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车巡游》第十三章(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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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屠苏俯身,靠近乐无异湿润滴水的发丝,洗浴用品的香味覆着在褐发之间,夹杂着一点头发主人独有的清甜香息。 甜蜜的特殊体味缓慢飘入百里屠苏的鼻腔,在他未意识到之前柔软地裹缠每一处感官,最终辗转落入胸腔,在听到“屠苏”二字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被羽毛轻轻搔痒,荡起一层又一层温热的波纹,而后白羽一触及离,抓之不住,留存原位的只是一颗惴惴跳动的心脏。 多奇怪的身体反应,它们甚至比下身勃起的器官还要难以控制。 百里屠苏将鼻尖埋入乐无异的发丝当中,他看出身下的青年正在颤抖,也许是因为害怕,又或者惊于他孤僻冷漠。百里屠苏确实没有朋友,即便平时一同行动的同伴,也只是被他划入暂时的合作者行列,他无法理解任务之外,人类之间的羁绊情感,喜怒哀乐,依恋,爱恨……各类或淡或浓的情绪信号在他脑中一律被打为复杂无序的乱码,无从理解无法共情。他大概是天生欠缺这一类能力的。 然而此刻疯狂跳动的心脏有力地驳回了百里屠苏一贯的认知。 他不动声色,意识仍旧冷静,旁观自己的身体被乐无异轻易勾动的变化。 轻飘温热的感受,源于对方偶尔道出的亲昵称呼。 暴怒失控的冲动,则在听到那句“朋友之间”时无端爆发。 乐无异似乎将他划入彼此更近的距离范围,眼神却藏着真正的,想要推远的目的,模式化的笑容并不能让他得到某种安抚,相反,百里屠苏的心中迅速地掠过许多疑问。短短几次照面,他看出乐无异似乎拥有许多好友,熟稔的疏离的,或者仅仅一面之缘的陌生人都可以得到乐无异真诚坦荡的笑容,乐无异那些靠近的动作格外自然,全然不像此刻的僵硬。 唯独对他,乐无异总是过多躲避,意图逃离。 内心的躁意叫嚣着想要被什么充填完整,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变化的原因,乐无异的蹊跷,夜晚的真相,或者只是此时激起更多疑问的…… 朋友? 百里屠苏蓦地牵动唇角,却是一个不含温度的轻笑。 他没有朋友。 “也不需要朋友。” 百里屠苏扯下乐无异肩头的浴巾,将其裹在对方发间,揉搓擦拭多余水珠:“知道你应该做的是什么吗。” 一切都应保持在他的控制之内,一切行为,语言,都应获得他的允许,然后被支配,被安排,乖顺得像被调教得当的小猫。 乐无异本能察觉不妙,着凉似的打颤,百里屠苏深黑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似乎能够刺透皮囊之内的灵魂,而后将每一处不驯服,不容反抗地拖拽而出,耐心磨作柔顺的,完美嵌合的形状。 真是错得离谱,他好像知道百里屠苏将他当作什么了。 乐无异僵在床上,任由百里屠苏仔细地将他头发擦干,梳理整齐。对方修长的五指仿佛把玩稀世玉器,抚摸着他脸部柔和的轮廓。 “玩具。”灯光熄灭之后,眼前的少年已经寻不出生涩的痕迹,昏暗的环境似乎帮助百里屠苏找回了某种掌控感,他俯视着乐无异略微失神的双眼,简短地划定了对方应循的规律,“需要适时闭嘴。” 暗色的房间为眼前事物蒙上暧昧的纱雾,乐无异被迫看向百里屠苏深浓的眉眼。少年的轮廓在昏黑的世界中显得更加深邃,令人忽略实际的年龄。乐无异在对方的逼近中一点一点陷入枕被,紧接着他听见皮带解开,拉链拉下的清晰响声,不属于他的气味强势地侵入感官。 百里屠苏没有真正的生理欲望可泄,迟钝麻木的rou体并未赋予他享乐的倾向,经过实验室改造的躯体不为寻常生活服务,于是属于常人的疼痛与生理刺激对他而言只是一点微小的感觉,高潮射精的瞬间快感本身乏善可陈,充血勃起的生理反应亦无过多趣味,只有看到那张哭泣沉沦的脸,体内血液才会沸腾起来,矛盾的施虐欲望糅合微妙陌生的轻怜蜜爱,构成令人发狂的神秘魔力。 那么,令他失控的是什么。 是这张脸吗。 百里屠苏用指腹感受着乐无异细腻的肌肤,软缎一样光滑的脸颊泛着莹润粉白的光亮,在他恶意的戳弄之下,轻微下陷,而后迅速恢复原本的饱满状态。 身下的青年紧闭双眼,浓密眼睫颤抖如蝶。 