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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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总会向叛逆的方向的发展,比如越想不在意反而越在意。 他和王滔的交集本来就不多,不同专业不同学院,唯一能见到的就是一周一次的公选课。本以为这次王滔也不会来,没想到那人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找到了百人阶梯教室的角落。 对上视线时两人都有些僵硬,还是王滔先偏过头去。 “诶,是那个么?” “哪个?” “刚刚进来那个,就我跟你说的那个,在外面卖…” “是么?看起来不像啊?最多沾点可爱吧?” “人不可貌相懂不懂哈哈哈” 杨涛写字的笔顿了顿,身后的小声讨论声传进耳朵里,后来原本只有两个男生的对话增加到三个,开始讨论付不起的价格。 “你们还真想买他啊,想干等会儿下课直接跟着他…” 带着恶意的跃跃欲试的语气在小声的哄笑中越来越重,杨涛本以为他们只是说说而已,直到有人说“反正他不敢报警”“报警了他一个卖的不比我们先进去”。 他一个字都写不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 瞥一眼王滔,那人正睡得安安静静一副无辜的模样,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下课后回家的路上会被人拉走,不知道会被按在不知哪个破旧旅馆里轮jian。阴暗的秘密在阳光下生长,却没办法在阳光下获得庇护。 他的煎熬一直持续到下课铃响,向外走的人群拥挤,杨涛只好让目光一直追随王滔,看那人从桌子上起来还半梦半醒的迷糊样子。 穿过人群挤过去,他站在王滔身边与他对视。王滔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神,问他怎么了,却被用力拉住了胳膊从人更少的后门走出教室。王滔被他抓疼了也不反抗,问了几句怎么了都得不到回应,最后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直到走出校门口,杨涛才松开了抓着他手腕的手。或许是因为焦虑和担心,不自觉用的力气将王滔的手腕都握的泛红。 “你…你干嘛啊…” 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么,不会现在才想要对自己进行一些什么教育吧,王滔在心里嘀嘀咕咕,想甩开他走在前面。然而杨涛一路上都不说话,从学校门口一路跟到家门口,像是怕他丢掉一样紧紧跟着,弄的王滔也紧张兮兮,一个劲的回头看他。 其实沉默是因为杨涛在捋自己的思绪,比如频繁为王滔产生的情绪是否代表着,他真的喜欢上他。 喜欢什么呢? 喜欢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喜欢他笑起来眯成一条缝的小狗眼睛。又将他变成自己情感松懈口,情欲爱欲都找到了可久居的洞xue,能遮挡阳光让这些情绪不用流落在外。 他还未想的清楚明白,一抬头已经在王滔家门口了。那人像是有点脾气了,将他拽进家门。 “你吓到我了!” “讨厌我想教训我的话说就好了啊!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他们对视时王滔没有将眼神移开了,强装镇定又害怕他真的说些羞辱自己的话。 果然杨涛冷笑了一声,仗着身高优势连气势都高了一头:“我什么意思。今天我不跟你回来,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 “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给钱就可以?” …… 这话出口,连杨涛自己都意识到失分寸,蹙了一下眉。因为连续不断的春思和今日的情绪失控加在一起,即便是王滔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他非但没有安心,反而越来越焦虑。 “对!我就是给钱就可以!你管我呢!” 王滔眼圈红红盈蕴着水光,看向他的眼睛里没有愤怒,更多的是难过。纸老虎一样的情绪一吹就破,流下眼泪的时候就已经输了气势。 看见他落泪,杨涛的思绪一下子乱了,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可话又已经出了口,再多说什么都没用,于是最后选择用手揽过他,吻上去。 被杨涛的手指紧紧箍着后脑,王滔仅仅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心里开出雀跃又小心的花来。碰他这么脏的人,杨涛真的不会嫌弃么? 就连唇舌交缠时,他的手指也只是攥着杨涛的衣角,不敢伸手搂他的腰。 