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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非常大。 向南曾经上来换过地毯,可以说挺熟悉。 向南马上就从床上下来,奔到门边,听着动静,想要逃跑。 他刚把耳朵贴门上,门突然被打开,向南往后一退,跟进来的人对上眼,一怔。 “向南先生……” 二管家被撞倒了。 双手反绑的向南差点也失去平衡跌到地上。 他连喘气的功夫都不敢给自己,咬着牙一股作气就使劲往外奔,走廊上看到他冲来的女仆惊叫,想抓,却没抓住。 外面是晚上。 向南大步流星,没有穿鞋,赤着脚在外面狂奔。 他几次拦车子,那些车主都怕惹事,没有停下。 后来向南看一计程车,咬牙冲出马路,计程车急刹,向南奔前求计程车司机,被计程车司机大骂了一顿。 向南谎称自己遭劫了。 那计程车司机赶紧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让他上车了。 车子快速驶入市区,向南双手被解,求计程车司机好人做到底,送他到一个地方。 计程车司机狐疑:“这个时候那边没什么人的哦,你去那里作甚?” 向南一再求他,计程车司机看向南衣着光鲜(常哲给向南套的),不像是会行劫的坏人,想了想,答应了。 向南在车上一路对计程车司机千谢万谢,到点下车,往黑暗直奔了去。 那里堆积着好多的大型货柜,一个人都没有,向南搜着,找不到常哲,听到莫扬喊自己,一惊想应,不想被人捂着嘴巴拉到一边角落。 “唔!唔!” “你怎么会在这里?!” 常哲气急败坏,把向南推跌地上,向南看他手里有枪,惊惶失色,说:“你想对莫扬做什么?” 常哲没有回答他,而是向莫扬叫唤的方向走去。 向南赶紧抓住他腿,扯住他。 “放手!” 向南死咬着牙紧紧地缠着常哲,劝,就是不放。 常哲几番挣脱又被向南重新抓上,烦躁了。 他想下狠手,又不舍得,咬牙起手抬枪柄想要砸晕向南,忽闻动静,他一惊举枪对准出声方向,看到莫扬,一愣。 “向南……” “走啊!” 向南一把把常哲掀翻了。 常哲手上的枪脱手掉地,向南扑上去跟他抢,扭到了一块。 莫扬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冲过来想擒常哲,不想常哲就着向南肚子一拳,捡过枪,猛地一下指到莫扬身上。 只听一声枪响,向南一愣,常哲一愣,莫扬应声倒下。 不曾扣动扳机的常哲莫名惊惶。 被枪打中腿的莫扬咬牙扑上来和他拼命了。 向南在那里看着,拉不开,下不得手,帮莫扬不是,帮常哲不是,常哲狠一脚踹到莫扬受伤脚上,莫扬痛呼倒下,向南看常哲又举起了枪,一下挡到了莫扬前面,常哲一脸怒色瞪着向南,喝:“滚开!” “把枪放下!” “滚开啊!” “我叫你把枪放下啊!” 向南的挑衅气得常哲把枪口抵到了向南头上。 平时遇事总是心怯无勇的向南此时此刻竟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的意思很明白,要杀莫扬,就要踩着他的尸体过去。 常哲恨在眼里,心是巨痛:开口:“你就这么爱他?” 常哲的声音已经变调,咬牙:“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激动、愤怒、委屈,加上恨。他拍着自己:“我有什么不好?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就是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一定就该是他而不是我!!!” “如果今天被枪指着的人是你,我也一样会这么做!” 向南好大声,压着他的话,好痛心。 他竖眉怒吼:“这不关乎要谁弃谁,而是关乎是对是错!我不确定你走到这一步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爱,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这么辛苦逃出来奔到这里,在乎的不只是莫扬,还有你!” 向南的话让常哲一怔。 “我不想你做傻事啊!你明不明白?” 向南上前的半步逼得常哲连连后退。 “人生是单程车票,如果错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常哲……”向南伸出手:“我求你,你把枪给我……你不要这样,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迟了!我咽不下这口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常哲退一步,子弹上膛,摇头:“我今天站得在这里,我就没想过要回头。你让莫扬抚心自问,如果今日他能活着走出这里,他会放过我吗?” “我会……”莫扬抬头,忍痛龇牙:“因为刚才那一枪……根本就不是你开的。” 闻言,向南一愣,常哲一怔。 忽闻警车警报呼啸着由远及近,常哲惊惶,问向南:“你们有报警?!” 莫扬痛得脸色发白,背靠着大货柜,满身是汗,喘气:“我没有……” 向南惊恐,摇头:“我也没有。” 常哲持械,莫扬被枪击,如果被抓到,那常哲他…… “你快走!” 向南推常哲一把,常哲往后一个趔趄,抓住向南,慌张:“你跟我走!” 莫扬现在这样,向南怎么可能丢下他。 “你快滚!”向南紧张得连声音都颤了。 他推着常哲,拼命赶他,常哲不想留下向南,犹豫不决,犯傻。 气急到不行的向南大力推了他一把,扬手,作势要打:“你走不走?” 常哲听声音越来越近,一咬牙,往后退一步,转身奔了。 常哲身影被夜色掩盖。 向南松一口气,走到莫扬身边坐下。 “是不是很疼?” 两人被迅速包围。 向南柔声问着,为莫扬印着额头的汗珠。 有人报通讯中心,要求救护车支援。 过多的失血,莫扬一双凤目已经逐渐模糊。 他根本听不清向南问什么了。 晕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