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cao醒他(后式、粗大、深挺、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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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轻轻的把臀部挪过去,撅着屁股,让早已张大的花xue一点点向芈闲的guitou处移过去。没过多久,他的花xue直接撞到了芈闲的又大又圆的guitou。guntang得差点把他的花xue烤熟。 原来芈闲guitou处的rou是这么柔软有弹性,还很细腻,就像婴儿的肌肤一样,光滑有弹性,温热舒适。 恰好这几天插得有点猛,花xue已经被蹂躏得快要废了,此时正需要它这么温和的敷着,guitou中央的小孔,还冒着些许的清液,恰似一团轻柔的热湿巾,这么贴着很舒适。 敷了一会儿,林枫察觉后xue的瘙痒又加了一层。 此刻,他十分后悔对芈闲上下其手,触发了自己的情欲,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折磨片刻,发觉与其在这后悔莫及,还不如想个法子解决,但芈闲过于劳累,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就把芈闲叫起来帮忙。 看来只能自己推进去了,动作稍微轻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了,这是解决的最佳方案。 于是他撅了撅大臀,迎接大roubang进来。他使劲压了一会儿,终于承认了,芈闲的大roubang真的不是一般的粗,忙活了这么久连半个guitou都还没挤进来。 他终于知道芈闲为什么每次都要做那么长的戏前准备。不是想消磨他的意志,考验他的耐性,或者达到什么最佳效果,而是真的太大了,要是做不好准备工作,是不可能进去的,或者强行进去了,也会把他的花xue给撑破。 正是有了芈闲辛苦的戏前工作,初次做的时候,他没有受伤。随后又一日干叁回,一点不适之感都没有。按照春宫图里所描述的,要是道侣的性器过大过粗,会直接会炸开花xue,卧床叁个月,不得沐浴,还只能吃流食。 想到这,林枫不禁暗喜,没想到这个古板的芈闲,竟然还偷偷摸摸的了解这么多。他轻轻的抚摸了芈闲的实臂,以示奖励,顺便吃炮豆腐。 芈闲的guitou一直在后xue烤着又进不去,引得他瘙痒,一个猛劲的开合着,yin水都快流成河了,过不了多久芈闲的这床被子又该换了。从前夜开荤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废了多少床被褥,纵使芈家再富有,再这么玩下去,迟早会倾家荡产的。 林枫在心中默念,“相由心生,不想,不想……” 他越念,不仅后xue的水就如涓涓流水般奔涌而出,前面的阳物也莫名其妙的渗出一汩汩清泉。痒意堵在心间,想挠也挠不到,惹得他心急气燥。 事实证明,一旦开荤后,情绪来临时,一个人是解决不了的,得需要一根粗长而guntang的roubang帮忙。可现在的问题是,这根roubang过于粗大,一个人弄不进去啊,得两个人配合。 欲哭无泪。 芈闲睡得正酣眠,怎忍心打扰。 无奈之下,他只能学习芈闲戏前的方法,开始把手伸到后xue抽插着,相较于芈闲的第一次实cao,他的手法显得有些粗笨。而且效果比芈闲的弄时差太多了,总是抽不到敏感点,搞了半天才进去两跟手指头,以芈闲那尺寸,又看看他的小手,起码要进去四根手指才行。 心急如焚,这也得准备到猴年马月啊。 “臣妾做不到啊!” 抽插了几十次,林枫发觉自己的手臂好酸,手指头好累,感觉插不动了。忽然灵光乍现,他决定不用手,直接上屁股不就好了,真是大聪明。 于是他拱着屁股,借力芈闲的大roubang,在他后xue上来回摩擦。 太有感觉了。 yin水噌噌涌出,后xue噌噌地扩张,还是芈闲的大roubang管用。 片刻后,林枫的后xue已经扩张到足矣容纳芈闲的大roubang。他只要腰部微微用力,将花xue往后推了推,芈闲的大roubang便徐徐进来了。 “啊~太舒服了。” 那些又苦又涩的瘙痒瞬间缓解大半。 林枫开始自动抽插起来,生怕把芈闲吵醒,林枫不敢有大动作,只不过这小幅度也够用了。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不知不觉间,林枫加快了抽插速度,自己的上半身也挣脱了芈闲的环抱,双手抓着里面的床沿,修长的上半身横斜了大半张床,修长的双腿也斜着抵住床的另外一边,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V形,只有屁股与芈闲紧紧相连。 