但两个人仍贴的很近,杨涛没什么吻技,反倒是被王滔的舌缠绕着搅动。这热吻让整个卧室的温度都上升才停止。王滔眼角还挂着眼泪,情绪缓和后吸了吸鼻子。 “其实不要钱也可以的…你想cao我么?” 他说这话其实没有多少底气,也知道面临着被杨涛拒绝甚至羞辱的危险,但他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来挽回。他认为自己唯一还算有价值的东西就是这副身体,杨涛想要便给,不想要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果然,杨涛愣住了。 王滔鼓起勇气去拉他的手,然后带着他从宽松的短袖衣服里伸进去,摸到自己还被裹胸束缚着的柔软rufang。 他小口喘着气,抬起刚刚哭过,还湿淋淋的眼睛用祈求似的眼神看他,又问了一遍:“要么…我没有别的东西能给你…” 杨涛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身体,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叹了口气:“但我不是为了和你上床…” 语中未尽之意不必多言,王滔攀着他的脖子,将他后面的话都堵在相贴的唇中,以吻封缄。 两个人吻到呼吸急促又炙热,他贴着杨涛的额头喘息,用手去摸了摸杨涛有了反应的下身,又一次小声道:“嫌弃我么…要我么?” 这求欢的问句他问了三遍,发情一般的想要得到回应。 “我不是…”杨涛将他环抱的紧了一些,低头看向他看起来格外可怜的眼睛,犹豫道:“我不会…” 王滔也怔了一秒钟,很快反应过来,用脚腕勾着他的腰拉着人一起躺倒在床上,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被子,让杨涛压在他身上。 “我教你…” 他去拉杨涛的裤子和内裤,用脚趾将它褪下,又用手去摸他半硬的性器,垂下眼睛略微打量一眼尺寸。 “你…怎么这么大啊…” 王滔有点脸红,一只手握不满的rou茎在他手心里胀大一圈,只好用两只手去摸。又听到杨涛瞬间变粗重的呼吸,抬头吻吻他唇角,让他帮自己脱衣服。 白色宽松的短袖从头褪下,露出被白色绑带束缚的前胸,王滔的头发被弄的有些凌乱,呼吸也加快了。杨涛不知道怎样解开他的束胸,好一会儿才在他身后摸索到了魔术贴,扯开便掉出两团白兔似的绵软rufang,跳脱了几下才停,粉红色的乳晕像兔子眼睛一样漂亮。 王滔脸蛋也变的红红的,像是害羞。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羞怯,这身体被无数个男人看过、摸过、舔过,但面对杨涛时却好像一下青涩起来。 他松开了握着杨涛性器的手,知道身下已经有些湿了,怕杨涛等不急,轻声让他进来。 “顶进来…” “哪…哪里?” 杨涛的眼光几乎定格在他身上,从脖颈到填满整个视线的浑圆的雪白乳球,又看到他身下粉嫩的出了水亮晶晶的花xue。阴蒂藏在花瓣里若隐若现,像被水浇灌过一样湿淋淋。 王滔轻笑了一声,低头握着他那根性器抵在自己的xue口边缘:“进来,进这里…” xue口看起来小小的,那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抵在那里看起来就吓人。杨涛试探着顶了顶,低头却看见已经偏过头去的王滔阖上眼睛,像是做好了要忍的准备,睫毛轻轻颤着。 “可以么?”他低头吻了一下王滔的唇,没有进去:“你是不是会疼…” 他这句话问的王滔睁开眼睛愣了几秒,竟然隐隐又有掉眼泪的趋势。 他太久没有在性爱里被关爱过,早就学乖了,因为没人会关心他疼不疼,甚至喜欢听他的求饶。那些痛苦的叫声只会被归为男人性能力的表彰。 “没事…你用手摸摸…不会太疼的…” “不想让你疼。” 杨涛听话的用手指摸他水淋淋的xue,被王滔指引着摸到阴蒂前段的敏感揉。他听到王滔轻轻的哼吟,手下的动作才加重一点,探进一根指节浅浅抽送,被yin水浇了一手。 用手指当然不算紧绷,软软的xuerou包裹着他的手指,只一会儿便被通开了似的放松下来。王滔从断断续续的哼吟中停下,喘着气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放在xue口,告诉他这次可以进来了,没事的。 当然不是没事,即便他那里早已被开拓过,要吞下这种尺寸的yinjing还是会痛上一痛,所以杨涛挺腰插进去时,被撑开到极致的痛感还是弄的他直喘气。 性器顶开层层的软rou,他里面裹得太紧,让杨涛也有些失控,跟随本能撞了几下。然这几下顶的王滔失口呻吟,睁圆了眼睛看他,眨落几滴眼泪来顺着脸颊向下流。 以为将他弄疼了,杨涛立马停了,用指腹抹掉他眼角的眼泪:“疼了么?” “傻瓜…”王滔将两条腿缠在他腰上,逼得他又顶进去一些,抓着他的肩膀闷哼一声,缓了一会儿才出声:“我又不像你是第一次,怎么会疼呢?” 杨涛闻言便放下心,又问他为什么哭,王滔不答话,只让他cao自己,用柔软的胸脯在他身上蹭,故意勾人似的呻吟着。 cao我吧,cao我,快一点。 王滔催促他。 