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18(未修订)(骑乘、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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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兰香是他们用惯的澡豆,只是似乎更浓郁了些。叶英埋首于那截纤长的脖颈,继续上次未完成的大业。本就松散束着的墨袍被扯开,露出雪白细致的肌肤,看得到一串吮咬出来的痕迹还未消,末尾浅浅的牙印圈住那点樱色点,正俏生生的等他采撷。 裴元修的不是外家功夫,纵有肌rou也不像他这么硬,稍稍隆起的胸乳反而又嫩又弹,叶英满满地含住一口吮吸,仿佛真能嘬出什么美味般。背后腰窝的曲线,顺滑得引人探索,不曾想手探下去,掏出来指缝都湿透了 叶大庄主初访幽谷,摸了一手滑腻,整个人愣住。 “那是药膏,方、方便你……”大夫脸颊迅速发热,羞得舌头打结。 “及冠后房中一直有备,只不知道是这么个用法。”叶英微眯了眼,方知心上人坐在自己怀里,腿间已尽是sao情。本就撑得发紧的裆下有点生疼,大夫善察,主动帮他除衣,还一板一眼地交代男子要如何行事,后庭的妙处在哪,若是冷不防精关失守,也不要怕…… 叶英微微挑眉,咂摸着最后这句话。上次的体验,到底给大夫留了什么印象? 裴元又要蹲下去伺候他那物事,叶英忙把他捞住放倒床上,低头却见好一番袍底风光。也不知道大夫早前做了多少准备,翘屁股湿得不行,细看才发现是xue眼在馋得流水。 原来刚才,裴大夫就这么夹着yin液在房间里走动?在等他发现吗?那日胡闹过后就没有再提这档子事,或者裴元怕他……改了主意? “口是心非。”叶英暗笑,低下了头。 茎身被抚慰个遍,时而含吮时而轻摇。不得不说叶英学得后来居上,裴大夫很快得靠咬住手背来抑制自己的叫声。可双腿又自觉地大大敞开,微微挺腰,努力把自己奉上。 叶英不时抬眼观察,大夫满脸情动却是艳而不妖,让人忽想起山庄中是如何照顾兰花的。你需要打理他,浇灌他,看他在手中绽放,捧他在心口,细嗅他的清芬。甚至能将他采拮,将他一点点磨碎,蒸煮,融化了,变成身上的香气,不可或缺的部分。 此刻裴大夫墨袍披散,好似在他的舌尖盛开。叶英突然生出个奇怪的念头:裴元,是不是生来就该给他……这样的?几乎为了证明这个想法,啵地一声,叶英放过口中尘柄,转而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啃了口。裴元倏然失声,白浊立时喷出一股,又一股,却都落在柱身,可怜兮兮地往下流向自己的花xue。 叶英事先绝不知裴元这地方敏感,没想到直接就让他交代了出来。大夫出师不利,表情从呆愣变成大窘,抬手就丢了软枕过来:“浪荡子!” 藏剑大庄主歪了歪脑袋,稳稳接住暗器忍笑:“这般唤我的,元儿是头一个。” 他说着还不忘把软枕垫在大夫臀下。裴大夫难耐地弓身,紧闭的菊门暴露在叶英的目光下,再无处可藏,便只得反复受着唇舌的舔舐yin弄。泛着药香的yin水给叶英吃了不少,裴元的精水来得正是时候。剑者借着润滑插了两指进这张小嘴里,正如大夫所说,里面还有未化的药膏,被手指抠弄了片刻,就融成更多让身下人发情的爱液。裴元却没空懊恼自己配的药效太好,只顾着掰开臀瓣邀请:“插进来……” 然而尺寸悬殊,才进了guitou裴大夫就喊疼,叶英又只好先行退出。这么一来两人焦躁更甚。