那sao逼花xue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一直在凶猛的抽插着,依旧欲求不满。迫使他更加卖力的加速抽插,此刻他终于可以理解芈闲每次都那么凶猛了,原来是早早了解他的欲望和极限了呀。 稍许,那个原本结实的床也开始咿呀咿呀的乱颤起来,声音越发响亮,他真的担心会突然倒塌。但后xue倒是挺欢挺爽的,就算赔了一张床也值了,他越发欢乐起来,放佛含在他蜜xue深处的roubang,已经成了他食rou寻欢的工具。 roubang似乎变得更加紧实了,每次都能擦过敏感点,酥麻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引得他忍不住哼唧yin叫几声。 正当林枫还在享受着独乐乐的抽插中,芈闲的那双温热的大手,忽然扶住他的细腰处,固定住身体交媾的位置。 “等等,芈闲是醒了吗?” 林枫停止了动作,等待下一步的观察,芈闲忽然腰部发力凶猛的进攻起来,一阵快感直灌进来,穿过后脊梁传至天灵盖,又由筋脉扩散到四肢百骸。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芈闲出马,真的太爽了。 此刻,让林枫明白一个道理,坐等来的白饭果然比自己辛勤劳作种种出来的糟糠好吃。 林枫心底早已乐开花了,表面上还假意愧疚道,“不好意思啊,把你弄醒了,我本想轻点,没想到你睡眠这么浅……” “……” 芈闲喟叹了一声,粗气道,“若想让我休息,就闭嘴别说话!” 林枫嘴角上扬,果然这招激将法管用,此刻他可以安静的享受着被插的快感,酥麻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间舒爽不过如此吧。 顿时,房间里安静如斯,床板咿呀声,噗呲噗呲的水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稍许,大臀突然剧烈痉挛起来,他第一次清晰感受到芈闲的尺寸和蓬勃的经脉,实在太大了。 这大概就是惺惺相惜,骨rou相连的感觉吧。 林枫忍不住表白道,“阿闲,我心悦你,爱你,这辈子都要和你天天行房事。不……不是天天,而是一日干叁回……” “……” 芈闲喘气声越发的粗,责备道,“小点声!” 林枫怨道,“今天干嘛要闭嘴啊,在长夏的时候,你还纵容我乱喊乱叫呢。” “……” 芈闲虽不作答,后xue的抽插确实一浪更比一浪高,一次比一次粗硬,像一根疙瘩不平的长棍,戳得他肠子都快穿了,头晕目眩,又麻又烫,感觉还没等到高潮来临他的腰就断了。 林枫忍不住哎哟了好几声,带着哭腔责问道,“阿闲,你是睡好了精神抖擞嘛,今天怎么这么猛啊,疼死我得了。” 芈闲粗气道,“事前,先擦药!” 林枫这会儿才缓过来,刚刚确实是自己着急了,忘了擦药这一茬。但也不能怪他啊,之前每次都是芈闲提醒他要擦药,而且从未动手给自己擦过药,都是芈闲代劳,他哪能想过啊。再说了他也没想芈闲要醒来,以他那龟速的抽插,不会太疼啊。 林枫忍不住辩解道,“我初来乍到,怎么知道你把药放哪了。” “.......” 林枫似乎在睁眼说瞎话,明明早上沐浴时,宋翌给他准备的洗漱用品里就有一大盒。 据说是芈闲自己发明的,原料是从草药和动物油脂中提取,可擦面部,唇部,手部,身体的其他部位。秋冬春叁季,肌肤容易干裂,所以芈府上下人手一盒。 最初的作用是为外出西北除祟的修士使用,西北多风沙,气候干燥,唇部容易干裂,所以就将着药膏取名为“唇脂膏”。 林枫戏谑道,“我早上沐浴时,听宋翌说这药膏还是你发明的,名为唇脂膏,大家都用来涂唇部或者手部,就偏偏你用来涂我后xue,还有你这根又大又粗的roubang!你不会为了等我归来行房事方便而研制的吧?不如改名叫房膏吧,多恰当啊。” “不知羞!”芈闲羞臊答道,随即一顿凶猛深挺,一震酸疼麻爽顶上天灵盖。 “啊~”猝不及防,直角林枫惨叫一声。 声音如此之大,响彻整个院子。 倏忽,芈闲房间的铃铛叮叮当当响起,显然是宋翌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还以为芈闲怎么了。 芈闲提升音量答道,“无事。” 林枫后xue深处那根roubang,好像因为他的主人害羞,身体发热,体温飙升,烤得他的后脊梁骨都快熟了,蒸了许多汗。 林枫气喘吁吁道,“还羞什么羞啊,要是羞,你别用这么粗的大roubang插我!” “........” 