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言轻
人微言轻
她感觉到他身体在动,肺腔起伏地尤其剧烈。一手扶着他的腿,她另一手再度摸上他那话儿,握着安抚起来。 却惊地他很快将气息平复下来,拉开她的小手,“好meimei,我知你是为我好,但别摸了,别再把这孽畜摸硬了。” 她笑笑,心想他可真容易满足。 “我已然没事了。有劳meimei了。” “无妨。” 就这样,公主殿下跟辽东王一起入了一回浴,两枚玲珑漂亮的乳儿,臀上多了殷红的指印。但腿心那处最嫩的地方还好好的。 嬷嬷也是无奈,她家殿下什么时候真破了身子,她也就不惦记着这回事了,随兄妹俩怎么厮混去了。公主殿下的身子只要不被弄伤就好。 以辽东王的性情,他必然知晓分寸。 可惜辽东王确实太知晓分寸,再之后的很多回,兄妹俩无论同眠、同浴,公主殿下的身子仍然一直是完璧无损的。 过了漫长的冬,辽东的天舒适了许多,除了时常去三司的各处串腾,封容去民间的时候也多了起来,总归是不喜欢在王府里闷着。 而,只要她人安危无事、身体无虞,想做什么都行,去欺男霸女、横行霸世都行,辽东的兵力充足,她的护卫也都是最骁勇的,无论是她父皇早先拨给她护着她来辽东的,还是封从另外特意给她安排的。当然她必然不会干什么恶劣的事,倒是时常切身体察民情,一段时日下来,深受辽东军民的尊崇。 又到了封从回城的日子,她好歹待在府里一回。不过封从见到的,仍然不是双鬟小袄娇俏可人的meimei,而是鬓发皆编在身后、一袭罗袍玉树当风的“弟弟”。今日她着的是草绿色的袍子,色泽远远望去确实如水汀烟草一般,甚合目下之春景春意。 她立在轩窗侧的书案前,执笔作画,听闻侍女通报他来了,便搁下了笔,丝毫未恋栈于纸上。 他行过去,“好meimei,给我抱会儿。” 他便占了她身后的座椅,把她揽到怀里,着她坐在腿上,“meimei画的什么?” 她笑道:“一些辽东的山峦。充作给我父皇的寿礼,也好教他知晓,我并没白来辽东一遭。” 这画确实气势不一般。 而也确实,“陛下的寿诞要到了。” 再就是,“想来meimei要回京为陛下祝寿,可还要我安排些人一并护送你回去?” 她心中不觉生出些微妙的不悦之感来,“我回京城之后,可能便再来不了辽东了。还可能,这就被我父皇嫁出去。” 当然事实上不会,只要她还不想,她父皇便不会真逼她成亲,倒是可能已经预先写好了遗诏,若是他猝然驾崩,着许濯涟与她成婚。 “meimei时不想回京?还是说,仅仅不想被陛下嫁出去?我亦为你焦心,可惜我人微言轻,对这两件事皆无能为力。” 她顿时想从他怀里起来了,揪着他肩上的衣衫想起身,却被他将腰身搂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墨紫色的衣料衬得他越发面如雪玉,也衬得小姑娘难得绷紧的指节越发阴冷。 他不解地唤她一声:“meimei?” 她捏紧他肩头的衣料,抬起下颌,冷声问他:“你觉着你人微言轻?” 纵然人微言轻,便连争取一二也不为么? “同你和陛下相比,是的。” 他道,还纳闷儿,meimei怎么好像有些生气。 拒绝雄竞的屑从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