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月/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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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掀开门帘时韩信还在擦自己的枪,银光闪闪的,就差把帐篷戳出一个洞来证明自己的无坚不摧,看得青莲剑心一凛腰一痛,下意识就想去捞别着的酒壶。 他摸了空,滚圆的酒葫芦从韩信垂地的头发里轻飘飘地滚出来,李白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是空的,有些不快地啧了下。他把帘子卷起来绑好,晨光把帐篷照得透亮。帐篷不算小,但塞了一个大马金刀的成年男人和一柄长枪就显得狭窄不堪,再塞任何一个活物都是对帐篷的压榨,于是活物站在门口反省,寻思这地方连手脚都摆弄不开,他昨晚又是怎么鬼迷心窍和屋主睡的呢? “你昨晚是把武器塞到头发里睡的吗?” “不冷?”韩信瞥了他一眼,继续用软布擦拭兵器。 “这次选的地邪门。”李白皱着眉拧开盖,将残存的几滴液体倒进口中,才在门口找了块地猫住,没骨头地一躺。今天确实太冷了,何况是在人烟稀少的树林,“还有两小时才到赛点,主办方那群人八成不会投放酒,这么一想也没什么必要去。” “不要轻敌。” “补给还是陷阱还说不准。”他因为酒水的缺失颇有些意兴阑珊,“而且出发前我带了够七天的量,这才第二天怎么就没了?” “昨晚给你润滑。”韩信终于分出一点眼神给他,“不如问你自己。” 李白撑着脑袋看他,炮友有张好皮相,剑眉星目,出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玉树临风,抽签结果公布时场内大半的人都想苍天不公,选手想没能将种子选手拆开各自带飞队友,无疑是对不可再生资源的极大浪费;直播的观众想大好的大逃杀剧本居然不能见到种子选手厮杀,这比赛还有什么意思。李白就在满场叹息声中眯着眼睛打量这位未来的一周队友,觉得此人九成九是个奋斗逼,叫啥来着?哦,韩信。 结果第一天他俩就在直播的间隙睡了一觉。 韩信终于擦完自己的武器。擦拭武器是他的习惯。起初满脑子都是如何杀掉那个人、又如何成就自己的伟业,如今脑子里早就是一片沉静,想得最多的还是李白那酒水滋味真不错,就是润滑不太行——李白这人也很怪,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精力却充沛,还有闲心来捞他的头发。 一圈红色的头发捆在酒葫芦上,李白睁着眼睛看他,手上一扯。 “...松手。” “这头发真的不会影响活动吗?” “没来得及。”韩信说,“我刚从医院出来就被拉到赛场。不会影响战斗。” 他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说话时带着气定神闲的笃定,仿佛口中那个窝在医院病得连头发都来不及打理的人不是自己。 “这话我信。”李白带着深深后悔,坦然到韩信想接茬都觉得自己心态不够强大——这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只能看李白锤了锤腰,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所以今天去哪打劫,我们需要一个帐篷,你这个不能用。” 不是,怎么就不能用了,最新款的高科技帐篷,主办方八成的良心,别的不说净化空气至少做得最好,胡搞半晚上一点气味都没有。 “不够你睡?” “滚床单是够了。”李白说,“但我心疼我的酒,不行?”他惋惜地看着帐篷,痛心疾首,“七天的酒,就这么被霍霍了,哪家zuoai用酒润滑?” 