见芈闲不吱声,林枫感觉自己占上风了,继续撩sao道,“芈家家主日理万机,青天白日的,不处理公务,竟然躲在房间里做这事儿,还不设结界,是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吗?只不过啊,这挺刺激的,我喜欢!” 林枫明显感觉到,芈闲的身体体温又升高了,烤得他后xueguntang,随即传至周身,汗流浃背,黏腻腻的。 再加上后xue的那根roubang,进进出出的,在他排泄出来的yin水都戳稠,黏住他的腿心是,实在难受,让他很想结束大roubang的折磨,什么高潮,什么麻爽,统统都不要了。 林枫嫌弃道,“阿闲,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歇会儿,太大了,撑着我难受。” 芈闲粗着气喊道,“想要停下来的话,就别说话!” 芈闲的冲撞越发猛烈了,像是在做最后的百米冲刺,虽然没有涂药,但二人产生的yin液足矣润滑,丝丝滑滑的,舒服极了。 芈闲把他的上半身掰过去了,深深的藏进他的宽阔的肩膀上,鼻子呼出来的粗气,一簇一簇撞在他的侧脸上。 芈闲的嘴忽然凑过来,舔了几下他的耳垂,随后轻轻的含住了,湿湿热热的,敏感极了,引得他浑身僵硬,后xue微微缩紧,夹着芈闲粗大的roubang。 此时林枫正头晕目眩,脑袋有些不太灵光,四肢僵硬,像是失去知觉一般,只有后xue那处还能感受到,有根粗大的长棍进进出出。 稍许,芈闲又把他的头掰过去,吻了起来,林枫下意识的配合,张开嘴巴迎接芈闲的舌头。他好像忽然顿悟了一般,主动的搅动舌头,和芈闲来一个疯狂的激吻。 嘴里的搅动的口水声和身下抽插搅动的yin水声,声声入耳,引得二人羞臊,脸红心跳的。 芈闲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了,挑开了他的上衣,抚摸着早已挺立待君采撷的rutou。芈闲今日似乎格外的顽皮,捏也不好好捏,还故意挑逗,抓着那颗红豆,向上扯了一下,引得林枫忍不住啊叫了一声。 只可惜,这次他的嘴被芈闲死死的堵住了,没能叫出来,只是唔了一声便结束了。芈闲也暂时放过他的胸前的红豆,把手伸下去,捂住他早已高高扬起的阳物,上下taonong着。 这一次,芈闲的手法倒是极温柔的,与身后的猛烈进攻形成鲜明的对比。 唇舌交缠,身下有双温柔的手抚慰着,身后有根巨无霸的大roubang抽擦着,在粗重喘息下,今日的房事显得格外的绵长。 毅力再强的人也遭不住这般悠长的投喂! “阿闲......啊......阿闲........”林枫心跳加速,感觉快要窒息了,呼吸急促起来,身下的阳物在芈闲的手中射了出来,洒得芈闲的手背,被子都是。 一阵电闪雷鸣触麻感从后xue传至四肢百骸,这下他彻底爽够了,感觉接下来的叁天都可以不用做了。 随即,后xue肠道也跟着收缩起来,夹得芈闲耐不住,抱着人,直接射在林枫肠道的深处,jingye烫得林枫浑身再次抽搐好几下。 两人静静搂住不动,消受着高潮麻爽感正在一点点的在神经末梢消失的爽感。 稍许,爽劲过去了,林枫转过来,搂着芈闲的脖子,往他嘴上亲了一口。 “木马~” 他明知故问道,“刚刚你又跟我同时高潮啦?” 芈闲一脸羞涩,道,“嗯。” 林枫心满意足道,“我们都多少次,一起高潮啦?” 芈闲耳根泛红,不语。 林枫又继续挑逗道,“只不过,从开荤到现在也仅仅过去了两天。” 芈闲不语,微微垂眸盯着他的脸,那只大手正捧着他的脑袋,缕着他垂在脸上的头发。深情的盯着林枫,满眼都是珍惜,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了。 林枫没顾上芈闲的神情注目,他正在忙着数手指头,“两天啊,我们一共做了五次,六个时辰,芈宗主你要节欲啊,爱惜身体,接下来的叁天都不做了好不好?” 芈闲沉声道,“不可以!” 芈闲立即翻身上来,把林枫压在身下,还想要再来一次。林枫一想到那戳人的大roubang,便欲哭无泪,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再也容不下芈闲那尊大roubang。 “呜呜呜.....不要啊.....” 忽然,房间的铃铛再次响起来。 “宗主,昆仑西姜氏来访,见还是不见?”院外传来宋翌的传报声。 林枫和芈闲面面相觑,林枫疑惑道,“昆仑虚姜氏族人,是姜宴的族人?” 芈闲沉声道,“嗯。” 林枫诧异道,“这是上门要人的架势?这消息不但很灵通,连行动都是迷之快啊。” 芈闲沉思片刻道,“尚不知。” 随即林枫挣脱芈闲,芈闲起身稍微整理散乱的头发,才应声道,“带他们去宴客厅,我沐浴更衣就来。” “是。”门外传来宋翌的回声便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