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劫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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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信息素随着醉汉一同逼近,钟伶的身体对对方的alpha信息素毫无抵抗力,率先作出了反应。 她扶着墙的手不住地抖动着,腿已挪不动分毫,她好似已经失去了对肢体的主导权。 钟伶口干舌燥,忍不住急速呼吸,却依旧觉得窒息,好似离水的鱼。 汗水随着加速的心跳渗了出来,让充斥在这狭小巷道里的omega信息素香气越发浓郁。这好似无声的邀请与鼓励,让醉汉不顾一切地向盛立立奔来。 看到对方扑过来的高大身影,钟伶立刻就想逃跑,奈何摇晃在发情边缘的身体完全做不出有效的反应,她只能倚在墙上颤抖。 在意志与身体的较量中,她再一次的失败了。 总是这样。 她来不及伤春悲秋,醉汉已经扑了上来。 醉汉高大的身躯直接将钟伶按在了墙上,钟伶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想挣扎,却只呈现出一幅欲拒还迎之态。 醉汉见钟伶似乎全无反抗之力,嘿嘿笑了起来:“宝、宝贝儿,你……是不是在等我?” 浓烈的酒气随着醉汉的话语直喷到钟伶的脸上,她忍不住侧过头去。 她不能呼救,只能强忍着不适,努力平复心绪与对方斡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安协司的执行员,动了我你可要做好坐牢的准备!” 醉汉面对着这不知深浅的小姑娘,听了对方不知真假的威胁,表现得全不在乎,一边在钟伶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嘿嘿笑道:“你是……你是、我的小宝贝儿……”边说还边循着信息素往钟伶脖子里钻,“做、做好、什么准备……做好被你的小洞、夹死的准备……” 醉汉一条腿支着地,一条腿骤然挤进钟伶的两腿之间,用力向上顶蹭。钟伶浑身无力,避无可避,只觉得下处一紧,忍不住闷哼一声。 对方并不管钟伶的反应,一只手按着钟伶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衬衣的下摆。醉汉的手掌循着钟伶的腰线往上摸索。 粗粝与滑腻于幽微处碰撞,突进与战栗在毫末处迸发。 那只手一把按住了钟伶胸口的圆丘,夏天的蕾丝内衣轻薄窄小,醉汉随意揉捏几下便已经溃不成军。 钟伶比着内衣也强不到哪里去。她急喘几口气才将涌上来的呻吟咽了下去,仍不放弃:“你此刻、碰了我……只能换来、此刻、的快乐,要用、以后……的牢狱、来偿还,但……你放了我……我、不会追、究,我还……啊!” 醉汉酒精入体,精虫上头,好似完全听不进去钟伶在说什么,一只手还在钟伶的胸口揉搓,另一只按着钟伶的手已然探进了钟伶的裙底。 “快乐……我很快乐……”醉汉误将钟伶认成中学生,满嘴胡言:“叫声‘老师’、我会……更快乐!” 安全裤防的永远是被动的意外而非主动的变态,两指无所顾忌地循着顺滑的痕迹钻进了那缝隙深处。 钟伶纵然万般不愿,身体仍旧因为这一下感到了十分的愉悦。她想蜷缩身体,但身体夹在醉汉与墙壁中间委实动弹不得,只能难耐地将头抵在墙上。 钟伶真实的反应取悦了醉汉,他得意于对钟伶满满的掌控感——让omega在自己的手下动情,是每一个alpha都孜孜以求的事情。 而这份满足转瞬即逝,因为他发现他的手指畅通无阻。 被酒精攻陷的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下,他本以为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一片待垦的处女地—— 酒醉游荡的途中遇到发情的omega,看穿着还是个学生妹,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看啊,这有一个痛苦的学生需要我去拯救! 可是—— 这个学生妹竟不是处女?!没有被标记却已经不再是处女?! “荡货!” 醉汉的声音陡然变得狠戾起来,说罢,已经探入钟伶体内的手指还使劲搅了几下,粗暴的对待成功地让钟伶叫出声。 醉汉又用力往深处钻去,只探得一片湿滑温热。他越发的不满意,恨恨地骂了句:“sao货!是自己玩儿的还是被万人骑过?!” 钟伶无暇应答,信息素在醉汉的触摸下愈发失控,她只觉浑身发热,头脑发胀,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烂货!” 见钟伶不应,醉汉骂骂咧咧地抽回手,直接撕开了钟伶的衬衣。 巷深静谧,扣子崩落的声音却不及醉汉的喘息。 巷口渗进来些微孱弱的灯光,畏畏缩缩地照着这一场无法无天的侵犯,竟意外地给被迫坦露胸怀的钟伶描摹出一片圣洁的光晕来。 