他浑然忘记昨晚是谁掐着韩信手腕拒绝无润滑运动。 韩信觉得自己搭话就是个错误。正常人跟酒鬼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他就不该惯着这人,哪怕李太白是他看好的队友,在决赛一定会发挥巨大作用。所以他翻了个白眼,勾勾手指说:“你进来。” “还有一个小时。” “谢谢你提醒啊。” 韩信扯着他衣领,一口咬在李白尚肿的唇,咬牙切齿地回击。 手指还带着冬季的凉意,不过武人都不在乎这点温度。李太白的皮肤也是凉的,起来吹了几小时风,昨晚的guntang和汗水早和酒一起飞走,只有肢体还是柔软的,在手指滑动间起伏,露出还未消退的红斑和乳首,往下是胡乱堆叠的衣服与半截腰,腹肌抵住对方硬挺的枪。 李白被他戳得痒,忽然乐道:“你只有一个小时——唔,现在只有五十分钟。” “你不也很闲么?”韩信讥嘲,他低下头,红发滑落到李白蓬松凌乱的发间,被李白随手抓住一缕,好整以暇地注视对方,仿佛从脖颈蔓延到脸颊的红色不存在。 “社死的不是我——” “不如先担心自己,没有酒给你润滑了。” “哦这个。”狐狸一样的青年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随意地说,“今早起来我洗干净了,应该还是.....” 手指按在数小时前频繁进出的xue口,摸到滑腻的肌肤和松软干净的xue口,韩信盯着青年,打断他的话。 “你其实很喜欢吧。” “我是自虐狂吗?”青年轻柔地回答,他扯出韩信的红发逼其更近,直到鼻尖相对,深色瞳孔里映出一张扯起嘴角、露出尖牙的脸。 “而你怎么赔偿我的酒?” 回答是炙热的guitou,尽管前夜已经cao得烂熟,进去还是感受到一丝阻碍,没有润滑对男人是极大的负担,韩信却毫不犹豫地捅进去,yinjing分开挤弄的xuerou,逼全身都染上烫人的红。 “对你来说根本无所谓。”韩信按住李白的手臂,把它折在胸前制住,另一只手在对方修长的脖颈虚虚比划,“你猜得不错,我只是看不惯你的酒。” 他甚至还完好地裹在衣服里,更像被轻薄的公子哥,身下李白胸膛裸露,露出的yinjing因无人抚慰而寂寞挺立,主人倒是不急,另一只手插在韩信发间,漫不经心地调侃:“要求这么高?” 紧涨的难受正丝丝缕缕缠绕神经,从被无情碾压过的前列腺,到起立的乳首。他不在意要害处盘旋的大手——反正不差这一处,而是抬腿缠住韩信精瘦的腰,让roubang戳到尽头,囊袋打在会阴,将难耐转化为快感,好将无酒的痛苦化作绵长的呻吟。 “要cao废话还忒多。”李白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舔充血的唇瓣,咬住柔顺干净的红发,随即扭腰让坚硬的roubang在xue内研磨,绕着xuerou的敏感点,让干涩的甬道快速适应粗大的rou柱,才从鼻腔溢出极低的呻吟,韩信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个奉行沉默是金的人形按摩棒,对方也能玩得很开心,着实令人青筋乱跳到恨不得咬死这个队友。 但李太白也是头一个这么合拍的战友。 韩信俯下身,半抽出yinjing,报复性咬在李白滚动的喉结上,那里的皮肤柔软而脆弱,此刻已经染上热意。他放开对方的手腕,已经失去意义,就听见青年带笑的一句:“属狗哦?” 他含住那节空出来的指尖,往下握住对方同样灼热的阳具,慢条斯理用指头的老茧揉捏包皮、挑开马眼,再恶劣地刺激忍耐的出口,又在李白蓄意夹住舌头前松开,说:“还有半小时。” “没有酒,不如你自己来润滑?” 你是鬼吧。 李白瞪着桃花眼看他,但深埋的阳具卡了半截,沉沉压着敏感点却不动作,只有几丝纠缠的银丝从指关节滴落到小腹,惹得李白一个激灵,只能努力放软腰,好缓解那源源不断的难受。 不过他一向是个识趣的炮友,况且真没时间了。