开了荤的处男闻到荤腥便上了瘾,毫无头绪地在狭窄的rou道里横冲直撞。被撑开的痛感越来淡,取而代之的是被顶到身体深处的快感。王滔的叫床声婉转好听,手指紧紧抓着杨涛的胳膊。 “啊—哈啊——顶到了——” “呜—嗯——” 紧紧相贴的身体上汗津津的,王滔软绵的rufang不断蹭着杨涛的身体,rutou被蹭的yingying的。杨涛用手握着他腰侧,低头一下下吻他的额头和眼睛。 “舒服么…”王滔贴着他的身体,用手在他身上轻轻撩拨,又喘息着问他一句:“舒服么…” 让他舒服了么?下面够不够紧,身上又够不够软呢?这副身子这样值钱,那些男人夸他下面嫩夸他胸大,但这些能满足杨涛么?他迷迷糊糊地想,平时那些用在身上的保养乳液又有用么? “舒服…”杨涛回应他,呼吸急促又粗重,喘息着吻他脸颊:“很舒服…” 舒服到现在就想射了。 他停了停,让自己缓一下,低头与王滔接吻。 被cao爽了的xuerou艰难地吞咽着侵入的巨物,撑得rouxue边缘都痛了。王滔伸手去摸那一小截插不进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动了动腰,想让它全部进来,但xue里已经被撑得满胀。这身体毕竟与正常人不同,yindao不似真正的女性那样包容,又小又狭窄,所以有性交痛也是难免的。 他太大了,王滔想,虽然不是有意要拿他和其他人做比较,但相较于那些在他身上胡乱发泄的男人来说,大到即便是第一次,不用什么技巧随便动动就能碰到他的敏感点。 男孩到男人的第一次总是不久,杨涛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磨的他下体泛起微微的疼痛来,还是没能适应他的尺寸。 王滔甜腻的呻吟声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高昂,到杨涛终于没忍住射在自己里面时,yindao紧缩了几下,是习惯性在男人射精时装作高潮的样子。 他想,杨涛应该也不例外,喜欢看他露出这样被cao爽了的媚态来。事实上只靠yindao高潮哪里有那么容易,更何况是一个刚刚在他身上开荤的处男。 杨涛的脸颊也在发红,王滔知道他在想什么,用手去摸摸他的脸颊,带着笑意安抚:“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已经很厉害了…” “那你的第一次呢?” 王滔没回他,用手揽过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 他的呼吸渐渐平复在王滔耳畔,将半软的yinjing抽了出来,被堵住的yin液便一股脑向外流。王滔哼吟一声,动了动腰,感觉到那些温热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下,把屁股下面的床单弄湿了,便从床头柜抽出几张纸递给他。 杨涛接过纸巾,擦拭了床单上被洇湿的那一片痕迹,看到刚刚被自己进入过的花xue还翳张着向外流着白色的浆液。最后重新压在王滔身上吻他,从唇吻到脖颈和耳后,视线落在那两团饱满浑圆的rufang上。 “要摸摸么…”王滔注意到他的眼神,怕他不好意思摸,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绵软的胸上,温柔道:“没关系的…想做什么都行…” 杨涛当然想摸,事实上想摸很久了。刚刚zuoai时那rufang就随着动作晃动,像甜品店里兔子形状的牛奶布丁,用勺子一拍就抖动起来,看起来装了满满的一包水,他猜那里和布丁一样是甜的。 湿润温和的触感从rutou上向外扩散,王滔仰着头甜甜地叫了一声,用手轻轻摸着把头埋在他双乳间的脑袋,哄孩子似的。 杨涛用手将那两团乳rou包起来捏了又揉,像玩弄面团一样,但那手感可比面团要绵软的多。王滔还笑着问他什么感觉,喜不喜欢。 “好软。”杨涛凑上来吻他下巴,又吻到唇角:“和你里面一样…” 调情的荤话王滔当然不是第一次听,但还是被他说的红了耳根。为了掩盖这份害羞,他抱着杨涛的脖子翻身坐在了他身上,以反客为主的姿势低头看向有点懵的杨涛,俯下身含住了那根已经半硬的性器。 他的koujiao技术一般,但对付这种刚开荤的处男一定是够的。王滔用手握着柱身,张嘴吞吐舔舐着半根yinjing,粉红色的舌在顶端处卷了一下。杨涛看向王滔时对上他的眼睛,因为嘴里含着他的性器,噎的泛起水光来。 吞咽到含不住,王滔才俯身回去将头埋在他脖颈喘气,用手握着他进到xue口,用屁股向后坐了一下,动一下就听到水声。 在床上勾引男人的技巧他可会的太多了,对上杨涛反而有些羞怯,怕他会讨厌这些刻意呈现的媚态,连呻吟声都有所收敛。 也不需要刻意为他呈现什么,自然的身体反应已经足够。与心意相通的情人zuoai自然比毫无感情的嫖客来的舒服,杨涛对待他的动作温柔又缱绻,缠绵的吻消解了rouxue的胀痛。 王滔抬起半个身子跪坐在他两侧,撑在床上向后一下又一下的起落,用xuerou吞吃着尺寸骇人的yinjing。