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刃十一】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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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有了一门秘术。 它能够修改任何东西。 …… 蠢蠢欲动的邪念令人感到激情澎湃,宛若荒芜之原燃起的烈火,焚烧了所有的冷静和克制,令人变得癫狂。 重生是很痛苦的。 孤寂,无趣,单调,年复一年的陈旧事调周而复始地在我眼前上演,我不知道那枚不老药究竟何时才能够失去效用,或许在那之前,我早就已经被这样的生活折磨得精神失常。 显而易见的,无数次的重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那些惊艳众人的技能,那些详密的世家信息,那些预知未来走向的能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是如此的令人心中悸动,贪婪着想要更多…… 我甚至产生了想要坐上王位的冲动。 但那,毕竟不适合我。 劳心劳力地将所有在乎的人都救下来,然而在黄粱一梦过后,一切都是原样。 我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质疑:我是否一直在自己的梦中,褪去一层梦境,却发现外面还有更多的,层层叠叠的梦境笼罩着我。 如此呕心沥血,是对的吗? 哪怕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还要再泥潭里兀自挣扎吗? 我不知道。 但我已经疯了。 我依旧爱着这个不属于我的男人,刃一。 他俊美无比,哪怕已经四十多岁,依旧是如此的魅力四射,修长的身躯,有力的腰腹,无数个轮回我把他按在身下cao弄,我知道他是什么滋味。 我不愿看他一心围着我的母后,不愿意看他们俩有多么的般配,不愿意去想他们亲昵无比的日常,我使用了秘术,将他的年龄修改到了18,又将我的外貌提高到了18。 身高猛然往上窜,我竭力压下嘴角的笑。 没有人察觉到长公主刹那间成熟这件诡异的事情,他们熟视无睹,仿佛我本就该是这个年龄。 我在桐宫找到了母后,她坐在树下的藤椅上乘凉,宫女侍奉在一旁,恰巧的是,刃一也在。 他显然年轻了很多,面部的皱纹消失不见,少年郎般的如玉容颜在阳光下显得尤为精致,他微微欠身,声音远不及四十岁时那般沙哑,低沉磁性的声音很是好听,让我心绪猛然被他牵扯。 “参见长公主。” “参见长公主——” 侍女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随着他一起行礼,我挥挥手示意起身,随后坐在母后身旁,浅笑着看向母后。 “阿时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母后?”母后温柔地将点心的碟子推到我跟前,“不是说要与谢家那小子一起出宫玩吗?” “母后,我想要他教我马术和武功。” 我手指点向旁边站着的刃一,在他微微诧异的目光中浅笑起来,抱住母后的胳膊,撒娇:“母后~” 单纯的母后并不知道她女儿的龌龊心思,只是以为小孩子年轻好动,闲不下来,所以逮着人就折腾,刃一性子沉稳,让他带着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因此她很快就松口答应了我的要求,十足的宠溺。 我在树下又坐了一会儿,陪母后说说话,随后看向那边的刃一。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一如他现在的容貌,肤色白皙,眉眼如画,令人怦然心动。 我从母后这里领走了刃一,将他带到我的寝宫。 他对我全无爱意,连忠诚都不施舍半分,面板上孤零零的两个零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他只是在一旁静默地看着我。我只修改了自己的外貌,因此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即使我拥有成人的容貌和身体,他们依旧认定我只是稚子,并且给予我过多的宽容。 我让他的爱慕达到100,静静地回望着。 他似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感情接受良好,只是微笑着看向我,轻声,“公主?” 我在他庞大的关系网内找到了他和母后的连线,那根线已经红得发烫,深沉的爱意令我感到羞恼,但我依旧是面上春风暖阳,站在他身前,抬起眸子含笑望着他:“我问母后把你要过来,如何?” 我的手攥住了他和母后的红线,猛烈一扯,将那些情丝悉数斩断。 刃一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何急转直下,到嘴边的拒绝也说不出口,我太了解他的神色了,这样的表情,显然是准备拒绝的。 但是如今,他没有理由来拒绝我的提议。 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的,他低头看着我,微微颔首。 真是嫉妒啊……母后竟然拥有这样的忠犬拥护在身边。 刃十一于我,就像是刃一于母后,然而我对刃十一永远只有愧疚和利用,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我的怜悯和赏赐对他而言就是久旱甘霖,我无需再做什么,他已经沉溺在我的关怀之中,对我死心塌地。 