他要脸。 “我认输。”李白舔唇说,一双眼睛含着粼粼的波光,“cao我。” 褐色的乳粒被衣裳按压,带出绵密的疼痛,留下湿漉漉的痕迹。roubang以精准的频率冲击,攻城不过昨夜几个小时,xue内敏感点已被全面掌控,根本不需要李白自己扭腰配合,他只是张开嘴露出细碎的叹气和喘息,喘得烦了还会咬住韩信的下巴,但多数时候都是咬着头发,弄得自己全是水迹,再被韩信咬住,昏昏然只见苍白的帐篷顶,简洁如新,没有丝毫被酒气熏染一晚上的痕迹,好似昨晚的颠弄不过迤逦梦境。 这帐篷真不能要了。 他断续的思绪被顶碎、再被本能粘合,用来传达所有被命中敏感点的快感,常年被酒水灌溉依旧清醒的理智唯独在此刻拒绝加班——他短促地叫了下,又迅速收住,残余的思维碎片拼命提醒他:何时了? 几时几分了?距离直播开启的摄像头? 舒爽的前端却被粗粝的指尖按住,李白不得不从溺水般的快感中仰头,指关节在韩信脊背交错扭曲,像不断被粗暴拉动的弓。 “几点了,啊——” 韩信粗暴地把他拉起,软绵绵的青年肢体靠在特制的武者装束上,凉意使得他愈加沉沦。本该松软的xue口在变换时下意识紧绷,又委委屈屈地放松甬道免得主人难受,柔媚地夹着对方的rou柱。 “摄像头结束调试还要十分钟。”红发男人与他额头相贴,呼吸亲密地吐在一起,但李白已经没精力辨认对方的呼吸是否稳定了,只听见对面男人看似贴心实则欠揍的问句。 “你要咬住衣服吗?葫芦可以给你咬。” “cao你妈的韩信。” “你收拾好没啊。” 韩信不耐烦地点点地。他俩已经把同场选手打趴了,都用不着七天,预选赛虎头蛇尾宣布结束,主办方便早早派了直升机把这俩瘟神拽走。 李白一上直升机就直奔厕所,十分钟了还没出来,平时受伤治疗花的时间都比这短。韩信百无聊赖地打量室内,驾驶员在前面坐着,中间是巨大的玻璃门,直播摄像头友好地对韩信点点头,啪的一下关机,一切都很正常,只有李白还在厕所猫着。 “你吃坏肚子了?不至于吧。” 韩信抱臂,“这么脆?” 厕所隔间探出一颗乱蓬蓬的头,三分五味纷陈三分怨念,剩下的韩信看不懂,但他直觉告诉他对方有点狗。 “你过来。” 韩信犹豫了一下。 李白反手掏出剑缠住他的头发把他强硬地扯进来。 韩信倒抽凉气:“还好我头发长。”边顺着力道进去。 “是啊,怎么还没秃呢。”李白敷衍一句,注意力全在手上的花洒,白浊顺着他笔直的腿一滴滴滑下,韩信才迟缓地意识到: 他们没做清理。 早上那炮压根来不及清理,李白只能捂着满涨小腹一脸菜色地看韩信把小衣撕下一块塞他后xue里堵住——韩信穿的劲装压根没那么柔软的布料——把李白悔得恨不得当场吟诵蜀道难,只能暴风般推平赛场好逃离现场,不然现在该处理的就是他俩的后事。 浸满白浊液体的布条瘫在淋浴间角落,被李白一剑毁尸灭迹。 韩信:“我没射这么多。” 他一个成年男人也是有分寸的,况且已经胡天胡地一晚上,他哪来那么多jingye。 李白:“……干了。” 那也不是我的锅。 韩信和李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这句话,韩信摸着下巴长叹:“这主办方不上道。” 估摸这两人重来一次还会选择打炮,着实不知廉耻。 李白:“别说废话。”他揪住韩信的衣服,“这次督查组是诸葛亮带队,我可不想被他抓到苗头。” 闻言韩信嘶了一声,觉得自己这身衣服避不了被水淋,只能看青年湿润的手指在韩信面前晃荡,大方袒露着苍白的躯体,露出大片乱七八糟的痕迹和陈年旧伤,臀瓣依旧柔软,韩信摸摸鼻子,垂死挣扎:“你够不到。” “够不到。” 他张开手臂,被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颊,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狐狸。 “帮我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