百里屠苏轻笑一声,对方因羞耻而发颤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终于明白欲望的失控源于乐无异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对方沉堕其中的姿态才是最为强效的催欲魔药。 乐无异应当感到惧怕屈辱,然而当他感受到对方的触摸时,身下却可耻地勃起了。 鼻端尽是百里屠苏的气息,锋利又煽情,对方握住他挺起的下体,每一次摩擦、揉捏、摆弄,都令他感到一阵只想瘫倒的酥软。 乐无异的双手无意识地覆上百里屠苏的小腹,指尖下方的rou体温热而有力,似乎能够轻易掌控他的一切感觉。 “舒服?”百里屠苏的指腹流连在他的唇畔,问。 乐无异坠进软枕,眼泪一痕一痕滑入枕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口出发出微哑的喘气声。 他眼前阵阵发白,仍陷在过度的刺激中。 百里屠苏的话语仿佛飘在天边,摇晃很久才传递到他的耳朵,乐无异的感知变得无比迟钝,他疑惑地眨眨眼,易懂的字句无法在他脑中拼成完整的语意,他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什么,意思?” 身上的虚影晃动又重合,百里屠苏的身影终于清晰地落入他的双眼,少年眉心的小痣被光影映成煽情的暗红,其下的眼眉却如利剑一样锋利寡情,两相映衬,针尖一样刺进乐无异混沌的头脑。乐无异后知后觉,上涌的怒意难免增添找补嫌疑。他将手铐晃出恼人的噪音,为自己的控诉增添额外的气势:“我要报警!” “你说过。”百里屠苏打断他,显然不将他的反抗放在心上。 他说过报警,也点出过百里屠苏的犯罪行为,然而紧随反抗行为的,却是rou体的迅速沉堕。 乐无异的气焰被冷水浇熄一丛,他有些心虚,下身的湿润感使他的控诉没有太多说服力,这种被快感浸润餍足的状态更像索求更多的暗示。好在百里屠苏总能看穿他的想法,不至于依凭表象继续下一步骤的侵犯。 百里屠苏望向他,过于安静,给人一种接受沟通的错觉。 乐无异攒起胆子,正色:“这次是真的,我是人,不是玩具。如果你继续下去,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百里屠苏没有回答,目光下移,停在他充血挺立的yinjing,以及下方淌水翕张的女xue。 不必讲话,目光已经替代了语言。 乐无异合拢双腿,却无法藏住前方兴奋的证据,粉嫩的柱身微微颤抖着,他用双手去挡,却忘记腕间束缚,冰凉金属擦过敏感器官,激起一声yin媚的哼叫。 圆润的guitou溢出一点水泽,乐无异脖颈用力后仰,整个人紧绷着,全无说服力。 百里屠苏俯视着独属于他的,心口不一的玩具,他缺少正常的童年,从未拥有过孩童时期的玩具,无聊的记忆中总是充斥着各异的试剂,冰凉的仪器,他不明白玩具对于儿童意味着什么,只旁观过怀抱玩偶的同龄人爱怜地抚摸人偶的耳朵。 他的手指捏住乐无异小巧的耳垂。 温热,有香气,身下的青年最大限度地刺激了他探索珍爱玩具的奇怪冲动,同时,这只玩具似乎不只拥有娱乐发泄的功用。乐无异会笑,会讲话,时刻想要从他身边逃走,不大的头颅中装满了麻烦的事物,然而,他竟有些不忍利用更过激的手段将无用的东西清洗干净,填入自己需要的信息。 琥珀色的眼珠,还是伶俐转动时更加漂亮,红润美好的唇瓣,与其乖顺地响应任何命令,不如随心吐出或者愤怒,或者张扬的话语。 自由的玩具,能够称作玩具么。 百里屠苏捏住乐无异的下巴,在他唇角印上一吻,他下意识做出轻柔的动作,下一刻又诧于身躯的擅作主张——他的行为发生在理智作用之前。 乐无异似乎也有些吃惊,眨眼时纤长的羽睫扫过百里屠苏离开时短暂贴近的脸颊。 被,被亲了? 乐无异还没有回过味,身下的敏感已被人一把握住,百里屠苏的掌心磨过私密处脆弱的皮肤,略微粗糙的触感加重了刺激的感觉。乐无异无力歪倒,细腰忍不住随百里屠苏的动作不时绷紧,前探,他胡乱喘了半晌,适应之后才想起反抗,可惜踢踹的双腿被人一左一右压制,分开,被迫门户大敞,仿佛等待采撷的香花。 “不是答应了不继续吗,怎么又这样!”乐无异忍耐着一波波涌动的快感,耽于抚弄的yinjing与孤独敞开的秘处造出十足矛盾的感觉,永远没有尽头的快感夹杂着久久不被满足的空虚,两相冲顶,点燃因被迫承受而积攒的怒火。乐无异不顾哑掉的嗓子,闭眼叫喊,“我要报警,我要去找十手卫报警!” 尾音落下,房间陷入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