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 (人兽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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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亲王见状就要斥责,季旬却是一个稽首:“儿臣知错,望父王不要为了儿臣的过错伤了身子。儿子这就将人打发走,以后内闱之事全由崔家小姐决断,再不敢胡来。” 季连也跟着行礼认错。 看到二人这顺从样子,肃亲王冷哼一声:“就让你自己处理了,料你们也不敢有下次。” 这边季旬赶紧让人把玉奴打包送走,倒也没真的随便发卖掉,而是找了个围猎用的庄子,把人安置了进去。对肃亲王只说许给庄子的管事做了个妾室。 那庄子地处偏僻,来回车马劳顿,季旬一年也只去个三四回。就算真发生什么混账事,夫人也断不会知晓。 肃亲王听后也算满意,这件事才就此揭过。 当天夜晚,一辆小车悄悄从世子府侧门出来,缓缓驶向城郊。 那庄子的管事听到主家来人,急急忙忙出来迎接。 见来的是季连,管事很是诧异。 谁知季连竟还要叫他浑家出来,管事虽摸不着头脑却还是照做。 等夫妻二人都出来,季连才告诉他们世子有个通房丫头,很是喜欢,因着要成亲,不方便留着。就把人送到庄子上,让他们仔细照料。并再三嘱咐:对外只说是管事的妾室。 随行还有一个丫鬟,是专门从醉春楼买的,做事妥帖的很,季连也一并交给夫妇二人。 季连又给他们夫妻不少金银,两个人拿到万分欣喜,再三保证一定会悉心照看。 季连倒也不怕这管事的生出什么非分之想,毕竟他这浑家出了名的泼辣能干,但凡这管事胆敢动一丝一毫歪心思,他浑家就先给他收拾了。 又交待几句守住口风,季连便匆匆拍马离开。 夫妻二人乐呵呵地候在马车旁,请“玉小姐”出来。当他们见到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时,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随行的丫鬟看他们两个在下面呆愣着不动,有些不满地看了他们一眼,自己把人扶了下来。 他们两个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殷勤地把人带到屋子里安顿好。 时间转眼就过了三个月,管事还没等来主子,就先等到他成亲的消息。他心里竟隐隐生出一种欢喜。 自从见到玉小姐第一眼他就好似被夺了魂一般,前几天他甚至不敢抬头直视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因为被特别交代过,他不敢打扰这主仆二人,也就相安无事。 可日子久了,他就发觉出一些不正常起来。 首先是在起居用度上,这位玉小姐一天要沐浴三四次,每日只要准备一人份吃食,却要准备大量的鲜花、鲜果。 如果说这还可以说是精细讲究,可好几次,管事路过小姐的屋子,都会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他偶尔会在夜里巡察时,偷偷藏在门外,就能听到里面发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透过纱窗还能看到那道倩影正摆出各种姿势,或跪或趴,或倒立或劈腿,看得他抓心挠肝,直吞口水。 然而,他到底有贼心没贼胆,每次看完下身胀得老高,却不敢叫自己婆姨知道,只能一到床上就装困。 转眼间,玉奴已在这个庄子上过了半年。这半年,经过醉春楼丫鬟日日调教,她每寸肌肤都浸满了情欲,只等着季旬到来一一检验。 这边季旬也是愈发想念玉奴的身子,找了个时机,借着打猎的由头来到了这个庄子。 按理说他新婚燕尔,正应和夫人蜜里调油才是。 他那位夫人聪慧美貌,持家有度,把府上搭理得井井有条、事事妥帖,连下人也是赞誉有加。他也着实稀罕了一会,跟着玩了好几个月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戏码。 可季旬本就不是个安分的。时间久了,他便厌倦起这种规行矩步的日子,反倒觉得受人掣肘、沉闷无趣。他又不敢出去乱搞,这便又回味起玉奴的销魂滋味起来。 管事看到主人到来,心情很是复杂。面上却不敢怠慢,殷勤地招待饭食、布置住处。 后半夜,他借着巡察的名头,来到季旬居住的院中,果然听到了暧昧旖旎的声音。 趁着给侍卫送茶水点心的机会,他偷偷看了眼窗子,竟看到三道交叠的身影。那玉小姐被夹在其中,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不断起伏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