热出来的汗水弄的他身上亮晶晶,杨涛看着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用手去摸他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奶子。王滔看见便刻意向前将那两团rou送进他手里把玩,喘息和呻吟声错落不停,终于忍不住出声逗他。 “唔…好摸么…” “以后给你生宝宝…会有奶水…” 他仗着自己在上面掌握着节奏,随意挑逗,趴在他身上用rufang蹭蹭杨涛的胸膛,继续小声帮他遐想:“怀宝宝也给你cao…好不好…” “好…” 杨涛意料之外的回应让他轻轻笑了一声,却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抱着翻了个身重重压在了杨涛身下。 “啊——” 呻吟声被顶的断断续续,分泌出的yin液让yindao彻底适应了入侵者的尺寸,抽送抽出都变得顺利起来。王滔被cao的爽了,快感越积越多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快高潮,主动用手抓着腿弯方便杨涛的动作。 杨涛被他夹的好爽,低头时与他额头相抵,沉重的闷哼和娇喘声交错着,暧昧到两个人的心脏都砰砰乱跳。和他zuoai是这样的吗,杨涛想,那确实能理解为什么那些人宁愿花这么多钱来买王滔的身子。 狭窄紧致的yindao、比女人还要大的rufang、甜腻高昂的呻吟和被cao时的媚态,还有抱起来好多软rou像水一样rourou的身体。王滔的身子完美到好像是可以任人予取予求的情欲发泄处。 他重重顶了那roudong几下,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王滔喘着气断断续续叫了几声便安静了,像发不出声音似的,失神的眼睛一眨不眨,身体痉挛着发抖。下面紧绷的yindao夹的他无法抽动性器,爽的杨涛再次射精,被快感冲昏了脑袋,呆滞了几秒。 他回神时低头,王滔却好像还陷在高潮里,脸上一片娇媚的痴态,rufang随着呼吸起伏着,水波一样颤抖的身体漂亮的要命。 杨涛低头吻他好一会儿也没有得到回应,轻轻笑了一声:“这么舒服么…” 听到他的问询,王滔才微微回神,有些不好意思,额头上碎发被浸湿了,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回吻一下,小声道:“你好厉害…” “嗯?” “第一次就把我弄高潮了…其实我很少高潮的…” 没有人会带着爱意吻他摸他,也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妓子的感受。其实不是杨涛有多厉害,第一次zuoai的处男哪里有什么能耐,但他的手指轻轻一撩拨便惹得王滔发抖,大概是因为,真的喜欢。 喜欢的人对自己做什么都是舒服的。 杨涛动了动腰,从他紧绷的yindao里慢慢抽了出来,又带出了一大滩混浊的水液来,这下彻底洇湿了身下的床单。王滔其实还没缓过来,却睁眼看着他,像是想说什么似的。 “怎么了?” 王滔眨了眨眼睛,动动身体缩进他怀里,好久才开口。 “你问我,我的第一次…” “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了,不知道被下的是什么药,意识不清醒,只记得很疼了。” 杨涛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听到这里便蹙了眉,竖起手指立在他的唇前,不想要他将痛苦的回忆再拉出来说一遍。 但王滔摇了摇头,伸手握住他的手指,继续说:“我很久以前也会想,会把第一次交给喜欢的人,但现在我已经记不清他的脸了…” 酒店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那位花重金买下他初夜的人甚至没有耐心脱他的衣服,撕坏的布料随意扔在地上。没有吻,没有前戏,掰开他两条腿强行挤了进去,疼得他快失去知觉。 白色床单上的血迹刺眼到他现在还能记起它的样子,几滴红色的晕染状和细细的血丝,像朵被缠绕的花。 他的回忆被温柔缱绻的吻打断了,刚刚亲密交缠过的身体贴在一起,热的浑身都汗津津。 “但是没关系,”杨涛用指腹轻轻抚过他被自己亲的红润又湿漉漉的唇,与他抵着额头亲昵地说:“我的第一次给了喜欢的人。” “那是我的荣幸。” 王滔笑的眼睛眯起来。 他还有些累,让杨涛先去洗澡,自己歇了一会儿才爬起来随意穿一件白色的宽松短袖,将被自己弄脏的床单扯下来,被洇湿的一大片水渍散发奇怪又yin靡的味道。 刚刚杨涛射进去的东西顺着腿根流下去,他没有擦,反正等一下还要洗澡的。 把床单塞进洗衣机前,他先用手和肥皂搓洗床单上被自己弄脏的痕迹。杨涛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了澡,从他身后抱他又亲昵地吻吻他脖颈,接过湿淋淋的床单。 “我来洗。” 王滔回头和他接吻,动作亲密自然得好像在一起多年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