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病床上搞(酸胀,guntang,粗大,高潮,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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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闲抬眸见林枫气鼓鼓的样子,几分透彻,几分迷糊。放下手中的药碗,按住芈闲的臀部,缓声道,“我未曾欺骗过你。” 霎时,林枫心宽了一半,他从芈闲的语气中听出了疲乏,但气势上不能输,故作怨怒,“每月大量订购助情药,难不成是为我准备的?” 芈闲叹了一口气道,“唇脂膏。” 林枫差点吐出血来,但又不敢说出声,毕竟还躺在老头的屋里,拿着他精心研制的助情药 当润肤膏,确实奢侈。要是让那老头听到了,恨不得提刀进来将芈闲千刀万剐吧。 但想想芈府那帮蠢蛋,拿着唇脂膏又是涂手,又是涂嘴,又是涂身上的,要是他们知道这是助情油膏,不得恶心到把肠子都吐出来。 说不出出处,怪不得芈闲会对府内的人说是他自己研制的,对老头没法交代,只好说自己是浪登徒子了。就算芈闲不会透露身份,以他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于情于理都能说得过去。 此刻,屋内安静得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得见。 芈闲轻轻走到林枫跟进,坐在床的椅子上,缕了缕他额前的头发,欲言又止。 林枫了解芈闲,他举个手指抵住了芈闲的嘴唇,做出噤声姿势,。见到林枫如此通情达理,芈闲心情如含苞待放一般,转瞬就明朗了。 俯下身去,捧着林枫的头,吻住了他。 误会过后的拥吻是那样的热烈和珍贵,林枫张开嘴巴接受了对方的热吻,疯狂的搅动对方的舌头,是误会过后的报复性补偿,也是对缺失十六年的爱的弥补。 午后的山林小院过于安静,显得他们接吻声,粗喘声格外的大。 暧昧的氛围,生生将两人拖进了爱河里,温柔缱绻,情难自抑。芈闲蹬掉鞋子爬上了床,把林枫抱起来压在自己上面。 林枫的后xue好无骨气的主动开合起来,将参了药的布团夹得紧紧的,药汁一点点被挤出来,缓缓流到内xue里,与yin液混合在一起,很快就积满了整个洞xue,汩汩溢出。 不过陷入情欲的两人已经将敷药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亦或觉得在医馆里,有医师照料,大不了再换副药,先泄欲再说。 全身心投入拥吻,芈闲修长的手在林枫雪白的臀上来回摩挲。敏感得林枫忍不住呲呲叫了几声。 生怕芈闲这么叫下去会引来老头,芈闲张开嘴巴,稳稳的将林枫的嘴包住了。只是芈闲越是想掩盖,林枫越是心急,有种想要昭告天下的冲动。 林枫感觉后xue自觉的张大了,塞在后xue的布团正一点点的滑进去。 林枫忍不住叫道,“药团要掉进去了。” 芈闲如梦初醒般醒过来,伸手进去将那团包着药渣的棉布抽了出来扔到角落里。没有了药团子的阻碍,两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玩起来。 林枫鬼使神差的扒开芈闲的衣领,伸进去揉捏他软硬适当的胸。除了芈闲的大roubang,林枫最喜欢的就是芈闲的胸了,薄薄的皮包着肌rou,性感撩人。 光着下身的林枫,更方便芈闲taonong了,毫无阻碍,伸手一抓,便是他高高挺立的阳物。 芈闲贴着林枫的耳朵呼了几口热气,低声道,“想要吗?” “想要吗”叁个字,简直就是要了林枫的命啊。 林枫在心理暗暗骂芈闲一万次,把他撩成这样了,还问他想不想要,是想逼死他吗? 见林枫不答,芈闲粗喘着气,越发猖獗了,直接拉着林枫的手握在他的胯上。 林枫摸着硬挺的大roubang,正发烫着,烤着他的手心直冒汗。忍不住吞咽口水,满脑子都是红得发紫的大roubang。 林枫隔着外衣抚摸了,无法满足他所需,索性把手伸进芈闲的裤子里,摸个够。 芈闲又大又粗的roubang,摸起来真的是太过瘾了,缓解了这几天的饥渴。不过这么粗挺的大roubang只是用来满足手yin,是不是有点浪费,不应该是来rou欲的吗? 林枫鬼使神差地褪去了芈闲的裤子,但很快就被芈闲给扯上来了,嘴里嘟囔道,“医师说,七日内不得同房。” “七日?杀了我吧,忍不了!现在就要!”林枫粗喘着。 芈闲摸着林枫的头,低声道,“再忍七天,以后天天给你?” 