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渊-03(轮jian/跪趴后入/爬行/言语羞辱/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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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卫庄再次陷入离舞高超的技巧之中,玉茎也很快再次变得坚挺,让他忍不住想要自己去触碰。离舞却拍开他的手,撩开自己的衣裙,将早已湿润的下体对准少年勃起的茎身,毫不迟疑地坐了下去。 猝不及防地结合让卫庄毫无心理准备,此刻的他本就神智不清,否则也不会如此顺从的接受调教。经验丰富的女人坐上去便自顾自动作起来,全然不顾他的感受,哪怕他的后xue还含着冷硬的玉势。 女人旁若无人般起伏着呻吟,甚至又主动解开胸衣,将一对丰腴的玉乳主动贴上少年同样赤裸的胸膛磨蹭,粉嫩的乳尖相帖,激起二人同时战栗的快感。 坤婆看着这骤然开始的yin乱一幕,悄悄退了出去。二人交合了片刻后,离舞抱着少年滚了一圈,改成了对方在上,然后引逗对方进犯自己。 前端传来的快感令卫庄目眩神迷,在此之前,他从未体会过此类事情。他一面凭借本能挺动腰肢,一面依然处于一种迷蒙的状态。 离舞竭尽所能在少年身上点火满足着自己。在卫庄又一次在她体内泄出后,她显然意犹未尽,很快用手帮助对方勃起,拉着少年再次yin乐起来。 二人沉沦情欲之时,离舞在卫庄的耳边悄声道:“你比那群人干净有趣多了,可惜不能做我一个人的玩具。”她的语调略带忧伤:“或许我还该感谢你,以后有你帮我分担那群男人,胜过我一个人承受这些。” 她捧着少年俊秀的面容端详,眼睛里闪烁着炙热和哀怨,可惜卫庄只是茫然地看着她,显然不理解她在说什么。离舞叹了口气,再次与他亲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刺耳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热情的缠绵:“我说离舞,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我们老老实实在外面等了许久,你竟一个人吃上了独食。要不是我进来看看,你怕不是要一个人把他榨干?难道巽蜂平时饿着你了?” 听到这话,离舞也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她半坐起身,理了理蓬乱的鬓发,这才发现坤婆已不知何时出去了,而自己最讨厌的坎鼠正站在门口,带着一脸令人恶心的yin笑,贼眉鼠眼地上下扫视着他们二人赤裸的身体。这让离舞很是不快,立刻喝道:“你这老鼠瞎看什么?不怕姑娘挖了你的眼睛?” “少威胁我!何况,你这模样也不是我第一次看了。”坎鼠一脸贱笑,神经兮兮地道:“可别忘了,当初……” “闭嘴!滚出去。”离舞厉声制止。坎鼠的话正戳中了她的心事,作为八玲珑中唯一的年轻女子,被迫和这些人共同存在生活,此前的一些遭遇,她永远也忘不了。 坎鼠笑嘻嘻地还要说些什么,后背却猛然被一股力道推了个趔趄。他骂骂咧咧回过头,发现是正阴沉着脸的巽蜂。而他的身后,乾杀、艮师,和震侯也跟了过来。 巽蜂眼里有明显的怒火在燃烧,令坎鼠有些心惊。不过定睛再看,这怒火并非针对自己而来,而是地上纠缠在一起的二人。 坎鼠的眼珠转了转,打算看一场好戏。他早就知巽蜂对离舞抱有好感——即便离舞生前就是被巽蜂杀死的。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又有些不明白。在他们刚加入八玲珑的时候,巽蜂便明里暗里追求离舞,只是这女人一直都不肯答应,直至后来用了些强迫手段。即便如此,这两人的恩怨情仇也始终纠缠不清。 果然,只见巽蜂先是狠狠瞪了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离舞一眼,接着便将阴森的目光投向神志不清的卫庄。 但卫庄对这些来自身后的,或嫉恨或yin邪的目光浑然不觉,只是漠然地放空视线。离舞停止了动作,他便也不再进攻,跪坐在那里不动。 巽蜂大步走过来,抓住卫庄的肩膀,将他一下从离舞身上扯了下来,又重重推倒在地上,并顺势踹了一脚。对乾杀等人道:“你们先玩。”接着又转向瑟缩的离舞,“像他这样毫无经验的雏儿,怎能满足我的离舞,不如让我再帮帮你。” 说罢,也不顾离舞的挣扎,径自打横抱起她,向另外一间石室走去。 随着这二人离开,屋内便只剩下几个沉默不语的杀手,和倒在地上茫然不知身处何处的卫庄。他喘着气,一手情不自禁捂住腹部。经过方才一番折腾,这里的伤口隐隐又有些疼痛。 