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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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来,后来你再也没去过柳府,你问起师傅,师傅也是淡淡说着:“柳家现在是天子身边的红人了勒,早搬去皇城底下啦,你说当初也就是个知府,这才几年,升到了丞相,也是奇怪。” 钺朝30年,蛮奴汹汹来犯,老皇帝年事已高,朝廷动荡不安,大臣们都将官路寄托在一定能继位的太子身上,为了提前转移阵营,没有人在乎边防战士们的死活。其中,包括了你们季家。 国荡兵戈,民不聊生,裁缝铺的生意自是越来越差,师傅也老了,撑不了几年。后来,变成你一个人守着那个裁缝铺。 那是一个雨夜,你待在裁缝铺望着门外的暴雨失神,突然一个不速之客闯入铺中,那人身着华服,气质殷贵,手中提了把长剑。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 那男子直接在他面前坐下,了当的开口:“季瑾渊,好久不见。”你心里大吃一惊,因为没有人知道你真实的姓名,街坊们都喊你小布,是老裁缝随口取的。 你顿时觉得眼前人不简单,眼里皆是戒备,那男子笑笑,自顾自的说着:“你的父亲在边关惨死,家人被屠杀,你居然能悠闲的守着个裁缝铺。” 你压低眼眸,低沉发问:“你到底是谁。”话音刚落,一道利箭射进裁缝铺,男子敏锐的扯下挂着的布料一挡,箭掉落在地,咻,又一只射进来。男子拉过呆滞的你,将木门关上,将你护在身后。 你看着男子将剑脱离出鞘,锋利的剑泛着寒芒,他将剑鞘递给你,留下一句:“在这别动。”随后提着剑冲出去,门外的骤雨抽打着地面,发出阵阵轰鸣。 你将门微微打开,看着一跃而上房瓦的男人,周围除了雨声没有别的声音。不过半响,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从房顶摔落下来,那华服男子紧随其后,潇洒的一跃而下。 你连忙跑出去,看着摔在地上哀痛的黑衣人,华服男子扯下他的面罩,用利剑抵住他的脖子,眼神阴狠:“说,谁派你来的。” “我说,我说,是小姐派我来的。”黑衣人求饶的倒是挺快。华服男子问道:“哪个小姐?”黑衣人支支吾吾,最后才蹦出三个字:“柳芝芝。” 听到这个名字,你犹如五雷轰顶,暴雨浇湿了你的衣裳,却丝毫察觉不到。 “哦。”华服男子倒是很淡定,随后剑起喉过,一道血液喷溅出来,黑衣人便痛苦的捂着脖子,倒在雨中。 华服男子接过你手中的鞘,收起剑,看着你还呆滞在雨中:“你愣着干嘛,我浑身都湿了,快给我找身干净衣裳来。” 回过神,你带着他进了裁缝铺二楼的房间,点了盏油灯,华服男子一进门就脱下身上浇湿的华袍,随手拿了块毛巾擦拭着身子。 “那是我的澡巾……” “?你的就你的呗,两个男人还有授受不亲?”男人没当回事,仔细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弯起眼角,笑容闪动在暗黄的灯下。“慕宗承。” 听到这名,也没太大惊讶,你隐隐约约猜到了,你作了个揖,尊道:“二皇子殿下。” “你知道?那还问我。” 你往杯中添了点热茶,淡淡说道:“听过,没见过。” 男人穿上你找的衣裳,扭了扭背,金尊体贵的,麻布扎的人浑身刺挠。 你将茶递给他,开口:“殿下,等雨停了,再回宫吧。” 慕宗承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那个,那就没什么想要问的?”你垂下眼眸,心如死灰:“知道了又能怎样,不如不知。” 慕宗承将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复仇啊,你就甘心?!柳望那个小人,为了上位,参了一本季将军通敌,一个老将在边疆腹背受敌,现在连个尸首都没安葬处,作为武将遗孀,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手中的拳头渐渐紧握,年幼时的记忆攻击了你,你躲在床底,就在你眼前,母亲躺在了血泊中,奄奄一息却还张合着嘴,口型是:“活下去。” 日日夜夜,无数次被噩梦惊醒,曾经情窦初开的少年早已被今日的仇恨压的喘不过气。 为什么,偏偏是你。 后来你投靠了二皇子,才知道当今太子是个扶不上的阿斗,整日在皇宫饮酒作乐,那昏庸的老皇帝只在乎嫡系血缘,人老了,脑子也不清醒,国荡飘摇,宦官当道,百姓们怨声载天。 你进了军营,所幸有着武将后代的血缘,区区几年,你就能在众多将士们中拔得头筹,你先带着将士们平定外乱,后在太子登基那天,杀入了皇宫,剑过头点地,鲜血染宫墙。 慕宗承一步步坐上那把龙椅,你单膝跪地,恭迎一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后面的将士们跟着跪下合鸣,声音震耳欲聋,皇城换了一批新血液,原先那些蛀虫一一被清除,包括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