这样的爱来得太轻松,太平常,我看不上。 人的劣根性在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比起轻而易举就能够俘获的刃十一,如此坚韧顽强不肯屈服的刃一才是我要征服的对象。 看他如今这般眼神,我心底扬起的背德感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许多人都知道刃一和母后,他们叫他小爹——对,在我的父亲赐予我长生药被母后药死之后,刃一接过了父亲的职责,在暗中保护我长大。他负责的不仅仅是刃一的马术和武功,还有我幼年时候的安危,只是我对此一无所知。 刃一竟然拥有小爹的称呼令我感到荒谬,随后诡异的欲望蒙上了我心头,浸润了我的大脑—— 我要亵渎他。 亵渎这个所谓的“小爹”。 我嫉妒母后能够拥有他这样如玉的人,如此忠诚,如此俊美,如此……令人垂涎。然而他那么多世论落在我手中,清醒的时候依旧是那样硬邦邦的,冷血暗卫从来都不会化成绕指柔,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永远的都是凌驾一切的冷漠—— 除了他看向母后的时刻。 那样的温柔几乎令人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母后就能那样温柔,而你对我却如此吝啬?! 嫉妒如同烈火焚尽了我的理智,我要彻底占有他,我要他痴恋于我!他刃一这辈子哪怕只是一条狗,都该只对我一人摇尾巴!我要让他的忠诚独属于我,我要让其余人再也得不到他那零星微末的温柔! 我大笑起来。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啊……苍时。 刃一对于我的大笑略显困惑,但那无关紧要,我手上的东西足够多,多到我可以像是造物主那样任意拿捏人的生死,或许这是我被滞留在这一段时空的赔礼,或许这是我疯癫之后的怜悯,但无论如何,我极尽使用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不能跳脱轮回,便恣意张狂。 我握住了刃一的手,他的手上仍旧有很多薄茧,这是双常常训练和手上的手,温热的触感令我心猿意马,而多次轮回的积淀令我的面部表情完美无缺。 他被我带进了富丽堂皇的寝宫。 曾经,在这里,无数次地将他按在地上cao射,看他双膝跪地,颤抖着从那不争气的yinjing里泄出白色的浊液,偶尔也会淅淅沥沥地低落尿液,完全违背身体控制的狼狈高潮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他被迫咽下了我的jingye,双目涣散地跌在地上。 无数次……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我贴他很近,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绷紧,他在紧张,这是他的惯用动作,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的心跳加速是因为他也对我怀有爱慕……真是可笑的妄想。 刃一买有说话,但我从他眼底看见了不易察觉的等待。 等待? 我感觉到荒谬。 曾几何时,他的等待是渴求逃离我的身边,对着外面的天空露出盼望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离开,因为他的命脉掐在我的手里—— 我的母后。 他不舍得让自己的爱人难过,而我作为母后的女儿,被她捧在手心上的珍宝,无论我腐烂成什么样,她都一如既往的爱我。 这也恰好是他愿意帮我遮掩的原因: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爱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这样,因为她会伤心难过,会心疼,会手足无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导致的女儿沦落到这般境地。 而刃一太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原本就是疯子。 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卑劣,根本不是爱能够感化的。 “你是个疯子。”他在被我勒死的弥留之际死死盯着我,“你永远都得不到幸福。” “我没有幸福,也不需要幸福。” 我低头看着他,笑得很大声,笑着笑着我松开了几分勒住他的绳子,“你懂什么啊,刃一。” 被困在时间里枯萎,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改变不来,没有人提供指引的明灯,有的只是茫然的大雾,我站在里面逐渐迷失,无人能救我。 幸福……我的第二世,我以为那是救赎。 但那也只是我以为罢了。 我拼尽手段阻止了宫女的背叛,除掉了回谢家复仇的害群之马,让小皇帝与我交心,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我的好友没有死去,我的家人平安健康,我的暗卫忠心耿耿,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三十岁时死去。 十三岁时复活。