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受洗(h)
第2章:受洗(h)
西里没有看他,他腾出右手把桃云莎的脸轻轻颁正,让她的视线重新落回自己的脸上。 “艾泽主教……”他眼睛温柔的盯着桃云莎,嘴里冰冷的话却是对门口的白衣主教说的:“我在做什么你很清楚。” 这一切拜他所赐。 如果不是他勾结栗野,害死了王。 他的殿下不会这么早就要被迫接受洗礼。 而且……西瑟曾经那么危急的时刻都过去了,现在绝不能放弃。 想到这里,西里闭了闭眼,俯身在桃云莎的唇上落下温柔一吻。 “我的殿下……” 接着,腰身一挺,硕大的roubang顺势又挤进去了三分。 像犁强硬拉开土地,像钉子强硬凿开墙壁。 疼。 桃云莎一声闷哼,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漂亮的眼睛里滑下一颗眼泪。 西里心里一刺,停下动作,目光里满是心疼:“殿下……” 她还这么小,她还未成年。 门口处传来白衣主教冷如冰雪的斥责。 “西里,你在犯罪。” 西里看着脸色苍白的桃云莎,心里也很矛盾。 激烈斗争片刻,他哑着声音道:“殿下,您身体受不住,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说着,他抬臀,想要抽出堵在xue里的roubang。 桃云莎忍着痛意,制止了他。 “老师。”她抓着他肩膀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有光点闪烁:“我可以。” 母王已死,西瑟的人民需要一位新的女王来顶梁,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 她等不了成年,她必须尽快登位。 西瑟的人民,西瑟的疆土,西瑟的未来,还有复仇。 母王一生守护的西瑟,桃云莎承诺过她,会替她守护好。 她发誓保护柔弱的子民,对抗无耻者的凌虐。 她发誓甘受一切苦痛,守护西瑟的骄傲和荣耀。 她发誓坚守女王的美德:仁慈,隐忍,勇敢,牺牲。 她发誓对西瑟忠贞不渝。 西里心疼得眼眸湿润。 他知道自己有多疼爱这个小姑娘,只要她说一句放弃,他一定会立刻停止。 但他也知道殿下弱龄早慧,她对“责任”二字的认知不比他少。 而这“责任”二字,也是他教授给她的,所以,他懂她,也将义无反顾的支持她。 想到这里,西里的眼神渐渐被坚定贯彻。 他垂眸,凝视着她的脸,眼神和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殿下,会很疼,您是否有信心?” 桃云莎与他对视着,金色的眸子平静而坚定。 “老师,您知道的。” 他从小伴她长大,受他课业,承他恩惠,心意相通,无需多言。 站在门口的白衣主教却觉得眼前和谐的画面异常扎眼。 “愿主宽恕。”他吐出这四个字,一把扯下脖子上悬挂的十字架,大步逼近二人。 八教士紧紧跟在他身后。 桃云莎感受到危险,错目看去。 她看见艾泽手里的十字架一闪,幻化成了一把雪白的银剑。 他手握着银剑大步而来,如同一道白色的风暴。 下一秒,冰冷的剑刃抵在了西里的脖子上。 西里还未反应,桃云莎就抢先喝止:“住手。” 她一把抓住艾泽握剑的手,防止他伤到自己的老师。 然而,那是一只拥有怎样温度的手? 就像一块千年的寒冰,桃云莎从来没有想到有人的手会是这般寒凉。 这种寒凉几乎能透过骨髓,把人的灵魂都冻伤。 桃云莎压下心里的震惊和疑虑,注视着被帽子遮得严严实实的白衣主教,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退下。” 艾泽保持着姿势不为所动:“殿下,你会死。” 不是关心,不是提醒,只是平静的阐述一个事实。 桃云莎的语气不容置疑:“主教艾泽,我以西瑟女王的身份命令你,收好你的武器,退下!” 西瑟女王。 在场的其它人听见这四个字,都在心里一震,对这位小殿下的抉择心知肚明。 但艾泽依旧保持着姿势,身姿挺拔,像一棵浸风雪不倒的松。 桃云莎的目光陡然凛冽,克制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 她的手很小,劲儿也小,唯有手背绷紧的淡青色的青筋能证明她的愤怒。 对捏着自己的那只愤怒的小手,主教大人漠不关心。 一旁的西里专注的看着她,轻柔的握住她的手,让她松开。 他当然知道这位主教不可能真的会杀自己,他杀不了,也不敢杀。 尽管他动了杀气。 桃云莎依旧盯着艾泽,没有明显的表情波动,但西里知道她很生气。 西里没说话,他轻轻的,温柔的啄吻着她半边脸颊。 因为他的动作,他脖颈的肌肤擦过剑刃,被割出一条红线,有鲜血从伤口出流出。 主教大人僵立片刻,最终收起了剑。 “愚蠢。” 国向部落发展,女人让权男人,本来就是大势所趋。 逆势而行的后果,最终也不过是被暴力征服罢了。 这两人愚蠢至极,简直找死。 “主教。” 他身后的红衣修士走上来,三角帽里传出犹豫的少年音:“怎么办?” 艾泽手里的十字剑重新缩成一个十字架,被他紧紧捏在手中。 他转身,朝离床不远的桌子旁走去。 手中串着十字架的银链随着他的步伐剧烈的晃动着,如同闪电炸裂的光影。 “给他们收尸。” 看不见脸的白衣主教坐在桌前,身后围着九位教士。 他们姿态静默,起坐静动皆如画像,纯色衣袍坠在雪白的地毯上,如同天神踩在云端。 这一副画面圣洁,肃穆且典雅。 而他们前面的卧床上,裸体的男女相拥相吻,变幻着交叠的姿势,时而显露出腿间交缠的性器。 这一幕rou欲,yin靡,却有种献祭的悲壮感。 西里拥住少女,深情的在她的脸颊,脖子和后背上落下一个个吻。 他一手揉捏着她胸前柔软的双峰,一手揉弄着她腿间的种子,催引着山洞里的溪流。 桃云莎觉得小腹又酸又痒,深处似乎有水流过,但被插在xue里的半截roubang堵住了。 就像嘴里被塞了一大根熟玉米,进不去吐不出,为了不让唾液流出,只能本能的收缩嘴唇。 而这根玉米受到收缩的刺激,竟发了狠的往喉咙里钻,像要钻进细细的喉口,钻进食道,直钻到胃里去。 只是,玉米成了巨型roubang,喉口成了甬道,胃成了zigong。 那根粗红的roubang一寸一寸的,一点一点的,灵巧的,狡猾的,不要命的钻进她身体里。 身体上传来撕裂的疼痛,像有一把匕首插进了她的小腹,划拉着她的血rou。 桃云莎已经完全失去了感知,只是看着头顶的穹盖,眼睛失去了焦距。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一个正在被大蟒蛇吞食的人类,下半截已经被蟒蛇吞进了肚子里,只剩上半截还露在外面。 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没有多余的感觉,只有弥死时的平静和空茫。 尽根没入之后,西里已经全身都是冷汗,他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胸口剧烈起伏。 他看向桃云莎,心被她平静的神色刺得一痛。 “殿下。”他担忧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桃云莎直直的盯着穹顶,只吐出三个字:“我没事。” 西里面露不忍,但狠下心并未停止,他轻轻吻住她的嘴唇,腰间忽然用力。 如潮卷般的疼痛袭来,桃云莎瞬间浑身都变了个色。 她一阵抽气,紧紧抓住了西里的胳膊。 西里目光里的不忍之色越来越明显,但现在才仅仅只是开始。 他握住她的双腿,让它朝两边分得更开,露出两人完全交合的性器。 西里咬住下唇,轻轻褪出,roubang不情愿的从xiaoxue里退出一截,上面环绕着暴起的青筋,白色的粘液,还有缠绕的血丝。 刚出来一截,西里一挺腰,尽根撞入。 攥着他肩膀的十指陡然收紧,深深陷入了他的rou里。 温柔的唇线陡然抿出锐利的弧度。 西里挺腰再次深入几下,在这个过程中将少女的腿缠到腰上,抱紧了她。 怀里少女的呻吟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在地上越蹦越远。 那些呻吟里,没有愉悦,只有痛苦。 抱着少女顶弄的西里眼中也没有情欲,只有湿润。 尽管心疼,尽管不忍,但他还是要把痛苦,一次又一次,一寸又一寸施加到少女身上,直到这场酷刑的结束。 对面的九教士依旧沉默的矗立在那里,像观刑的看客。 但他们每个人的脸都被遮得严严实实,一时间又无法让人确定他们是否能看见眼前的画面。 他们只是伫立着,跟角落那盏巨大精美的壁钟一样,沉默而威严。 指针一秒一秒的走过,滴滴答答,一刻又一刻,一圈又一圈。 少女似有若无的啼泣渐渐消失,压抑的喘息声渐渐代替了哀鸣。 呻吟声,低喊声,床摇声,空气渐渐炙热。 直到时针指到某个位置,钟箱里的铃铛叮叮当当的摇晃起来。 一条雪白的细腿倏的绷紧,失掉力气般耷拉到床沿。 几缕红色和白色参杂的液体从腿根流到脚踝,最后滴落到地毯上。 有种触目惊心的yin靡和诡异。 这位小殿下如果没被西里干死在床上,侥幸存活了下来,那么就等于受洗成功。 桃云莎,她会成为西瑟的新王。 然而在场的人都知道她会活着,因为给她洗礼的是西里,一个对桃云莎绝对温柔理智的人。 白袍主教豁然起身,带着八教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住脚步,最后回望了一眼。 “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