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papa条件反射抹布yin语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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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起来,跑起来,跑起来。 要找到那个人。 如此柔和的灵力,如此温暖的怀抱,是那个人的话,一定会救他们。 要逃离这个本丸。 和大家一起,逃离这里。 “真是的,你怎么又到我这里来了啊。” 啊,找到了。 “你到底是为什么每天都好像在找我啊?和泉守也好你也好,怎么都是奇奇怪怪的,说什么做什么都听不懂。”雀小心翼翼地避开小狐丸身上的伤口,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身上已变得光滑许多的皮毛 “喂,我是帮你们的吧?啊?一个两个我怎么感觉跟伺候大爷一样,大爷都比你们好伺候好吗?还有那个和泉守,哇什么态度。还不理人,拽拜个啥,真是莫名其妙。” 小狐崽子的眼睛湿漉漉的,小红舌头吐出半截,示好般地舔舔雀的手腕。 “算了,反正你现在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听的懂的。 狐崽子从雀怀里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她。 当初他的意识模模糊糊,身子稍稍好一些就急着跑出本丸寻求外援,想要把给他治疗的人拉来救救其他人——哪怕只能救出去一两个。而现在随着身体好转,意识回笼,原本不甚理解的情况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比如他们已经换了审神者,又比如这个新来的审神者不怎么招其他人喜欢。 小狐丸歪歪脑袋,可能是因为还不能变成人形,他现在的智力宛若七八岁的孩童一般,完全不能理解这么好的审神者为什么不招其他人待见。而比起这些他不能理解的事情,他更害怕的是雀在知道同伴们对她的态度后会不会抛下他们,又或者…… 再次折磨他们。 所以他要尽可能的讨她喜欢。 他喜欢她,在她身边很舒服,可她没同伴们重要,所以对不起。 软萌的叫声,湿漉漉的眼睛,适当的撒娇,这都是吸引她注意力的好方法。哄得开心了,他甚至可以引导着她去帮助一些同伴,就比如现在。 “我说啊,你要带我去哪里?” 雀无奈地看着从怀抱中跳下去后,就开始拼命拉扯她的小狐,精气神旺盛得让人吃惊,一点都看不出来就在前不久他还是那副浑身是伤病恹恹的模样。 小狐丸走走停停,来到了三日月隔壁房的门前。所幸的是,三日月的房门打开,他好像并不在屋子里。雀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那个笑面虎,某种程度上来说累的压批。 “你的意思是……让我进去?”雀更加迷惑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间屋子里住的是石切丸,前辈们介绍时曾说过他是在本丸里宛若老父亲般的存在,稳重的很让人心安。 “或许是因为机动值低的缘故?” 前辈这样吐槽着,随即就被自家近侍打了头,哭唧唧地向后辈们抱怨着自家的刀有多么惨无人道、灭绝人性,又遭到了近侍严厉地指控是他这个审神者太不靠谱,脸上的宠溺却快要溺出来了,顺手还揉揉自家审神者的头,惹得大家露出了一脸姨母笑,纷纷表示自己有事先离开了。 时政审神者小课堂,柠檬酸甜狗粮可口,包君满意。 然后她得到了这么一个糟心玩意儿。 雀: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准备敲门吗。”可惜话音还未落,小狐丸就径直拿头拱开了门——他晚上回来时无论进哪个房间,都是直接进从未敲过门的,而实际上他也敲不了。 “啊,小狐!抱歉,我……”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个不停,供奉的神像落在地上,红木沾染了白浊,十分显眼。那位被前辈们众口称赞的石切丸先生双手撑地,身体僵直,衣衫完整,唯独将私处暴露了出来,地上的容器里水光潋滟,脸上犹带着的红晕掩盖不了他的震惊之情。 “怎么会……” 石切丸从未想过自己拼命隐瞒的事情会在这种情况下当场被雀撞破,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小狐丸会将雀引到这边来,明明他从来都没跟别人提起过他那肮脏的身体和堕落的神性,那副模样,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又怎好意思提起。 分明是主掌供奉的神刀,侍奉神明的忠心下属,却变成了只能在神明面前并且是立刻不受控般释放排泄的婊子。 “所以如果不是我撞破的话,你打算永远都不说吗。”赶走了小狐丸,雀头一次这么正式地跟撇开三日月以外的这个本丸的人交谈“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是吗。” “……是的。” “我知道了,那你自己整理一下吧,我先走了。” “等等!”石切丸一惊,下意识地唤住了离开的雀“你不……劝一下吗?” “劝什么?你自己不乐意我逼着你吗?”雀拧眉,她始终都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劝、好安慰的,能改变什么?“身体是你的,脑子是你的,下决定的也是你,旁人说什么都无所谓不是吗。” “既然你下了决心,贯彻就是了,哪里那么多事?” “也是”石切丸无奈地勾起唇角,微笑示意“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你也不会……” “不要用恶意揣测任何人,石切丸先生”雀叹了一口气“会很累的。” “你觉得自己恶心,其他人又干净到哪里去,你,我,小狐,三日月,还有其他人。” “早在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淤泥里了。” “最重要的只有你自己,你想不想、你要不要、你做不做,只要最后目的达到,过程都不重要,时间会抹平你我的一切。帮助你,是我身为审神者的职责所在,无关乎我个人情感。” “所以,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良久的沉默后,雀终于听见了答复。 “……我知道了”石切丸正襟危坐,抛开迷茫,终于有了几分雀曾听说过的模样“即使不能成功,我也想尝试一下。” “请帮助我。” “嘘,石切丸,忍住。” 灵巧的手指环住柱身,拿捏着根部,在快意升起的一瞬间握紧,阻挡了不受控制流出的液体。液体不住地冲刷着脆弱的壁垒,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石切丸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晶莹剔透,十分动人。 不是三日月的那种具有攻击性的美,不是小狐的娇憨,石切丸仅仅是坐在那里,看着你微笑,就足够让人赏心悦目了。可惜的是,因为石切丸的强烈要求,雀现在只能站在他的身后,并不能看见他的全脸。 他依旧觉得羞耻。 “不、不行,我、要去、要去!大人,母狗……” 石切丸瞬间清醒,双手死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半声yin词浪语。 “石切丸,石切丸”雀哄慰着,拨弄着他的rutou,揉捏着他的胸肌,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来,看看神像。” 神像出现在视野的一刻,石切丸身子猛烈地弹跳了一下,捂紧的手缝里飘出呜咽之声,若不是雀眼疾手快地堵住出口,怕不是就这么轻易地xiele身子。 “石切丸,想想其他的”若是雀猜测没错,石切丸的身体只是单纯的后天形成条件反射,只要下点功夫,在神像出现在视野的那一刻转移注意力,理论上是可以克服的“这只是你的一个反射,控制住它,你是三条家的大家长,供奉的神刀,你有足够的自制力。” 不知哪句话戳中了端庄的神刀的心弦,雀明显感觉到手指下的阳物胀大了几分,尿道口一张一合地收缩,亲吻着她的指腹。每含一下石切丸的身子就哆嗦一分,显然是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他在忍,可收效甚微。 石切丸,承认吧,你就是个婊子。 下贱的东西,配的上神刀这个名号吗? 女人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众人的哄笑之声。他就像条臭虫一样摊在地上,身上布满了肮脏的尿液和jingye,有自己的,也有其他人的。他的心里感到屈辱,可他的身体却可耻地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再一次的勃起、高潮,然后坠入地狱。 你在挣扎什么呢,明明身体这么愉悦。 我没有。 不是这样的。 口不对心的坏孩子要被惩罚呢,阿拉啦,前几天你护着的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女人恶劣地笑着,今剑?把他叫来一起玩玩吧?想必那个孩子看见自己的兄弟也一定很开心哦? 不!求您…… 哦呀,那你该怎么做呢? 您说的对,我是下贱的婊子。 女人抓着石切丸的头发,逼迫他看着神像,身后男子的cao弄幅度骤然加大,对准最为薄弱的的一点疯狂猛刺,分泌出的液体打出了白沫,四处飞溅。 啊、我、是您的母狗,呜啊……rou便器、喜欢、呀啊啊啊、最喜欢jingye的、rou便器咿呀呀呀!! 