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上一世难道不是上天赐予我的,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机会吗?明明我已经做到最好,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到起点? 是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所以…… “没事了,阿时。”母后抱住我,声音哽咽,“不会再有人给你吃药了,不会再有人来害你了。” 我恍惚地看向自己的手。 它依旧白嫩,还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可爱,可没有人知道它染上多少人的鲜血,身上背负的命或许已经刻入骨髓,我看着手掌的纹路,仿佛看见了它被鲜血浸润的恐怖模样。 父皇给了我一颗不老药,方士却在三天前被处死。 母后杀死了父皇。 是……那颗药。 或许接受这个结局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但我在那一刹那平静得不像是我,我只是低头看着母后那哀戚的神色,嘴角翘起来,温声:“没事的,母后,吃了那个药我没有死啊。” 也仅仅只是没死罢了,我还剩下什么呢?财富,名利,爱情,友情,无论积攒有多么深厚,都会在三十岁那年烟消云散。 我把刃一勒死之后,把他的尸体丢在了刃十一面前。 我问他,“你感到悲伤吗?” 刃十一答道:“不。” 我说:“他是你的师父,他这样死去,你为什么不会难过呢?这样不会太冷血了么?” 刃十一看了我许久,轻声:“或许吧……属下只是为公主感到悲伤。” 他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也是一切悲剧的见证者,甚至是另一场惨剧的参与者,他从未主动要求过我什么,却在这样的时候和我这样说。 他为我感到悲伤。 我忽而觉得好笑:“我都没有难过,你又悲伤什么?” 刃十一垂眸,不语。 他爱我,爱到喜我所喜,痛我所痛,我做过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像是完全被爱情迷晕了头脑那样听之任之,我甚至问过如果我让他去刺杀母后,他该如何这样的问题,他只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回答道。 “定不辱命。” 他已经没有了辨别善恶的能力,所有的行动都以我为标杆,我要他去死,他也会照办。 这样的爱对我来说很是廉价,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刃十一的的确确是合格的鹰犬,他奉上了所有交付于我,只愿我喜乐一生。 他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他不在乎。 刃一也是如此。 我看着这个被cao纵如傀儡般对我释放善意和温柔的人,隐秘的偷窃感令我想要放声大笑,但我压抑着,将他推到窗畔,低头看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 “……” 真稀奇啊,刃一居然会耳朵红,这副模样我从未见过,因此不肯放过他神色中丝毫的变化。 他的确是有些羞赧的,耳根子红软,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像极了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眼神瞥开似乎是心虚,这可真是好笑,刃一居然会露出心虚的神色? 我当初讥笑他喜欢母后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光恶心人,如此奇耻大辱他也只是大怒后而漠然,被指责出这种龌龊心思也不会露出心虚模样的人,居然会因为修改了爱慕值之后,被我逼问到这般境地? 多荒谬啊。 爱情不过是数值罢了。 我一面觉得这爱情简直是虚伪至极,一面笑得很是酣畅,低头勾着他的下颌,“说话啊,刃一,你喜欢我?” 和母后的情丝被彻底根除,他的心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主人,安静沉郁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这样虔诚的目光令我的笑意微微淡了些。 ……不。 这样太像是刃十一了。 没了那些反抗,没了他的执拗,一切顺利得宛若水到渠成,他就像理应爱着我,为我奉献一切的忠犬那样躺在我身下,露出虔诚的目光。 而这样忠诚的目光,本该属于母后。 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心情充斥着我的心脏—— 我觉得这样轻而易举获得的爱情索然无味,却又有着病态的,将他从母后身边抢过来的窃喜,这种窃喜让我想要更深地占有他,完完全全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似乎借此就能够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获得那些病态的激情。 我大概是一个悲剧。 而悲剧,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撕碎给人看。 