轻薄窄小的内衣已然走形,堪堪挂在钟伶身上,不得章法地将钟伶饱满的rufang勒出了一团富有创意的圆润形状。而醉汉显然无心欣赏,伸手就去扯那弱小的内衣,纤细的带子扛不住这满怀怒气的力道,却仍于破碎前倔强地在钟伶身上烙下了道道红痕。 钟伶吃痛,“啊”地叫出了声。 声音微颤,透着绵软,更显缱绻。 醉汉扔掉那不济事的内衣,照着钟伶饱满的胸口使劲揉捏起来:“怎么样?shuangma??”边揉边用腿使劲儿顶弄钟伶的下体。 钟伶死死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醉汉犹不满足,又伸手去扯钟伶的内裤,几下都没有扯动。他越发气愤,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小刀,三两下就让钟伶的内裤与安全裤直接落地。 没有了阻碍,醉汉不管不顾地再次将手指戳进了钟伶的下体。 “sao货……爽不爽?”醉汉一手在钟伶胸口胡乱地捏揉,一手在钟伶的体内用力的戳刺,双重夹击之下钟伶实在站立不住,整个身体就要往地上滑去。 醉汉见状,刺入下体的手用力往上勒起—— “啊!”身体与思想相悖,对这粗暴地开垦动作作出了诱人的回应。 “哈哈哈……”醉汉大笑:“果然是个sao货……”他边笑边往深处抠挖,两根、三根……四根,手指一根根地伸进那处窄缝,好似要努力验证钟伶就是个千人跨万人骑的sao货,验证这个小小的roudong已经经受了无数人的开垦。 粗暴的对待给予钟伶十二分的痛楚,而她却从这痛楚中感受到了十二分的欢愉。 这欢愉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一去三十年,她以为即便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份,但最起码已经改变了自己的身体。而当她再次面对这阔别已久的快感,依旧无能为力,浑身战栗。 她不知道玩弄她的这个alpha是谁,但她仍旧渴求;她明明身陷险地,却依然于煎熬中享受。 散乱的灯光,失速的喘息,浓郁的信息素混杂着粘稠的空气,一下子将钟伶拉回往昔—— “……是的,这就是‘0号’……” 视线影影幢幢,声音跌跌撞撞,意识浑浑噩噩,身体动弹不得。 交谈依旧在进行:“……自然是要先孝敬您的……”学者似的男人一脸严肃,仿佛是在同对面西装革履的老头进行正经的学术研讨。 “身材尚可……这就是传说中的信息素吗……的确诱人……”老头听到对方恭敬地阐述好似提起了些微的兴趣。 学者依旧在报告着什么:“……已经初见成果了……可以实现可视化……可以控制的……” 有人按住了钟伶,隐约响起了器械运作的声音,然后就是生硬的、进行过无数次的侵犯,这侵犯伴着或探究、或惊奇的参观,钟伶一次次地在熟悉的侵犯与陌生的参观中被迫绽放,不可抑制地、或直接或间接地将分化后的表里呈现,最后赢得声声惊叹。 “有趣、有趣……” “神奇……” “生命值得感叹……” “……这将是最伟大的发现……” “……可以享用。”清冽的男声好似一记重锤敲过来,钟伶倏地睁开眼。 再次绽放的不止回忆,还有自己。 钟伶的衬衣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浑身上下只有小小的百褶裙还勉强套在腰间,而自己已经被高大的醉汉压在墙上玩弄到高潮。 制服与褴褛,威猛与娇逸,光明与暗影,还有满面清冽与周身yin靡。 “这就xiele?sao货!”醉汉见钟伶竟在自己随意的玩弄下高潮了,更加觉得她yin荡。“我还没痛快呢……怎么能……便宜你……”说着抽回手,一把将钟伶掀了过去。 洁白的脊背已经被墙壁划出数道红痕,混着破碎的灯光与越发浓郁的信息素,酿就一股妖冶的绮丽。 醉汉好似着了迷,循着那股勾魂摄魄的气息欺身上去,对着钟伶颈后的腺体添了又舔。他一手绕到胸前攥住钟伶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撩起钟伶的短裙捏住了那圆润的屁股。 刚刚发泄的钟伶禁不住任何撩拨,含混地出声:“不……要……” “啪!” 醉汉一巴掌打在钟伶臀上,“不要什么不要!”说着又连续掴了几下,直打得钟伶颤抖不止。 她看不见的地方一片潮红,看得见的地方也在满眼的湿气中模糊不清。 她一手无力地抠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一手苦苦地撑在肮脏的墙壁上,好似用尽了每一个毛孔的力气。 或许是玩够了,或许是忍不住了,醉汉腾出手来急匆匆地解开裤子。 那身下已然蓄势待发。 钟伶闭上眼,撑着墙的手抠出了血。 醉汉将钟伶又拖近了些,寻着那已然淌汁的秘处就冲了去。 “砰——”一声闷响,醉汉猝然倒地。 钟伶尚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因为失去支撑朝地上滑去。 她闭上眼睛,却不知谁的手从背后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