哎呀,我可记得你是神刀呀? 插入的性器粗大的惊人,脆弱的菊xue被撑得宛若一层薄膜,女人的威胁却烙在了心底。 我、母狗、唔姆!母狗是、是只会在神像、神像面前发sao的婊子,啊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看见神像、就会高潮,啊啊太快了、没有神像、不行、所以、所以才会是神刀,要去、要去、母狗去了、去了!!!! 白色的jingye打在神刀的脸上,疲软下去的性器蜷缩着、抽搐着,腥臊的尿液涌出,一旁的人们嬉笑着,嘲讽着。 居然失禁了,才这种程度而已。 石切丸是看见神像就会高潮排泄的婊子,所以才会被选为神刀吧。 既然如此,以后不如都这样吧。 视野范围内没有神像就敢高潮排泄的话,你的工作就由你兄弟接任。小孩子的话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恋童犯法啊兄弟。 怕什么啊,他们又不是人,随便玩啦,又不会真的对小孩子做什么,我又不是变态。 哈哈哈哈哈也是,那就这么做吧。听见了吗,石切丸。 听见了,我会好好做的,你们不要对他们下手。 …… …… “石切丸、石切丸!” 石切丸的眼睛已经失焦了好久,掩住口鼻的手指尖都在发白,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喉结上下滚动,是呼吸不畅的千兆。 “没事了,石切丸,冷静下来。”雀再也顾及不上石切丸对她的请求,转到他的身前,使劲拨开了他的手,将他整个人都环抱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个超大型的玩偶、一个爱哭的孩子般轻拍着他的脊背,哄慰着“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对,吸气,呼气。” 在雀眼里,她本丸里的付丧神们即使岁数再大,但终究只是获得人身没几年的孩童,某些手段幼稚的可笑。他们所做的事,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经历过,比起明晃晃的恶意,拿着刀无辜又天真笑着的孩童才更加可怕。 她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照顾他们是她的责任,也只会有责任。不管他人如何,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才是最主要的。报复什么的,完成责任之后也可以进行的呀? 嘛……不过还没到那个程度就是了。 “石切丸,睁开眼睛,这里不是你恐惧之地。”雀呼喊着石切丸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此乃真实,你双目所触及之地,皆为真实,而非虚幻。” 所以不要再恐惧些什么了。 你所恐惧之物,皆不会在此地发生。 条件反射相对容易调整,但心理上的鸿沟并不是这么轻易跨越过去的。万事,皆不可强求。既然在神像面前无法忍耐,倒不如换一种方式。 “石切丸是包茎呢,真可爱。”悄咪咪地踢走神像,不再是环抱的姿势,两人稍微分隔开来,但因为形体的巨大差距,看上去就像雀将头倚在石切丸的胸前、依偎在他的怀里一样“我啊,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他们几个好像都不是的说,明明在课本上学过却见不到实例我可是很伤心呢。” 当然、不是真的,只是将石切丸的注意力引开罢了。不知从哪里听过,适当的yin语反而会增加双方之间的情趣。虽然不知道这样子算不算就是了。 “呐,我可以玩一下吗?” 没等石切丸反应过来,雀便一把抓住了他胯下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未经使用的guitou粉粉嫩嫩,柱身光滑。许是大太刀的缘故,石切丸的柱身与他人相比是相当大的,一只手堪堪握住。 “不,等等、那里!不行、太、唔!” 退下的包皮两根手指就能拎起来,重叠的皮rou被雀捏起回拢,粉红的guitou就这么重新被盖了起来,隔着包皮揉捏。不同于略带有粗糙质感的手腹,皮rou内里光滑,比平时相比需要用更多的气力。可雀却将覆盖在上方的包皮像拧麻绳一般拧上了几圈,光滑的内里顷刻间便被有棱角的褶皱取代,汇集在上方的小揪上。小揪又紧贴着guitou画起了圆圈,时不时地触碰上方的小口,石切丸甚至怀疑雀想要将他多余的包皮塞进尿孔处,堵住他那敏感的象征。 就算堵住的话,也会被冲开来吧。 不知碰到了何处,石切丸的臀部忽而向上挺起,yinjing抖了几抖,没有发泄出来。 “不……行,神像、唔哈,我……” “你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个吗?石切丸?”