活了这么久,或许已经有上千岁的光阴,我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知道他的耳垂很软,我知道他的腰窝掐着cao进去很舒服,我知道他的sao点在哪里,甚至每次初见的时候我都能把他干到昏迷失禁。 我用目光一寸寸地剥离他的衣裳,他的脆弱,无所遁形。 刃一低声:“长公主……” 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还记得我是长公主啊。” 他有些不知所措,剩下的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相比起刃十一的沉默寡言只会埋头做事,他更加的善于为自己的处境辩解:“太后命属下为公主教学,是否……” 我故意听不懂:“教学?教学什么,难不成让你趁着这个机会在课堂上与本公主增进感情么?” 刃一霎时间有些百口莫辩,唇瓣动了动,最后低声:“长公主还请不要戏弄属下。” 瞧瞧,瞧瞧,说是巧舌如簧也不为过了。 若是刃十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缄口不言,垂着头跪在地上,说:“属下不该冒犯公主。” 无论我将什么罪名安置在这只鹰犬头上,他都会乖乖接着,老老实实扣上帽子背上锅,跪在我面前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但刃一不一样,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呢? 我盯着面板上爱慕值,它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一百的数值上,粉红色的条彰显着恋爱的甜味,而他对此矢口否认。 我笑了。 暗卫的爱意难以宣之于口,但他的确喜欢口是心非。 我低头伏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刃一,你还是处子之身么?” 这个问题其实没必要问,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在床上变成yin荡的妓子,但我偏偏要让他难堪,把所有的心思都剖白出来,彻底臣服为我膝下的一条狗。 刃一被这个问题问得耳朵又红又烫,抿着唇:“是。” 我天真骄纵道:“真的么?我可不相信。你在母后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没被用过?怕不是在诓骗我!我要检查!” 刃一完全没想过会被质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证,怔忪半晌,又仿佛觉得我只是一个稚童,如此胡闹也只是嘴上气话,完全没有半点狎昵的心思,他迟疑半晌过后点了点头,低声:“好。” 年轻的刃一我未曾品尝过滋味。 但他四十一岁的时候,腰肢劲瘦,肩宽腰窄的完美身材有着成熟男人的韵味,那xue已经有些松软,却因为青涩而紧致,四十一岁的小逼依旧是未开苞的状态,他对母后还真是恪尽职守。 而年轻的,看起来像是刚刚成熟的刃一,身体却是如此的稚嫩。 十八岁,已经有了颀长有力的身躯,肌肤却是弹性十足,白皙的肤色,紧绷的线条,在解开衣裳的时候露出的绮丽景致,让我心口发热。 他解开自己的暗卫服饰,露出白皙的胸口,露出匀称的腰肢,露出干净的yinjing,躺在床榻上,将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个嫣红嫩软的xiaoxue,修长如竹的双指将xuerou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软rou,“公主检查罢。” 可以修改的不只是他的年龄。 我看着面板上那近乎细致到毫厘的数值,乳首的开发程度不足百分之一,xiaoxue未曾用过敏感度也仅仅只有百分之五,哪怕是作为常用刺激点的yinjing开发度也不过是百分之二十,后xue更是从未被挖掘,如此生涩的躯体,我当初又是如何将他变成只会在身下浪叫的贱货的呢? 他用手指撑开这口sao逼,还没探进去,就已经湿漉漉地开始抽动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意有所指:“刃一,你的xiaoxue为什么开始流水了?” 还能为什么?逼xueyin荡呗。 他被我诘问得面色微僵,手指摁在私处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沙哑:“属下只是…有些不适…” 什么烂借口都能用来当作遮羞布掩盖他的yin荡。 我随口敷衍着:“是么。”用手指探进那嫩xue之中,yin汁包裹着手指,将里面润滑得将将好插入,一根手指显然不足以满足这个sao浪的xue,它开始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像是要将整个手指都吞入般地蠢蠢欲动起来。 腰肢劲瘦力道匪浅,xue口却软糯得像是泪眼汪汪的姑娘,双指插入便能够碰到那蠕动的rouxue之中的阻碍,这一层膜便是他清白的象征,他果然是处子之身。 太了解对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我顺着那层叠的xuerou挤压着,他的xue浅,sao点又多,只是用指甲轻轻搔弄就已经让他腿根发颤,喉头梗塞起来。 “长公主…不必检查如此…太深了!” 