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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方旌早就不在这里了。” 女孩咬着唇,似要将唇瓣咬破般用力,良久,语气幽怨的说着,“我只是爱他。” “所以才将他困在梦境里面?”罗家沝嗤之以鼻,不屑的哼了一声,“大姐,强扭的瓜不甜。” 面貌明显比罗家沝小上许多的女孩被叫成大姐却也不恼,凝神片刻,发丝已无风自扬。 “你死定了,”奇零冷冷的看着女孩的反抗,“我是奇家的人。” “就算是注定要失败,”女孩倔强的说,“我也要博上一搏。” 悠而无数长长的藤蔓从裙底冒了出来。 “真是,藏在那里太有碍观瞻了吧,”罗家沝看着绿油油的触手毒舌着,毫不犹豫的——躲在了奇零的后面。 带着植物特有的泛着铁锈和青草的气息,夹杂着夜晚的冰凉扑面而来。 却见奇零不慌不忙的捏了一个诀,四下风起云涌,衣袂纷翻。一个奇怪的图腾在奇零的脚下出现发光。 “咄——”奇零忽而睁开双眼,光芒刹那间刺向女孩,只见所到之处那些渗人的触手皆化为尘埃,最终女孩被光芒包围缩小。光芒散去后,只留下一颗翠绿的小珠子浮在空中。 “你一生修行也是不易,念在你也未作什么大错之事,便随我走吧。”奇零轻轻的说着,一收手,珠子已不见踪影。 清风淡淡,风景依旧,方旌捧着一本书坐在床上专心的看着。 “小旌啊——”方母端来慰劳儿子的汤,“休息下啦,不要太劳累了。” “恩——”方旌乖乖的应着,接过母亲的汤药。 “小心点,很烫的。”方母叮咛着问着。 “恩,我知道了,妈——。”方旌吹着汤药,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妈——我那个窗台上怎么有个空的花盆啊?” “那是你以前养的兰花,”方母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喝着汤药,说,“奇怪,前几天都还有的呢?” “是么?”方旌小声的问了一句,可是,什么印象也没有了啊。 “没有花的话,那就扔了吧。” “这样好么?”方母迟疑的问着,那是儿子以前最喜欢的东西呢。 “没什么的,”方旌一口气喝完汤接过手帕拭了拭嘴角,笑着说,“反正也没用了不是吗?” 清风徐徐,刮的窗外树叶沙沙的响。 “哟——可别是要下雨啦。”方母走到窗前探身看了看,“你今天还要去扫墓呢!” “那就明天去吧。”方旌打了个哈欠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醒来就老是犯困,医生说是后遗症,过段时间就好了。 “妈——把窗子关了吧。” “欸——”方母应道,“下午一定要扫墓的,给你爷爷报个平安。” 屋里的人声絮絮叨叨,屋外风更加的大了,树枝止不住的摇摆,似乎都在说,你知不知道,曾经有一株兰草,每天都起得比太阳还要早,为的就是能看见你发现她开花散枝的笑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小旌,你今天也累了,待会就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车里,林方握着方旌的手担忧的说着,今天扫了墓之后,方旌的精神一直不怎么好,怕是别又有什么事情发生才是。 “没事,”方旌抽回手打了个哈欠,“就是犯困,回家睡睡就好了。” “你呀——,”林方笑着,“难道睡了几年都没有睡够吗?” “嗯——其实不是没够,只是梦里面老有一个人,”方旌晃了晃脑袋,眼神迷蒙的说,车窗外开始挂起了雨水。 “谁啊?”林方不在意的问着。 “不清楚,”方旌歪了歪脑袋,困惑的说,“感觉很舒服,很温柔的一个人。记不大请了。” “你——”林方话未说完,却感到车猛的一顿,人差点摔到前面去,“老陈你——”。 稳□子的林方正准备责备司机,却发现司机已僵硬着没有动弹了。 “哐啷——”一声,车门被大力的掀开了,“晚上好,美丽的小姐。” 蒙蒙的大雨中,借着微弱的车灯,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倚在撕去车门的门框上,笑着,若不是脸上那扭曲的疤痕的话,无疑是一个绅士。 “你要干嘛?”林方警觉的问着,左手开始悄悄的摸出手机准备报警。 “嘿——嘿——”男子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只是借用一下你旁边的人。” “你是谁?”方旌问道,男子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呵呵,过了几百年连老朋友都忘记了吗?”男子舔了舔自己的上颚,那里有两颗突兀的牙齿,尖尖的泛着寒光,“古月——你的记性有这么差么?” ☆、睡美人和莴苣公主(六 “从前有个小孩,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不喜欢自己。 小孩很伤心,但是依然愚蠢的对着那个人无限制的好。 可是啊——有一天,那个人死掉了,消失了,于是他也跟着死亡了。 于是轮回了千年,被一只小小的妖精迷惑,一梦数年,醒来后还贪恋着梦中的那人的温柔。 可是啊,现在的问题就是,古月啊——原来你一直坚信着他还在吗?所以即便如此还要在这个世上残留着自己的怨念守护着他最后的一点东西吗?” 雨已经停了,月亮也爬了上来,古宅里灯火通明,古月白衣飘飘,看着自己的转世和那个有着扭去疤痕的男子。 “是啊——他是不在了,”古月轻笑,瞥了眼闻讯而来的奇零和罗家沝,缓缓道,“那你费尽千辛万苦寻来此处是为何意啊?碧痕?” “哈哈——“碧痕大笑着,将手中的人用力一扔,一旁的奇零连忙念咒托起昏迷中的方旌,轻轻的放置在地上。 碧痕见状看了奇零一眼,带着轻蔑和不可一世,大喇喇的坐在了石凳上,“奇家的人也来凑热闹吗?” 明明是你擅闯民宅好么大叔?罗家沝缩在一边吐着槽。 “奇家本来就是他的一脉。”古月甩了甩衣袖,优雅的落座。 “哼,奇家的人在最开始背叛的时候就不再是了。”碧痕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扬了扬手,将手肘靠在了石桌上。 罗家沝看到奇零捏了捏拳头,却没有说话,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起来。 奇零默然,奇家的诅咒,在背叛的时候便深深的烙在了骨血里。永世的迷恋不存在的人,永世不得善终。这就是悖德者的下场。 “闲话少说,”碧痕不耐的站了起来,“把东西给我。” “我拒绝。”古月并不起身,冷然的看着他。 “前世的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先下只留下残念的你?