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会 np 用前面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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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玉奴被郭丞相借走,季旬得空处理了不少堆积的事务。一闲下来,就又想起了季连的婚事,便把媒人叫到跟前询问。 季旬听那媒婆说了半天,觉得有几个还算不错,留下了画像,就让季连过来亲自挑选。 却见季连拿起画像端详了半天,迟迟没有定夺,似乎很是为难。 毕竟是人生大事,谨慎一些也无妨,季旬也没想逼人立刻做决断,还主动安抚了几句:“只管捡着称心如意的挑,不必担心家世、金银一类。我听王府的管事说父王早为你准备好田庄和商铺,若是想做官,朝中也是好打点的。实在难以决定,也可让父王帮你掌掌眼。” 季连一听当即就要推辞,季旬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拉着人的手一通推心置腹,好说歹说才把人劝走。 这边世子府的喜事尚且没有定下,府上家妓的消息就先传遍了京城。 由于特地挑了休沐的日子,加上夫人归宁返乡,这两天郭丞相过得尤为惬意。 府里无人管束,他连吃饭穿衣都要玉奴作陪,兴致上来也不分场合,把人按住当场就要骑上一回。 偏生玉奴每每都表现出一副欲仙欲死、身心沉醉的样子,任由这两百来斤的丞相大人在她身上流连、驰骋。 丫鬟仆役们见此也不敢言语,只在心里感叹玉奴如何yin荡勾人。玉奴的艳名也因这一干下人在京中远播。 外面的传闻如何季旬暂且不得而知,只觉得刚从相府回来的玉奴,比之以往更为磨人热切。 季旬见识过郭丞相的短针,料想玉奴应是被吊了两天胃口,此刻馋得不行。 思及此不免暗中得意,一下子将人压倒,痛痛快快cao了她四五回。 从前这时候玉奴便要瘫软在那里浑身抽搐,然而此刻她的xue内依然绞得死紧,四肢都缠在季旬身上,仍一副不知足的模样,让季旬啧啧称奇。 怕自己一个人降不住她,稍一思索,他便把门外守着的季连喊进来一道治她。 季连这些天也算见过些世面,因而面对世子的邀请,他只愣了一会儿,旋即利索地宽衣解带。 玉奴看到季连的阳物更是兴奋,xue里一下子喷出大股yin液。 季旬直接被气笑了,大力拍了两下臀rou作为惩罚,却还是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思考了一下姿势,他让季连先躺到床上,随后命玉奴趴在季连身上,自己再从菊xue进入。 等到他也挺腰进入玉奴体内,身下两人才开始动作。 玉奴在两人的夹击征伐之中上下摇摆,很快便沉浸在快感之中,难以自拔。 一上一下的两个男人也很是得趣,你追我赶,争相竞技。 季旬到底之前泄过不少,一炷香之后当先交待出去,没几下,季连也是阳关失守。 玉奴被烫到连声惊呼,伏在季连胸膛上不断发出喘息。 休息了片刻,几人又换了个位置,这次季旬躺倒,玉奴将头埋在他胯间,她的两条玉腿则被季旬架在肩头,成一个倒栽葱的姿势。 这下季旬安心躺在那里享受,可是苦了玉奴,不仅要服侍口中的性器,还要稳住自己的身子方便承受季连的yuhuo。 没多久,玉奴便有点力不从心,想要停下休憩片刻,可她一停下,季旬就恶劣地挺动腰身将性器插到她的喉管,于是她只能不断沉沦在这样痛苦的欢愉之中。 三人闹了一个下午,最后玉奴躺在季连怀里,软成了一汪春水。她的嘴里含着一根阳物,体内还插着一根,被两人一同浇灌,总算露出几分餍足。 两人撤出的时候,玉奴的xue口还在不断吮吸,似乎在极力挽留。 季旬看她这样子觉得好笑:“看来以前是饿着你了,过几日再找些客人给你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