刃一惊喘,头用力后仰着,手指原本撑开自己的saoxue,此时此刻却忍不住揉弄着自己的会阴,将roubang下的囊袋抓握揉捏着,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呵,太深了? 当初cao进zigong的时候,他都没说太深了,射得他浑身发颤如同被电击,也没说太深了,如今只是用手指浅caoxue口,他就已经露出这种被亵玩的媚态了? 我微微眯眼,倾身压在他身侧,手指揉弄着充血的阴蒂,用指甲搔刮,在他耳边吐息:“本公主没摸到那层处子膜,这可如何是好?刃一,你胆敢欺骗本公主?” 刃一的喉结上下挪动,眼尾染着些微的红,手指将自己的xue用力向两边扒开,将更深处的rou壁打开显露在我的面前。 “公主、呃啊…这样再检查一遍…属下必定是完璧之身。” 我当然知道他是完璧之身。 他被迫与我痛苦沉沦的每一世,都是我亲自开苞,将他的xuecao出处子血来。 但我故作不知。 我要他心甘情愿的,将他的身体交给我亵玩,一如现在这样,自证清白。 “公主,不…唔…别揉!” 他竭力想要阻止我屡屡犯禁的危险举动,我太熟悉他的身体了,被这样搔弄的阴蒂不过多久就会潮喷,那些yin水会如同失禁般从xuerou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淅淅沥沥的,像是这口sao逼被玩得尿出来那般yin荡不堪。 “为什么这里碰了,你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属下、属下……” 我不由得想起有一次我调戏刃十一,我故意问他,为什么他的xue摸一下就yin荡成这样,sao得像是千人骑的贱xue那样放浪,是不是以前做过奴儿? 刃十一是如何回答的? 他说,刃十一的xue,本就是用来给公主泄欲的。 只有敏感,一碰就能高潮的sao逼,才能让公主想cao就cao,不用做过多的前戏。 他是工具,不是爱人,无需那么多爱抚。 粗暴地插入saoxue也好,用玉势玩双龙也好,又或者是两xue同时插入也好,他都能吃下,因为他只是一个安静的,泄欲工具罢了。 刃一喉头哽塞,说不出更多话语,我便替他将话语补充完整:“刃一,原来本公主只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都能让你如此yin荡地高潮啊。”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失语的神色,低低笑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诱哄着:“这么yin荡的xiaoxue,一早就准备用来勾引本公主么?嗯?” 刃一有些慌,但他面上不显露,只是挪开目光,低声:“公主莫要说笑——” 话音未落,我的指尖辗转碾压到了他的sao心,他腰腹骤然紧绷,如同满弓般抬起自己劲瘦的腰肢,xue口猛然将双指吞入更深处,一声嘶哑的浪叫从他喉咙里喘出,随后便是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将那甬道里积存的yin液发着颤尿了出来。 “呃啊——哈啊、哈、不,呃!公主、不能——” “乖……还没检查呢,放松些。” 我低笑着将手指并拢握紧成梭状,五根手指对于初次云雨的xiaoxue来说显然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他腿根的肌rou打颤,双腿竭力撑开想要让xuerou扯开努力容纳异物,可那xuerou毕竟是初经人事,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松软下来,他徒劳地挣着腿,想要退出去,却被我压制在了床榻之上。 在他眼里,我算是什么呢? 一个十三岁的,有些顽劣的孩童罢了。 而他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一个yin荡的暗卫,一个勾引十三岁稚子做下此等龌龊事的罪人。 初次开苞,竟然是被稚子用拳捅进了sao逼之中,狠狠cao弄。 刃一的表情很精彩,愧疚和yin欲混杂在一起,半是痛苦,半是极乐,眼眸蒙着水雾像是积攒起了泪,唇齿间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他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极美,仿若是被cao到了禁区,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眶,瞳孔上翻到了眼皮底下,隐约颤抖着,全然是神魂剧颤登上极乐的崩坏神色。 痛吗? 应该是痛的。 破碎的膜混杂着血丝和yin液被手带了出来……滑腻腻的,又有些恶心,奇怪的感觉。 xue口被撑的很大,真是难以想象他只是第一次,就能够吃下我整个拳头,我将里面的污秽弄出,看着自己指缝里的滑腻液体,就这他尚未挛缩的xuerou,再次缓缓插入了那个guntang紧绷的sao逼之中。 梭状的手指不能很好的在里面活动,我试着动了动,他的喘息破碎不堪,带着些许嘶哑和泣音,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如此稚嫩的xue口却已经吞到了手腕的位置,他足足吃进去了近乎十五公分,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我调整了我的年龄,八岁稚子的手臂比如今细弱得多,我带着笑意,缓缓的,向着更深处—— “哈啊、啊!不要,长、长公主,唔呃——啊啊啊!!!” 