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九】玩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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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文学 依旧是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走投无路的沈家少爷被狼崽子洛冰河用一纸协议明码标价买到身体使用权,却没有买到他的心 走心走肾,双虐,不偏袒任何一方 随便写来玩玩 沈清秋是被脖颈处的啃咬吵醒的,他跪的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的他,累到头挨着床边就能睡着。 他不是故意睡着的,公司最近跨国对接一笔大单子,他几乎每天都要连轴转十几个小时做合同,带着人一次次开组会,再加上洛冰河的几个情人最近又在闹事,嫌洛冰河给的少或者冷落她们了,沈清秋还得一个个过去陪笑脸谢罪。 因为那几个女人的事情导致工作没有完成,又赶上了每三天去一次洛家的惯例,沈清秋只能抱着电脑去洛冰河家里办公。 然后一边是工作,一边是洛冰河在他身上折腾,沈清秋实在遭不住,只是想着眯一会,没想到直接睡过去,还一点意识都没有。 如今被发现,沈清秋只是低头认错:“主人,对不起,我偷懒了。” 惩罚便是暴风骤雨般的啃咬,沈清秋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但脖颈处的啃咬依旧凶狠,仿佛不把那里的皮rou吸吮出血就不罢休。 他知道洛冰河根本不会停下来,便跪坐在那里任凭摆布,只是迟钝的想着,等到天亮了得戴条严实一点的领带遮一遮。 反正他的身体已经卖给洛冰河了,随他怎么折腾吧,沈清秋想。 洛冰河花天酒地完回来,本来以为能像往常一样迎接扑到他怀里嘘寒问暖的乖小狗,没想到沈清秋却坐在电脑前用笔唰唰记着视频会议。 洛冰河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罚他扩张好后跪在床边,等到自己洗好澡后,却又看见靠在床边睡着的沈清秋。 脸色苍白,薄唇紧抿,眼睛下是化不开的乌黑,睡着时的睫毛根根分明,微颤时仿佛带起风,有种玻璃杯里的白开水般清冷感,仿佛轻轻一拿便碎了,教人只想捧在手里心疼。 然而洛冰河比谁都知道,面前这人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他不配。 看了一会,洛冰河便把他抱在怀里狠狠的啃,不多时,松开沈清秋,看见他已经醒了过来,还是一副昏昏沉沉无精打采的样子,让洛冰河心里更厌烦。 “什么事劳烦沈大助理了?”他淡淡道。 沈清秋心里一凛,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说罢低头不语。 “是吗?”洛冰河看见他这副虚情假意极力逢迎的模样,心里的恶念像野草一般疯长,只想把这个东西狠狠掼在地上蹂躏,想看到他哭的涕泪横流求着自己,最后不得不抱着自己沉沉睡去。 他是这样想了,也这么做了,洛冰河从不委屈自己,特别是在仇人面前。 “啊——”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沈清秋还是在小腹上被顶出一个可怕的形状时崩溃大哭,浑身止不住发抖。 不是爽的,是疼的,每次和洛冰河做都是痛苦的折磨,至于关于洛冰河的床技好到流泪的这种传闻,对沈清秋来说更是无稽之谈,起码他自己从来没有从洛冰河这里讨过半分好处。 或者说洛冰河认为沈清秋不配自己施展床技,沈清秋就是个泄欲工具,jb套子,不需要照顾到任何感受。 沈清秋向来很有自知之明,心里很清楚自己在洛冰河心中就是一包可有可无的垃圾,洛冰河可以随时抛弃他,但他不能没有洛冰河。 我已经无处可去了。他绝望的想着。 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洛冰河抱着钉在凶器上的他,动作堪称凶狠的朝深处大力撞去,沈清秋连嗓子都喊哑了,只是本能的在用身体迎合。那处火辣辣的刺痛,被反复贯穿的感觉令沈清秋觉得自己仿佛在刑场上,身后的执行者狠了心要凿开他的身体,讲他撕扯成两半。他实在受不住了,仰起头低低啜泣,神情脆弱又无助,呻吟也被撞的破碎。 身下人仿佛不知道疲倦一样,每一记都是十足十的力道,突然开始放慢速度,用力研磨某一点凸起,沈清秋身体一颤,泪水从眼尾处止不住的滑落,过于强烈的快感烧蚀了他的意志,只是混乱的摇着头求饶:“唔……啊啊,不要了、快停下……” 却不知道他越是哭求,被艹的越是狠,突然沈清秋眼中闪过一道白光,浑身像触电了一般弹跳了几次,大滩大滩的水从xue中喷泄而出,然后抖着身子,绷直脚背,无声的达到了高潮。 洛冰河最爱看他这副被糟蹋到极点的样子,那副清冷又阴郁的模样换成通红的荡妇脸,嘴角流着口水,眼睛翻白,简直浪到没边。 沈清秋小死一次,还没喘过气,就被人揪着头发在体内猛烈冲刺,沈清秋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到极点,哪能被这样对待,他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向后仰起了头,身下yin靡不堪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秋下身已经痛到麻木,感觉到洛冰河开始大力冲刺,他顺从的把身体打开任由摆弄,最后一次他被撞的狠狠磕在床角,浓稠的jingye打在内壁上。 沈清秋被射的昏昏沉沉,肚子已经填满了,只是那人还没有从他体内退出来。始作俑者恶劣的抚上沈清秋隆起的腹部,贴在沈清秋的耳边,仿佛情人一样呢喃:“宝宝,这么久了都没怀上,下回给你射点别的,好不好?” 不知是哪里惹怒了洛冰河,就在沈清秋毫不犹豫的点头后,洛冰河原本戏谑的脸色突然变的分外阴沉,他掐着沈清秋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用恐怖的语调审问奄奄一息的人:“沈清秋,你就这么贱?来者不拒,什么都可以?你是明月楼的精壶吗?” 沈清秋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哪里又出错了,明明他已经比绵羊还驯顺了,却还是不如金主的意,他垂着头,只好不发一言。捏着脸颊的手嫌恶的松开,而后在床头的纸巾上摸了摸,最后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从沈清秋的头顶飘来:“看见你这副模样就倒胃口。” 沈清秋只是如释重负的想,洛冰河终于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