乾杀最先走了上来,他将试图爬起来的卫庄重新一脚踹翻,接着抬眼示意其他人上前帮忙,早已跃跃欲试的坎鼠走上前来,和艮师二人一左一右分开少年的双腿,又控制住他的肩膀,将他趴着牢牢按住;浑圆饱满的雪臀扭动着向上挺起,却正好将被调教的湿润嫣红的后xue展露出来,当中还露出一截水润碧绿的玉势。 只有震侯依旧不肯纡尊降贵做这些“粗活”。他站在卫庄面前不远处,眼神复杂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少年。只见他已全无平日的锐气逼人,也不知那两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短短时间就将傲气的鬼谷传人,当真调教成了个半痴的模样。眼中呆滞无神,对外界施加的凌辱也不再激烈抵抗,成了个听话的木偶。 乾杀抽出玉势甩到一边,抬脚便踩上了少年丰腴的臀rou,他不轻不重地施加着力道,仿佛踩在一团棉花上。接着又用靴子的尖头去掰少年的臀缝,在xue口不断进行着挑逗。只片刻功夫,少年便呻吟着颤抖起来。xue口微微张阖,邀请着冒犯者进入。 坎鼠在一旁看着,不断吞咽着口水,他早已欲念大起,却心知轮不到自己先享用,只能暂且忍耐。他将自己勃起的器官悄悄隔着裤子,在少年滑嫩的大腿上蹭动。按着少年另一侧的艮师神色平静,刀疤脸看上去凶恶又古板。只是控制少年肢体的双手,早就深深攥进了rou里,若是移开,一准是两团明显的手印。 乾杀也懒得谦让客气,作为八玲珑之首,所有好东西本就该由他先来享用。他握住少年的腰肢,让他跪伏在地面上,雪白的rou臀高高翘起。接着掏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凶器,对准依旧紧张的xue口,狠狠捅了进去。 “啊…疼…”少年不禁低低的痛呼出声,乾杀的阳具比之前的玉势还要粗上一圈,加上作风粗暴,即便里面已经过一番扩充,也被猝然的闯入弄得疼痛起来。少年小声地抽着气,挣扎着欲爬走,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了腰肢,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紧接着,闯进来的凶器尽情驰骋起来。卫庄起初还因为胀痛呜咽挣扎,但被那粗长的物件填满后,里面又感到阵阵充实与酥麻。随着乾杀大开大合的进攻深入,他的阳具顶到了深处的木珠,两厢撞击震颤之下,更加勾起卫庄体内失控般的痉挛。快感顺着尾椎流窜至昏沉的大脑,在粗暴的进犯中,他竟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呻吟起来,渐渐不再抗拒,后xue主动吞咬,身体扭个不停。 直到这时,他才模模糊糊明白了,那个老妪教他留下一颗珠子的用意。 乾杀眯起眼睛,尽情享受着手中玩物的配合,道:“母亲调教过的果真不错,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喜欢挨cao的男人。” 另一边的坎鼠见猎物已不再需要压制,早已捉过对方的手替自己那话儿撸动着,嘴里挖苦道:“我听说,这小浪货平日里就住在紫兰轩,或许是这风月之地住久了,自己也学了些取悦男人的本事,这可说不准呐!” 艮师则是依旧板着脸一言不发,如若忽略他胯下苏醒的巨物的话,简直称得上柳下惠之风。他死死盯着不住呻吟喘息的少年,那本因失血过多显出苍白的面色,此刻已泛起潮红,像是涂了淡淡的胭脂般好看,眼睫也湿漉漉的,瞧着好不脆弱。 艮师伸出粗糙的大手,在卫庄挺立起来的rutou上揉搓起来,逼出少年更加放浪的呻吟。坎鼠见了自然也不肯落后,很快掐住另外一侧的rutou,狠狠掐了几下,惹出少年沙哑的呼痛声,乳尖也迅速红肿挺立起来。 三人享用得不亦乐乎——只除了站在卫庄面部方向的震侯。他目视耳听了许久,自然不会毫无反应。但此刻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其余人也不在意,少一个人跟自己争抢自然更好。乾杀发力猛干了数百下后,那后xue已被他捅至抽搐,血丝混着粘液,自发牢牢地咬在自己的凶器上,仿佛一张紧致熨帖的小嘴,吸得他舒爽无比。 一柱香的时间后,乾杀终于将一泡精华尽数灌进少年的体内。那具rou体抽搐了几下,前面勃起的性器也吐出了一股。乾杀松开少年腰肢的禁锢,抽出自己的凶器。对方立刻瘫软在地上,来不及合拢的后xueyin靡地吐着浆液,混着新鲜的血迹,顺着股缝流了下来。 这明明是乾杀一手造成,见到这情景却又突然嫌恶起来,他再次踢了卫庄一脚,对方身体未动,那臀rou却颤了颤,更多的浆液流了出来。 “贱人。”他骂道,眼中却是得意的兴奋,“下一个谁来?” 坎鼠忙不迭地挤了过来,接替了原先乾杀的位置。却又有些心虚,偷偷瞥一眼震侯和艮师,见这二人都没有反应,方才放下心来。立刻不客气的脱下裤子,也不嫌弃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体液的xue口肮脏,很快捅了进去。 “这贱货,都被乾杀大人玩过了,竟还这么紧。”坎鼠刚捅进去,便被咬得身子一颤,连忙努力绷住精关,嘴里骂道。坎鼠的阳具颇有些物似主人形,相较大多数男人要短一截,却胜在粗壮,与坎鼠矮而敦实的身材倒是相得益彰。他匆匆忙忙插进去便动作起来,不多时便爽得头皮发麻,可惜对于承受者来说,就并不舒服了。卫庄本就虚弱的身体很快便觉得疼痛有余,而深处瘙痒难解。于是挣扎着向前爬,想要甩开身后这奇怪的滋味。见状,坎鼠只能一边加紧一面顶撞,一面骂道:“老实一点!你这贱货想往哪去?刚才不是被插得很shuangma!” “疼……呃啊…啊……里面好痒…难受……” 卫庄断断续续吐出几个词,却教坎鼠脸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骂道:“老子不是正在干你吗?哪来的那么多毛病。什么鬼谷传人,流沙头目,原来也只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sao货!”他刚才分明看到其他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嘲笑神色,心中更加怒火万丈。 坎鼠犹嫌不解气,干脆用力撞着卫庄,逼迫他向前爬行,继续骂道:“不是喜欢爬吗?那就遛一遛你这条母狗。爬到屋外去,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怎么被cao的。” 于是卫庄被迫爬行了几步,然而慌不择路间,他突然撞上个人。 卫庄来不及抬起头,就被一只织锦华丽的靴子顶住了下颏。 是震侯。 震侯依旧站着,只用足尖挑起他的脸,居高临下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冷笑道:“待本候也来尝尝鬼谷传人的滋味儿。这小嘴看着还干净,不如就用这里好了。” 坎鼠不敢违逆,便停了下来。只管在少年身后掐着他的臀rou,继续隔靴搔痒般狠狠冲击着红肿的xue眼。震侯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玉带,又拉开蔽膝,从华丽的装束下露出狰狞凶器——震侯的阳物不在乾杀之下,然而此刻,他却试图将此物塞进少年容纳小得多的嘴里。 震侯终于肯矮下身子,又掐着卫庄的喉咙,强迫对方将头昂起,接着在少年麻木懵懂的表情中捏开他的嘴,将阳物一口气捅了进去。 “唔嗯…唔唔……”卫庄从突然而至的窒息中感到了痛苦,于是呜咽着挣扎起来。此刻他神智混乱的大脑甚至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只是因不舒服的感觉反抗。但震侯一手掐着他的下巴,阻止他合拢牙齿,接着按住他的后脑,便不管不顾的冲着那紧致温热的喉管捅刺起来。很快便将少年捅得两眼翻白,下颌酸痛。涕泪与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模糊了那张锐利又漂亮的面孔。 与此同时,身后坎鼠的进攻也从未停止,啪啪的撞击声中,他的上半身悬空摇摇晃晃。少年前后都被弄得很不舒服,眼中不觉涌出了泪水,他并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被这般对待,只是控制不住地感到委屈。 喉咙被顶得很疼,有几下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脖子要被对方捅穿。腥咸的液体黏糊糊地流进他的嘴里,逼得他胃里阵阵翻涌。 “咽下去。”抽插了近百下后,震侯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在卫庄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之前,浓稠的浆液已经席卷而至。他呛了一下,便被强行捂住嘴抬起头,艰难地吞了下去。 震侯抽出自己的凶器,看着几近虚脱的卫庄。那张小嘴被摩擦得有了血色,残留的液体挂在唇边,喘息着眼神涣散,不由教人生出更加暴虐的欲望。 另一边,坎鼠也将自己的东西释放在卫庄体内。他气喘吁吁地走到一边让出位置,沉默许久的艮师走上前来。 他掏出那狰狞恐怖青筋跳动的巨物,在场其他男人见了,都未免暗暗纳罕,只除了趴在地上喘息的卫庄,还全然不知自己要面临什么。 艮师并没有采用那二人的后入姿势,而是将卫庄整个抱了起来,又寻了平整的岩石坐下。接着像抓着个人rou套子一样,两只大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rou,将湿滑的后xue对准自己的庞然巨物,毫无怜惜地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