向来专注于解决问题的裴大夫却起身抱了上来,叶英顺势被他推得靠在床头,迎上热情的吻。叶英鼻尖沾到的一点蜜汁分到了两人脸上,裴元忽然对他笑了笑,颇有点破釜沉舟的意味。接着就看他摆起了腰,用下面的rou嘴来回磨蹭雄柱,等到湿滑不少后,怼着硕大的蘑菇头硬是慢慢坐了下去。 这时裴元尚不知自己要命的那处浅得很,随便都能被cao到。而叶英那柄rou剑粗长上翘,每寸都结结实实地擦过那处栗子大小的蜜点。酥麻的快感接连不断,不给任何偷懒的机会,与初次承欢的胀痛一起,快要冲昏医者的头脑。 倒是完全插入的满足感让叶英爽得长舒口气。他搂紧大夫,压迫的窒息感随着逐渐用力的双臂,唤起那个清晨失控的记忆。 “啊……别动……要死了。”裴元已无暇控制这黏糊得不像自己的尾音,捶了下叶英的肩膀。后者茫然地睁眼松开了些,又被他的大夫按住。裴元缓过神,只觉得体内的那东西连怒张的青筋都格外有存在感,如果不自己把握节奏,给叶英乱来恐怕能让他厥过去。 裴元想着含嗔一瞥,只是眉眼湿润,比起威慑更勾得人心痒。叶英喉结动了动,看着平日端肃骄傲的大夫咬着唇,逐渐动作。不一会儿得了趣,扭的幅度好比酒肆里的胡姬,还将墨袍撩起双臂抱住,让他看前面的花茎是怎样随着后面吞吃的节奏,上下一甩一甩的。 累积的快感让叶英的呼吸愈发沉重。可偏偏裴元下意识仍放不开,总在快到的时候就没力气。叶英的感觉被吊了好久,终于受不住地抓着人一顶,大jiba毫不留情地cao到那sao点。裴大夫顿时惊叫出声,激起满脸潮红。 叶英一清醒又担心起来:“元儿?” 裴大夫难耐地捏他肩,湿润的眸子仿佛被气哭似的:“到底谁教你这么唤的?” “旁人不也这么唤你?”叶英眼神稍沉,双手?紧那腰,倾身就把人掀倒床上。裴元这次连叫都来不及,就被他用力撞了几下,边干还边问:“先生可是累得忘了,敢问叶某可有幸‘代劳’一二?” “你突然、发什么脾气,”裴元被抢了主动权,也喘息着瞪人:“你动又没有我动舒服!” 叶英冷哼了声,抽身出来。还贪恋着那根粗长阳具的媚rou挽留不住,莫大的空虚失落瞬间击败意志。裴元怕他真要走,急忙拉着手不放,嘴一快什么软话都往外说:“不是,我没、我要你……想你弄,我那处…痒……元儿痒…”逼得大夫最后语句都混乱起来。 也就是叶英,面对意乱情迷的爱人还硬得住心肠:“唤我什么?” “阿英,英郎……”裴大夫被身体渴望折磨得不行,已是予取予求。一被抱住就知道张腿,一被插就满足得轻吟。叶英这回温存了许多,进得稳定缓慢。轻易就找到了裴元反应最剧烈那处,精准攻击,抽插了近百下,把大夫搞得快要翻白眼,嘴里浪叫不绝。倏地,白液就溅上叶英的腹肌,裴元竟是初次就靠着后面被cao到了高潮。 “……怎会如此,明明说第一次……”大夫嗓子都哑了。 “先生当真博文广记。”还没能欣赏自己的成果,叶大庄主只感觉憋了许久的占有欲濒临爆发边缘。 这般容易狎玩的身子,如果当初树下站的不是他,喝了酒的不是他,受了伤内忧外患的也不是他;裴元会不会就要跑去救了别个,跟着谁天南地北地跑,最后又在谁的床上被cao开玩坏? 这些混杂欲念的乱绪毫无逻辑依据,可他越想胸膛中越是有股怒火难抑。裴元还在失神就被他翻了过去,臀部抬高耸起,接着巴掌也毫无理由地落下,拍得那丰满rou臀泛起一片绯色。大夫冷不防被打,喉咙求饶般漏出呜咽,却只得到叶英一句:“夹太紧了。” 忽然他抽出一只手蒙住了裴元的眼睛,后者似有所感地轻颤,被剥夺的视觉将未知的恐惧无限放大,也将敏锐更多加诸于其他感官。叶英俯身,紧紧抱住自己被cao软了的爱人,把雄器又整个埋进熟红的saoxue。但裴元已是只能作出生理反应,在一片漆黑中不住喊着叶英,跟着始作俑者的欲望律动。