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G警告!/幻觉,失智,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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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感受到支配的身躯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触手们如潮水般退去,无论是口中、膀胱里还是身体是上缠绕的触手纷纷离开。 "哈、哈啊...呼......"李火旺终于不再缺氧,贪婪地大口呼吸空气,骤然失去了填充物的身体变得空荡荡的,跌落在触手构建的软床上,身体剧烈颤抖,体内的汁液纷纷淌到身下,被触手吸收殆尽。 然而具有催情作用的粘液尚残留了部分在身体上 ,李火旺喘着气,在胸前到处乱摸,把上面jingye与粘液混合体抹开了,等到稍微缓过劲来又开始抚慰自己,一只手碾压挑逗肿胀的rutou,另一只手把软绵的yinjing攥在手里,不知轻重又着急的动作无法让它站起来,只能扭着腰干着急。 "好难受....啊啊...诸葛兄,帮我...."李火旺闭着眼,尚处于混沌的脑子一片浆糊,诚实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那是他以往日思夜想却无法说出的隐秘欲望。 "诸葛兄....诸葛兄....."李火旺叫着诸葛渊的名字,忽然感觉到下身一凉,微微睁眼一看,却见一个诸葛渊用苍白僵硬的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那个诸葛渊闭着眼,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书生打扮,跪坐在李火旺腿间帮他抚慰欲望,手掌冰冷动作机械。 李火旺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也分不清眼前这人是真是假,似乎早已死去的诸葛渊存在于这里是合理的。 他感到一阵欣喜,而更让他喜悦的是周围来了一群诸葛渊。那些诸葛渊们全都闭着眼,书生打扮,苍白着脸,身形或大或小。有的看起来正常,有的长得比较奇怪,五官东一个西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也有,多长了些肢体的也有,像一群调皮的孩子,蹦蹦跳跳地围了过来。 他们伸手在李火旺身上摸来摸去,僵硬地探索每一寸角落,手法并不温柔,也没有技巧,精通情欲的身体还是很配合地软了下来,扭腰抬腿配合他们的动作。 李火旺的内心十分满足,陷入一种巨大的幸福感,仿佛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了。 一根沾满粘稠液体的白色柔软长条悄悄伸到李火旺嘴边,顶端的rou刺把唇rou磨得有些疼。如果是清醒时的李火旺不会认不出这是给他带来数不清的欢愉与痛苦的生殖腕,然而此时他主动握住了生殖腕,一边往嘴里塞,用舌头灵活挑逗,吮吸上面的汁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李火旺一边嘟囔诸葛渊的名字一边抓住乱动的生殖腕放进嘴里含着,时不时把它往喉咙深处塞。他已经把生殖腕看作诸葛渊的性器了,卖力地为它服务。 肚脐眼忽然传来一股剧痛,一个手指细长尖锐的诸葛渊把指头插了进去,一缕鲜红的血丝流了出来。那根手指慢慢地整根插了进去,在里面搅动几下,抽出一截让尖锐的指甲触碰到光滑的皮rou,向上轻轻一划,表皮就被划破了,鲜血涌出,隐约可见鲜活的内脏。 血液沿开口两边流下,沾湿了几只手,那些手动作一滞,停下抚摸的动作,纷纷扒开皮rou让肋骨、内脏露出,从肚脐眼一直扒开到胸膛,内脏一览无余。又有几只手伸入腹腔,揉捏把玩各路器官,或是把肝脏放进手里捏着玩,或是扒拉出一截肠子,尤其钟爱鲜活跳动的心脏,几只手时不时就伸过去戳一戳。 "呼...啧...嗯嗯....诸葛兄,你是在找李岁吗...岁岁去哪了....快出来....."李火旺在说到李岁时清醒了一瞬间,不过下一刻眼神就又变得迷茫了,一边吮吻口中的生殖腕一边自说自话。 诸葛渊们并不搭话,沉默地机械性进行手上的动作。李火旺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开膛破肚的感觉不好受,然而身体早就习惯了疼痛,更兼这是诸葛渊带来的痛苦,反而更加兴奋了。 那些手有的十分柔软无骨,有的像刀片一样锋利,在抚摸中把光滑紧实的皮rou割出一道道伤口,或深或浅。就像一朵绽放的红艳花朵,在苍白的书生衬托下愈发娇艳。 李火旺被鲜血染红了,浓郁的血腥味刺激鼻头,他却丝毫不在乎,表情痛苦却充满欲望,专注享受诸葛渊带来的一切。有诸葛渊俯下身含住肿大的rutou,或轻或重用牙齿碾压研磨,渗出些血丝,yinjing处沾了些血,起到润滑作用,让taonong的动作更加丝滑。种种刺激让李火旺发出呻吟,沉浸在不平凡的性事中。 他的姿势yin乱,双腿分开在把玩yinjing的诸葛渊腰上,微微仰头,嘴里塞着生殖腕,双手握住腕身taonong服侍,任由诸葛渊们把玩自己的内脏。 生殖腕似乎不满足于眼下的情景,从李火旺口中、手中抽出,绕过yinjing钻进大开的腹腔里。修长的形状有利于穿梭在内脏的间隙中,弯弯绕绕动作灵活,所到之处原本把玩脏器的手自动让出一条路,以供它前行。rou刺划擦过一个个柔嫩的内脏团,有时打一个结捆绑温热的内脏,慢慢收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挤爆了。 洁白无瑕的生殖腕被血染成了红色,兴奋地在腹腔中搅动,几乎把内脏的位置都改变了。攀上被拉出来还没放回去的肠子,挤开肠子间的缝隙游走,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把肠子当成新奇的玩具,仗着长度足够,把肠子到处乱放,腿上、脖子上都搭着几节。 李火旺感受到撕扯感,看见自己的内脏被玩,咧着嘴笑道"诸葛兄高兴就好",无意识地把手放在脖子上的肠子上,轻轻提起来看看自己这处的鲜活的器官,放到嘴边吻了吻,似在感受生殖腕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又随意塞回腹腔里。 他不怕自己有多疼,只怕诸葛渊不喜欢自己。现在看他们玩得高兴,李火旺也高兴起来了。 又过了许久,青年的身体几乎已经看不出一寸好rou了,全身上下都是血液的颜色,伤koujiao错遍布,内脏纷纷错位,有的散落在身体旁边,偏偏那颗心脏还在健康而有力地跳动,彰显青年生命力的顽强。 生殖腕像是失去了兴致,随意把各种内脏塞回身体里,盖上扒开的皮rou,与那些诸葛渊一起悄无声息地隐去了。触手床变回普通的床铺,家具与墙壁、支柱恢复成正常模样,一切无声无息,仿佛刚刚只是一场梦。只有床上那个伤口渐渐愈合、浓稠血液逐渐消失,还沉迷在美梦中的青年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李火旺忽然不动了,片刻后睁开了眼,这一次他的脸色难看,眼神清明而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