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孕夫按摩,舒服到尿失禁/纸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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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昀廷生来就不是挨cao的命,哪怕cao了许多回,每次进去他的xiaoxue都紧得跟雏儿一般。每一回挨cao都跟上刑一样,除了痛什么都感受不到。奈何家里催得紧,他和晏雪归安排好时间,隔两三天努力一回。 晏雪归不是个重欲的人,还是依着他的安排,但每回庄昀廷难受的时候她也没好过到哪里去,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气喘吁吁地拓他的后xue,很难说有几分享受。 所以当庄昀廷被诊断出怀孕后,两个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两家人得知这个消息都很高兴,晏母特意亲自去探望女婿,看着他空荡荡的衣服,她没说什么,第二天就送了个厨子过来给他养身体。 左一顿右一顿地补着,庄昀廷的脸颊rou慢慢养了回来,面色比从前还红润几番,肚子也吹气球一般大了起来。 虽然他坚持自己可以行动自如,但晏雪归还是安排人贴身照顾他,哪怕从床去到轮椅上也稳稳扶着他,不让他有半点闪失。 那场车祸让他下半身瘫痪,同时也伤了他的腰。孕肚越发重起来,高耸浑圆的肚子压在他脆弱的腰肢上,酸胀得他直不起身。被护工抱到轮椅上坐不了多久他的腰就疼得要断了一样,无奈重重的孕肚压得他动弹不得,没几分钟他就大汗淋漓地陷在轮椅里,口中发出虚弱的低吟。刚走开几分钟的护工回来一看,慌忙将他抱回床上,看他面色慢慢恢复过来才放下悬着的心,生怕这位金贵的孕夫有半点闪失。 这之后,庄昀廷的活动空间便只有床和卫生间。没有别人的帮助,他连床都下不了。残疾的下肢和沉重的孕肚让他连自己翻身都变得困难,整天只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日升日落。 他知道这是晏雪归的意思,想找她当面聊聊。自从他怀孕,晏雪归每天都会回家,只是早出晚归,两人很少碰面。 她难得早下班了一回,刚好是晚饭时间,她便顺手帮庄昀廷把晚饭端去他房间。 她扶着他坐起来,手下软绵的触感让她怔了片刻,一声闷哼让她回过神来,往他腰后塞了个枕头,庄昀廷微蹙的眉头才松开。 他最近胃口大,饿得也很快,脸上的棱角柔和了许多,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孕味。 他的腿因为怀孕浮肿起来,轻轻一按就能留下印迹。庄昀廷没有知觉,晏雪归只能让人每天给他按摩。今天她刚好有空,等他吃好饭后便坐在床边,撩开他的裤腿,帮他按起腿来。 庄昀廷起初有些不好意思,绷紧了上半身,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他感觉不到,但晏雪归将他软绵浮肿的腿放在怀里的样子让他赧然。 手指在他腿间游走,经过白花花的大腿,停在了臀前。 他被扶着侧躺过去,一个简单的动作让他气虚喘上两声。他躺了太久,屁股越发肥厚,被压得有些扁平,丝毫不影响舒服的手感。 温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腰,庄昀廷浑身一激灵,身体越发僵硬。但她手法实在老练,腰间的凝滞松快许多,他半张脸陷在松软的枕头里,眼睛慢慢闭上,呼吸平稳悠长,喉间发出含糊的喟叹。 半梦半醒之间,像是被松软的云层包裹,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身后的人。身下渐渐温热起来,腰间的力道却撤了去,庄昀廷在迷蒙中不满地含糊几声。 他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很快又被轻轻放下。他惺忪着找晏雪归的身影,她正托着他的屁股脱他的裤子。他侧头,看到床上的一滩水渍,睡意一瞬间褪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失态喊道:“出去!” 庄昀廷看出她眼神里的不解,却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近乎哀求地重复道:“出去,让护工进来。” 孕中期以来,孕肚不断挤压他的膀胱,他的尿意越发频繁,才尿完后没多久就又有了尿意。他不肯用尿壶,偏偏他的身子沉,每次去卫生间都要折腾一通,好几次在半路上尿到裤子里。 但他竟然在她面前尿床了。尽管很多窘态都在她面前显露过,但庄昀廷还是不想被她看见这种模样,太过狼狈。 晏雪归移开手,应了声好,转身走出房门。 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庄昀廷重重闭上眼,后悔刚才失控的语气,近乎自暴自弃地让护工擦干净他的身体。 很快晏雪归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包厚厚的东西。 看向她去而复返的身影,庄昀廷紧抿着唇:“我不是说……” 晏雪归没看他,让护工托住他的屁股,把手里的纸尿裤拆开放在他身下,包裹住他的屁股。 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庄昀廷下意识拒绝,他不喜欢这些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残废的东西。 晏雪归按住他的手,只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温声道:“昀廷……” 这句话像遥控器一样,庄昀廷安静下来,垂着眼不说话。她将他抱到房间里的软椅上,蹲在他身旁,望着他的眼睛,语气温和:“这是孕夫常有的情况,不用在意。先用一阵子纸尿裤,等身体恢复好了就不用了,好不好?” 晏雪归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温柔得让庄昀廷有些恍惚,还没意识到头就点下去了。 她摸了摸他的手背,像是奖励听话的小孩。身后护工已经换好了床品,她将庄昀廷抱回床上,又帮他重新换了一套睡衣,才离开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