征服的强烈快感让叶英不禁俯身,顶出大夫一连串细碎甜腻的呻吟。 裴元的魂儿都仿佛被他抽去了,但叶英的爱抚又叫他眷恋,像在哄着他说,别怕,汝爱我心,我怜汝意,万物即我。可又像什么都没说。他只听到: “别看。” 别看我心里的兽。 周身乏软酸痛,好像动一下都得费移山之力。罗帐未挽,被衾软枕等物事,俱不在该在的位置。皮肤上都是麝香混着汗味,不至反感却也不算好闻,只是叫人脸红。没听过周公之礼能弄出这副场面的,还是说因为他俩是男子,才弄得如此……满目狼藉? 虽然也知道在钻牛角尖,裴元不由得就把那些听过的闲话翻来覆去地想。他们两人痴缠的画面也涌上脑海,又记起昨晚自己确实有不知廉耻地向叶英索求,还惹了对方不高兴!裴元脑子一轰,羞恼得顿时以头抢床。怎么自己办起事就成了这个样?!莫非像那水手们说,有些人会行南风就是……天生yin荡?裴大夫有点心慌,如此算来,他岂不是误了叶英? 叶英人呢? 裴大夫忙撑起身探向床外,某种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被蹂躏了整夜的地方让他根本无法坐着。他忍着赧意,披着还算干净的外袍下床。许是那人好洁去洗漱了?盥栉的水是冷的,茶也是凉的,里间没有叶英的衣物佩剑。大夫有点失落,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勉强拢好衣服想出去找热水,走到外间却愣住了。 那人的穿着也有些凌乱,脚边还有满满一桶水,已被冬日的空气带走了热度。叶英手里的那封信,定是一把措不及防的寒刃,否则不会让他有这种表情。 “……昆仑派与八大门派共伐恶人谷……全军覆没。” 叶英面色煞白,睁大的双眼几乎无神,挂在他过分秀逸的脸上显得有些凄沧。裴元怔怔听进这些字句,犹然拼凑不出一个具体的认知。直到数年后,他才将这个时间点对应上人们所说的那场,使中原武林元气大伤,恶人谷声势达到全盛的“开元惨案”。 而当时的藏剑庄主,没有给丧命此役的弟子们任何保护和退路。 两匹骏马飞驰过李渡官道。 没有谁多说一句,没有谁做多余的动作。他们途中只停下来例行休息,也不约而同地,绝口不提以后的打算,或者之前曾讨论过的种种安排。 眼看往扬州的岔路口就在前面,连日压抑着焦躁紧张的情绪,此时更添了一种奇怪的隐痛,不知症患在身体哪里。 裴元接过叶英递来的水囊喝了口,却刻意避开对视。然后他自己又用眼角去瞥,发现叶英好像也没在看他。大夫稍稍吐气,暗自盘算着叶英忧心山庄如今的情况,即便他一路送人回到西湖,可能也不会被发现——哪怕发现得晚点也好,和师父约好的时间还有几天,只要跟去了,他或许能帮上叶英什么忙? 不到半刻钟,他们又翻上马背,可裴元抬眼就见叶英调转马头,来到他跟前。 大夫微微仰起脖子,下意识屏息,可叶英的眼里分明已写好了他想说的所有话。凛冽的寒风吹来不知名的花香,桥边落了凋零的残红,总叫离人错觉在五月。 叶英将水囊干粮都放到裴元的马背上。看着大夫眼底的倔意,却认真得惹人心疼。伸手抚摸的脸,也让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确实应该说些什么,但又能说什么让当下的彼此更好受些?十几天前,他还想着用三年时间、五年、哪怕十年,他有这个耐性去将旁人潜移默化,将他们的秘密藏到时机成熟。 然而漂流在海上的时日,那些简单的快乐如同泡沫,被世间的风浪一吹就破。 他也从没有去简单快乐的资格。 “写信。”他将能找到的金银细软都塞给对方,最后深深看了眼裴元,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