他。 谁知袁基抱住你,轻轻抚摸着你受伤的地方,对你耳语:“若那日我失去了殿下,是不是再也见不到殿下佩着茉莉的样子了?” “都过去了。”你可不想心软,因为这两句情话把他放走了,送的可是自己的命,“怎么,你想领罚?” “随殿下处置。”温柔的声音落到你耳边,煽动着一股风。 你随手扯下一节刚刚包扎没有用完的棉布,将袁基的双手绑在一起。“殿下?”袁基微微睁大眼睛盯着你,好像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似的无辜。实际上在他抱住你的时候你就感觉到那熟悉的事物顶着你了。 你也就顺着他来了:“不是要领罚吗?那你可要顺着我的心意来。”你将他的衣带悉数解开,却因为手被捆住无法完全脱下,半脱未褪地挂在身上供你观赏。袁基素爱汤沐,皮肤比寻常男子白净细腻不少,不过这段时日并未练习骑射,肌rou不比之前那么紧实了,触感似乎要柔软一些。 你带着手套,皮革的触感在夏天有些凉,刚触碰到袁基的腿根,他就微微颤动了一下。“怎么了?”你装作不悦地问他,似乎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你一日不满,他就多一日不能出去。 “在下担心殿下的身子,若牵动了伤口,臣惶恐。”袁基将手放至胸口,将下体完全暴露在你面前。袁基的性器十分漂亮,可能是肤色白皙的原因,下面的颜色也浅淡,粉嫩的颜色与其尺寸极其不合,你往日被它撑得紧,但此时因为创口与一些意趣,只想拿在手中把玩:“那就用手。” 你用掌心贴着阳物的根部,指尖摩挲着guitou,皮质本身是软和的,但和你掌心的软rou比起来却显得生硬干涩,弄得袁基轻唤你的名字,双膝不自觉地夹着你。你看向他的脸,发现他正目凝春水地盼你,双唇似因忍痛而抿着。 “弄疼你了吗?”你放轻手上的动作,上半身压向袁基。 “既然殿下说了要惩罚在下管教不力,在下只得唯命是从。”听了这话,你便不再顾忌,只管taonong他的阳物。并非是故意要把他弄疼,只是你清楚,这种轻微地疼痛反而是催情药。 袁基勾住你,让你吻他:“殿下这样做我便不疼了。”说罢就用舌头将你的唇齿都抵开,让你同他缠绵悱恻。 这场情事看似是你在指导,实际上已经被袁基乱了心神占了上风。你被他吻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与唇舌间的银丝牵扯不休,直到他喉咙里含糊地唤着你的名字,手中的器物颤动了几下,才作罢。 你将袁基手上的绳结松开后,替袁基拢好衣物。他看着你下摆上白浊的污渍,轻声道:“明明是殿下处罚我,却把殿下身上弄脏了……” “对呀对呀,那你怎么赔我?”你笑着看他。 袁基捧起一把茉莉,几瓣花从他的指缝滑落:“那将这篮茉莉花给殿下准备汤沐,我来帮殿下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