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火铳
看火铳
出乎她意料的,他只是笑了笑,锋利的双眸眯起一个狭长、漂亮的弧度,“看那丑物做什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阳物丑的么? “你自己都觉着它丑,想必它真的很丑。”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meimei别看了。” 言罢,便兀自要离开床榻。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我就要看。” “真的很丑,恐污了meimei的眼睛。” “那也要看。”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meimei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她一直冷肃着的小脸,忽然便冰消雪散,勾唇笑了笑,“那便是你该得的。”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rou,仍倚在他身侧。 真白啊,她心道,这是军旅之人该有的肌肤状态么?可通体贲张的肌rou又佐证了是。她便又抽出一只小手,熨贴地摸起他的腿。 他拉下亵裤,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然而她光顾着逡巡眼底下似乎一眼望不到头的一双大长腿,逡巡每一寸优越的线条。他穿着衣衫的时候,因他时常着劲装,利落的衣摆下,她便好奇那样长的一双男人的腿,究竟是什么形貌,竟到今日、这会儿,才得以看清。倘若方才床帐没落着,她撩开他衣摆后,就不会再动他亵裤了。 “meimei?”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方慢慢把小脸偏过来,目见了他胯间、掌中那高高擎起的一柱。 她勾唇笑起来,“确实像。” “嗯?” “像火铳。” 还是杆随时要走火似的通体赤红、“前膛”则分外粗长的,连顶端的弹口都对得上……因此,“也是真丑。”即便他的手掩住了一部分,也稍稍遮了遮底下密实又粗硬的毛发。 “啊?” 即便早料到她是如此反应,他心绪还是不免低落下去——正因为早料到了。 不过么,她并没有嫌弃到不再亲近他的地步,还摩挲着他的腿,对他言了句:“以后还想时常枕在哥哥腿上。” “好。”他心绪倏地明快起来,笑道。 他重新将亵裤往上提时,裤头竟卡在了似乎比刚袒现出来时还粗了些的“前膛”处,伸手去压也压不下去,他索性放任着,将寝袍拉回肩上,下摆拢好,起身下了床榻,微微弯着腰,有些窘迫地道:“我先起了,晚些来见meimei。” 她乖滑地笑了笑。“好啊。” 怪不得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那样快。 而,看过他那话儿了,对她,他身上没什么还需要藏着掖着的了,她便开始让他陪她入浴了,虽说沐浴时他的双腿和腹肌都会沉没于碍眼的水波下,只能摸摸——打着正经的帮他搓洗身上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