人有叁急,内急,性急,心急,来了一刻都不能等。再说了,林枫何时受过这隐忍的委屈。 不扒芈闲裤子可以,但把他的大roubang掏出来总可以了吧。毕竟芈闲的屁股过于圆翘,他硬是不抬屁股,裤子也扒不下来,但前面的大roubang就不再是芈闲的管辖范围内了,早就交付于他。什么时候想用就用,想让它休息就休息。 林枫在揉搓了几下大roubang,顽皮的按压着guitou处的软rou,又顺着roubang蜿蜒而下,抓着两颗蛋蛋来回揉捏。 “撕~” 兴许是折腾了,芈闲忍不住哼唧了一声,“你是想断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吗?” 话说到了林枫的心坎上了,这确实是他后半辈子每天的幸福啊,得好好保护才行。 只是,芈闲的毅力简直是比常人还坚强,guitou漫出的清液都要淹死他了,怎么还能忍住啊。 此时,林枫已经顾不上芈闲是不是要胀炸了,他的阳物是真的要胀,喘气求饶道,“闲,求求你,棒棒我,我受不住了。” 芈闲粗喘了几声,应了一声嗯后,身下的手便开始蠕动起来了。 这十六年年,芈闲大致是给自己撸惯了,他的手比那根大roubang舒服一点。毕竟这只大手早已身经百战,那根大roubang才经历几天人事啊,来自经验的碾压。 向下taonong时很紧,向上滑动时又有所松弛,一松一紧,有时又叁松一紧,松紧有度,舒服极了。 此外,滑到顶端的高潮部分时,有所延迟,将所有的酥麻痒意推向了高潮。还在guitou下方凹处轻轻揉捏,像是故意切断所有的刺激,让他保持持久的站立。 只是,林枫要的不是持久,而是马上高潮啊,真是急死人了。 林枫被芈闲taonong得脑袋发晕,双眼迷离,蒙着水雾,心跳加速,想要求着芈闲快些给他高潮,但又被弄得过于刺激,话都说不出口了,只得顺其自然了。 稍许,芈闲像是在百米冲刺一般,抓紧起来。林枫也被弄得气喘吁吁,实在是太爽了,他紧紧抓住芈闲的肩头,用力到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时机一到,高潮就来临了。 “林公子啊,一柱香的时间到了,药棉该取出来了,药性猛会烧坏伤口的。” 话音未落,老头便破门而入,恰好撞见了上下迭着的两人。 叁人目光交织。 空气凝固。 尴尬,害羞。 大型社死现场。 愣了片刻,老头才意识到眼前光景污秽yin乱不堪,有辱斯文。立即转过身去,快速出门去。 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两人才反应过来,慌忙爬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裳、头发,端坐在床上。 芈闲故作咳了几声,低声道,“医仙,抱歉,刚刚哥哥觉得扒太久,床板过硬,感觉喘气……” “床哪里硬了,铺了整整四床棉絮,软得很。刚刚是怎么嘱咐你们的,七日之内不能行房事,才说完你们就忍不住了?” 老头一边说一边开门进来,狠狠的瞪了两人,随后又扫过被他们扔到墙角的药袋,被气得脸部通红,咆哮道,“正敷药呢,为什么不听医师的话,身体不想要了是吗?” 林枫弱弱道,“我们这几天都没有,而且刚刚也没进……进去。” 老头提着药,举到他年前,厉声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干柴烈火,性使然也。但敷药期间请稍微克制一下好不了,你们知道这副药有多珍贵吗?其中一味药只长在雪山前,就算你们家财万贯,也不是说能买就买到的。这么珍贵的药,你们说扔就扔。” 林枫嘟了嘟嘴,低声道,“大不了,我们上山帮你摘即可。” 老头又训道,“你说采就采啊,它还不是每年都长。真是荒废我一番心血。你们也别在我这敷药了,取药回家自己敷吧,眼不见心不烦。哼!” 老头哼完便甩出门去了。 林枫和芈闲面面相觑,虽是被老头训了一番,心里却美滋滋的。 临走时,把药包好交给了芈闲,再次千叮咛万嘱咐,敷药时不要发情,以免yin液冲淡药汁影响效果,并再叁嘱咐七日之内不可同房。 芈闲一一应承后离开。 归程半途中,林枫询问芈闲刚刚拿药没有钱。芈闲告知他,医生不收诊金,但会收同等物价的物品。临走时他偷偷把一颗万年人参和些许玉石搁置在桌子上。 林枫欲要问今日房事被撞见会不会传出去,影响芈闲的名声。 话到舌尖又止住了,毕竟芈闲从十年前开始就在这订购助情药了,在老头眼里,芈闲就是个浪荡世家公子,已经也不知道是他的第几任道侣。 十年过去了,都没传出什么,更何况今天这点小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