雀调笑着,手上的动作加大,她能感觉到手下yinjing的抖动,柱身滑腻的不像话,不小心触碰到后xue之时,xue口还会含住她的手指,不让离开。 真是,妖精。 无法释放的快感累积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将石切丸卷在其中。脖颈扬起,挺起的胸部将朱蕊送到雀的嘴边,粉红色的朱蕊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含在嘴里就能感知到上面富有的弹性。吐出来后,上面亮晶晶的一层,更惹人怜爱了。 “石切丸的胸部很有弹性呢。”雀用手指戳戳石切丸的胸肌,以朱蕊为中心的胸rou向下凹去,又很快恢复原状,捏上去手感不是一般的好“烛台切的胸rou有些软绵绵,你的跟他有些不一样,不过手感都很好呦。” “呐,石切丸觉得呢?”贴近他的胸膛,手下的动作一丝没停“你的和烛台切的,哪个更好点?” “我怎么……知道,哈、啊,你别玩了、我、母狗……” 惯性的记忆太难修改,一不留神过往那羞辱的自称就脱出了口。石切丸下意识地用双手捂嘴,却被雀用灵力牢牢锁住了双手,推到在地,整个人坐在他的胸膛之上,俯视着他。 “不行。”上下滚动的喉结引起了雀的兴趣,舔上去后满意地听见石切丸骤然急促起来的喘息声,胸rujiao给藤蔓把玩,两根手指伸入石切丸的口中来回搅拌“石切丸总喜欢勉强自己,刚才就差点窒息了吧?” “不想出声的话,这样也行哦?” 指尖挑起舌尖,沿着凸起的静脉向下,在临近舌根处来回摩挲,不下心碰触到小舌之时,引起的除了反胃的感觉外,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阿拉,你们都玩完了我玩什么。 哈哈哈你婚刀不是石切丸吗玩不下去很正常吧。 嘛谁叫他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每次都怀疑他是不是不懂得拒绝才答应做我的婚刀的。 那就主动出击嘛小姐。 你们对自己本丸的石切丸浪一个我看看啊。 嗯……确实,石切丸嘛正常正常,冷静一下,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这货婚刀三日月更不好搞。 去去去去干嘛突然cue我,你胯下这条狗玩着还堵不住你的嘴,专心点他都欲求不满地扭屁股了。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向石切丸涌来,意识早已涣散的他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rou壶,不停地接受着他人的恩赐。瘫软在地的躯干仅剩臀部高高翘起,随着他们的心意扭动着,用自己的敏感点迎接身后人的撞击,哪怕此处已经肿大不堪,轻轻一碰就会给他濒死一般的快感。 口腔被强迫撑开,女人的手指送了进来,声音里蕴含着灵力:由于婚刀是石切丸的缘故,我送你个礼物吧。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有个女孩子愿意接受这样的你的话,前面我们说的话就都不算哦?不过相对应的,当这个女孩子像我这样把手指送进你嘴里的时候,你的口腔就会变成女孩子的xiaoxue,舌是阴蒂,小舌是xue内G点,敏感度是3倍哦。 现在,睡吧,睡醒后这些暗示将会烙印在你的躯体中,而你,永远都不会记得我下过的这些暗示。到时候你只会凭借本能行事,没有自己的意识。 石切丸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记忆只有自己被威胁、被一群人脔晕过去的画面,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现在,他对于身体涌上来的异样感到十分的迷茫。 怎么、回事…… 口腔里怎么会有感觉,里面、好舒服,还要、更多。 本能是欲望、是情欲、是占有、是不愿放手。石切丸一把将雀揽在怀中,肌肤相贴,不知是何处涌上来的气力将两人上下颠倒,头部像是在撒娇般在雀的身上磨蹭着,眼睛湿漉漉,嗓音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沙哑。 “雀,我难受。” 依恋是天生的、亲昵是自然的,纵然刀剑对审神者天生的喜爱之情被会所里的人消磨殆尽,可就如沙漠里的一滴水、漫漫黑夜中突然出现的烛火,哪怕是幻影也会让人心之向往。更何况她人就在这里, 两个月左右的相处宛若润物无声的春雨,滋润着干涸的心灵,爱意早已萌芽而不自知,习惯了伤害和背叛的刀剑用锋芒掩盖自己的内心,用最深的恶意揣测他人,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不会在献上自己内心后再次被所爱之人推入到不见天日的深渊之中,他们已经支离破碎,不敢尝试,也承受不起。可全无主观意识的刀剑只会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一如现在的石切丸,又如无法变成人形的小狐。 “雀,我好难受。” 雀忽然明白了什么,但那种声音太小,很快又被她放在脑后。面前的人仿佛一只大型金毛犬,刚见到许久未曾回家的主人,用呜咽表达着自己的情感,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又害怕会惹人厌烦,小心翼翼地偎在身边,等待着主人的应许。 “石切丸想做什么就做吧,没关系的哦。” 只要不越过雷池,什么都可以。 对雀来说,充满不安的孩子是需要宠溺的。也幸好石切丸并没有什么越过雷池的举动,这让雀着实送了一口气。 石切丸舔过雀的脸颊,主动将雀的两根手指含入嘴中,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般吮吸着。被提升过灵敏度的舌碰到手指瑟缩了一下,可随及而来的快感更加猛烈,整条舌舔舐的幅度全在自己掌握之中,每接触一分就沉沦一分。催眠带来的效果是无法抵抗的,石切丸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舌,不,现在应该说是被改造后的阴蒂都被方方面面的照顾着,不落下每一处死角。不小心碰到宛若xue内G点的小舌时整个脑海里都空白了一瞬,yinjing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有感觉……好爽、不行了、要去、要……唔! 他高潮了。 雀感觉自己的裙子上湿湿嗒嗒的,虽然知道这是必然,可心底还是有些许小疙瘩。以往最多只是沾到了手上,而这回却径直染到了衣物之上,还是裙腰处,意识到这一点的雀感到无比的尴尬和……羞耻。 然而石切丸还在继续。 身上越是舒服,后xue就越是饥渴,yin液润软了红rou,肠rou绞紧,却什么都感受不到,连些许的抚慰都没有,空虚的要命,这大大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原先挂在身上的衣物在一番缠绵中尽数褪去,石切丸光裸着身子,上半身与雀紧紧相贴,臀部高高翘起,两手使劲将臀rou向两侧掰开,xue口张合,吞吐着空气,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嘴里仍旧含着雀的手指,舌尖挑逗、吞吐,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脸上尽是痴迷。 真是,引人犯罪。 手指抽离,石切丸就像看见食物的小狗一样,勾着头探过身来,再次将手指含入。雀原本想用灵力抚慰他的后xue,可一碰到那里就明显感受到石切丸在自己的身上瑟缩了一下,轻抚后背,高大的身子让雀无法沿着脊椎到达臀部,只能搂住他的腰部。 这时候雀无比庆幸自己穿的是短裙。 大腿曲起,裙子下移,露出光洁的腿部。石切丸福至心灵般将臀部紧贴了上去,双手将臀rou掰开的更大,xiaoxue都被拉变了形,却刚刚好让xue口完美地与雀的大腿贴合。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雀完全不需要动作,石切丸一人就能处理的很好——臀rou翻飞,每一个来回都让xiaoxue吐露出更多的肠液,手掌用力,臀rou被拉扯的发红,xue口好像要被撕裂开来的同时又将敏感的肠rou暴露在空气之中。再用力,xue口自然外翻,吐出粉红的肠rou,与雀大腿的磨合实在让它们欢喜异常,不消多时与臀部接触的腿面就变得光滑异常,没有一处不沾染上液体。口腔里的动作就没有听过,每一次的自然吞吐都是一次深喉,指尖划过舌尖,指腹摩挲舌面,撞击小舌后到达舌根。自然的反呕只会让舌与小舌与手指贴合的更紧密,不消多时石切丸便习惯了这样的感觉,越发沉迷其中。 唔啊……真的、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快要、撑不住了,还要、更多……要死了、要被手指和、和腿部、脔去了…… 抬头看着石切丸满面潮红的脸,雀坏心眼的移动着手指,一手抓住石切丸一边的朱蕊,口腔中的两根手指趁其不备夹住了他的小舌,两边同时死命一掐—— “唔唔!唔哈、啊啊啊啊啊啊!” 石切丸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掰开臀部的双手垂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头颅垂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连同着手指根部都吞入到了口中,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雀的身上,仅有腰臀部依着雀的大腿停留在空中,伴随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 妈的。 