儿童的半臂,已经不短了。 他的xuerou紧紧箍着我的手臂,温暖,紧致,逼仄的甬道在蠕动,肌肤仿佛被抚摸揉压,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xuerou,我甚至在他薄薄的腹部皮rou之下看见了自己手臂的形状。 双腿弯折成M形,如同待产孕夫般努力地蠕动着产道内的肌rou,他几乎连惨叫都快失去了力气,颤抖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肌rou痉挛着承接那并不算温柔的抽插。 孩童的手臂依旧有着不俗的体积,扩张着这个崭新的甬道。 我取来药丸,趁着他神智涣散之时喂他吞下,在他茫然的目光中,为他打上了【临产】的标签。 我抽出了手臂,恢复自己十八岁的模样,垂眸看着他。 孕夫…… 突如其来的孩子,甚至我都没有cao进去——他竟然真的怀孕了。 腹部忽而隆起如小山,乳rou也膨胀起来,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乳粒猛然增肥到了花生仁大小,他神思恍惚地躺在床上,发出闷闷的用力的声音。 “嗯——” 多么荒谬啊。 他甚至连孕吐都没有过,就已经来到了生产的阶段。 我低头看着他:“要生了吗?” 刃一面色红白交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喉咙里藏了沙石:“公主先出去罢……” 我忽而想起了刃十一。 他和我从未孕育过后代,而为数不多的几次侥幸,都被我亲手掐断在了萌芽之中。 我活生生将他cao到流产堕胎,偶尔也会看着御医取出那暗红色的死胎,将他xue内的残渣刮干净,而刃十一,逼着自己吞下了所有声音,连一声痛呼都未曾有过。 刃一生过几个孩子。 但刃十一绝无可能留下孽种。 我似乎…… 似乎对刃一,有着更多的偏爱。 哪怕我粗暴对待令他痛苦不堪,哪怕我罔顾人伦乐此不疲地折辱刃一,但他被允许生下孩子,就已经证明了在我心中他踩在刃十一的头上。 不能厚此薄彼。我想。 我低头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怜爱地抚摸着他九个月有余的孕肚,温柔望着他:“我来帮你扩张产道吧。” 多狼狈啊。 血,羊水,尿,jingye……打着扩张产道名义,实为拳交的cao弄让他痛得蜷缩,我依旧是噙着笑意,用我的手指掐着他肥硕的阴蒂,看着他战栗着,抖索着身子淅淅沥沥尿出来,又看他捂着肚子嘶哑惨叫,我甚至还有余兴用手指插进他的肛xue搅弄—— 我爱他啊。 这份爱情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我看着他撕心裂肺惨叫,看他痛苦至极地挛缩,看他瘫软在床动弹不得,看他下半身已经被玩坏了一般红肿起来,在他无依的目光中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赎,我的心情宁静得就像是深山的潭水那样平静无波。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干涩的唇瓣,在他耳边轻声:“我爱你啊,刃一。” 刻骨铭心的爱情。 将我所有的疯癫都烙印在你的身上。 我去见了这一世的鹰犬。 他还是那副模样。 眼里心里都是我,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忠诚和爱慕达到了一百,小恩小惠让他感恩戴德,攻略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我依旧是惫懒的性格,使用了前尘香令他回忆起了前世,他清澈的目光猛然深沉,在我面前垂下头去。 我没有问他回忆起了多少次轮回的记忆,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刃十一的神色很平静。 或者说,他一直都这么平静。 “服侍我。”我懒散地躺在榻上,衣衫半开,他目不斜视,活像个柳下惠。 刃十一的活儿很好,大概是源于多个世界的磨合,他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具,每次都能够完美的满足我的欲望。 他也是十八岁的模样。 我让他将额发散落下来,又让他肤色白皙许多,如此cao作下来,乍一看容貌竟然不输刃一。 刃十一是一个很沉默的暗卫,他不善言辞,平日里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娱乐活动,也不挑食……在我厨艺最糟糕的那些个日子里,做什么他都狼吞虎咽地吃进去,捧场得活像是我花了钱请来的托儿。 认真,专注,而又虔诚。 他跪在我身前,小心翼翼解开腰封,不敢使唤我有所动作,只能低头用唇瓣和齿关轻轻触碰着roubang,他的口活很好,我素来是满意的。 我坐在床榻的边沿,他跪在我身前,俯首埋在我双腿之间,用唇舌发出吮吸舔弄的水渍声,伴随着轻微的吞咽,将那些溢出的液体全都卷入口腔之中,尽数吞下。 真乖…… 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头颅,逼迫他吃得更深一些…… 他呛精了。 咳嗽得满脸通红,手背抵挡着唇瓣,侧过头去咳喘,努力吞咽着那些溢出来的jingye,用铜盆里的水漱口,随后又含了上来,仔仔细细地将guitou上的jingye舔舐干净。 他又漱了几次口,脱掉自己的暗卫服饰,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低声:“公主。” 