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吻(微h)
夜吻(微h)
封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胸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体孱弱,欲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他抚了抚她发顶,“meimei不需顾虑我,我,我已经习惯了。”对没有双亲扶持这件事习以为常。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他道:“睡罢。”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窝他怀里,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唔……meimei……”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他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她说。那东西很烫,体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meimei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液,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吸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液。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胸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嫩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meimei,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封从则后知后觉:咦,meimei怎么还在,怎么还没嚷着要回城?昨夜心绪倒是有些不寻常,但这会儿,显然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坐在塌沿,被他帮着穿衣裳时,她还主动提起了昨夜的事,“多谢从哥哥。我昨夜那等失态,险些在你怀里哭出来,你却担待了我一夜。”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摸他胯下那浊物摸了一夜。 但他当然不能被她察觉他在想什么,“好meimei,你在我这儿如何都不叫失态。”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她鬓发太浓密,便没扎发,仅束成马尾,身上男装穿戴整齐、厚实。封从去处置军务时,她便带一队伶俐的小兵,在营房里四处晃悠,遇见将官们便开朗谦逊地见礼,把人一吓一个准——辽东王殿下不是说,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城了么!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meimei、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