雀几乎当场就骂出了声。 由于体型的原因,石切丸在把雀压在身下的时候雀的头部是抵在他的胸膛的。而当他瘫软的在雀的身上的时候,就意味着原本离雀较近的胸乳、仅留给她一丝空气的缝隙被完全遮掩住,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中。 来个人,我快闷死了。 石切丸你快点给老娘起开! 雀毫无同情心的在心里骂着。 当然直到最后,双方都没提起过这档子事。 雀是单纯的不在乎,而石切丸几乎整张脸都是红的。 怎么会对这么小的孩子做那种事…… “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吧?”雀整理着衣襟“你的问题只是心理原因,今天算是个不小的进步,相信不消多时就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恩。” 不知为何,石切丸总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从原先那种看见神像就会高潮、视野范围内没有神像就释放不出来的尴尬情景里跳了出来,总而言之,他的身体已经大好了。 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先走了。” “……不恶心吗”衣物沾染上了不少的污渍、几乎完全不能穿,石切丸只是拿着它掩盖自己裸露的身体,而实际上完全没必要,该看的地方和不该看的地方早就被看完了。 “和我这样的婊子在一起,不恶心吗。” 看着雀没有半点回应,石切丸又重复了一边,似乎非要她给个答案。 “你觉得自己是婊子吗?” “我……” “婊子不会觉得自己是婊子的,石切丸”雀定定地看着他“杀人犯不会觉得自己是杀人犯,施虐者不会认为自己在施加暴行,所以你真的觉得自己是婊子吗?” “你现在好像是告诉我说,我侍奉着神明,所以当有人闯进神庙想要取我性命之时我不能还手,不能反杀,不然我就是个噬神者,不配侍奉神明,我就应该乖乖被人杀死,是吗?” “那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过错方永远都不是侍奉神明的人。如果神明因为此降下神罚,只能说明你侍奉是不是神明,而是魔鬼。”雀耸耸肩“不过我想魔鬼会直接给信奉者一把刀把那个想要杀他的人剁碎吃掉就是了。” “……你好像不经意间说出了很恐怖的话呢。” “可就是这么个理啊。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只会说不干我的事”将倒落在地的神像拾起,拍去上面的灰尘,递给石切丸“神明是放在心中的,我信鬼不信神,最好的神明永远是自己。” “不自救者人恒不救。” “如果你自己就把自己打上标签,其他人说的再多有什么用呢。世界永远都是残酷的,周围的环境影响着人的心境,而人的心境一但沉入低谷,就很难再被另外的环境影响了。无论阳光多么灿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恶魔的低语。” “重要的永远只是自己。” 雀给石切丸说着,也对自己说着。 “你好像并不会安慰人。” “安慰人的话?”雀噗嗤一下笑出声“不恶心啊,石切丸怎么会恶心呢,你这么好,大家都会陪着你的,寒冬已经过去了。” “安慰的话我有一箩筐,鸡汤炖的不能再烂,可是,石切丸。” “你需要吗?” 不是长谷部的宛若幼兽的低泣,不是烛台切眼里深藏的失意,而是如同旁观者的陈述,微笑着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是个婊子,我很脏,我很恶心。 我是个罪人。 这样的人,需要的永远不会是别人的安慰。 “是的,我不需要。”石切丸终于从刚才尴尬而又迷乱的情欲中完全抽身而出,又恢复成雀所熟悉的、前辈们所讲述的本丸大家长的模样“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彼此彼此。”雀拉开门扉“那么,我就告辞了。” “之前的事,抱歉了,希望你不要怪罪,我们只是……” “担心小狐嘛,我知道的,没事没事。” 两人寒暄着分开,场景一度的和谐。可到了后来的后来,石切丸再次回想起这件事,只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脏疼的喘不过气来。 或许从他们为了小狐而毫无理性地去质问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永远将他们隔离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在他们心底爱意萌芽之时,她就在数着日子离开。 她的视线从未在他们身上停留过, 哪怕只有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