我并不回答,只是垂眸瞧着他。 刃十一的眼睛是墨绿色的,幽幽深邃,深不见底,但他的目光又如此清澈,仿佛一看就能够洞悉他的所思所想。 我捏住他的下颌。 刃十一显然有些惊愕,但良好的暗卫素养和他养成的习惯让他沉默地接受了这个举动,他顺着下颌的被迫上抬迎上我的视线,细密的睫羽颤了颤,终究是心无旁骛地与我对视起来。 “鉴于你的忠诚表现,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着实有些亏欠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我对他,和对刃一的执着,是如此的不平衡。 我审视着面前的青年。 在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要求的情况下,这样贸然开口的愿望就像是一个鱼饵,我不知道会钓上来什么,或许是他的一颗真心,或许是他的龌龊欲望,又或者,是他的贪婪索求。 …… “属下……没有愿望。” 他说。 或许是刚刚从口侍中抽离,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低沉暗哑的平缓语调,就像是她同他之间的每一次交谈那样,平稳又安宁。 他对于自己的身份认知十分清晰。 只需要保持忠诚。 他就能够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 他被摁在了桌案上。 桌案不高不矮,恰好是跪坐的姿势能够够得着的高度,他跪趴在上面,xiaoxue里塞了三支毛笔。 他两只手扣在桌沿上,手背肌肤白皙,却又如此明显地能够看到上边青筋毕露。 他喘息得很狼狈。 我拿着尖锐的针刷,沾惹上赤红的涂料,手指抚摸着他的脊背,低低笑起来。 “你说……将这个图案,印在你这saoxue里,如何?” 里面本就敏感,如此针扎,定会让他疼得痛不欲生。 但他会答应。 刃十一只是喘息着,手指扣紧了桌案,低声:“好。” “那我叫你坐上那yin马柱颠簸,让你这yinxue日日被cao得潮喷,如何?” “好。” “那我叫你去青楼妓院,叫你被十余个壮汉jian污呢?” “……好。” “那我叫你自宫呢?” “好。” “那令你给本公主生子,又如何呢?” “……” 他终于不说那个字,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前方敞开的花窗,目光注视着那春意盎然的景色,终究是垂下头来。 这是一个极痛的话题。 他曾经有过孩子。 却夭折在我的心狠手辣之中。 我不允许我的利刃生锈,他只是一把刀,一个玩具,没有资格,也不需要为我生下孩子。他的孩子在剧痛中丧生,没有人期待它的降临,而到最后,希望它降生的唯一一个人,也放弃了它。 他怀孕的时候,是欣喜过的。 这欣喜,出现得不合时宜。他的主人并不需要这样一个孩子……一个卑贱的暗卫生下来的孩子。 算什么呢。 刃十一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声,他跪在地上的膝盖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xue里的毛笔随着他的呼吸节律晃动,我或许会以为他已经死去。 我盯着毛笔杆上缓缓滴落在地面的yin液。 这是试探吗? 或许吧。 或许真的是自己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亏欠于他,而后用这样卑劣的方法来弥补。 但我真的会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好。”他说,“属下会去太医院抓些易受孕的药。” 我笑出了眼泪。 我经历过如此多的轮回,最终变成这副自私自利的疯癫模样。 而他却始终如一。 没有被时光磋磨掉的忠诚,坚韧,包容……和爱。 他沉默地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面容狰狞,他怔然地望着我兀自发疯,忽而开口:“公主。”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能一直这样呢?”我大笑,鲜红的镶金甲套遥指着他,“真是不公平啊,我竟然如同暴风雪中的枯枝烂叶,不堪摧折地疯掉了……你却如松柏般坚韧地站在原地,不受半分影响。” 他明明每一次都用了前尘香。 明明被迫同我一样经历着无休止的轮回。 为什么疯掉的只有我?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因为公主在这里。” 他忽而摁住我的肩膀,墨绿色的眸子低垂着,倒映着我的面容,清晰可见。 他似乎是想吻我的。 但那已经逾矩。 青年的声音很低沉:“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公主。” 他拥有刃一不曾拥有的敏锐和细心。 哪怕刃一的爱慕达到一百,也无法如同刃十一那样利用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察觉到我情绪的分毫变化。 ……刃十一。 我望进他墨绿的眸子里,恍惚地看着自己有些花掉的妆容,低头看着自己手心湿漉漉的痕迹。 他将我抱到榻上,整理好衣袍,轻声:“属下去抓药。” 我茫然看着他:“抓什么药?” 他往外走的脚步停顿下来,低声答:“易受孕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